周谨言没出声,听话地转过身去,解开腰带。
我把他那条白色的外裤扯到大腿根,露出里面也是纯白色的内裤。
很白,白的发贱。
白的发贱、白的发惨。
我直接上手去扒,也扯到他的大腿根处。
周谨言的腰、屁股、大腿,全部暴露出来。甚至从背后都能看到他大腿上的那几个烟头烫伤的疤。
我站起身,脚踩上他的腰,使劲向下压。
“对这个姿势这么不熟练,还想让我消气?”
顺着我的力道,他把腰压下去。几乎整个胸口都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来,那个粉色玩具从他的后穴里漏了点头。
“念念…这样,可以吗?”
他说话,虽然有些发抖,但是语气还是带着笑意。
呵呵。
我上手掐他的大腿,很用力。特别是有疤的地方,我故意拧着肉掐。
“嘶……”
“谁弄的?”我一边掐,一边问他。
“…自己。”
“哈,你他妈真的够骚的。自己玩自己有这么爽?”
其实我很少在床上说低俗的话。
但是面对周谨言,就是忍不住。
真的太骚了,自己弄的?
那手腕上那个呢?
没问出口,我继续掐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嗯……还、行。”他转过头来,用力扯一个笑,然后着看我,“没有念…念,弄得…爽。”
“行,下次我给你烙一个。”
“‘婊子’,或者‘贱狗’,怎么样?”
终于,他没再回答。
我也不做声,专心去看他放进去的玩具。
看起来像个跳蛋,不是很大。我用手捏住留在穴外的那截粉色线绳,使劲拽出来。
“嗯—!”
确实不大,比我给江川放的要小一圈。
“这么个小玩意,你想怎么让我开心?”
说着,我打了下他的屁股。
“等我,骚狗。”
我起身,去衣帽间的最底层拿道具。
拉开柜子,我挑选了一个按摩棒。大概有手掌那么长,三根手指那么粗,最外面还连着一个毛茸茸的白兔尾巴。
回到卧室,周谨言还是趴着,抬头看向我,虽然在笑,但是脸上带了点强撑的意味。
“宝贝,哥哥还要开车呢?”
我想笑。
终于害怕了?
“哥哥,宝贝也会开车呢。”
回到他身后坐下,我先按了按那颜色浅淡的穴口,伸进去两根手指。
没有扩张和安抚,直接挤进去两根手指。
“呃!”
他没忍住,漏出一声痛呼。
“再敢发出声音,我就拿个和手臂一样粗的来。”
他的里面,干涩,完全不像第一次做的那样润滑。
“周谨言,你人这么骚,里面怎么这么干?”
他不说话,脸埋在手臂里,身体微微颤抖。
我变本加厉,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穴口裂开了,有血流出。他的身体也抖得更厉害。
妈的,第一次有男人这里的血流到我手上。
“周谨言,你流血了。”
“嗯……继、续吧。”
呵呵,用得着他说吗?
“就当润滑了?终于不那么干了。”
我把手指抽出来,然后直接把按摩棒怼在他的穴口。
扩张的不够,把按摩棒推进去的过程,穴口裂开地更多,血液成股地流,顺着周谨言的大腿根,一直流入裤管。
他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想向前爬,虽然嘴里没出什么声音,但是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颤抖还是反应了他此刻能感受到的痛苦。
我紧紧箍住他的大腿,不让他移动。
按摩棒被整个推进去,只有一个白色的毛茸圆尾巴留在外面。
“周谨言,知道兔子怎么叫吗?”
“呼……嗯、不…不知道……”
我把手指顶在那根尾巴上,又使劲往里推了一点。尾巴的部分更是粗大,而现在,几乎半个尾巴都进去了。
周谨言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惊叫。
“啊——!”
我摸摸他的屁股,又推了推那被血染红的兔尾巴,他的臀肉微微抽搐。
“嗯,就这么叫。”
然后,我打开震动,站起身,进了衣帽间。
“我换好衣服出来前,你滚到客厅去等我。”
我现在心情很差。
打开电话,电子屏干净得刺眼,依旧没有来自江川的任何信息或未接来电。
昨天晚上,本来该把一切说清楚。结果呢?周谨言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把我叫走,折腾一夜,自己却像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清楚。早上更是莫名其妙地犯贱,现在又上赶着来找不痛快。
看在他昨晚那副反常的样子,我原本没想对他做什么。
但他自己送上门来,我怎么能放过?
自愿当出气筒的罪魁祸首。
想到周谨言身上那套扎眼的白色衣服,我恶意地揣测着,不知道他裤子上会不会已经渗出血色,染红那片惨白?
呵呵。
我刻意选了一身与他那套版型相似的纯黑色休闲套装,又在裤腰上随意挂了一块同色系格子方巾。
要是待会儿他裤子后面真被血染红了,就扯下来给他系腰上挡着,免得丢人。
对着全身镜,我仔细梳理了一下披在背后的长发,最后扣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低,遮住了大半张脸,也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烦躁。
走出房间,周谨言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微微蜷着身子,细看之下,身体在不易察觉地轻轻发抖。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却还是极力扯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
和江川那种把所有痛苦都写在脸上、沉默承受的坦诚完全不一样。
江川虽然从不喊停,也不叫痛,但他紧蹙的眉头,苍白的嘴唇,沉重的呼吸,每一样都真实地诉说着他的感受。
周谨言呢?装的要死,好像戴着一张永远撕不下来的面具。
“念念,走吧?”他声音有些发虚,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轻快的语调。
我没应声,走到他跟前,伸出手,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他左边脸颊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
他就那样仰头看着我,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努力做出顺从甚至带着点依赖的样子。
脸好软啊。
真的和江川完全相反呢。江川脸上没什么肉,虽然也不至于硌手,但就是感觉不一样。
现在他身上其他地方,更是瘦得没什么肉了。
我收回手,语气冷淡:“起来,你走前面。”
从公寓到地下车库,下了电梯还需要下一段不短的楼梯。
周谨言走在我前面,动作变得极其缓慢和别扭。他几乎是侧着身子,一只手紧紧扶着楼梯扶手,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试图减轻某个部位的摩擦和压迫。
饶是如此,我依旧能从他瞬间绷紧的背脊和偶尔泄露出的、极力压抑的抽气声中,感知到他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走到平地时,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蓄力气,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洇湿了一小块。
来到车旁,我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周谨言则缓慢地挪到副驾驶那边,打开门,动作极其艰难地坐了进去。
他侧着身子,几乎整个人都面向车窗,试图避开我的视线。一条手臂别扭地夹在腿缝间,手背死死压在大腿下面,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像是在极力抑制身体本能的颤抖。
我发动车子,引擎的低吼在安静的车库里格外清晰。
“怎么走?”我目视前方,语气平淡无波。
他吸了一口气,才用带着明显颤音,却依旧强装轻松的语气指路:“出地库,前……前面路口左转。”
车子拐弯时,离心力让他身体晃了一下,我听到他猛地咬住嘴唇的声音。
我完全不顾他,要启动就一脚油门,要停下就一脚刹车。
“然后呢?”
“右……右边那条路,一直开……”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断断续续。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心里冷笑,明明痛得快坐不住了,还在那里硬撑。
比起江川那种沉默的忍耐,这种强颜欢笑更让我觉得虚伪。
我按照他指的路线开着车,车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他偶尔控制不住发出的、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道路两旁的建筑逐渐变得稀疏,视野开阔起来。
直到,熟悉的指示牌出现在前方。
机场。
最后居然拐到了机场?
我看着远处那宏伟的航站楼建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
"到这来干嘛?"我看着远处庞大的航站楼,声音冷了下来。
周谨言的一张脸惨白如纸,冷汗不断从额角滑落,黏湿了发梢。他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气息有些不稳:"带你去个地方。"
所以,他短信里那个英文地名,根本不是什么餐厅或公园?
我松开方向盘,熄了火,车子停在机场出发层的路边。
"去哪?"我盯着他,试图从他眼里找出蛛丝马迹。
他笑了,尽管脸色难看,但那笑容依旧努力维持着灿烂。
"柏林。"
柏林?
要出国?
"你在开玩笑?"我瞪着他,眉头紧紧皱起,"我不会去。"
周谨言收敛了笑意,那双桃花眼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五天以后,江川会去那里。你现在联系不上他吧?要不要提前去等着?"
江川……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撬动了我紧绷的心弦。
我知道,此刻我心神不宁,确实不是立刻去见江川、把话说清楚的最佳状态。等他几天,或许对我们都好。他去出差,向来都是临上飞机前几个小时才通知我,像是怕打扰,又像是习惯了不抱期待。
提前等着……这算不算给他一个……惊喜?
我压下心头的悸动,锐利的目光射向周谨言: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他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甚至有点炫耀,"没有你的身份证,我不还是买了你的机票?"
妈的,这货连机票都买好了?
我猛地将驾驶座座椅放倒,在一片混乱中翻身,膝盖抵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身体前倾,几乎是压在了周谨言的大腿上。他瞬间闷哼一声,眼睛因骤然加剧的疼痛而泛红,额头上冷汗涔涔。
"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揪住他胸前的衣领,迫使他抬头看我,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要你解释清楚。你怎么知道江川的行程?你怎么知道我联系不上他?还有,你为什么要让我去……等他?"
在我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他艰难地喘息着,却意外地没有挣扎。
"到了以后……我会告诉你。所有事,包括这个。"他抬起那只带着狰狞疤痕的手腕,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盯着他手腕上那道扭曲的旧伤,又看了看他此刻痛苦却执拗的眼神,松开了他的衣领,身体向后坐回驾驶座。
"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道,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周谨言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屈辱和更深的痛楚,似乎是误解了我的意图。
我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容:"难道你想带着跳蛋过安检?"
他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爆红,连耳根都染上了血色。他低下头,手指颤抖着,开始艰难地解自己的腰带,动作笨拙而迟缓。
"转过去,往前爬一点。"我冷眼旁观,指挥着他。
当他终于褪下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时,上面已经晕开了好几片刺目的血红。我伸手,将内裤也拉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团被血浸透、已经变得软烂的卫生纸。
看来他刚才只是随手擦了一下,然后胡乱垫了几张纸就想蒙混过关?
我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那些已经粘黏在他皮肤上的碎纸剥离下来。
周谨言颤抖着,压抑的抽气声在车厢内回荡。
当最后一层遮蔽被去除,那个被强行使用过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原本可爱的毛绒尾巴早已被鲜血彻底浸染、纠缠打结,狼狈不堪,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撕裂伤。
我轻轻碰了一下,周谨言就猛地一颤,整个人抖如筛糠。
看来不仅是穴口裂开了,里面也烂了。
"还有多久起飞?"我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问。
他艰难地抬起埋在臂弯里的头,看了一眼腕表,声音带着哭腔:
"三十……三十三分钟。"
哈,卡着点带我来,看来是笃定了我一定会因为''''江川''''这两个字,就毫不犹豫地跟他走?
"我要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忍着点。"
我宣布道,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等他回应,我直接捏住那截露在外已经完全看不出原貌的装饰物根部,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拉扯。
周谨言的身体瞬间绷紧如铁,喉咙里溢出破碎的、介于痛呼与呜咽之间的声音:
"啊嗬一!…嗯!"
拽出一小半后,突然遇到一股明显的阻力。
"别用力,放松!"我呵斥道。
"疼………"他带着哭音哀求。
我没有理会,手上加大了力道,抓住已经出来的后半部分,猛地一口气将整个物件彻底扯了出来!
"嗬……"伴随着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抽气,他整个人像是脱力般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我随手抽了几张干净的纸巾,将那个沾满血迹的"罪证"包裹起来,扔进后座一个空着的袋子里。
"下次处理掉。现在把裤子穿好,下车。"
我利落地跨回驾驶座,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站在路边,感受着机场特有的、带着燃油味的喧嚣空气。
周谨言还在副驾驶座上急促地喘息,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他才颤颤巍巍地推开车门,双脚落地时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死死扶着车门框,脸色苍白地看着我。
但是嘴角却又习惯性地、勉强地扯出那抹令人心烦的笑意。
"扶我一把啊,念念……"他声音虚弱地请求,却还带着第一次见我时那股子调戏小女孩的意味。
我懒得多看他一眼,更不想去碰他,直接转身,背对着他,朝着灯火通明的出发大厅入口走去。
任由他在我身后如何步履蹒跚,如何艰难地挪动,我也不想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