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窗外灰蒙蒙的晨光渗进来,像一层薄薄的灰纱。
袁朗终于停下来,把她从床上抱起,像抱一个破败的战利品。
操,她这副样子……哭得像只小猫,身上全是老子的痕迹。老子本该高兴,可他妈的为什么胸口这么堵?出轨那事儿,老子一想起来就想掐死她。可现在看着她抖成这样,又他妈心软。不能软,得让她记住教训。
她瘫在他怀里,浑身软得像没骨头,腿间一片黏腻狼藉,小腹鼓胀得发疼,每一处都被灌满他的痕迹。
她抽泣着,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委屈得胸口发堵,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过气。
他把她扔进浴缸,冷水“哗”地开到最大,直接冲下来。
冻着她?老子知道她怕冷,可不冻醒她,她他妈还敢想跑。以前老子宠她,冬天给她暖手,现在?现在她得知道,背叛老子的代价。操,冷水冲冲也好,洗掉那些脏东西,包括她脑子里的杂念。
她冻得一哆嗦,抽泣声更大了,身体本能地蜷缩。
“坐直了。”
他声音冷硬,没一点温度,单手按住她肩头,强迫她坐好。
她抖得厉害,老子按着她肩,手感还是那么软。从前老子一抱她,她就笑,现在哭成这样……活该,谁让她先背着老子偷人?老子在边境线上拿命拼,她在家里给别人操?不能想,一想就想再操她一轮。
然后他蹲在浴缸边,抓起沐浴液,直接倒在她头上,粗鲁地揉搓。
泡沫混着水流冲刷她头发,他的手指像在洗一件脏衣服,力度大得头皮发疼。
她抽泣着想躲,他却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别他妈动,老子给你洗干净。”
洗干净?老子恨不得把她里里外外都洗一遍,洗掉那个小白脸的味道。操,她头发还是那么滑,从前老子给她洗澡时,她总笑眯眯地说“袁朗你真温柔”,现在老子粗鲁点,她就哭?哭吧,哭着哭着就记住老子了。
洗完头发,他开始冲洗她身体。
花洒对准她胸口,冰水冲刷那些青紫的咬痕和巴掌印,疼得她倒抽气。
他没管她的抽泣,只低头检查那些红肿的地方,用手指轻轻按压——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像在检验伤口会不会感染。
“肿得厉害。”他喃喃一句,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从浴室柜里翻出一管军用药膏,挤了点在指尖,直接抹在她乳尖上。
动作粗糙,药膏凉得刺痛,她抽泣得更凶:“疼……袁朗……你轻点……”
肿了?老子昨晚下手重了点,可谁让她顶嘴?操,抹药时手抖了下……从前她受伤,老子吹着气给她上药,现在?现在老子得狠心点,不能让她觉得老子还宠她。不然她又敢跑。操,心疼了?别心疼,她活该。
他没理,抹完奶子,又掰开她腿,检查下面那两个被操肿的穴。
冷水冲刷那些红肿外翻的嫩肉,她疼得直抖,他却用手指慢慢清理残留的白浊和血丝。
“别夹。”他低声命令,手指捅进去时,她尖叫一声,抽泣声卡在喉咙里。
他动作全面,一点不落:前穴、后穴、阴蒂,全都抹上药膏。
药效上来时凉凉的,缓解了些疼痛,但他抹药的手法像在处理战场上的伤兵——高效、彻底,却没一丝怜惜。
她抽泣着想推开他,他却一把扣住她手腕:“老子说别动,就别动。”
她夹得这么紧,老子手指一进去就想再操她。可不能,现在得让她歇歇。不然真玩坏了,老子找谁去?操,从前她下面一湿,老子就忍不住宠她,现在清理这些痕迹,心里他妈的像被刀剜。为什么老子还爱她?爱得想杀了她。
全面,但不温柔。
他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裹住,像裹一个包裹。
毛巾是军绿色的,粗糙得刮皮肤,他擦拭时力度大得她身上又添几道红痕。
擦完,他把她扔回床上,床单早就换了新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然后他从厨房拿来一瓶矿泉水,拧开,捏着她下巴灌进去:“喝了,补水。”
喝水?老子知道她昨晚喷得太多,脱水了。从前老子给她喂水果,现在塞瓶水就行。操,她咽水时喉咙动得真他妈性感,想捏住再灌点别的东西进去。别想,得让她养好身子,继续玩儿。
她抽泣着咽下,水凉得牙疼,他却没停,又翻出军粮压缩饼干,掰碎塞她嘴里。
“吃。”他命令,声音平板得像在下达任务。
她嚼着,泪水掉进饼干里,咸咸的。
他看着她吃完,才低头检查她手腕上的铐痕和绳痕,用纱布裹上,动作利落得像包扎过千百次。
“别他妈哭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却突然伸手,用拇指粗鲁地抹掉她脸上的泪。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出轨前,你们恋爱时,他每次训练完回来,看她委屈巴巴地等他,就会这样抹她眼泪,然后低头亲她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宝贝,老子回来了,别哭。”
操,这个动作……老子怎么又做出来了?从前她一哭,老子就心软,现在?现在老子得忍着。抹泪?老子是想让她别哭得老子心烦。可他妈的,手指一碰她脸,就想起从前宠她的日子。操,不能宠,得让她怕老子。
现在呢?他的拇指停在她脸颊上,顿了半秒,才收回。
那一瞬的停顿,像零星的温柔,漏出一点点,让他看起来像从前的他。
那个时候,他多么宠她啊。
训练再累,也会给她带野花,边境线上摘的,带着泥土味。
他会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老子一辈子就宠你一个。”
现在却这样对她,关着她,操着她,像对待一个犯人。
她抽泣得更凶,委屈得胸口发堵,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袁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又提以前?操,从前老子是宠她,可她他妈出轨了!老子在外面拿命,她在里面偷人?老子现在这样,是为她好。软禁她,操她,是让她知道,谁他妈都别想抢走她。可为什么她一哭,老子就想抱紧她哄?不能哄,得狠心。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什么,却很快熄灭。
他没回答,只低头给她盖上被子,被角掖得严严实实——又一个熟悉的动作,从前他总这样,怕她着凉。
掖被子?老子知道她怕冷,从前冬天老子给她暖床,现在也得让她暖和点。不然病了,老子找谁操?操,心里他妈的还是宠她。不能让她知道,得装狠。
然后他躺在她身边,把她拉进怀里,臂膀像铁钳一样箍住她腰。
不温柔,但全面:他检查了她全身的伤,上了药,喂了水和食物,确保她不会感染,不会脱水,不会饿。
可他的怀抱现在硬得像石头,她抽泣着蜷缩在他胸口,闻着那股熟悉的硝烟味,却只觉得心碎。
抱着她,老子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从前抱着她睡,老子一夜好觉,现在?现在老子一闭眼就想起她和别人那事儿。操,得抱紧点,别让她跑。心疼?老子心疼个屁,她活该。可他妈的,为什么老子还想亲她?
零星的温柔,像刀子一样扎她。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不是从前的绵长,而是快速的、冷硬的,像盖章。
“睡。”他命令,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亲她额头?老子这是干嘛?从前老子总这样哄她睡,现在……现在老子是想让她快睡,别哭了。操,老子累了,一夜没睡,可看着她这样,老子又睡不着。爱她?老子他妈还爱,可爱得想毁了她。
她抽泣着闭眼,回想着从前他宠她的日子:他会给她揉肩,讲笑话逗你开心,操她时也温柔得像怕碰碎瓷器。
现在呢?一切都变了,因为她出轨。
委屈得不行,她抽泣到睡着,他的手却一直没松开,像怕她跑,又像在守护。
她睡着了,老子听着她抽泣声小了,心里他妈的松了口气。从前她睡着,老子总盯着她看,现在?现在老子得起来,可手舍不得松。操,袁朗,你他妈真没出息。
天彻底亮了,他起身前,又检查了一次她的伤口。
“别他妈再哭了。”他丢下一句,转身出门,门锁“咔哒”一声。
出门前,老子又看她一眼。她睡得委屈巴巴的,像从前。老子得去训练,冷静冷静。可一出门,就他妈想回来。操,这辈子,老子放不下她。得让她记住,老子是她的,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