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窗外灰蒙蒙的晨光渗进来，像一层薄薄的灰纱。
袁朗终于停下来，把你从床上抱起，像抱一个破败的战利品。
你瘫在他怀里，浑身软得像没骨头，腿间一片黏腻狼藉，小腹鼓胀得发疼，每一处都被灌满他的痕迹。
你抽泣着，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委屈得胸口发堵，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现在这么狠？
他把你扔进浴缸，冷水“哗”地开到最大，直接冲下来。
你冻得一哆嗦，抽泣声更大了，身体本能地蜷缩。
“坐直了。”
他声音冷硬，没一点温度，单手按住你肩头，强迫你坐好。
然后他蹲在浴缸边，抓起沐浴液，直接倒在你头上，粗鲁地揉搓。
泡沫混着水流冲刷你头发，他的手指像在洗一件脏衣服，力度大得头皮发疼。
你抽泣着想躲，他却捏住你下巴，逼你抬头：“别他妈动，老子给你洗干净。”
洗完头发，他开始冲洗你身体。
花洒对准你胸口，冰水冲刷那些青紫的咬痕和巴掌印，疼得你倒抽气。
他没管你的抽泣，只低头检查那些红肿的地方，用手指轻轻按压——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像在检验伤口会不会感染。
“肿得厉害。”他喃喃一句，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从浴室柜里翻出一管军用药膏，挤了点在指尖，直接抹在你乳尖上。
动作粗糙，药膏凉得刺痛，你抽泣得更凶：“疼……袁朗……你轻点……”
他没理，抹完奶子，又掰开你腿，检查下面那两个被操肿的穴。
冷水冲刷那些红肿外翻的嫩肉，你疼得直抖，他却用手指慢慢清理残留的白浊和血丝。
“别夹。”他低声命令，手指捅进去时，你尖叫一声，抽泣声卡在喉咙里。
他动作全面，一点不落：前穴、后穴、阴蒂，全都抹上药膏。
药效上来时凉凉的，缓解了些疼痛，但他抹药的手法像在处理战场上的伤兵——高效、彻底，却没一丝怜惜。
你抽泣着想推开他，他却一把扣住你手腕：“老子说别动，就别动。”
全面，但不温柔。
他把你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裹住，像裹一个包裹。
毛巾是军绿色的，粗糙得刮皮肤，他擦拭时力度大得你身上又添几道红痕。
擦完，他把你扔回床上，床单早就换了新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然后他从厨房拿来一瓶矿泉水，拧开，捏着你下巴灌进去：“喝了，补水。”
你抽泣着咽下，水凉得牙疼，他却没停，又翻出军粮压缩饼干，掰碎塞你嘴里。
“吃。”他命令，声音平板得像在下达任务。
你嚼着，泪水掉进饼干里，咸咸的。
他看着你吃完，才低头检查你手腕上的铐痕和绳痕，用纱布裹上，动作利落得像包扎过千百次。
“别他妈哭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却突然伸手，用拇指粗鲁地抹掉你脸上的泪。
这个动作太熟悉了——出轨前，你们恋爱时，他每次训练完回来，看你委屈巴巴地等他，就会这样抹你眼泪，然后低头亲你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宝贝，老子回来了，别哭。”
现在呢？他的拇指停在你脸颊上，顿了半秒，才收回。
那一瞬的停顿，像零星的温柔，漏出一点点，让他看起来像从前的他。
那个时候，他多么宠你啊。
训练再累，也会给你带野花，边境线上摘的，带着泥土味。
他会把你抱在怀里，轻声哄：“老子一辈子就宠你一个。”
现在却这样对你，关着你，操着你，像对待一个犯人。
你抽泣得更凶，委屈得胸口发堵，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袁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什么，却很快熄灭。
他没回答，只低头给你盖上被子，被角掖得严严实实——又一个熟悉的动作，从前他总这样，怕你着凉。
然后他躺在你身边，把你拉进怀里，臂膀像铁钳一样箍住你腰。
不温柔，但全面：他检查了你全身的伤，上了药，喂了水和食物，确保你不会感染，不会脱水，不会饿。
可他的怀抱现在硬得像石头，你抽泣着蜷缩在他胸口，闻着那股熟悉的硝烟味，却只觉得心碎。
零星的温柔，像刀子一样扎你。
他低头，在你额头落下一个吻——不是从前的绵长，而是快速的、冷硬的，像盖章。
“睡。”他命令，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你抽泣着闭眼，回想着从前他宠你的日子：他会给你揉肩，讲笑话逗你开心，操你时也温柔得像怕碰碎瓷器。
现在呢？一切都变了，因为你出轨。
委屈得不行，你抽泣到睡着，他的手却一直没松开，像怕你跑，又像在守护。
天彻底亮了，他起身前，又检查了一次你的伤口。
“别他妈再哭了。”他丢下一句，转身出门，门锁“咔哒”一声。
你蜷在被子里，抽泣声渐渐小了，只剩心底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