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祭明光太子文 > 继续!发s的帝王
    响彻在御书房的淫靡水声渐渐趋于平静,回到以往的寂静无声。

    帝俊召见张皇后的时候,神色依旧冷峻,立在书桌前,橘红色的烛火映照在帝王的脸上,仔细看来,有几分不同寻常的旖旎动人。

    两扇朱红色的漆门左右分开,一抹削瘦身姿如烟似雾,极其轻盈缥缈,一袭雪白衣裳,游魂似的被风吹了进来,立在殿中,也不行礼,与书桌后的帝俊遥遥对峙。

    张皇后抬起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脸庞极其苍白,目光漆黑,嘴唇深红,直勾勾地望过去,然后,十分惨淡地笑了,

    道:

    “陛下,你我十六年的夫妻,我已饮了毒酒,只求死个分明。”

    帝俊默然而立

    一袭薄衫下,身子已然被宋惊奇奸淫了透彻,从里到外,无一不是霸占的痕迹。

    与看上去的冷峻端庄相比,内里的纤薄身子是世人不知道的淫乱,肌肤上遍布淫靡不堪的红痕,胸前娇嫩的双乳让宋惊奇又啃又咬,变得嫣红肥软,细看之下,薄衫上还有两点浅浅的湿痕。

    酥白腿根被磨得片片绯红,双腿间的那处肉缝湿湿嗒嗒,被大鸡巴毫不停歇地肏干、抽插,最隐秘的宫苞被撞开了一条缝隙,不知道被滚烫的浓精灌了多少回,犹如一只装满了佳酿的蜜壶。

    两片红润蚌肉难以合拢,热乎乎的精水不断溢出来,沿着柔嫩的腿根往下流淌。股间一片黏黏腻腻,帝俊只好绷紧白里透粉的臀尖,不让它们流出来。

    不仅如此,稍有动作,肿胀如花苞的双乳划过衣料,就会引发酥酥麻麻的痒意,令帝俊暗自皱了皱眉。

    目睹这一幕的宋惊奇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一想到同床共枕了十六载的帝后并非传言中的恩爱情深,就忍不住欢喜。

    他躲在叮叮当当的翠帘后藏身,两道窥视的目光射出,死死定在帝俊的身上,极静,虚无,犹如漂浮在空中的尘埃无处不在。直到张皇后的声音铿锵响起,掷地有声,他才稍稍回了神。

    帝俊眉头皱得更紧,显出几分不耐烦地暴躁,道:“这十六年来,我从来亏待过你,你与你的家族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还不够?”

    张皇后惨然一笑:“那不是我想要的。事已至此,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宋惊奇看不清楚帝俊此时的神情,但从僵立的背影不难猜出,帝俊并非真的冷血无情。

    帝俊缓缓道:“说罢。”

    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沉重,像是沉甸甸的绣剑掷在地上,发出怆然悲鸣。

    张皇后很伤心,哭泣着问:

    “我的帝俊太子品行高洁,谦虚有礼,有着心怀天下苍生的慈悲。请问陛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帝俊淡淡道:“你既饱读诗书,就该明白‘诸行无常’的道理。人之复杂,瞬息万变,唯有死人一成不变。”

    宋惊奇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听懂。

    他脑子过于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是整天浑浑噩噩,疯疯癫癫的张皇后一经点拨,茅塞顿开,急追了一句:

    “——帝俊太子!我的帝俊太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问得又急又快,且语出惊人,把宋惊奇吓了一跳,下意识觉得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下一刻,帝俊竟然点头,缓缓答出一个字:

    “是”

    宋惊奇呆住了

    帝俊太子死了?!

    那如今的帝俊陛下是谁?

    这,难道……

    难道不是同一个吗?

    宋惊奇仍在惊诧之中,又听见张皇后的哭声。

    尖尖细细的哭泣声在宫殿回荡,犹如女鬼啼哭,搔得耳朵发痒、骨头泛酥,后背一阵阵清凉。

    他不知不觉间吓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昔日的帝俊太子,那该是谁?

    紧接着,哭泣声戛然而止。

    张皇后泪痕斑斑的面容陡然变化,变作冷冰冰的,厉眉寒目,怒问帝俊:“是你杀死了他?!为什么——他是太子,你怎么敢——鹊巢鸠占,篡居天下之主!”

    张皇后声泪俱下,反观帝俊波澜不惊。

    帝俊只淡淡道:“中元鬼节,明光神庙。你我的缘分很早,那个时候帝俊太子还没有出生。”

    张皇后愣住

    中元鬼节,她从不出门,因为在她三岁那年撞见了鬼。

    那只鬼就藏在明光太子庙门前的大柳树上。那是一棵上了年纪的老柳树,又高又粗壮,苍翠如碧。白衣森森的鬼坐在树杈子上喝酒,扶疏的柳条经风一吹,如同掀开一幕翠帘,露出一张极其苍白的面孔,乱发飘狂,十分之盛气凌人。

    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奇问:

    你是谁?

    它道:我是鬼,吃人的鬼。

    柳树招鬼,这棵百年老柳树还真招来了一只鬼,对三岁女娃娃张开獠牙血口。

    她吓坏了,怯生生地问:你要吃我吗?

    那只鬼不言语,而是弯起两片鲜红如血的嘴唇,冲她摆出一副顽劣作怪的笑脸。

    这个笑脸吓得她大病了一场,从此中元节再不出门。

    这桩旧事隔了太久,张皇后已经记不得那只鬼的模样了,可当她稍稍回神时,却发现眼前的帝俊神情有了变化,嘴角慢慢上扬。

    帝俊不怎么笑,张皇后从来没见他笑过,于是,帝俊的笑容在旁人看来就愈发诡异。

    忽然之间,那张笑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入眼中,颇有几分顽劣,捉弄。

    张皇后的眼睛蓦地瞪大,记忆里模糊不清的鬼脸如同从水底浮现出来,渐渐清晰,与眼前悄然重合。

    荒唐!

    这实在太荒唐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呜呜呜哈哈哈啊哈哈呜呜……”

    张皇后神色大变,紧接着,疯婆子似的又哭又笑。哭声笑声交织不断,听起来尤其凄厉,震得耳朵发疼。

    宋惊奇一时没明白她怎么了,就见张皇后毒发,呕出一口鲜血,但她已然疯了,疯疯癫癫,又哭又叫又笑,大喊着:

    “……啊哈哈哈哈哈荒唐……呜呜呜这世道!……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慌慌张张地撞开门,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轰隆隆——

    门外雷鸣震荡,风声嘶嘶如同马鸣,乌云遮天蔽日,转眼间大雨倾盆。雨势来势凶猛,似天河倒灌不可阻挡。

    宋惊奇掀帘出来,走向执笔作画的帝俊。

    帝俊为画上的帝俊太子描眉画眼,寥寥几笔勾勒出完整的人像。

    他问:“是谁?”

    帝俊以为他问画中人是谁,便道:“昔日的帝俊太子。”

    “不对。陛下,小生问的是,你是谁?”宋惊奇一本正经地请教。

    “呵”

    帝俊眉眼冷峻,冷淡的神色已经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凝目端详着画像上的帝俊太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问:

    “你不是自以为很聪明么?你猜。”

    “……”

    于宋惊奇而言,这个神情、这句话,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偏偏宋惊奇是最经不起挑衅的,尤其那人还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帝俊。

    宋惊奇左思右想,可瞧着眼前的帝俊,一时色迷心窍,实在想不出什么,只好将这些杂乱的念头放在一边,伸出手指,点了点帝俊嫣红的唇瓣,压住那片胭脂色的薄唇轻拢慢捻,趁着帝俊吐息的间隙,指尖拨开绵软的唇瓣探入,湿润滚热的口唇立即妥帖地包裹上来。

    绵软湿润的舌尖推拒他的手指,他戏谑一笑,道:

    “怎么,不喜欢?”

    宋惊奇的皮相很好,五官极其端正,鼻梁直挺,鬓如刀裁,俊俏之中自带一身温润如玉的书卷气,俊雅至极,如琢如磨,逢人三分笑,笑起来的时候谦逊柔和,让人很有亲近的冲动。

    因从小长在山野,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恬淡疏阔,与帝俊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这个笑容又有点儿顽皮,逗趣,看得帝俊心念一动,用软热的舌尖将手指推出去,紧接着,屈膝将眼前的宋惊奇给拦腰抱了起来。

    “嗯?”

    宋惊奇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任由他抱着,然后放到偏殿柔软的床榻上,上下交叠在一起,欲火不断攀升,骨节纤长柔韧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龙袍的衣扣,目睹这一切的眼眸中尽然是风流的笑意。

    二人靠得极近,宋惊奇目光向下,雪细鹤颈往下锁骨流利明晰,衣襟后若隐若现的红乳艳丽濡湿,乳珠红艳艳地翘立,如同刚剥出来的石榴籽。

    腰肢窄窄一收,看起来一点也不绵软,反而紧实柔韧的样子,骑在身上扭腰送臀的时候非常有力。

    之前留下来的红痕还没有褪去,糜艳如花,一团团、一簇簇绮丽明艳,看得正入迷的时候,一只大掌静悄悄地探入衣内,沿着结实宽阔的后背下滑,不怀好意地越过后腰,即将抚摸到屁股的时候,他立即领会了这位帝王的心思。

    宋惊奇先是故作谦逊,含笑道:

    “陛下这么主动,小生受宠若惊~!只是,陛下千金贵体,伺候人的事情还是小生来吧。”

    说罢,挪了挪腰臀,把意图染指他屁股的手捉住,紧接着用力一拽,将帝俊猝不及防地掀翻,挤进他的双腿间,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阳物冲破枷锁,戳刺着帝俊平坦紧致的腰腹,滑入两瓣粉莹莹的臀缝之中,猛地往前一送。

    帝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反倒是夹住了宋惊奇结实有劲儿的腰,把隐秘的密穴送了出去。

    粗长炙热的大肉棒破开层层绞紧的壁肉,深深埋进去,四面八方的媚肉紧致湿滑,一圈圈围簇,夹紧、包裹着大鸡巴,将它整个儿吃了进去。

    “……唔!啊你……”

    大掌之下,薄薄的衣袍立即破碎成片,修长高挑的身子显露无疑,酥软在床榻上任人为所欲为。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半点儿滞涩,分明就是早有提防,早就做好了反制的准备。

    宋惊奇奸诈一笑:“嘻嘻~小生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滋味儿。陛下不服气,可到床上较量一番?”

    随即,大掌钳住帝俊的腰肢,发了狂一般,飞快地深进深出,昂扬挺立的肉刃如同大刀阔斧一举劈开了白软挺翘的屁股,被一股又一股淫水涂抹得油光发亮,又似一杆长枪扎进湿润幽深的洞穴征伐,大鸡巴与甬道无缝契合,上面的青紫脉络根根突起,又被柔媚的壁肉抚平。

    帝王的淫穴多么销魂,能夹会吸,是一口名副其实的销魂窟。

    指尖抵着肥软的红乳撩拨,拉拽钻弄乳尖,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淫痒从乳孔窜出,要恬不知耻地喷出奶水似的,帝俊情不自禁的呻吟声越来越软腻,娇吟一身高过一声。

    腿心处的淫穴也不甘寂寞地翕动起来,饥渴如鱼嘴一张一合,明明已经被喂饱了,灌满了,吐出黏黏腻腻的精水,仍旧不安分地叫嚣起来:

    好痒

    想让大鸡巴捅进去挠一挠

    “……不,啊啊……太深了……唔,怎、怎么会……”

    帝俊面容绯红,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其眩晕欲绝,紧窄柔韧的腰肢狂乱扭动,一副如痴如醉的淫态。

    好深

    啊啊啊

    骚屄被大鸡巴肏成了泉眼,胯下一柱擎天的龙根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哆哆嗦嗦地吐出稀薄的精水。

    饱经蹂躏的帝俊眉尖蹙起,水色淋漓的唇齿间带着灼烧般的情热,朱唇微张,吐露一点薄软舌尖,已然神志不清的模样。

    太下流了

    一点嫣红的蒂珠翘立饱满,摇晃着屁股,已经分不清是哪一口淫穴传出来的快感,又痒又热,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裹挟着,阵阵激荡如同大浪打来,要将这一叶扁舟掀翻。

    红艳艳的嫩苞张开,那条湿漉漉的肉缝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连潮红的淫肉都能窥见几分。

    三千青丝铺开,黑如墨痕的长发被热汗打湿,一缕缕地贴在肌肤上,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反复奸淫,在青丝中微微摇晃,肌肤莹莹如美玉珍珠,看得人爱不释手。

    欲火蒸腾,浑身火热,鼻息轻盈而柔媚,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捣干,帝俊都忍不住扭腰迎合,酥软成春水的身子一缠一抖地耸动摇晃。承欢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跪趴在软榻上,薄背如玉山起伏,酥腰下塌,屁股丰盈高翘,被身后凶狠残忍的大鸡巴发疯发狂地顶撞,不由自主地往前爬。

    沾满淫水的大鸡巴长驱直入,丰润多汁的骚屄与紧致的浪穴被反复肏开,挨个儿享用,神魂颠倒之中恍惚听见人说:

    “陛下,为夫伺候得爽吗?”

    帝王的面容薄红生艳,黑发凌乱垂落,鲜红欲滴的唇瓣微张,发出细细呻吟,如此荒唐又盛大的情事让他逐渐吃不消了,扭起屁股,胡乱道:

    “……唔好爽……受不了……啊啊好痒,好疼……不要了……”

    谁能想到,掌天下权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帝王,会像一匹通体雪白的母牲被人骑在胯下。

    蓬勃的精水灌满了宫苞,穴口不断有淫水流出来,又被沉甸甸的大囊袋拍击成了细腻的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更多热乎乎的淫汁沿着股间蜿蜒流下。

    躁动的大鸡巴被红软多汁的骚屄与紧窄滑润的浪穴轮流包裹、嘬吸,爽得宋惊奇发出亢奋至极的低吟,整根抽出、一举贯穿,悍然进犯着帝王的圣躯。

    二人抵死缠绵,合二为一的身躯难分难解,破碎的呻吟声中传出了隐忍的啜泣。

    轰隆隆——

    雷鸣撼天动地,疾风卷起骤雨,天地间一片混沌状。

    而母仪天下的张皇后,不顾雷鸣暴雨,孤身一人疯疯癫癫地冲了出去,大吼大叫,又哭又笑,不甚脚下一滑,从高高的台阶上摔了下去,当场身亡。

    鲜血与雨水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滩深红色的污浊,久久没有散去。

    她不再鲜活了

    单薄纤弱的身子被倾泻如注的大雨冲刷,热血很快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