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晨雾渐散。陈渡起身整理衣袍,准备离开军营回欢跃城。
脚步刚迈出营门,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大师!”赵鸣大步追来,健壮的胸膛随着他的喘息剧烈起伏,脸上带着几分焦急,“怎的这般急切要走?”
“贫僧尚有要事,不便久留。”陈渡自然不会说自己要去找有修为的男人交配提升修为。
“大师莫非是为了……黑山佛窟的机缘?”赵鸣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压低声音。
“佛窟?”陈渡眸子微动,面上不显异色,只反问:“那处有何特别?”
赵鸣一愣。见陈渡不知,顿时来了兴致,凑近陈渡,声音压得更低:“大师有所不知,黑山佛窟每三年开启一次,传言里头藏着上古佛宝,还有先天灵药!”他咂了咂嘴,眼中闪过憧憬,“听说前些年有个小沙弥,在佛窟里寻到一株金莲,饮下莲露后,坐地成佛,直接被佛国接引走了!”
陈渡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表面却不动声色:“当真这般神异?”
“可不是!”赵鸣叹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不过那地方凶险异常,进去的佛门弟子死伤无数,尸骨堆山。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就听听罢了。”他顿了顿,目光热切地看向陈渡,“大师神通广大,若是前往,定能有所斩获!”
陈渡略一沉吟,灵识感知到赵鸣并无恶意,只是单纯的敬畏与好奇。他点头道:“既然如此,贫僧倒想去凑个热闹。黑山佛窟在何方向?”
赵鸣一愣,旋即忙道:“那地方偏远得很,得绕过隐佛镇,再往葬佛关走。大师若要去,我派个人给您带路!”他转身朝营中高喊:“陆勇!过来!”
不一会儿,一名年轻士兵小跑而来,约莫二十出头,身材高大健硕,肩宽腿长,戎装紧绷,勾勒出结实肌肉。浓眉下双眼炯炯有神,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透着蓬勃朝气。“统领!”陆勇抱拳行礼,声音洪亮。
赵鸣指着陈渡,沉声道:“给你个任务,护送大师前往黑山佛窟,路上小心伺候!”
陆勇挺直腰板,朗声道:“是!”他转头看向陈渡,咧嘴一笑,“大师,咱们这就出发?”
陈渡微微颔首,目光在陆勇身上一扫而过。这年轻人气血旺盛,精元充沛,宛如一团炽热烈焰,远胜军营其他士兵。长相俊朗,阳刚气息扑面,倒是块上好的“食粮”。他心中微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点头道:“走吧。”
营门外,一匹枣红骏马不耐烦地刨着蹄子,喷出白气。陆勇利落翻身上马,伸手一拉陈渡:“大师,请!”
陈渡借力跃上马背,陆勇一抖缰绳,骏马嘶鸣一声,扬蹄奔出,尘土飞扬,两人的身影渐消失在官道尽头。
从清晨行至傍晚时分,前方忽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叩击声,似巨石砸地,夹杂着锁链的哗啦脆响。
陆勇猛地勒马,眯眼望去,低声道:“大师,前头有古怪!”他手指按上腰间刀柄,肌肉紧绷,眼中闪过警惕。
陈渡顺着官道尽头看去。一名僧人缓缓行来,身披深黄袈裟,面容消瘦苍白,嘴角挂着诡异的慈悲微笑。
最诡异的是,他并非步行,而是骑在一个男人背上。那男人四肢着地,额头烙着一枚金色佛印,脖颈套着铁箍,锁链延伸至僧人手中。男人肌肉虬结,满身鞭痕,膝盖与手掌磨得血肉模糊。
“阿弥陀佛。”僧人合掌,声音尖锐,“贫僧苦骸,见过两位。”
陈渡目光平静,他淡淡道:“何事?”
苦骸咧嘴一笑,露出满口参差黄牙,目光贪婪地锁定陆勇:“贫僧观这位军爷筋骨强健,气血旺盛,甚适合入我尸陀寺,做个护法佛奴。”他拍了拍胯下男人的脑袋,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似野兽般颤抖,“如他这般,侍奉我佛,岂不比凡尘厮杀快活?”
陆勇怒不可遏,咬牙骂道:“放你娘的屁!”
苦骸丝毫不恼,目光转向陈渡,笑意更深,阴恻恻道:“这位军爷火气太盛,正需入我寺调理。这位同道,可否将他卖与贫僧?”
“说完了?”陈渡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如水,却让周遭空气骤冷,“说完就让路。”
苦骸一怔,笑容僵在脸上。
苦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施主可知,我乃是尸陀寺……”
“不知道,也不在乎。”陈渡打断他,“再废话,你胯下就得换条狗骑了。”
苦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角抽动,硬生生咽下怒火。他阴笑道:“好,好……施主既有佛缘,他日必当再见。”猛地一扯锁链,胯下男人吃痛,低吼一声,驮着他调转方向,四肢并用,爬入道旁密林小道,锁链哗啦作响,很快消失在阴暗林中。
待那僧人走远,陆勇才长舒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大、大师……”他声音发颤,“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陈渡望着密林方向,淡淡道:“佛门邪道罢了。”
陆勇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人……就这么被当牲口骑着?”
“嗯。”陈渡翻身上马,“你若被他带走,估计也会沦落到那等模样。”
陆勇脸色煞白,再不敢多言。
日落时分,陈渡与陆勇在溪边扎营。陆勇手脚麻利地生起火堆,火星噼啪作响,映照得他俊朗面庞忽明忽暗。他熟练地剥了只野兔,架在火上翻烤,油脂滴落,滋滋作响,散发出浓郁肉香。
火光摇曳,陆勇忍不住低声道:“大师,今日多谢您……”他添柴的动作一顿,浓眉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似有话憋在心头。
陈渡盘坐于溪边巨石,他的目光扫过陆勇,淡淡道:“有话直说。”
陆勇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低声道:“大师,来时有您在,那邪僧不敢造次。可我返程时,若再遇上那尸陀寺的诡僧,恐怕……恐怕要遭难。”他握拳,声音带着颤意。
陈渡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幽幽道:“那苦骸看中你的阳气旺盛,欲抓你炼成护法佛奴。”
陆勇脸色一白,额角渗出冷汗,喃喃道:“那……怎才能压下我的阳气?”他猛地抬头,似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那日军营中,大师驱除妖女,我听兄弟们说……营帐里……”
陈渡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陆勇的脸庞在火光下泛起红晕,带着担忧与期待,低头不敢直视。陈渡反问道:“你是想让我收走你的精元,压制阳气?”
“是!”陆勇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决然,“还请大师帮我!”他想起那晚营帐传来的低吟与腥臊气息,脸颊更红,喉结滚动,声音低哑,“我……我信得过大师!”
陈渡起身,缓步走近陆勇。他低声道:“此事不难,但需泄身,触犯禁忌。日后不可对任何人提及,否则你将有灭顶之灾,明白?”
陆勇重重点头,低声道:“明白!营中兄弟也说过,此事绝不可提!”他眼神闪烁,紧张得手足无措,宛如待宰的羔羊,只能被动等待。
陈渡抬手按住陆勇肩头,轻轻一推,陆勇猝不及防,仰面倒在草地上。陆勇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满是紧张与期待,这幅迷茫又纯情的模样,倒是勾得陈渡心底的升起了一丝淫欲。
“放松心神,我来教你。”陈渡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缓缓俯身,伸手扯开陆勇腰间的系带,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陈渡俯身,火光映得陆勇胯间那根青筋暴起肉屌直挺挺翘着,马眼已渗出晶莹淫液,龟头有些兴奋地微微颤动。
他毫不犹豫,张口就把那滚烫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舌尖卷着冠沟狠狠一刮。
“唔……!”陆勇猛地弓腰,双手抱住陈渡的头,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呜咽。
陈渡喉头滚动,腮帮子鼓胀,吞得又深又狠,舌尖顶着马眼猛吸,口水顺着肉柱流到囊袋,把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舔得湿亮。
陆勇被吸得眼眶发红,浑身肌肉都紧绷着,胯下的鸡巴更是被舔的又胀大了一圈:“大、大师……好爽……太舒服了……”
陈渡舔的更卖力,舌尖往陆勇的马眼里钻顶舔舐。陆勇一个处男士兵哪受到过这种刺激?当即就从尿道里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可又被陈渡的舌尖堵住喷不出去,难受的要死。
陈渡也不为难他,又狠狠吸住龟头,把尿道里的前列腺液大股大股的全都吸进嘴里吞下,然后吐出湿漉漉的大屌,开始脱衣服。
陆勇睁大眼,看着陈渡脱下裤子,掰开臀瓣,那粉红的肉穴一张一合,像在勾引他。
陈渡翻身跨坐上去,肥硕的臀肉压在陆勇腰间,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喘着粗气,用手抓住陆勇滚烫的肉屌对准屁眼口,狠狠往下一坐,
“噗嗤!”
整根肉屌瞬间被紧穴吞没,龟头直撞肠肉最深处,爽得陈渡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呻吟:“啊……你的屌真粗真硬……”
陆勇被那又紧又热的穴肉裹得眼前发黑,双手死死掐住陈渡的腰,失声吼道:“啊……大师……好紧……要被夹断了……!”
他再也忍不住,屁股猛地往上一顶,粗长肉屌整根拔出又狠狠捅进去,撞得陈渡臀肉直颤,汁水四溅。
“啪!啪!啪!”
火堆旁响起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陆勇此刻就是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欲望上头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出于交配的本能,挺着健腰就开始狂顶,硕大的肉屌在屁眼里狂进狂出,每一次都操到最深,龟头的棱角凶狠地刮擦壁肉,碾的陈渡爽得直翻白眼,也忍不住开始淫叫起来。
“呜啊啊……对……用力……用力操……这样才能把你的阳气都灌进来……啊啊啊……”
“啊哈……好爽……好硬的屌……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陆勇呼吸急促,脸也红的不行。
他觉得做这种事太过禁忌,自己的鸡巴居然插进了别人的身体里。
但胯下强力的快感让他根本控制不住地沉迷其中,操得也越来越快。他一边耸胯一边问:“大师……你舒服吗……我……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陈渡被顶得浑身发软,声音变得有些骚媚,扭着屁股更是骚起来:“舒服……好舒服……再……再猛一点……越猛越好……”
陆勇见陈渡扭着屁股迎合他,这幅骚样让他的脑子“嗡”地一声,双手死死扣住陈渡的腰,屁股像打桩机一样狂顶起来。
“操……大师你里面好会吸……吸得我鸡巴要炸了……”
他猛地一个翻身,把陈渡按倒在地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在陈渡身上。他撅起健臀,整根肉屌从上往下“噗嗤”一插到底,龟头直接撞开肠道最深处那块软肉。
“啊啊啊啊!”陈渡被操得眼前发白,淫叫失了调:“对……就这儿……大鸡巴……要把骚心都顶穿了……再快点……操死我……”
陆勇更是亢奋,腰跟装了马达似的狂抽猛送,粗长的肉屌硬的像烙铁一样,一下下捅进最深处又整根拔出,带出大股透明肠液,穴口被操得红肿外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呜啊啊……太爽了……”陈渡被操的穴口打开,男人的卵蛋一下一下砸的他穴口生疼,他怀疑自己的穴口已经被砸出了红印。
“大师……你这穴……夹得我鸡巴爽死了……我、我不行了……要射了……”陆勇毕竟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处男,一股脑的挺着鸡巴在屁眼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全靠蛮力狂插,很快就感觉精关控制不住了。
“操——!要射了!”陆勇低吼一声,健臀紧绷,卵蛋猛地一缩,粗大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马眼张开。
滚烫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噗噗噗”地喷射,一股接一股,猛烈地冲刷着陈渡的肠壁,射得他小腹都微微鼓起,穴口被灌得溢出白浊。
陈渡被烫得失神,浑身抽搐,“好烫……好满……被阳气……灌满了……”
陆勇吐出一口浊气,浑身轻盈如释重负,俊朗面庞在火光下泛着微红。
陈渡缓过来之后,重新穿好衣服,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大师模样,丝毫看不出刚才他还躺在男人身下像个婊子一样叫着想要被大鸡巴操死。
“我需要调息片刻,你也休息一下吧。”
陆勇理智回归,也觉得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坐在一旁,不出声打扰。
他看向盘坐调息的陈渡,眼中多了一丝暧昧与迷恋,似仍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交缠中,喉结滚动。
陈渡闭目修行,吞噬功法将陆勇的精元缓缓炼化,化作灵气涌入丹田。
陆勇往火堆添了几根枯枝。忽地,夜风骤起,他后颈一凉,似被冰冷目光锁定,汗毛倒竖。
他猛地回头,却只见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密林深处漆黑如墨,透着令人心悸的死寂。
“沙……沙……”声音逼近,不似风声,倒像利爪摩擦地面,带着粘稠的腥气。陆勇握紧刀柄,正要开口,陈渡骤然睁眼,低声道:“终于来了。”
“吼——!”三道黑影自草丛暴起,形如人形恶犬,四肢着地,脊骨扭曲凸起,指尖化作利爪,嘴角咧至耳根,露出森森獠牙,涎水滴落,散发腐臭。
一只恶犬直扑陈渡咽喉,另两只左右包抄,封死退路,眼中燃着幽绿鬼火,杀意滔天。
陆勇拔刀格挡,却见陈渡嘴角微勾,戏谑道:“畜生也敢造次?”他抬手一挥,欲望之力化作黑色触手激射而出,瞬间刺穿三只恶犬身躯。
恶犬剧烈抽搐,哀鸣声刺耳,眼中疯狂迅速褪去,化作深深恐惧。下一刻,身躯便如沙砾崩解,化作缕缕黑烟,消散于夜色。
草丛深处,一双眼睛骤然收缩。
苦骸死死捂住嘴,冷汗浸透袈裟,眼中满是惊骇。他亲眼目睹自己精心炼制的佛奴恶犬,莫名其妙哀嚎而死,形神俱灭!“不可能……这野和尚何来如此邪力?!”他刚欲后退,脚下却如灌铅,动弹不得。
“想逃?晚了。”冰冷声音在耳边炸响,苦骸浑身僵住,缓缓转头。陈渡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三尺,眸子泛着幽光,似恶鬼凝视猎物。
苦骸尖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尸陀寺首座亲传弟子!你若……”
“噗嗤!”欲望触手贯穿苦骸眉心,尖叫戛然而止。他的表情凝固在惊恐瞬间,身体迅速干瘪,血肉如蜡融化,化作一具裹着僧袍的枯骨。
陈渡转身,目光落向不远处跪伏的“坐骑”。
随着苦骸死亡,男人额头金色佛印“砰”地炸裂,化作黑烟消散。
他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摸了摸脸,又低头看向满是鞭痕的双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我自由了?”声音沙哑,像是多年未正常开口说人话。
陆勇握刀上前,警惕道:“大师,他……”话未说完,男人猛地扑到陈渡脚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渗血,哽咽道:“恩人!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陈渡垂眸打量,平静道:“你是什么人?”
男人抬起头,双眼燃着仇恨火焰,咬牙道:“贫……我是赵斌海,原是云峰寺弟子。四年前,我与三位师兄在外历练,被尸陀寺邪僧埋伏。他用佛印控制我们,废我们莲台,将我们炼成佛奴……”他声音颤抖,“我三位师兄……每年被虐杀一个,抽魂炼成畜生道恶犬,供这恶僧驱使!最后连人形都没保住!”
赵斌海咬牙切齿,拳头砸地,“我亲眼看着师兄们的魂魄被投入六道,扭曲化作恶犬!我苟活至今,莲台被废,哪怕如今自由,也回不去云峰寺了……”他眼中闪过绝望,额头抵地,哽咽道:“恩人若不弃,小人愿追随左右,肝脑涂地!”
陆勇听得毛骨悚然,低声道:“大师,这尸陀寺……简直是魔窟!”他看向赵斌海,眼中多了怜悯,伸手将他扶起。
陈渡目光幽深,灵识扫过赵斌海的破碎丹田,暗道:“莲台被废,此人虽然拥有修为,但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了,除非有大造化。”他点头道:“既如此,跟着吧。明日进隐佛镇。”
赵斌海重重叩首,眼中燃起希望,颤声道:“谢恩人!”
翌日清晨,陈渡一行三人收拾行装,沿官道向隐佛镇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