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脚下生风,迅速掠向高山寺库房。
陈渡靠近时,眉头微皱。库房大门虚掩,锁扣已被暴力撬开,散落一地碎片,显然有人捷足先登。
他正思索是否进入,库房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赤红身影从内走出。
月光下,那人身披赤红袈裟,手中捻着漆黑佛珠,面容严肃,正是戒律院首座慧严!
两人对视,空气瞬间凝固。
陈渡心头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拱手道:“首座。”
慧严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与贪婪,旋即掩饰成关切,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黏腻:“普渡师侄,寺内遭邪祟侵袭,方丈已陨,戒律院职责重大。你来得正好,库房内也有异动,你随我入内查看吧。”
陈渡心中冷笑,慧严的贪婪眼神毫不掩饰,真当他蠢吗?
他装作恭顺,点头道:“弟子遵命。”说罢,随慧严步入库房,灵识暗暗运转,朝着四周铺开。
库房内昏暗,木架空空荡荡,宝物早已被洗劫一空,地上散落经卷残页,空气中弥漫浓重血腥。
陈渡目光一扫,忽见角落一具尸体,半边头颅被啃食殆尽,露出白骨,赫然是普弘!黑衣破碎,面容扭曲,眼中残留惊恐与不甘。
“普渡……”慧严声音陡然低哑,带着血肉摩擦的黏腻感,“你三日成莲台,真是天赋异禀,不如化为我的食物,也算你为我戒律院效力!”他猛地转身,面容裂开,露出满口金牙,双眼化作血红,背后赤红袈裟炸裂,数十条肉须破体而出,直扑陈渡!
陈渡早有防备,欲望之力瞬间爆发,黑色触手从他的身后涌出,以迅雷之势刺入慧严大脑核心。
慧严发出一声凄厉哀嚎,触手乱舞,向后狼狈退倒,砸碎木架,脑浆飞溅。
他满脸恨意与不可置信,嘶吼道:“你……怎敢!”慧严的身体迅速膨胀,无数肉须涌出身体疯狂缠向陈渡,欲将其撕碎。
陈渡身形急退,黑色触手刺入慧严的大脑后,上面的吸盘猛得开始吸食生命力。
慧严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皮肤龟裂,眼中光芒渐黯,发出不甘的低吼:“你怎么可能……啊……住手……呃啊啊!!”
最终,他被吸干生命,化作一具干尸,轰然倒地。
陈渡喘息稍定,低声骂道:“真是浪费我一次实体化欲望之力的机会。吸食的这点生命还不如邪崇混沌之力的百分之一来的补身。”
“还是得克制一点,接下来短时间内最多只能实体化一次欲望之力了。”
他收回黑色触手,然后环顾库房,发现这里空空如也。
思索片刻,又在慧严干尸上搜寻,找到一枚储物袋,灵识探入,内有大量铜钱、香蜡、还有一本残破经书。
“库房不知为何早已被捷足先登,不过总算还有些盘缠,能用上一段时间了!”陈渡收起储物袋,头也不回地离开库房,随后又朝山下掠去。
离开高山寺,抵达欢跃城时,天已大亮,城门洞开,行人稀疏。
他刚步入城门,就见一名身披铁甲的年轻士兵迎上来,脸色焦急,肩头缠绕一缕若隐若现的魔气。
士兵见到陈渡,眼中一亮,急忙拱手道:“大师,你总算来了!军中怪事频发,弟兄们撑不下去了!请快上马,我这就带你回营!”
陈渡微怔,察觉士兵可能是误将自己当做高山寺某位接了除魔任务下山的师兄了。
不过现在高山寺几乎陨灭,消息还未传出。他心念一动,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暗道:“这缕魔气倒是跟我的欲望之力有些相似之处,军营有邪祟作乱,正好借机去逮了这邪崇吃掉。”他点头,沉声道:“带路。”
士兵牵过一匹骏马,催促道:“大师,快!”陈渡翻身上马,士兵挥鞭,马蹄疾驰,朝城外不远处的军营奔去。
阳光下,山谷显露轮廓,营地木栅林立,空气中弥漫一丝莫名的意味。
刚入营门,一名身材魁梧的士兵快步迎上,他拱手道:“大师来得及时!我是副统领赵鸣,营中怪事已持续数日,弟兄们惶恐不安,请随我来!”
陈渡微微颔首,跟随赵鸣进入主帐。帐内地图散乱,角落香炉冒出缕缕白烟,散发甜腻腥气。
赵鸣坐下,语气急切:“大师,三日前,巡夜士兵在山谷发现一具怪尸,干瘪如枯木。谁知当晚,营中弟兄开始梦魇缠身,嘴里念着淫靡怪话,像被妖女蛊惑。”
他压低声音,脸颊泛红,似羞于启齿:“我朝礼法严苛,男儿婚前不得破戒,泄身即为罪人。可这些弟兄……他们梦中被妖女引诱,醒来衣衫凌乱,胯下阳具坚硬如铁,几乎就要控制不住!有两个弟兄没忍住泄了身,结果第二日便死了,化成干瘪干尸!”
陈渡目光微动,赵鸣身上也缠绕着一缕缕魔气,他心中冷笑:这魔气勾动色欲,引人破戒,吸食阳气致死,手段狠辣,相当阴毒。
他沉声道:“赵统领,我观你身上也有缕缕魔气,想必也是中招了。”
赵鸣脸颊更红,咬牙点头,低声道:“大师明鉴。一旦梦中见过妖女,胯下之物便一直挺立,再也压不下去。若不慎泄身,次日恐性命不保。”他双手紧握膝盖,试图掩饰胯下的异样,羞耻感涌上头,气息急促。
“赵统领稍安勿躁,让我好好探究一番。”陈渡眸子一动,主动走到赵鸣身旁。
赵鸣的劲装裤腿包裹粗壮的大腿,裤裆鼓起一个夸张的包,布料紧绷,勾勒出硕大的龟头形状,隐约可见湿痕,腥臊味扑鼻。他的双手紧握膝盖,试图掩饰胯下的异样,脸颊泛红。
陈渡眸子一转,主动走近,沉声道:“赵统领稍安勿躁,让贫僧探查一番,或可找出驱魔之法。”他目光锁定赵鸣的裤裆,眼中闪过一丝淫欲,表面却清冷如圣僧。
赵鸣喉咙滚动,羞耻得几乎想钻进地缝。他咬牙低声道:“大师……这,这不妥吧……”
陈渡眯眼,正色道:“赵统领,魔气入体,非同小可。唯有深入查探,方能觅得解法。脱下裤子,莫要耽误!”
赵鸣无奈,双手颤抖,解开裤带,粗糙布料滑至膝盖。硕大的阳具猛地弹出,“啪”地甩在腹肌上,发出淫靡响声。
那阳具足有二十二厘米,粗如手臂,紫黑龟头形如蘑菇,马眼渗出黏稠前列腺液,将裤头打湿一片。胯下卵蛋沉甸甸,低垂在浓密乌黑阴毛中,腥臊味浓烈,令人头晕。
陈渡目光一滞,盯着那阳具,眼中淫欲更盛,表面却皱眉沉声道:“魔气果然深重,此阳具硬得非同寻常。贫僧需仔细查探。”他伸手握住赵鸣胯下硕大的肉屌,坚硬的茎身热得烫手,青筋跳动。拇指故意揉搓龟头,绕着马眼打转,挤出更多黏液,爽得赵鸣闷哼一声,双腿颤抖。
陈渡轻笑道:“赵统领,忍着点,我这是在探魔气,别泄了,不然性命不保!”陈渡故意凑近,深深吸一口,阴毛的腥臊味混杂汗臭,直冲脑门,刺激得他低吟:“嗯……这阳具的味道真浓,魔气果然不简单……”
赵鸣的内心挣扎激烈,羞耻感如潮水涌来,他咬牙喘道:“大师……我,我怕忍不住……操,我的鸡巴硬得要炸了!别再弄了!”
陈渡玩味片刻,收回手,指间沾满黏稠前列腺液,湿漉漉的。他压下眼底淫欲,正色道:“贫僧已探清魔气部分根源,蛊惑色欲,吸食阳气,手段阴毒。赵统领,带我去看那第一具干尸,或许可寻破解之法。”
赵鸣如释重负,喘着粗气将胯下硕大的鸡巴塞回裤裆,匆匆穿好裤子,脸颊仍红,低声道:“多谢大师!干尸在后营,请随我来!”他起身,领陈渡离开大帐,朝营地后方走去。
陈渡随赵鸣步入后营干尸帐,阴冷空气扑面而来。
帐内昏暗,木台上,干尸皮包骨头,面容扭曲如厉鬼,双眼深陷如黑洞,散发残余魔气。
陈渡发动灵识铺开,感知到一股复杂气息……六道轮回的痕迹,混杂着淫靡与饥饿的欲望。
他眯眼,暗道:“这气息非同寻常,似六道中的饿鬼道,专以吞噬男人阳气与精元修炼,勾动色欲,榨干生机。怪不得士兵梦魇缠身,泄身即死。”
赵鸣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沉声道:“大师,可有发现?这干尸死状太惨,军中人人自危!”
陈渡收回灵识,双手合十,沉声道:“赵统领,此尸死于饿鬼道邪祟,专以阳气与精元为食,蛊惑色欲,榨干生机。非佛门秘法,难以降服。”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笑意,“不过,贫僧有一法,可引出邪祟,彻底除之。”
赵鸣心中一喜,急忙拱手:“大师有何妙法?只要能救军中弟兄,在下愿全力配合!”
陈渡嘴角微勾,语气清冷:“此邪祟藏于营中,狡猾难寻,但其贪婪精元,必定会被大批精元引出。只要将营中弟兄的精元聚集一处,邪祟必现身。”
赵鸣一愣,疑惑道:“聚集精元?大师,这……如何做到?”
陈渡眼中淫欲一闪而逝,表面正色道:“贫僧乃佛门弟子,可将精元聚于自身,化作诱饵,引邪祟上钩。此法虽异,却是最快之计。所以只需让军中士兵将精液都射在我的体内即可引出邪崇!”
见赵鸣神色错愕,他继续蛊惑,声音低沉如咒:“赵统领,弟兄们泄身之事,只要不说,便无人知晓,何罪之有?更何况,精元聚于贫僧体内,功过相抵,总好过泄给妖女,丢了性命。孰轻孰重,你还分不清吗?”
赵鸣喉咙滚动,他想起营中弟兄的惨状,咬牙道:“大师……此法当真可行?若真能除邪祟,在下……在下愿试!”他脸颊泛红,声音低哑,似下定决心。
陈渡眼底淫欲更盛,点头道:“既如此,今晚便开始聚集精元。赵统领,召集受魔气侵扰的弟兄,贫僧自有安排。”
赵鸣拱手,沉声道:“多谢大师!今晚戌时,末将带人到营帐中等候!”他转身离去,步伐急促。
夜晚很快到来。
陈渡正在临时给他安排的营帐中休息。此时赵鸣过来了,他步入营帐,玄铁重甲已卸下,换上一身紧绷的劲装。
赵鸣低头,脸颊泛红,羞耻地开口:“大师,受魔气侵扰的弟兄们已在帐外集合,随时听候差遣。”
“既然如此,便由赵统领先来吧。”陈渡眼底淫欲更甚,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赵鸣健壮结实的身躯,“脱衣服吧,赵统领。”
赵鸣咬咬牙,一把扯下劲装,健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皮肤下肌肉线条紧实,胸膛起伏,散发浓烈雄性气息。胯下那根硕大的肉屌高高翘起,腥臊味扑鼻,帐内空气愈发淫靡。
陈渡起身,黑袍滑落,露出精瘦白皙的身躯。他缓步走近,目光锁定赵鸣的阳具,低笑道:“赵统领,贫僧亲自引渡,方能聚集精元,引出邪祟。”他伸手轻抚赵鸣胸膛,指尖划过腹肌,停在肉屌根部,轻轻一握,拇指搓揉包皮系带,爽得赵鸣闷哼一声。
赵鸣羞耻得满脸通红,喘道:“大师……我从未……从未与人如此……”他声音低哑,透着初次体验的紧张与渴望。
陈渡轻笑,俯身贴近,低语道:“无妨,贫僧自会引导,放松身心。”他将赵鸣推倒在软垫上,跨坐在男人的雄胯间,浑身散发出一股诱惑气息。
赵鸣的龟头抵在陈渡的屁眼口,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立刻打湿润滑了穴口。陈渡撅起肥臀往下一坐,硕大的肉屌立刻破开甬道插入了屁眼深处。
“啊——!”陈渡低吟一声,舒服地立即夹紧紧致的穴肉,死死包裹住赵鸣的阳具,感受着男人的粗壮勇猛。
赵鸣眼神迷离,初尝极乐,脑中一片空白,在色欲的诱惑下,再也压不住本能,猛地抱住陈渡,健壮身躯如野兽般狂动,大屌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帐内响起淫靡的撞击声,“啪啪啪”不绝于耳。
赵鸣喘息粗重,汗水滑落,肌肉紧绷,他低吼道:“大师……这……太他妈爽了!”他双手掐住陈渡腰部,抽插愈发狂野,大屌在穴内疯狂进出,浑圆的大龟头撞击深处软肉,每次插入时,龟头与骚肉的摩擦,都会爽得他双眼泛红。
“呜啊啊……快……再快点……”陈渡低笑,扭动臀部迎合,享受着男人的鸡巴在自己屁眼里狂野地冲击。
片刻后,赵鸣一声低吼,鸡巴猛地一颤,马眼喷出炽热雄浆,灌满陈渡体内。
陈渡闷哼,肉身一阵颤栗。他喘息稍定,拍拍赵鸣肩膀,低声道:“赵统领,精元已聚,去,唤下一个弟兄进来。”
赵鸣刚刚射完,意犹未尽,阳具仍是半硬着,眼中闪过迷恋与羞耻,哑声道:“大师……这……”他欲言又止,想说是否还能再操一次,但又难以启齿,于是只好匆匆穿上劲装,步履踉跄地退出营帐。
陈渡舔了舔嘴角,看着营帐门再次被推开,另一名高大健壮的士兵走了进来。
进来的士兵同样胯下鸡巴高高翘起,眼底充斥着欲望,刚才营帐中传出的淫靡之声早就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如今一进入营帐,也不待陈渡开口,直接就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胯下黝黑粗壮的肉屌立刻弹了出来,散发出阵阵热气,腥臊的雄性气息蔓延开来。
陈渡盘膝而坐,黑袍铺展在蒲团上,周身精元之气如浓雾缭绕,散发雄性阳刚的腥臊热气。丹田内,数名士兵的精元如洪流奔腾,炽热而浓稠,滋养着他的肉身与灵魂,他闭目入定,呼吸绵长,似沉睡般宁静。
片刻后,陈渡被拉入梦境之中,他的意识悬浮于黑暗,突然发觉自己到了一处厢房内。
“咯咯咯……”一阵娇媚笑声自远处飘来,酥软入骨,一道曼妙身影缓缓浮现。她身披轻纱,肌肤如雪,眉眼含情,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陈渡的脸颊,“好浓郁的精元……小郎君,真是令人垂涎呢……”
“小郎君……让姐姐好好疼爱你……”妖女的声音如蜜,带着摄魂夺魄的魔气,寻常人若听上一句,早已神志迷乱,胯下阳具暴涨,任其摆布。
陈渡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戏谑:“就这点本事?”他猛然睁眼,欲望之力如洪水爆发,化作利刃,直刺妖女眉心!
“轰!”梦境骤然扭曲,如碎镜崩裂!
“啊——!”妖女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娇媚面容瞬间龟裂,画皮剥落,露出饿鬼道邪祟的真身。一张腐烂鬼脸,眼眶空洞如深渊,獠牙外翻,血肉如烂泥蠕动,散发腥臭腐气。
“还以为是与我欲望之力同源之物,结果不过是个勾人色欲的饿鬼,无趣!”陈渡冷哼,抬掌一挥,欲望之力化作触手利刃,从四面八方刺入鬼体,疯狂吸食其生命力与混沌欲望。
“不!!”饿鬼妖女挣扎嘶吼,鬼体如冰雪遇烈焰,迅速萎缩,血肉软塌塌垂下,化作一滩腥臭黑水。
现实之中,陈渡猛然睁眼。帐外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
众士兵惊骇望去,只见阴影中一团血肉怪物显形,形如干柴,浑身燃起黑火,痛苦翻滚,腐烂鬼脸狰狞扭曲,獠牙咬合,发出“咔嚓”脆响。黑火迅速吞噬其身躯,最终“砰”的一声,炸裂成漫天灰烬,腥臭气息弥漫,帐外地面焦黑一片。
“妖……妖女死了?!”一名士兵声音颤抖,眼中满是震撼。
“是大师!大师斩了邪祟!”另一士兵高呼,声音夹杂敬畏与狂热。
赵鸣大步上前,抱拳深深一礼:“大师神通广大,斩妖除魔,赵某感激不尽!军中弟兄幸得大师相救,性命无忧!”他眼中闪过一丝迷恋,似仍未从方才的极乐中回神。
陈渡拂袖起身,扶起赵鸣,“我佛普度众生,此等妖邪为非作歹,岂能容忍?赵统领无需多礼,这妖女能伏诛,也有诸位的一份功劳。”他目光扫过帐外,士兵们眼中满是敬畏。
赵鸣拱手又说了几句,然后便告辞退下,领士兵散去。
陈渡独自留在营帐,盘坐蒲团,闭目入定,体内精液如洪流奔腾,吞噬功法运转,迅速化作纯粹灵气,涌入经脉,滋养肉身与灵魂。
“心如明镜台,勿使惹尘埃……”
他身下一座虚幻莲台缓缓浮现,通体灰白,逆时针旋转,散发淡淡佛光。灵气如洪流沉入丹田,滋润莲台,虚幻模糊的轮廓逐渐凝实,轻颤间,第一瓣莲叶骤然绽放,宛如白玉雕琢,边缘却隐隐泛着黑光。
“咔!”一声脆响,第二瓣莲瓣破空而出,莲台随之扩大一圈,旋转速度加快。体内精液已消耗大半,他继续催动吞噬功法,将残存精液再度转化灌入莲台。
莲台剧震,第三瓣莲瓣缓缓冒出,宛如白玉凝成,散发淡淡黑气,莲台旋转如轮。
陈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修炼速度还是太慢……”他感知到莲台对灵气的渴求愈发庞大,往后每修一瓣,所需精元恐翻倍不止。军营士兵虽多,终是凡人之躯,精元质量低劣,全靠数量堆积。若想更进一步,需寻更优质的精元,或许得找修行者!
三瓣莲台。自此,他便是蓝衣比丘!
若有佛门高僧在此,定会骇然失色!寻常弟子修出一瓣莲台需数年苦修,三瓣更是耗费十数载。即便传说中的佛子,也需厚积薄发,方能破两境催生两瓣。而陈渡,竟在一夜之间,连破三境,莲台三瓣齐开!
陈渡还是不满足,他需要精液来推动自己的修为强化肉身,同时也需要吸食邪崇的混沌之力来滋润自己的欲望本源。只有尽快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在这方世界真正站住脚跟,不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