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巴掌后,左知栩没再见过言问,和系统一样,再无踪迹,他想言问是不是系统派来折辱他的。
左知栩不是傻子,他迅速学会了如何穿古代的衣服,学着做一个古代人。
药膏功效卓绝,下身的伤不过两日便好利索了,穴道夜里的麻痒却日渐加深,总希望有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来,解解渴,堵上这张总流口水的嘴。
亵裤不是内裤,它不贴身,没弹性,随着走路,总摩大腿内侧和阴茎,快感细微,却让他花穴流水,晚上脱了裤子,中间总湿了大片,让左知栩崩溃。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
他不可能找别人,连言问都是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他做的。可他也不可能再让言问碰自己,他们无名无分互不认识,本就不该做这事,他害怕那晚粗暴的情事再度发生,硕大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的感觉太复杂,叫他害怕。
可那晚言问的抽插也让他在深夜湿了裤裆。
第三晚左知栩实在忍耐不住,分开两条腿,试着抚上身下麻痒的小花穴,一碰就爽得发抖。
硬着头皮按揉,没几下就夹着腿高潮,狭窄的穴口一收一缩,让左知栩想把手指塞进去扣。
在现代时分明他也做过这种事,快感却远不如现在,这处神经的敏感程度被放大了,禁不得碰。
他这幅身体从小养得精细,手指白嫩细长,夹在身体里滑溜溜的,又没插进去过,找不到要领,扣出许多水,快感却总是不上不下,只有碰到花蒂,才会有惊人的快感,与之相对的,是身体内更加空虚的感觉。
阴茎硬着,花穴高潮,它却不愿射精,左知栩去撸,仍是不上不下。
待到最后,他侧着身,一手扣动花穴,一手撸动阴茎,小东西才勉强射出来点。
身体空洞的感觉并未有多少缓解。
左知栩又想哭。
忍耐了好一会儿,欲潮堪堪平息,他强行闭上眼睡觉。
言问任务在身,不能离开左知栩,以他的能力,可以让左知栩永远发现不了他。
但多情煞效果仍在,左知栩在床上自慰,言问阴茎硬得发疼,在房间的阴暗处一遍一遍地打飞机,连续射了三四回还不够。
耳边是左知栩自慰时发出的难耐呻吟,脑中回想的是左知栩湿滑的甬道,尽头小嘴骚浪,对着他的龟头一张一合,仿佛要把他阴茎里的精液全吸到自己嘴里。
言问越想越生气,左知栩宁愿自己在床上用手都不愿叫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又凭什么上赶着对左知栩服软?就因为他是主角攻?呵,左知栩和乔律一搅合到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言问?
平静僵硬的日子在第四天结束了。
巨大的轰鸣声从王府外传来,音浪席卷整个京城,世界安静了一瞬间,随后是各种惊叫声,细细密密地扎进言问的耳朵。
言问要跟着左知栩,左知栩去哪,他就在哪,这几天左知栩几乎没出过院子,言问也就跟着没有出去过。
言问没耐心走大门,直接从房顶一路往城门的方向而去,飞掠在树梢与屋顶,雪花掠过脸颊,但来丝丝凉意。
正如大夫所言,近几日有雪,雪从昨夜下起,后半夜越下越大,伴随着阵阵寒风,直到早上才小了些。
言问尚未抵达城门,第二声巨响响起,另一个方向的城门冒起同样的滚滚黑烟,气浪把纷飞的雪花推得一片混乱,险些迷了言问的眼睛。
第二声巨响后,城内更加混乱,百姓尖叫着躲回家,巡捕们一团混乱,有些忙着安抚平民,有些只想逃命。
有人发现了言问,见他毫无攻击意图,便不再搭理,专心安抚百姓。
混乱彻底抵达京城,部分没躲起来的百姓不知从哪掏出刀来,冲向怔愣的巡捕。
言问飞身去救,叫巡捕把贼看好,再度朝着城门口而去。
往日里高大的城门被火药轰出一个破口,塌了一半,周围满是被炸毁的砖石,拿刀的百姓渐渐聚集,形成阵列,排在一人身后,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言问这才发现,这些人长相与其他百姓略有不同,眉骨更高,头发大多是自来卷,倒像是外族人。
领头人骑在马上,用彩色布料编织成的抹额箍住头发,自来卷长发散在背后,随着寒风在他身后微动,大约功力不俗。
他感觉到言问的注视,一道如刀锋利的目光甩到言问身上:“谁在偷窥!”
下一刻便是飞到眼前的箭矢,言问凭借本能将箭弹飞,扎入一旁的树干中,尾羽颤抖不止。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言问对上一对眼神冰凉的蓝色眼珠,对方正满脸警惕与杀意,手捏住了第二支羽箭。
言问缓步走出阴影,心道果真是外族人。
不过更令他在意的是,这男人身后站着的……似乎是乔律一。
阴魂不散。
男人注意到言问的目光,策马走动,挡住言问目光:“我看阁下身手不凡,不如早点出城去,你我就当交个朋友。”
这是什么废话?
左知栩还在王府没人管呢。
言问冷冷道:“不劳阁下费心,倒是阁下身后的人,是否姓乔?”
“与你无关。”对方并不打算回答,但乔律一认出了他的声音,向旁边走了一步,露出脸来:“言问?!”
“还真是你,乔律一。”言问目力尚佳,看过乔律一的脸,除了长发,与现代那个一模一样。
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越看越烦。
领头那人挑眉:“你们认识。”
“小雪,把姓乔的带走。”领头男人无意多做纠缠,又对言问道,“既然我给了阁下生路,阁下不愿走,那生死便随阁下自便了。”
一个眉目间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漂亮少年走出来,眼珠颜色比他稍浅,呈现出一种冰蓝色,他对言问wink一笑,手不容置喙地捂住乔律一的嘴,将人带走。
乔律一竟然无法反抗。
领头的不再管言问,对着周围的人一打手势,训练有素的人迅速分开,对抗匆匆出动的护卫军,周围彻底进入入侵与抵抗的战斗中。
言问再傻也看懂了。
这他妈是系统给他发的任务来了——带着左知栩到临岳门,将账本交于掌门。
这几天他还在想什么任务什么账本,假左知栩每天吃喝玩乐,真左知栩受学着当古代人,他全无线索,生活一片祥和,原来在这等着呢!
言问打死也没想到居然是异邦部落早有部署,只等时机合适,攻破城门,占领京城。
这狗屎皇帝,敌军跟蟑螂似的从人群里冒出来,安保做成大漏勺了都,真他妈操了!
多情煞言问也想明白了。
多情煞压根不是玄炎的东西,敌人潜伏进城,才给了假左知栩买药的机会,他不知道有敌军战争这回事,从来没想过这些,以为纯背景故事设定呢。
言问转头赶回王府,府中同样混乱,周围围满了护卫军,一见言问,纷纷行礼。
言问看也不看,准备回去把左知栩抽醒,却见他难得神色肃穆,快速吩咐管家做事,包括王府护院如何保卫,调遣附近护卫军如何布防,赶紧通知皇帝,疏散附近百姓和府中丫鬟小厮。
言问松了口气。
然而没用。
大原人能在京城活成和蟑螂一样多,靠左知栩这么一会儿的努力根本没用,但好歹护住了王府。
一夜过去,皇宫里传来消息,皇帝本人成俘虏了,被大原人关在寝宫出不来,谁敢反抗就杀谁。
言问:“……”
左知栩:“……”
就在两人各自思忖接下来怎么办时,一个老太监几乎是摔进了左知栩的王府。
老太监不知是怎么逃出来的,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掏出一卷账本,没说几句话便咽气了。
管家匆匆赶来,吓得以为大原人杀进来了,见言问也在,连忙问他情况。
言问看他一眼,没吭声。
左知栩默默烧了手中的信,待成了一团灰,他才说道:“趁乱逃出来的太监,没说几句话就死了。”
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尸体:“管家带下去处理了吧。”
“王爷没事就好,老奴这就去办。”管家吩咐门口的小厮。
左知栩和言问对视,确定了心中所想。
老太监的尸体是言问摸的,账本确认了,也接过了他手里的信。
信件是皇帝仓促写就,字迹凌乱,却不难辨认。
皇帝被软禁在寝宫,回想这些年的作为悔恨不已,无奈之下派人送出这条消息,希望左知栩能带着账本到临岳门找到他三皇兄,拿到钱财后起兵御敌,将他从软禁中解救出来,事后一定不再计较当年所作所为,封老三为镇国大将军,他为征南将军。
账本是这些年皇上存下的私财,多为各位大臣谄媚送上,皇帝怕放在宫里被太监偷拿,便偷偷安排人运出保存,那些人也已死去,不会走漏消息。
左知栩的三皇兄是目前临岳门的掌门,当今皇上的弟弟,也算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多年前众皇子夺嫡争斗不休,三皇子一心学武,无意皇位,不愿参与,然而威胁甚多,干脆假死遁走,改名换姓加入临岳门,渐渐做了掌门。
尚是二皇子的皇帝已得大势,犹豫许久还是没有追杀,只做不知,让这弟弟自生自灭去了,没想到此时竟成了他唯一的生机。
那时左知栩年纪太小,恐怕完全不记得此事,皇帝特意解释了几句。
皇帝另有几个姐姐妹妹,各自有了驸马,唯独左知栩一个活着的弟弟,就养在身边,皇宫被控制,不好派人,辗转找到左知栩,希望他能送个信。
回想假左知栩的性格,言问心道,确实不堪重用。
皇帝的信件言辞恳切,动辄悔不当初痛哭涕零捶胸顿足,什么兄弟阋墙迫不得已,实际一句轻飘飘的“送信者已死,不必担心消息走漏”,足以证明皇帝本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读出这层的言问两人对视一眼,来不及的多说,老管家便到了。
但无论是但皇帝委以重任还是言问的任务,他们都不得不去。
皇帝本人被俘后,整座城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对方随便一刀给皇帝杀了,现在皇城里的人禁不起这种刺激,而对方军队训练有素,有隐隐把控皇城的趋势。
左知栩要走,越快越好,否则等对方反应过来,来不及了。
王府大约是看着安全,对方没有只抓皇帝不管王爷的道理。
事实正如言问所想,大原军队虽没有踏破王府大门,却也在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昨日一切发生太快,大原军队首领有更重要的事,没工夫管毫无动作的闲散王爷。
至于管家在其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