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从全海棠路过 > 第30章 好心当成驴肝肺(o1古代a-3)
    小丫鬟算是会做事,活干完了,知道主子不愿见太多人,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盛满热水,热气腾腾的木桶。

    言问跟着坐进去,继续摆弄着左知栩收拾,期间少不了掰开他的腿,引热水进去清洗残留的精液。

    言问无视硬起来的阴茎,沉着脸轻扣,怕再把人弄伤。

    洗完出来,大夫也到了,正在议事厅中等着。

    回到房间,小丫鬟收拾好了床铺,红着脸等候吩咐,言问把人放好,叫丫鬟喊大夫来。

    小丫鬟没跟进来,而是关好门,候在门外。

    大夫是个留着山羊胡的白发老头,像是对此见怪不怪,手搭上左知栩的手腕,闭眼号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收回手,问道:“可否让老夫看看伤处?也好判断轻重。”

    言问不懂外科知识,古代现代有所不同,他不愿意,却还是掀开被子,拉开左知栩的腿,让大夫检查,同时心里疑惑,大夫没对左知栩的身体产生疑问,比如为何男女同体。

    不过大夫似乎没察觉多情煞的存在,全程没有提及,可能是没有内力的缘故。

    大夫点点头,示意言问可以盖好被子了。

    大夫道:“王爷身体并无大碍,是昨晚初次承欢,房事粗暴,下身受伤导致的炎症和高烧,老夫给王爷开几贴药即可,有内服和外敷,要麻烦言大人亲自动手了。”

    言问:“……”

    大夫:“三日内王爷不可再有房事,身体承受不住,望言大人多多忍耐,我过几日再来,看王爷身体恢复如何。”

    言问:“……”

    大夫顺了顺胡子:“嗯……近日常有大雪,言大人切记别让王爷着凉,加重病情。”

    言问从牙缝里往外挤话:“知道了。”

    大夫要来纸笔,写下药方,交给丫鬟,让她去办,言问在一旁沉着脸不说话。

    大夫犹豫许久,临走才道:“王爷是圣上最喜欢的弟弟,还希望言大人对王爷好些,免得以后没有个好名分。”

    现代人言问:“……”

    左知栩脑门顶着湿帕子降温,睡得一塌糊涂,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知。

    言问额角直跳,穿来之前就是主受文的主角攻,穿来后居然还要看左知栩的脸色行事……真他妈的气人。

    而且看这口气,恐怕左知栩是双性人的事周围亲近的人全都知道,大夫这口气,高低也得是个御医,而非普通大夫。

    左知栩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做什么拿什么都很快,小丫鬟很快端着汤药和蜜饯过来,还有一盒外涂的药膏。

    大夫细细与言问说了用法用量,才离开。

    在言问把药膏的木盒子捏碎之前,好歹是压下了那口恶气。

    想起多情煞,言问在记忆力翻翻,双指搭上左知栩的手腕,内力顺着经脉游走在左知栩身体里,果然感受到盘踞在左知栩腹部的一坨恶气,言问自己的真气碰不得,只好原路返回。

    言问冷哼,左知栩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东西吃。

    左知栩昏迷着,吃不下东西,喂了几勺药汤,全顺着脸侧流下,言问逼不得已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左知栩。

    别说左知栩被药苦得脸皱到一起,言问恨不得把味觉摘了,盘子里解苦的蜜饯言问自己吃了一半。

    嘴里又甜又苦,言问找了壶水漱了好几遍口,才算舒坦了。

    言问掰开左知栩的腿,挖了一大块药膏,往左知栩穴口捅,不知碰到哪,左知栩哼唧了几声。

    言问:“……”

    他放轻动作,常年习武的手指粗壮,皮肤粗糙,隔着药膏摸在花穴,直摸得那两瓣花唇发抖,没几下,居然从里面缓缓流出一股水。

    昨夜还是晋江处男的言问:“……”

    言问深吸一口气,就着淫水和药膏,慢慢把手指插进去,进出着涂药,忍耐花穴本能的抽动和吮吸。

    揉到花蒂,言问才知道,地方真碰不得,不过几下,左知栩便哼唧着夹起腿,夹着言问的手扭动,轻松给自己送上高潮。

    母剂服用者情动,言问跟着硬了。

    言问:“……”

    左知栩舒服了,腿上力道放松,软软岔开,露出湿透的花穴。

    药膏原本是白色的,涂上后变成半透明的,挂在穴口,简直和流出来的精液别无二致。

    言问看着仍红肿的后穴,面瘫着脸挖药膏,涂抹,插进去,旋转活动,又让左知栩哼哼着高潮,前方小阴茎吐出点清夜。

    言问有点麻了。

    好容易折腾完,言问随便把人往被子里一裹,自己窜上房梁,打坐调息。

    他小腹也有一团恶气,内力同样碰不得,与他本身的内力热流互不相干。

    言问确认好自己的状态,出房门找吃的,看见食物,才觉饥饿,吃得要比平时多。

    左知栩的呼吸频率从平稳粗重变为短促快速,房梁上打坐的言问立刻察觉了,左知栩气息不匀,还有压抑着的呻吟。

    布料摩擦声传来,言问低头去看,果然是左知栩醒了。

    言问看不见左知栩的表情,只有一个黑漆漆的脑瓜顶,散着头发,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

    他像是吓坏了,定住好久没动,才抖着肩膀摸上胸部,确认真假,传出细细的,略显崩溃的哭声。

    他哭什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这几天相处下来,言问可没见过左知栩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怀疑,一切行为都与普通男子无异。

    左知栩喃喃道:“……不是做梦……”

    他分开腿,轻触身下肿起来的花穴,人跟着一颤,不敢再碰,满脸绝望地躺下,团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了。

    言问躲在房梁上没有动。

    看左知栩那样,还是让他自己冷静吧。

    后半夜,左知栩的呼吸逐渐平稳,大约是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才更是鸡飞狗跳。

    言问作为暗卫,大多数时间不便出现,以前都是左知栩到处喊“言大哥”,言问才出现。

    而一旦左知栩不喊“言大哥”,院子里静得可怕。

    左知栩对言问的感情,院子里没人不知道,前夜又被言问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晚上,丫鬟意外撞破,又是洗澡又是喊大夫,其他下人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于是早上丫鬟不敢再打扰,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左知栩醒得早,没叫“言大哥”,反而是躺在床上发呆,眼神空空落落,不知在看哪里。

    言问在房梁上眉头紧皱,缓慢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再差也该叫丫鬟进来服侍才对,他前几天醒来,必先把言问喊出来,再让丫鬟伺候他起居,逼得言问从房脊搬到房梁,省去推门而入的环节。

    左知栩不动,言问也就不动,临近中午,丫鬟轻轻敲门,把左知栩从躺着发呆的状态叫出来。

    左知栩慢吞吞道:“……噢,进来吧。”

    丫鬟对与言问不在房间里表露出了短暂的疑惑,但她维持着自己的礼节,低头行礼,道:“王爷,奴婢伺候您洗漱。”

    左知栩窘迫道:“不,不必了,你打热水来,我自己来。”

    丫鬟眨眼,领命去了。

    前几天的左知栩……可没这么有礼貌。

    言问双眼紧紧盯着左知栩的一举一动,毫无武功的左知栩感知不到言问,慢吞吞站起来,披着里衣,随便裹了几下,坐在床边等丫鬟端水来。

    洗漱过后,左知栩扶着腰站在衣架前,想了很久才伸手拿过衣服,试着穿上,可胸前的两坨乳肉却没处藏。

    左知栩发现了衣服下挂着的长布条,笨拙地拢住乳肉,尝试裹胸,最终弄得七扭八歪。可衣服还要穿,左襟右襟比划几次,放弃似的随便裹上,腰带也不会系,随便打了个结,站在铜镜前发呆,以往常戴的香囊和玉佩也忘了。

    言问:“……”

    说实话,像换了个人。

    眨眼间闪过的念头惊雷般劈开言问的大脑,对啊,换了个人!

    如果前几天的左知栩和今天的左知栩不是一个人,一切就都好解释了。

    左知栩前后表现出的性格差别太大,分明自己就是穿越者,竟然在这个事上没想明白。

    言问快速回顾记忆,是昨晚的多情煞!

    左知栩在多情煞发作后的表现判若两人,看来是那时真正的左知栩穿越来了?和自己相处几天的人,是系统捏造的?

    言问打了个寒颤。

    并非不可能,以目前言问了解到的系统的坑爹属性,坑他和左知栩很正常,那也就不必要追究多情煞的来处了,而他作为局中人,感觉不到时间的“卡顿”,很正常。

    言问终究是早来几天,见左知栩失落,从房梁上下来:“左知栩。”

    左知栩吓了一跳,定睛后认出言问,脸色瞬间绯红,攥着衣领后退半步:“是你!”

    这个左知栩果然不认识他。

    言问照过镜子,他的长相没有变,和现代用的同一张脸,没道理左知栩完全不认识,大概他和自己穿越而来的时间节点不同,或者失忆了。

    言问不能说出系统,沉着脸没多做解释:“还没到穿衣服的时候,让我看看你下面。”

    左知栩再度后退一步,拢了拢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不用了,你从我的房间出去!”

    看他躲避的样子,言问心里窝火:“操都操了,下面肿成那样,小心还发烧。”

    “你闭嘴!”左知栩随手拿过东西丢言问,“你还有脸说,我不用你管,你滚出去!”

    言问侧头闪过,啧了一声,上前想抱左知栩去床上,至少也要看看他的伤。

    左知栩见他过去,下意识后退,脚后跟踩到衣角,眼看要摔,言问闪身去扶。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言问脸上迅速浮起一道浅红,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

    左知栩抿着嘴,瞪着言问,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不要你扶!”

    言问托着左知栩后腰的手慢慢松开:“好。”

    好心当成驴肝肺。

    怪不得能和乔律一谈到一起,把人当工具,用过就扔。

    言问整理衣摆,没再说话,转身从屋子里出去,守在门口不敢进来的丫鬟低着头发抖,生怕言问把火气撒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