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将天空染成一片迷离的紫红色。
电影院里人声鼎沸,爆米花的甜香和可乐的冰爽气息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再寻常不过的都市夜生活图景。
贺迁和文奕挑选了一部乏味的文艺片,时长正好超过两个小时,他们买了大桶的爆米花和两杯可乐,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侣,检票入场,径直走向了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
灯光暗下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银幕上开始播放冗长的片头广告,光影变幻,将他们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贺迁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文奕,在昏暗的光线下,文奕的侧脸美得惊心动魄,他正专注地看着屏幕,仿佛真的对电影感兴趣。
“宝宝……”贺迁因为紧张,声音有些沙哑。
文奕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爆米花桶放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然后极其自然地侧身坐到了贺迁的大腿上,他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这个动作在黑暗中显得毫不突兀,从前面看,就像是情侣间再正常不过的依偎。
然而,卫衣的遮挡之下,却是另一番光景。
早在进场前,文奕就已经在厕所里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此刻隔着两条裤子,他将自己挺翘的臀部,精准地对准了贺迁那早已硬挺起来的欲望,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正隔着布料,死死地抵在他的会阴处。
贺迁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伸手揽住文奕的腰,将他更紧地按向自己。
“就这样吗?”他低声问,语气里充满了压抑的渴望。
文奕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在贺迁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用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廓,“别急,老公,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便将手伸进了贺迁宽松的运动裤里,那里的温度高得吓人,一根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早已挣脱了内裤的束缚,精神抖擞地挺立着,文奕轻车熟路地握住了那根巨物,从根部到顶端的马眼,仔细地抚摸了一遍。
“好硬,”他轻笑着,另一只手则开始解自己和贺迁的裤子,“老公的鸡巴,已经等不及要插进老婆的骚逼里了吗?”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电影巨大的音效中被完美地掩盖,文奕微微抬起身体,熟练地将贺迁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在银幕微弱的反光下,那根巨物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甚至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接着,文奕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将卫衣的下摆拉得更低,彻底遮住了两人下半身的旖旎春光,然后扶着那根火热的肉棒,挺起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唔!”
当那湿热紧致的穴口,将滚烫的龟头彻底吞没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没有润滑,只有身体分泌的爱液,因为一整天的期待,文奕的小穴异常湿润,它贪婪地包裹住那根熟悉的巨物,穴肉一层层地向上蠕动,仿佛在欢迎主人的回归。
销魂蚀骨的紧致让贺迁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闭上眼睛,自己的鸡巴正被一片温热的嫩肉全方位地包裹吸吮着。
文奕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这样坐着,让两人的身体最深处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他将头靠在贺迁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屏幕上不知所云的画面,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在看电影。
然而,在这份平静的表象之下,贺迁能感觉到文奕体内的每一次细微的收缩,每一次心跳的加速,而文奕也能感觉到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正随着贺迁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搏动着,坚硬得仿佛要将他贯穿。
“宝宝,”贺迁终于忍不住,声音嘶哑地开口,“开始吧。”
文奕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他开始用一种更加折磨人的方式极其缓慢地扭动自己的腰肢。
这个动作的幅度很小,从外面看,他只是在贺迁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每一次转动,穴道内壁那些敏感的软肉,都会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过贺迁鸡巴的每一个角落,从根部的每一条怒张的青筋,到柱身的每一寸皮肤,再到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无一幸免。
“嘶——”
贺迁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地抓住座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种感觉太磨人了。
它不像传统的抽插那样直接猛烈,而像是一种钝刀子割肉般的酷刑,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却始终无法达到顶点,只能在他的神经末梢反复地残忍撩拨。
“小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在文奕耳边低语,“你就这么折磨你老公?”
“是啊,”文奕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种动作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刺激,“老公的鸡巴太不敏感了,老婆只能用骚逼好好地帮你磨一磨,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说完,他突然加快了研磨的速度,同时开始收缩自己的穴肉,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夹紧、放松、再夹紧。
贺迁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夹出窍了,文奕的小穴仿佛变成了一张有生命力的贪婪小嘴,正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精华,每一次收缩,都像有一股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战栗。
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从后面托住文奕的臀部,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向上挺动。
于是,这场研磨变成了双向的奔赴。
文奕负责旋转和夹紧,贺迁则负责向上顶弄,他们的动作幅度都不大,但每一次的碰撞,都精准地碾过彼此最敏感的神经。
影院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他们的身体却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贺迁在文奕的脖颈、锁骨处疯狂地啃咬吮吸,留下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深色印记。
“宝宝……你的骚逼好紧……好会吸……”他喘息着,用最下流的语言赞美着,“老公的鸡巴快被你磨断了。”
“那就断在里面,”文奕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声音又软又媚,“断在老婆的子宫里,永远陪着我。”
他们开始疯狂接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交换着充满了欲望气息的津液,电影的声音和周围偶尔响起的笑声,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黏腻的水声,以及身体最深处的、那场永无止境的研磨。
时间在煎熬与享受中缓慢流逝。
一个小时过去了。
文奕的身体已经有些脱力,研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他像一只慵懒的猫,趴在贺迁的身上,只是偶尔收缩一下穴肉,提醒着对方自己的存在,贺迁则完全听从着身体的本能,用最原始的动作,回应着怀中人的每一次索取。
他的精液,在文奕小穴持续不断的摩擦和吮吸下开始在龟头处聚集。
但因为动作幅度小,又没有猛烈的撞击,始终无法喷射出来,只能在体内不断地积蓄膨胀。
“老公……”文奕突然睁开眼,眼神迷离而充满挑衅,“你的蛋蛋是不是已经装满了?”
贺迁点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那就好好憋着,”文奕轻笑着,再次收紧了穴肉,将那根巨物夹得更紧,“电影还有半个小时,我要你把所有的精液都榨出来,一滴不剩地留在我的骚逼里。”
这个命令让贺迁浑身一震,自己的睾丸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大到极限,里面充满了滚烫粘稠的生命之泉,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兴奋。
最后的三十分钟,成了真正的地狱。
文奕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猛烈收缩,穴道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器,有节奏地一波接一波挤压着贺迁的整根鸡巴。从根部到顶端,无一遗漏。
“啊——!”
贺迁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嘶吼,一股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相连的通道,灌进了文奕的身体。
文奕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收缩得更厉害了。
这股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贺迁的意识瞬间模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椎炸开,“宝宝我……要射了!”
随着一声宣告,积蓄已久的浓稠精液,终于冲破了所有束缚,汹涌澎湃地喷发而出,以连续的强烈脉冲式喷射,每一股都带着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在文奕子宫的最深处。
文奕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痉挛起来。
被滚烫粘稠的液体彻底灌溉的感觉,让他也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当最后一股精液喷射完毕,贺迁整个人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文奕的小穴却依旧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疲软鸡巴,不肯放松。
直到片尾字幕放完,灯光亮起,人群开始起身离开,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整理好衣物时,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