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课本上,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但贺迁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坐立难安,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轻微的胀痛感。
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敢去厕所,自己那根不听话的鸡巴,在没有文奕的小穴作为钥匙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为他打开闸门的。
他拿出手机给文奕发了一条信息:
【宝宝,我想尿尿了。】
【旧教学楼,三楼楼梯间,等你。】
他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向老师请了个假,然后快步离开了教室。
旧教学楼早已废弃,平日里鲜有人至。
贺迁气喘吁吁地跑到三楼,躲在布满灰尘的楼梯拐角处,焦急地等待着。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终于,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文奕看到贺迁痛苦的表情,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走上前,拉着他躲到了一个更加隐蔽的角落,这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旧木头和灰尘的味道,却也因此充满了令人兴奋的禁忌刺激。
文奕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却依旧粉嫩的私密之处暴露在空气中,他微微张开双腿,那片湿润的穴口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朵等待雨露滋润的饥渴花朵。
“快点,老公,”他催促道,“一会儿有人来了。”
贺迁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扑了过去,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因为憋尿而涨得青筋毕露的肉棒,精准地对准了那个温暖的入口。
“噗嗤”一声,没有任何前戏,只有最直接的结合。
当他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宝宝,我要尿了。”贺迁喘着粗气,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文奕身上。
“嗯,尿进来,把你的骚狗老婆灌满。”文奕仰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连接处汹涌而出。
温热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狠狠地灌进了文奕的子宫深处,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与平日里在床上温柔的灌溉完全不同,它带着一种在禁忌之地偷情的紧张与兴奋,让文奕的身体瞬间绷紧。
“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尖叫,就在那股热流将他的子宫彻底填满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腹炸开,席卷了他的全身,漂亮的小鸡巴不受控制地向前喷射出大量的清液,将两人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片,而他身下那个正在被尿液灌溉的小穴,则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着贺迁的鸡巴。
“操!”贺迁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销魂的紧致感,让他那根原本只是为了排尿的鸡巴,瞬间硬得如同烙铁,尺寸也暴涨了一圈。
尿液还在持续不断地流淌,而贺迁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了抽插,他握住文奕的腰,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将子宫里的尿液挤压得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宝,你好骚……被尿都能高潮……”他喘息着,亲吻着文奕的侧脸,“不行了,我要在这里操死你。”
然而,就在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文奕却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别!别在这里……你现在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射,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贺迁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是的,经过假期的连体生活,他的身体敏感度已经被文奕的小穴调教到了一个极高的阈值,普通的操干已经很难让他达到高潮。
“可是我硬了。”他像个孩子一样抱怨,用胯部顶了顶,让文奕感受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
“下次,”文奕安抚地吻了吻他,“等你下次想尿尿的时候,我让你插两下,好不好?”
这个提议虽然不能完全满足贺迁,但也算是一种慰藉。
他点了点头,终于停止了动作,看着文奕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担心,“那你里面的尿怎么办?”
“你帮我排出来。”文奕理所当然地说。
贺迁笑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抽出,然后蹲下身,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被尿液和淫水浸润得晶莹剔透的阴唇,大量的浑浊液体正顺着穴口不断向外流淌,他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着文奕的小腹,帮助他将体内的液体排得更干净一些。
做完这一切,两人才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秘密的角落。
下午的阳光温暖而和煦,贺迁坐在图书馆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回味着文奕被尿到高潮时那副淫荡的模样,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巧的是,他又想尿尿了。
他再次给文奕发了信息:
【古籍区,最里面的角落。】
这一次,当他赶到目的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血脉偾张。
在那个堆满了旧书的无人问津的书架角落里,文奕正背对着他,双手撑在书架上,高高地撅着屁股,他的校服裤子和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那两瓣丰腴圆润的臀肉,以及中间那条诱人的缝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贺迁眼前。
他甚至能看到,因为他的到来,那片穴肉正兴奋地微微张合着,淌出晶莹的淫水。
这个骚货,竟然用这样一副淫荡的姿势在等他。
贺迁再也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他从后面紧紧贴住文奕,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鸡巴,狠狠地抵了上去。
“宝宝,你怎么这么骚?”他一边亲吻着文奕的后颈,一边用肉棒在他湿滑的穴口研磨,“在这里脱光了等老公来操你?”
“还不是因为你,”文奕扭过头,回了他一个媚眼,“谁让你上午把我尿爽了,下午还想被老公的尿灌满。”
这句骚话,彻底点燃了贺迁,他不再废话,扶着自己的巨物,猛地一下,便全根没入了那个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温暖巢穴。
“啊……”文奕舒服地呻吟出声,主动向后挺了挺腰,让那根肉棒插得更深。
贺迁立刻放松了尿关。
这一次,因为上午憋了很久,尿量比之前还要大,滚烫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进了文奕的子宫。
“唔……老公……怎么这么多……”文奕被这股强大的水流冲得身体前倾,双手死死抓住书架,才勉强站稳,“子宫都要被你撑爆了……”
他一边嗔怪地骂着,一边却兴奋地收缩了一下穴肉,紧紧地夹住了那根还在喷射的鸡巴。
“骚货!还敢夹!”贺迁等尿液排尽后,便握住文奕的腰,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书架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吱呀”的声响,几本老旧的书籍甚至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
但他们两人都毫不在意,完全沉浸在这场疯狂的禁忌性爱之中。
贺迁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冲撞着,他将文奕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从一个更深的角度,狠狠地操干。
他们在这个充满了书香气息的安静角落里,做着最原始淫秽的事情,贺迁的喘息声、文奕的呻吟声,以及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疯狂的欲望乐章。
整整一个小时。
文奕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高潮了两次,射了两回,他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只能无力地攀附在贺迁身上,任由他驰骋。
然而,贺迁却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量。
“老公……不行了……”文奕终于无奈地求饶,声音嘶哑,“你现在的敏感度太高了,我快被你操散架了。”
贺迁也有些沮丧,快感在不断累积,但距离顶点,却始终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窗户纸,他停下动作,有些委屈地看着文奕,“那怎么办?
“不如……”文奕喘息着,眼波流转,想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主意,“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买最后一排的票,我坐在你的鸡巴上,用我的骚逼,好好地帮你磨两个小时,我就不信,这样还不能把你操射出来。”
贺迁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个提议,比在图书馆做爱还要刺激一万倍!
“好!”他兴奋地在文奕的脸上亲了一口,“不过,我不仅要射,我还要尿!我要在电影院里,把骚货老婆的子宫,用我的精液和尿液,彻底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