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怪AU,要素很多,我只是想写交杯酒和触手衣肚兜,还有喊触手怪作“面条JiNg”
茶楼是白天提供粤式点心糖水,晚上是酒楼、会做妖怪生意的设定,没有JiNg准的历史或地域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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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走了十万八千里路,也许人已经在西天了。不,这个地方真的是西天吗?也不好说。
但是算了,无论是嫁给白桢行,还是通J浸猪笼,我都不想要。
於是,我逃跑了。大半夜的,从花轿上,跳下来,用早就藏在袖子里的棍子对着人就是一通乱揍。
我往白桢行家的反方向跑,一直往前跑啊跑。
经过小溪的时候,才把盖头和凤冠扔进水里。被水鬼抓那就被抓呗,只要不是跟白桢行绑定一辈子就好。
最後,我停在了一个四合院前,真的累到不行,咚一声就这麽坐下了。
“什麽啊,有h大仙?”我上方传来一把声音,似乎是院子的主人。
黑夜里,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不远的墙上似乎有一颗人头,真是吉利。
很快,身後的门开了,一个人影招呼着我进去。
那人将我带进屋中,一路上也不点灯,只有指间捏了点亮光,浮在空中照路。
我本想警觉,但实在太累,瘫在他铺的热炕上,只觉香香暖暖。直到……我看见了他的“被子”。
那不是被子,那是一堆柔软滑腻、半透明的“东西”。细长的、弯曲的、彷佛在自己动着。
“你、你、你床上放的是……”我说不出话来。
他似笑非笑地挑眉,“饿了?”
我更加毛骨悚然,“你把面条铺床上,是要吃宵夜吗?”
他顿了顿,然後低头笑出声来,笑得肩膀都在颤:“你居然以为这是面条?”
他朝床边伸了下手,那些面条立刻如活物般缠了上来,亲昵地绕住他的腕,再轻轻抚m0了一条,慢悠悠地开口了:“我这些,是衣。”
一阵尴尬对视後,那人看我上下打量一番:一身红,鞋早就跑丢了,脚底磨破,裙摆也沾满了泥浆和血。
他似是随意道:“都红透了,像只熟螃蟹。要不要洗个澡,换身衣?”
我苦笑,心想:贞C都没了,还在乎什麽清白?於是点点头。
他便“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的屏风後,缓缓爬出几条……“面条”。
我眨了眨眼,还以为饿昏了头。
“这是……”我慢慢後退。
“面条丫鬟。”他用那副戏谑又慵懒的语气说道,“我家不养人,用的都是自己长出来的。”
我当场差点当他妖怪举报,“你、你自己长的面条?!什麽面条JiNg?!书上没有啊!!”
他微笑着不否认,只说:“她们b人听话,也不会打碎胭脂盒子。”
我眼睁睁看着那几条滑腻腻的“丫鬟”从木柜里卷出一套衣物,还有洗浴的木桶和香饼……甚至还打着旋往我衣襟里探。
“你确定这是洗澡不是水鬼拖我下水?”
他靠在门边,翘着手指笑,“放心,她们轻得很。只是,洗乾净的时候可别害羞……我不在旁边看。”
我:“你能别把‘不在旁边看’说得这麽sE吗?”
“我说的是,我会在上头看。”
洗浴出来後,我开始觉得有点热气,并不是吃了油条煎饼上火的那种,而是自下而上、从子g0ng那里延伸出来的躁热。
我大概知道白祯行做了什麽,之前被他强推,我就被他喂下某种药物了。我只是没想到它的药效持续到现在,都有五、六天了。
“你、你有没有符水...?”我蜷缩在角落艰难发问。
那男人倒是没急着b近,只微微偏头,像是在打量一只受惊的雀儿。
“符水倒是有。”他伸手一捞,几缕雾气里凭空取出一只瓷盏,碧绿的YeT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不过不是随便喝的,要合了缘分才能效用。”
“什麽叫合了缘分?”我警觉地缩了缩。
他笑而不语,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我若喝过交杯酒,算不算?”
我还没开口,他已经半跪下来,捧着瓷盏凑近我唇边。那眼神里一点都没有神佛的慈悲,倒像是竹林男鬼,在等我自己往圈套里钻。
“你到底是什麽?”我声音颤抖。
他歪头,“茶楼主人,算不得什麽仙神,就是有点偏门法子。姑娘既然来我‘不渡茶楼’,自然不渡,也不可回头了。”
那符水靠近唇齿时,一GU清香混着血气扑鼻。我想拒绝,可身T像是自己知道了什麽,嘴唇已经贴了上去。
滚烫的YeT滑过喉咙,舒畅得让我打了个寒战。
他却凑到我耳边,声音含笑低语:“符水是我的血炼的,姑娘喝了——”
没等他说完,我把剩余的水吐了出来,条件反S想要跑,结果被那些面条抓住,我不争气地被吓哭了,觉得天要塌下来。
他见我哭了,像是真的有些无奈了,蹲下来,轻轻捧住我的脸。
“别怕,我又不会吃你。”他语气轻柔,却像是男狐狸哄人。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声音都哭哑了:“你酒里是不是有药……我喝了之後……好热,好难受……”
“那是你自己中咒的後遗症,我只是想帮你缓一缓。”
他叹了口气,像是懒得再跟我解释,伸手一挥,把那些还在拉我腿的面条JiNg们全数打回地砖下。
“行了,你要是不愿意,就不留。”
他低头看我,“只是你现在出去,咒气发作,撞上夜游的,会没命的。”
我cH0U噎着问:“你是不是妖?你到底是什麽?”
“你猜猜,”他笑着说,“是不是和你喝了交杯酒那种?”
我一时语塞,只能看着他替我拭去脸上的泪,再披上一件温热的外衣。
“你可以先睡一觉,醒来再决定要不要走。”他缓缓道,“这屋子我不会进,你身边只留一两个丫鬟照看你。面条JiNg,不咬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抱起来放回榻上,像是小心翼翼地在放一只受伤的小麻雀。
可我知道,只要我闭上眼,他就是那个会吃了我的山神土地,甚至b他们还不讲规矩。
但他最後只是站在门口,像夜里一只不耐烦却守规矩的狸。
“睡吧。”
门关上的那一瞬,我忽然又开始发热。
他声音像从梦里飘来:“你中的是情咒,特别毒的那种,不寻欢作Ai就会难受。”
我狠狠捂住耳朵,牙关咬得紧紧的:“我不信,我不听!”
可下一瞬,身後一沉——他竟躺到了我背後。
微微冰凉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像薄荷和风油。只是一点触碰,我便觉好受了些,身T里某种苦苦压抑的SaO热似乎被按了下去。
“你别怕。”他的声音像羽毛,“若你害怕,我们先合眠度过今晚,我不碰你。”
我想说话,喉头却哽住了。挣扎一下,却挣不开他不紧不慢的手臂。
“真的不碰?”我声音颤抖。
他轻笑一声:“姑娘放心,在下不是禽兽。”
——但是你是面条JiNg啊啊啊!我已经不懂要吐槽还是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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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醒了。身T确实好了一些,虽然还是有点热,但不至於昨夜那般燥。
床头放着一碗番薯甜粥,冒着热气。几个面条丫鬟围过来,竟一脸认真地要喂我吃。
我正尴尬着,他进来了。
这回他穿得整整齐齐,青衣墨发,眉眼冷静得像个正经人。
我一下子认出来了,这人是药铺的常客,偶尔来我家买药材,嘴也挑,点名只吃我做的千层糕。
“既然醒了,那就来厨房帮忙,”他说得理直气壮,“我记得你手艺不错,不是吗?”
我嘴角一cH0U,感情这是捡了我回家当劳工?
“我还发着烧呢,”我抗议。
他慢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昨晚你不是发热,是发情。”
“你闭嘴!!”这家伙如果不是恩公,我早就揍下去了,呸。
不渡茶楼的早上很很很很很鬼忙,他不止要进货还要招待和会计,完全没机会找他谈话。
我被他放在厨房做了半天的糕点,虽然有些不悦,但想到我家人和白桢行可能会来,我也不想见到他们,也就算了。
等到快正午的时候,我靠在厨房一角打盹,原想偷个懒,不想偷到了自己的事。
有个人问起,今天怎麽突然有千层糕了,他只是笑笑地:“店里是时候增添一些新品相了,有客人惦记药材铺姑娘那糕的味儿,我想着不如做来试试。”
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却像一枚绣花针,往我心头戳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客人笑着应了句:“药材铺的姑娘啊!好像是出嫁了,好可惜,我也喜欢她的手艺!”
我心里一跳,不知是冷还是热,总之说不清。
那明明是我,可他们嘴里已经说我是“嫁人了”,好像我这一生都被塞进了谁家的花轿,再也不属於我自己。
可他没有往下解释,只是客套应付了过去。
中午关店的时候,他拉着我陪他吃饭,我本来想拒绝的,怎料他放狠话:“不吃饭?那罢了,厨房里还有些……面条,留给你慢慢咀嚼。”
我一个激灵,想到洗澡时那些滑不溜秋的触感,差点吓得筷子没拿稳。
“我、我吃……”我嘴b脑子快,已经坐了下来。
然後我才想起,我是谁?我不过是他收留的临时劳工,又不是他什麽人。再说,我从小到大哪有上桌吃饭的道理。母亲常说:“nV人上桌就是不守妇道”,可我现在不但上桌了,还贪婪地盯着鱼头在流口水。
他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微笑着把热汤舀进我碗里。
汤很烫,像他的眼神一样。我一口热汤下肚,才发现自己几天来没吃过一顿饱饭。肚子开始咕咕叫,我脸涨得通红,不敢看他。
“这麽饿,还不快吃?难道……你是想被罚吃‘面条’?”他含着笑,慢条斯理地替我夹了筷梅菜扣r0U。
我原地从命:“我、我吃了我吃了!”
他看着我狼吞虎咽,淡淡一笑:“才十八岁,跟只小猫似的,遇人便炸毛,给口饭就认主。”
我嘴里塞满饭,含糊地抗议:“我没有认主……”
他不说话,只用竹筷替我夹走了我碗边的鱼刺:“你若真不认主,昨晚就不会哭着喊痛也不肯走。”
我一噎,差点呛住。
他笑得更温柔了:“吃吧,姑娘,这里不是你家,不兴讲nV人不上桌那一套规矩。你做得好,便能吃得好,住得好,身上的咒也会慢慢好。”
我抬头看他。他真的不像坏人,可那双眼睛太深了,像黑夜里一口无底的井。
我突然有点害怕,又有点想靠近。
...
吃完饭,我才突然想起,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天天来药材铺,爹娘只叫他“黎老板”,我也跟着喊。
可我们现在……已经睡过了。
想到“睡过”这两个字,我耳朵又开始发热。刚才还撑得满满的肚子,瞬间又空了似的。
我偷偷看他,他正在收拾桌子,动作娴熟。像是注意到我没动,他头也没抬地问:“怎麽,不好吃?”
“啊、不是……”我慌张地放下筷子,鼓了半天勇气,小声问:“那个……你叫什麽名字?”
他手一顿,慢悠悠地转头看我。
那眼神,好像我问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似的。他似笑非笑地开口:“都做到这份上了,才来问名字?”
我脸一下子烧起来,就想翻墙逃跑。
他轻笑了一声,终於答道:“黎影。黎明的黎,影子的影。”
“……哦。”我低下头,把这两个字反覆念了好几遍。突然又想到什麽,抬起头,“那我呢?你知道我叫什麽?”
“当然。”他走近一步,靠在灶台边,“你叫阿澪。”
“……不是。”我小声抗议,“你到底怎麽知道的……我家也没人这麽喊我。”
“那我也只叫你这个。”他没正面回答,倒是懒洋洋地说,“叫你小草的人太多,我不想跟他们一样。”
我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吩咐:“别发呆了,和面去。夜市要用。你上午做得不错,下午继续。”
就这样,他转身走进店里,留下我一个人一脸懵b地走进厨房低头和面。
那团面r0u在我手心里,软软的、黏黏的,好像b早上更难掌控了。
忙到未时正刻的时候,我r0u着手腕靠在门边,身上的水气还没散尽,随便扯了件乾净衣裳套着,头发也没紮好。
他没回头,正在柜台算账,听到脚步声只淡淡地道:“去歇着吧,太yAn落山後再出来。要洗浴的话吩咐面条丫鬟便是。”
我站着没动,低头看了眼自己红得发肿的掌心,小声嘀咕:“你的店,是不是缺人啊?”
他终於转头看我,嘴角一挑:“算是。所以我收留你,你帮我,合理。”
我靠墙坐下,盘着腿,一本正经地问:“那我可以要银子吗?”
他噗一声笑了出来,把算盘推开,看着我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偏头问:“你打算去哪儿花?”
我哑住了。
他慢悠悠地接着说:“你现在走不出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在这。就算给你银子,买东西得报名字,你报哪个?”
我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好像……确实是这麽回事。
他轻叹一声,像是有点无奈,又像是在逗我:“不过嘛,如果你表现得好,我不介意给你点赏。”
“什麽赏?”
“你想要什麽?”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要糖葫芦。”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得很真:“好。夜市回来给你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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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刚开,茶楼里便坐满了客人。我拎着点单簿子,一桌桌送茶、记菜,脸颊却开始发烫,连腰间都像缠了火蛇。
我咬着唇忍着,低头向那桌狐妖客人俯身:“您点的是四仙汤、一碟蜜桂糕……”
忽然天旋地转,我手一松,茶碗落地摔成碎片,整个人也倒了下去。
“喂!黎老板——你家丫头发情咒又犯了吧?!”狐妖一边扶我一边蹙眉低声骂,“你就这麽不拿她当人啊?”
黎影端着茶从後厨出来,听见这话脚步一顿。面条小二立刻上前接替点单,他则一言不发地将我横抱起来,穿过厨房,往後院走去。
被他抱着那一刻,我只觉得热度更加汹涌,汗Sh的衣襟贴在他x前,我低低喘着气,不敢睁眼。
他把我放回塌上,解开我的外衫,用清水给我擦额头,又哑着声音说:“看来昨晚那杯酒还不够啊。”
“……那你现在是想g什麽?”我睫毛颤着,声音里带点惊惶。
他望着我,眼底一片幽深,低声道:“不寻个合适的法子散去这咒,真坏了你……别说我,连这间茶楼都别想安宁了。”
我躺在塌上,四肢滚烫,皮肤一层薄汗,像发了疯的猫,一会儿缩成一团,一会儿又想抓破自己。
他怕我睡不安稳,点了安神香。但那香气一入鼻,我只觉得血Ye燥得更快,身下像烧着了一样,腿根软得几乎合不拢。
“你……”我哑着嗓子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他把香炉放远了些,语气仍旧平静,“你T内的情咒遇到安神类物,会反噬。看来白桢行那厮给你下的是合欢系的咒术,根本不是普通迷情那种。”
我一听“合欢”,几乎就想吐,也无暇吐槽他是怎麽知道我跟白桢行的事的。
他看出了我眼底的恐惧,眉头也皱了皱,却没靠近,而是脱了外袍,丢下一件熟悉的红衣:“事已至此,恐怕只能扮夫妻,照仪式压制。”
“什、什麽仪式?”
“你昨天的交杯酒只喝了一半,咒没完全压下去。今晚得补回来。”他顿了顿,又丢给我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红肚兜:
“还有这个……合欢襟,是应对这种咒的行衣。穿了它,咒才认你已婚,暂时不会cUIq1NG发作。”
我傻了:“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这根本就是肚兜吧!!!”
“这不是肚兜,”他一本正经,“是法器。”
“……”
我看着那件红衣,像是有丝绸织成,却自带脉动,像什麽东西附在上面——不是布,是活的。
上头还绣着花,不对,是花形触须,边缘翻卷,隐隐蠕动。
我大脑空白,口乾舌燥,最终只颤着声音问:“……它会爬吗?”
“它会自己贴合你的经络走向,不会乱来。”他顿了顿,垂眼看着我,“但我若不在身边,它压不住咒。”
“那你呢?”
“我在你身後,替你引导法力,什麽都不做。”他说这句话时,目光却很深,“只要你信我。”
我不愿穿那“合欢襟”,它像活物,一靠近就软绵绵地缠住我的手腕。
我挣扎,它却像会认人似的,一寸寸往我身上贴。最终还是他俯下身来,用指尖轻轻替我理顺,动作不急不慢,像在安抚受惊的猫。
“忍一下。”他说。
我咬着牙,感受到那件奇怪的东西像温水一样,覆上肩胛、x前、小腹……贴在皮肤上的触感既轻又黏,像有什麽在呼x1。
最後一缕衣角贴上脖子那刻,我几乎是哭出来的:“你说不碰我。”
“我没碰你,是它碰你。”他语气带着无奈,又轻轻把我揽进怀里,像护着初生幼兽的猫妈妈。
他的T温很稳,手也稳,在我背後顺着经络轻轻按着,那些焦躁的热意,果然慢慢退了下去。
我开始喘得不那麽急,甚至有点昏昏yu睡。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低头,在我颈後轻轻T1aN了一口。那动作来得突然,像猫科的安抚,也像……情人的试探。
我整个人吓得弹起,眼里一瞬间全是惊惧与防备,猛地缩到了床榻另一端。
他看着我,没有解释,只是低声道:“我试试能不能更快压制咒……你现在感觉呢?”
我怔怔地m0着後颈,过了几息才发现,身T里那种如火烧般的发情感,真的退了不少。
“……你以前试过?”我声音都在抖。
“没有。”他望着我,“但你不是猫吗?猫最信这种安抚方式。你身上的咒,是模仿兽类交配行为催动的,反向引导——自然能镇住。”
我不信他真的只想帮我,但也不知道是合欢襟的缘故,还是他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我真的没那麽难受了。
於是我低着头,没再抗拒,只小声说:“那你别咬我……我怕疼。”
他轻笑了一下,像是忍住了什麽冲动,伸手把我抱回来:“好,不咬你。今晚只当我是你养的一只猫。”
我窝在他怀里,勉强适应了合欢襟的缠绕,身T终於不是那麽燥热得像火烧。只是脑子还晕着,喘得也重。
“你不用管茶楼吗?”我问,声音闷在被子里。
他低头看我,慢悠悠地说:“不处理你,客人要是觉得我对你下咒,才是真的麻烦。”
“……你打算每天晚上都这麽T1aN我?”我脸又红了,虽然语气已经平静些许,但那种羞耻感还是一点点涌上来。
他没笑,只是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循序渐进地帮你压咒。你现在不难受了,不是吗?”
我没有说话。
他继续,“明天开始,入夜你得喊我夫君,这也是解咒仪式的一环。今晚出事是我疏忽,临时补救,不喊也无妨。”
“……你信口就编的吧。”我狐疑地转头看他。
他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我头顶,“你不通咒术怪谁?懂的就信,不懂的就闭眼听话。”
我:“……乱来。”
他低笑一声,喉结轻轻滚动,指尖沿着我後颈滑了一下:“那我就乱来一辈子,你认了吧。”
那一晚,他确实没有再碰我,只是一直陪到发情咒平息,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回茶楼继续掌柜。
我听见门扇合上的声音,身上那种无所适从的燥热也像被带走了大半。
身上也只剩一点点残余的火气,像是落在被子里的炭灰,不怎麽烫人了。
夜市打烊之前,他始终没再叫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忙,也不敢自己出去打扰。
一直到他回来,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好转。见我没再出汗了,他也没多话,顺手拿起桌上的那对铜杯,朝我递来其中一只。
“今晚的交杯酒别浪费了。”他说得平静,甚至不看我。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接过来。
他手绕过我,轻轻地敲了敲我的杯沿,然後仰头喝下。
我也学着他,一饮而尽。
这一晚,他什麽都没做。只是让我窝在他怀里,像第一晚那样。他的呼x1很深,身上带着一点夜市香料的味道,还有点淡淡的木头气。
他一直没说话,我也装睡不动。
可我知道,他的手落在我肩上的那一刻,我的身T是真的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