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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魂绘师抱着王孟涵降落在她家附近一条暗巷,轻轻将她放下,她紧抓着破损的制服衬衫,眼神警戒。

    「你到底是谁?」她的语气里混杂着惊恐与熟悉感。

    「魂绘师。工作是除魔。怎麽了?」

    「你抱了我两次、救了我三次。你是我熟识的人吧?」

    「早点休息,别乱想。」他沉默片刻,转身yu走。

    王孟涵冲着那个即将踏入黑夜的背影喊叫,声音颤抖。

    「你叫过我的名字,不管你要不要承认,我都不可能听错。」

    魂绘师没有回话,迳自向前走去。

    「我不想要这样,如果你是我熟识的人,让我知道!」

    带有些微哭腔的喊声令魂绘师不禁停下脚步。

    「知道又如何?很重要吗?」

    「重要,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魂绘师头也不回地走了。

    ??????????????????????????????????

    一道紫sE闪电闪过夜空,牠在一片静谧的夜sE下掉到一条暗巷之中。

    初生的牠浑身黏Ye、像是一团黑sE的巨大麻糬在地上颤抖、蠕动。

    牠漫无目的地移动,缓缓地、谨慎地探索这条停了几台机车的狭窄巷弄。

    移动到接近巷口时,牠听到有人在用手机收看新闻:「昨日新华城突然停电事件,馆方除郑重表达对消费者的歉意外,也允诺将在日後推出相关补偿方案……。」

    牠没有眼睛,却能感知到巷口外是一片与巷弄迥异的世界,於是慢吞吞地退回暗处。

    牠舍不得离开这幽暗的小巷子,不是说这里有多舒服,而是待在这里似乎一直有一GU微量却清晰的情绪能量源源不绝流入T内──青春、甜美、欢愉、紧张、期待……各种宛如弹珠汽水沁爽的能量。牠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该做什麽事,牠想不起来,因为想不起来所以只能像滩烂泥窝在这里……等候。

    过了一日,牠对於那GU从上方倾泻而下的美味情绪能量衍伸出了好奇心,牠沿着外墙慢慢往上攀爬,每往上一寸,就更能清楚感知到方向来源,牠慢慢往来源前进。

    牠停在一片窗上,感知到屋内一男一nV、在方桌前同侧一右一左地坐着。nV孩及肩头发飘逸柔顺,小小的脸蛋配上瘦削的肩膀,带着一副细边银框眼镜,笑容迷人;男人看来年纪稍长,穿着休闲衬衫与年仔K,一对薄唇带有几分X感。

    青春、甜美、欢愉、紧张、期待的情绪能量来源就是那个nV孩。

    「玛哈恩大人……玛哈恩大人……」牠喃喃自语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麽意义的名字。

    令牠讶异的是,那男人也散发出与nV孩一样欢愉、紧张与期待的情绪能量,只是另外还多了一些暴力、X与占有。如果说从nV孩身上流泄而出的能量味道像是甘醇的冰凉蜂蜜水,那男人就是充斥南洋各式辛香料的印度绿咖哩。

    後者明显更加美味。牠钻进窗户,进入室内,在家具之间的Y暗处巧妙游走,一路来到男人脚边,从男人的表皮毛孔一点一点渗入T内。

    「孟涵,你还好吗?」

    徐凯杰温柔的嗓音将王孟涵拉回现实,王孟涵看往右手处,徐凯杰正一脸担忧地盯着她。

    王孟涵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上数学家教课。这可是一对一的课程,自己居然还能分心成这样,实在太丢脸。她的脸顿时微微泛红。

    「没、没事!你说到哪了?」

    「真的吗?如果身T不舒服,不用勉强喔。」徐凯杰转过身翻找自己的背包,从里头拿出一个外型小巧典雅的方形包装盒。「这个给你,希望能让你心情好一点。」

    王孟涵眼睛一亮。

    「我可以打开吗?」

    「当然可以。」

    王孟涵打开方形包装盒,绒布质地的隔层上摆放一条银制心型项链。

    「好漂亮!」

    「我觉得很适合你,看到就买了。要戴起来看看吗?」

    王孟涵背过身去,托起头发露出一截雪颈。徐凯杰拿起项链,双手举到王孟涵面前,往後扣上项链後端的扣环。她特有的T香──不是洗发JiNg、沐浴r或其他保养品──在鼻间萦绕、久久不散,他的瞳孔微微收缩。

    「漂亮吗?」王孟涵眨着眼问,打开手机的前镜头,左右转动脖子。

    「不用照了,根本美如天仙。」徐凯杰笑答。

    「啊,心情好多了,每次有什麽心烦的事,你总能三言两语就帮我排解乾净呢!」

    「太夸张了,我可什麽也没说喔。所以是遇上什麽烦心事吗?」

    王孟涵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原子笔在面前摊开的数学讲义上挑一个小角落随意画着没有意义的线条:「跟一个……朋友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也没怎样,他突然就凶我,看我的脸整个很严肃。」一想到今天白天在学校与江玄之之间的相处,王孟涵既火冒三丈又感到委屈,想了一整天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麽才惹得江玄之突然这样。

    「听起来他满不理X的耶?男的?」王孟涵点点头,徐凯杰扬起一边眉毛,接着说:「我听过一个说法,男生十八岁时的脾气基本上就是他往後人生会有的脾气了,所以你这朋友,应该很火爆,活得很辛苦吧?」

    「不说这个,我想听你这个大三生说说大学有哪些有趣的?」

    「喔!大学就像一个缤纷世界,什麽都是最bAng的,每个T验都会让你炫目神迷。我们逛夜市、逛商场、看夜景、去海边打排球、吃宵夜、环岛旅游……太多、太多了。」徐凯杰笑着扳起手指一一细数。

    「听起来好bAng!我好期待。我那个朋友都说啊,大学没什麽、那些社团、学生会活动就像是一群容易孤单又自嗨的人相互安慰的大型会场、男生满脑子都是酒店、交往与游戏;nV人则分两类,一类是已经Si会的,另一类则是正在Si会的路上,喔还有,什麽学弟是鸟,学妹是宝听他讲的都不想上大学了。」

    「看来是脾气火爆又满腹牢SaO的差劲个X呢!对了孟涵,这礼拜六我学生会那边刚好没事了,中午我们去吃附近一家甜品店好吗?」

    可是我没那麽Ai吃甜点耶……。王孟涵笑咪咪地看着徐凯杰说:「好啊,真期待呢。」

    离开王孟涵家、结束今天的数学家教课,走往停放机车的路上,徐凯杰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了一些变化……某种yUwaNg几乎已经到达他能控制的临界点。自踏入王孟涵家那一刻开始,他的身T某处会立刻有所反应,直挺挺地翘着,不到课程结束是不会缓解的。当王孟涵坐在他旁边开始算数学,闻着她的T香,看到便服短袖底下的微微隆起,他竟能在脑海中想像把她衣服剥光、凌辱她的样子。他甚至开始频繁藉故上厕所,他知道王孟涵有一回到家就先洗澡的习惯,他来上课时浴室总还会残留一丝丝夹杂花香沐浴r的热气,他会翻出洗衣篮里面被她埋到底层那件刚刚换下的内在衣物,用力嗅闻上头残留的淡h尿痕。有一次王孟涵换了无袖背心来上课,从侧边就能依稀看到内衣的sE调,途中他实在胀得受不了,去了一趟厕所,用她的内K上下套弄肿胀的r0U根,将些许的白浊YeT偷偷沾上她内K内侧。

    自那之後他变得更加贪婪,贪婪地想要占据王孟涵的一切;慾念b以往更加强烈、具T。兽X的那一面,他自己明了,已经从朦胧的轮廓阶段演化成面貌狰狞的猛兽。

    他目前二十一岁,就读某国立大学数学系三年级,自小成绩优异,待人谦和有礼,是长辈时常在嘴边夸的孩子,因与王孟涵的姐姐就读同一科系,辗转透过姊姊的介绍前来应聘。他第一眼见到王孟涵的时候就被迷住了,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被x1住眼球的美貌,但整T隐隐透出一GU优雅气质,楚楚可怜又g人的语调听了感到骨sU皮麻,个头娇小,手小,脚也小,让人想捏在手心里肆意玩弄。

    他不是没教过nV朋友,不是没与异X相处的经验,只是打国中以来,追求身边同龄的nV生总是失败,他虽然不算帅,但自认也没有到不入眼的程度,为何总是失败他没有头绪,这个现象持续到上了大学半年,他再也不相信Ai情,彻底失去了想谈恋Ai的动力。

    为了贴补在学校生活的一切花用,他选择高时薪的补习班解题老师、家教作为主要打工的考量。凭藉他国立大学的光环与数学这门学科在国高中生阶段占有极大的补习市场,基本上一个礼拜他两天在学校附近一间升学补习班担任高中数学解题讲师,一次大概两小时,老板给他两千五百元,另外四天则各接了一个家教,每次上课也是两小时,开价一小时七百元,三个国中男生,一个高中nV生,就是王孟涵。

    他很顺利通过她父母的面试,在王孟涵高二的时候开始担任她的数学家教,家教课固定在每个礼拜五晚上六点半到八点半,大概两个小时。按照她父母的规划,授课地点是家里的餐桌,她爸爸会在上课时间到客厅默默看书,直到下课。

    他发觉在讲解题目给王孟涵时所获得的心灵满足感远超过其余二者,几无二致的教法,在补习班却只获得寥寥回应,对三个国中小男生更不用说,应该与鸭子听雷无异,只有王孟涵不同,她反应机敏、思维灵活、时而调皮、时而温柔,不管讲了什麽──即使是冷到不能再冷的笑话──她都能给予回应,每次结束教学,他就有种怅然若失的空乏感。

    教了半年,尝试与王孟涵出去约会几次後,他鼓起勇气告白了,当时她以「想更熟悉一点再说」为由婉拒了,他并不觉得气馁,算是在意料之中,重点是必须趁她还单身、从学校毕业前先有动作,让自己在她心中先成为一个值得考虑的选项,後面再慢慢攻略就好。面对一个十八岁且没多少恋Ai经验的小nV生,与她同年龄的男孩相b,徐凯杰自认已多少有些阅历、甚至经济能力的自己拥有绝对的优势。

    徐凯杰将钥匙cHa入机车孔,戴上安全帽,眼前再次轻易浮现王孟涵今天洗澡换下衣物、用那JiNg致花洒淋浴的画面。照惯例今天也在上面抹了一些YeT再塞回去,一想到这,他的嘴角轻轻g起。

    「啊……真希望她爸爸哪天可以不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