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还亮着一盏,光落在床尾那一块木地板上。

    澜归跪着,头靠着床沿,一只手规规矩矩垂着,尾巴还维持着最低频震感,从T内传来阵阵细颤。他整个人像是静止的雕塑,沉默地守在那里。

    但他的额前还挂着一缕没g的cHa0意,顺着鬓角微微黏着。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忍。

    只是T1aN着T1aN着,味道全粘在舌根,脑子里全是她喷在他嘴里的那一瞬,身T那点压抑着的yUwaNg就像被灼烧过一样,SiSi顶在他K裆里,y得不真实。

    他在她身边,不敢动,但心跳却一直控制不住地快。

    尾巴震感配合着他的悸动,像在提醒他:你刚刚被她踩在脚下,现在还在受罚。

    他以为自己能撑过今晚。

    可意识开始模糊之后,那点cHa0Sh,那点味道——全都成了梦里的燃料。

    他梦见自己跪在她面前,像今晚一样,被按着头T1aN她,舌头T1aN过那点软r0U的时候,她大腿夹得更紧。

    她却不说话,只轻轻笑了一声:“T1aN得真乖。”

    然后她把他脑袋按下去,说:“今晚不准停,T1aN到你自己S出来为止。”

    那一瞬,他喉咙一紧,梦里的他想拔出来,但身T却反着来。

    他y着,颤着,尾巴在震,喉咙发出压抑的呜咽,下一秒——失控地、真实地,在跪姿中S了。

    他猛然惊醒,心跳扑通扑通,汗Sh的发丝贴在脸上。

    K裆下,那一片真Sh。

    不仅仅是梦。

    他喘着气,不敢动,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狼狈,半睁着的眼睛在昏h灯光里,写满了羞耻、yUwaNg、与懊悔。

    她还没醒。

    但他知道,他完了。

    他喘着气,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K裆那片实在太明显了——热、Sh、还带着不争气的颤抖。

    他咬了咬牙,忍着腰间酸软,缓缓撑起身,小心地把脚步落在最轻的地方。木地板吱呀一响,他立刻停住,仿佛犯了什么罪。

    床上的人背对着,像是还睡着。

    他才慢慢挪到门口,拉开门缝,整个动作像从监狱里偷逃的狗。

    卫生间灯光一开,他整张脸映进镜子里:发丝凌乱、唇角发红、脖子还有昨晚她指尖压过的红痕。而他K子下那块Sh印,狼狈到不忍直视。

    他脱掉K子,把那根还带着余热的yUwaNg清洗g净,每一寸都像在洗罪孽。

    他指尖m0到前端微微残留的JiNgYe时,手停了几秒,然后小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他怕她听见,却又像是想被听见。

    水流声盖住他喉头那点闷哑,他洗得很久,久到腿有点发软,才穿好衣服,重新蹲下身,一步一步地回到她床边,又跪下了。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醒。

    但他不敢赌。

    于是他低下头,像一只真正的疯狗,把额头贴回冰冷的地板,轻轻喘着气,等待她的审判。

    你猜怎么着?

    周渡其实早就醒了。

    她从他起身第一声“木地板响”就睁开了眼,但她一直没动。

    直到他跪回来那一刻,她才把一只手缓缓伸出被子,慢慢抓住床沿——像一只掌控猎物的豹,准备撕开最后一层假象。

    他刚重新跪好,头贴着床边,努力压低呼x1。

    身后安静得可怕。

    他以为她还在睡。

    直到半晌,她的声音从被子后淡淡响起:

    “K子呢?”

    他身T一僵。

    她的语调一点波动都没有,甚至连呼x1都没变:“洗了?”

    “嗯……”他嗓子g涩,“……沾到了。”

    “沾到哪儿?”

    他咬着牙,没说话。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问第二遍。”

    他抬头,像被抓住的孩子:“……沾到、前面,弄Sh了。”

    “前面。”她嗤笑,“你梦见了什么?”

    他喉结滚动一下,不敢说话。

    她忽然坐起身,光从窗帘缝透进来,打在她肩头,像某种审判。

    “梦见T1aN我?”

    他下意识点头,又立刻低头。

    她冷声开口:“我说不准B0起,没说不准做梦是吗?”

    “你就这么想再T1aN一次?”

    她下床,动作没有一点声响,走到他身前,抬脚g住他下巴,把他脸抬起来。

    她盯着他:“你是不是想被我踩着T1aN?”

    他咬紧牙关,肩膀轻轻颤着。

    她手一翻,拿出昨晚藏在床头的黑盒,轻轻打开放在他面前,里面就是那根——不锈钢光泽、细长而沉的尿道塞。

    她俯身凑近他耳边:“既然梦见T1aN我能让你S,那你就戴着它,梦也别做。”

    “戴上它,才能知道你什么时候该y,什么时候不配y。”

    她低头看着那根不锈钢器具,声音轻得像是晨雾穿过脊骨。

    “脱。”

    澜归跪着,身T下意识颤了一下。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认真的。

    她指尖一g,盒子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我说,脱K子。”

    他手在地上握了又松,才缓缓解开腰带,把K子褪到膝盖以下。

    晨光打在他腿间,那根刚刚不受控释放过的ROuBanG还没完全软下去,贴着大腿边,微微跳着。

    她拿起那根光滑的金属,手里掂了一下,转身走向洗手间。

    他跪在原地不敢抬头,只听见水声哗啦响了一阵。

    然后她回来了,手里捏着那根已经用温水冲过的尿道塞,Sh漉漉地,在光下泛着一层薄亮。

    “手伸出来。”

    他下意识递手。

    她将东西放在他掌心,然后盯着他手指,冷声开口:“T1aNg净。”

    他怔了一秒。

    “T1aN你要cHa进去的部分。”

    她的声音清得像刀片划过玻璃。

    “你要cHa进自己身T的东西,先T1aNg净手。T1aN不g净,就用嘴咬着塞进去。”

    他手微微一抖,低下头,一点一点T1aN过自己指节,指尖、指背、指根,全都T1aN得Sh漉漉的,像是在给自己做一场羞耻的洗礼。

    她坐在椅子上,微微后仰看他。

    “cHa进去。”

    他颤着x1了口气,另一只手扶着ROuBanG,小心翼翼把那根金属杆抵在前端。

    碰到尿道口那一刻,他腿微微一震。

    她一句话没说,但眼神b刀还锋利。

    他y着头皮,手掌用力按下去一点,那根细细的金属缓缓没入。

    凉意顺着管壁一路往上窜,他几乎要咬破唇才能忍住SHeNY1N。

    半根——三分之二——他整个人膝盖都软了。

    最后她开口,像是在关灯之前留一束光:“cHa到底。”

    “然后来我脚边跪好。”

    “你再敢在梦里S出来——下次,我就在里面拴上铃铛。”

    他刚刚把那根冷金属推到尽头,喉咙还紧绷着没喘匀。

    她盯着他半跪着的姿势,唇角没什么情绪,只慢慢合上盒子,像合上一个不容反驳的命令。

    “站起来,穿好衣服。”

    他迟疑半秒,低着头站起,拉上K子。西K布料掠过尾柄的那瞬间,他下意识收腹,尿道内传来一阵从未T验过的异物感,又酸又胀,像某种隐秘的服从芯片正在身T里发热。

    她从衣架上cH0U出一件外套,自己穿上,语气冷淡到像在读公文:“十分钟内你把这份整理好,等会公司小会,人员有简予。”

    “附带你自己的会议摘要。”

    “别让我觉得我多养了个废物。”

    他说不出话,只低声“……是”,头皮发烫。

    她没再看他一眼,提起包,转身离开时只留下最后一句:

    “还有十三小时四十八分钟。”

    “你别响。”

    砰的一声门关,澜归站在原地,K子里藏着一根cHa到T内的羞耻金属,整个人却y得像被枪口顶着站岗的犯人。

    他慢慢走到她的位置,坐下前都不敢用力,怕震动拉动那根塞子——怕摩擦、怕软、怕又出事。

    但他更怕的是。

    她一句“你响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