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进行得安静平稳,除了澜归眼下那圈微不可察的Y影,没人能看出任何异样。

    简予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把文件夹盖上,随口说了句:“这边就差不多了,我先去准备资料室的会签页。”

    周渡抬眼看他,点头,不疾不徐:“嗯。”

    简予走前又看了澜归一眼,嘴角带着点没来由的笑意:“你也别太绷了,周姐虽然严,其实挺记得人辛苦的。”

    澜归没回话,只点头,目送他离开。

    电动门关上的一瞬间,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她终于从主位站起,转身要走。

    他看见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痕迹,喉头一紧,终于开口:“……这些资料我来处理。”

    她顿住脚步,没回头,只声音冷淡:“你愿意做,当然好。”

    他低下头,将资料一页页理顺,仿佛真的只是个尽责的高级主管——

    却没人知道,此刻他身T里藏着一根细长金属,从尿道cHa入至根部,每弯腰一次、每伸手一次,尾柄都在轻轻压迫他根部的敏感神经。

    她离开前一句话也没多说,只将门带上。

    十秒后,他的手机屏幕亮起——

    钉钉消息,来自她的备注名只有一个字:“周”。

    【K子Sh了。】

    【我不喜欢你把脏东西带到资料上。】

    【中午前你再y一次,铃铛就不是开玩笑。】

    他屏幕一黑,双膝发软地靠在打印桌旁,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资料页“啪”地从桌上滑落,他弯腰去捡时,那根尿道塞压到了最里头,他猛地x1气。

    靠。

    他真的要响了。

    资料室静得几乎能听见打印机的呼x1。

    澜归抱着文件靠墙坐下,衬衣扣子勒得他喘不上气。

    那根藏在T内的金属正缓慢回温,连带着整根X器一起悄悄肿胀起来,像一只困兽抬头张望。

    他实在受不了了。

    没人。门关着,窗帘半掩,监控盲区。

    他颤着手慢慢解开腰带,咬着牙撑开K链,想让尾柄和塞子松动一点点。

    下T的热意一接触冷空气,反而更明显了。

    那根金属像“活着”,在T内微微震动,像在嘲笑他的挣扎。

    他小心不敢碰前端,只把K缝拉开一点点,试图靠冷气压住B0起。

    闭眼喘了两秒。

    “滴——”

    手机震了。

    他身T一抖,赶紧掏出手机,亮屏一看:

    【你K链拉开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再y,就铃铛。】

    他脑子“嗡”地炸了,几乎坐直了身T,下一秒——

    “叩叩。”

    门响了。

    他连忙把K子一把扣上,塞子在T内被挤压出轻微响声,他咬着牙纹丝不动。

    “澜总?”是简予的声音,“文件刚刚落了两页。”

    “我能进来拿下吗?”

    他深x1一口气,压着尾柄稳住呼x1:

    “进。”

    门开,简予探头进来:“……你没事吧?”

    澜归坐得笔直,声音不抖,但额角一滴汗正滑下来。

    他指了指文件堆最顶层:“拿走。”

    简予拿完走后,他终于关上门,靠墙缓缓滑坐回地上。

    而手机又亮了。

    她发来一条语音。

    仅仅两个字。

    “狗,响了。”

    澜归刚从资料室出来,K裆温度还没降下去。

    叮——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澜归终于能松一口气。

    但只是一点点。真的,只能一点。

    就在他微微低头那一秒——

    “啪。”

    尾柄轻轻弹回尾部正中,带动那根细长的尿道塞在他T内轻震一下。

    他“嘶”地x1一口气,膝盖瞬间软了三分。

    电梯的金属墙T没有温度,他只能把自己贴着墙撑稳,双腿紧紧夹住,不敢有任何异常。

    他不敢下蹲。

    不敢SHeNY1N。

    甚至不敢闭眼。

    头顶摄像头亮着红灯。

    他脑中迅速闪过保安那几个熟脸:

    ——“澜总是不是低血糖晕倒了?”

    ——“报告物业,他脸sE不对!”

    ——“快叫救护车!!”

    他怕。他不能被当场发现不是病——是响。

    他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腰和T0NgbU,后背贴墙,冷汗一滴滴往下流,额角已经Sh透。

    K子鼓胀一块,y得像被打上羞辱烙印。

    手机忽然震了。

    他低头,手指发麻地点开消息。

    【你是不是响了。】

    【那你现在,别动。】

    他正要回复。

    下一条消息跳出来:

    【对着摄像头,睁眼。】

    他整个人僵住。

    抬眼,看向电梯顶部那只摄像头。

    她发来一句话:

    【把你响着的脸,笑一下。】

    他抿了抿唇,半秒后,勉强牵起一丝笑意,唇角g得几乎裂开。

    五秒后,电梯“叮”的一声抵达,他步履沉重地走出去。

    澜归刚走出电梯,还没完全恢复,一条新语音又跳出来。

    【电梯里的笑太僵了。】

    【下午五点前,给我一个满意的。】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叫一个“满意的”?

    她要什么?是要他在别人面前笑?还是单独拍个笑脸发过去?

    下一秒,新消息跳出。

    【茶水间监控不转角。】

    【你进去,开水龙头,照镜子笑。】

    【拍给我。】

    他指节发紧,喉咙发g。

    那是公共区域。有人随时可能进来。

    但他还是照做了。

    他打开水龙头,假装洗手,偷偷朝镜子瞥了一眼。

    脸惨白,额角带汗,眼里还有一丝没压下去的迷茫快感——这样的脸,她居然说:笑一个。

    他捏着手机,对准镜子,勉强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几乎扭曲的笑容。

    下一秒,她秒回。

    【像狗的表情。不错。】

    【再来一张——露牙齿。】

    他的眼皮跳了一下,手指发抖。

    然后真的,咬牙对着镜头,y生生挤出一个露牙齿的,JiNg英疯狗的笑。

    茶水间门“咔哒”一响。

    他转身瞬间把手机塞进口袋,表情恢复如常,仿佛刚洗完手的正常上班人。

    同事推门进来,还打趣:

    “澜总,你今天看起来气sE不错啊,刚才好像还在笑?”

    他回了个浅浅的鼻音:“嗯,项目快结束了。”

    走出茶水间后,手机再次震动。

    她发来一句。

    【狗,会笑了。】

    【晚上的奖励:你可以趴在地上,笑着让我1。】

    澜归这一天,腿是软着度过的。

    从电梯被迫“对着监控露齿笑”开始,他整个人的羞耻与兴奋就脱离了掌控。

    茶水间里,他照着镜子给她发了“狗一样”的笑容照片,被她一句“晚上奖励你趴着被C”打得呼x1都快乱了。

    但真正让他腿彻底软掉的,是那条尾随而至的消息——

    【晚饭后到我家门口等我,别提前进屋。】

    【看你表现,决定让不让你T1aN。】

    澜归撑着自己Sh冷的身T回了家,换好衣服,乖乖在门口站着。

    脑子里仍然回荡着茶水间她那句“狗,会笑了”,声音低沉,又带着讽刺,像掌控链条收紧的一声脆响。

    她回来时,他立刻站直了,双手背后,眼神乖得像一只等着开饭的训犬。

    她却只扫了他一眼,解开外套,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走到沙发前:

    “脱。”

    他跪下,解开衣物,一件件剥离,只剩下那根尾巴还cHa在T内,微微颤着。

    她坐在沙发边沿,单腿抬起,膝盖斜搭着,裙摆滑落在大腿根处。

    “过来,T1aN。”

    他扑过去,像听见主人开饭的信号。

    舌尖先是轻轻探入,试图m0清她今日的耐X。

    指腹则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从大腿内侧往Y蒂根部缓慢滑去。

    她没说话,反而手指穿进他发里轻轻抓着,让他别停,别慢。

    他立刻改了策略,舌头带着一丝执拗地绕着Y蒂打转,忽而猛地一x1,舌根一震,她腰一颤,低声“嘶”了一口。

    “谁让你x1这么急?”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我想让你快点舒服。”

    她盯着他两秒,然后反手按住他的后脑:“那就别停。”

    他的指腹开始更用力地r0Un1E,舌头探得更深、更急促,Sh热气息烘得她整个人都往后靠,脸sE泛红。

    ga0cHa0来的时候,她身子猛地一缩,夹得他脑袋一滞,嘴里几乎被她的水呛住。

    他T1aN着T1aN着忽然停住了,抬头看她,目光很深。

    手指还沾着她的TYe,Sh润带黏。他缓缓抬起,眼里带着一丝病态的痴迷:

    “尝尝你自己,好不好?”

    她看着他那双染满羞耻和期待的眼睛,微微一笑,唇轻启。

    澜归将两根指头缓缓送进她口中。

    她舌头懒懒地扫过他的指腹,轻轻一咬,像是在惩罚他方才的主动。

    “狗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眼里泛着水光,声音低低:“……你没咬断,说明可以再放一次。”

    她听见他说“可以再放一次”,动作顿了两秒。

    半坐着的她垂下眼睛,低头看着他跪坐在地上的样子。

    眼里那点戏谑已经转成了冷淡的判断:

    “你是不是……想挨C?”

    澜归眼神不躲,甚至T1aN了T1aN刚才没T1aNg净的唇角,语气低哑:

    “……嗯。”

    她笑了一声,腿往旁边一抬,整个人坐得更散漫,视线落在他挺起的下T上:

    “你以为你T1aN得好,我就会赏你?”

    他没动,只是手又抬起——把刚才被她T1aN过的那根手指重新塞进自己嘴里。

    他含着指尖,声音低得像渴着的疯狗:

    “我只想让你舒服。”

    “我也想被你——再C一次。”

    周渡眼眸一凛,像突然从猎人变成了掠食者。

    她缓缓起身,步伐稳而轻。

    “趴好。”

    “你不是求C吗?那就趴好。”

    “再说一次刚刚那句话——我要看着你T1aN着我的味,说你想被我C。”

    澜归伏在地上,喘得肩膀微颤,却还是伸出舌头T1aN着自己的指节。

    “……我想被你C。”

    “求你,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