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说好只玩一次,她却每天都在加新规 > 第五十六章澜总反攻
    澜归跪坐在卧室的落地灯前,光影落在他垂下的睫毛上,整个人像被晾晒在灯下的审判者。

    他身上的白衬衫还未扣好,只穿了一半,西装K被褪到膝盖以下,露出纤细却紧绷的腿部线条。

    他手指略发抖,拿着装置盒,却始终没能打开。

    “你在犹豫什么?”周渡靠在床头,语气平静,看起来甚至有些困倦,“你说今晚自己主动来,不是吗?”

    澜归没有回答。

    他低头呼x1一沉,终于颤着手拉开盒盖。

    里面整齐地放着一整套穿戴装置,尾巴、遥控模块,以及——她之前新加的一件东西:能感应收缩的共感假T,深sE皮革包裹,尾端还带有锁扣。

    他指尖在那根器具上轻轻一滑,就像触电般收回了手。

    周渡没催,只是淡声问:“你记得顺序吧?”

    他咬了咬牙,点头,然后把自己拖进了“准备流程”。

    他必须自己涂润滑、自己cHa入,尾巴接驳到模块上,再穿好K子,只留震动控制的遥控片贴在皮肤上。

    她说过:“你今晚不能发出声音。要是响了,明早你得穿着它,去厨房给我做早饭。”

    他没回嘴。

    但从他手抖得连遥控片都贴歪了两次,就知道——他快受不了了。

    周渡起身,走近他,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已经红成这样了,还不赶快给我展示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手指轻点他的K裆,那处已经膨胀到明显鼓起,尾巴在K子后摆出弧度。

    澜归脸sE通红,额头抵地,颤着声音:“……我装不下去了。”

    她淡笑,“那你求我。”

    他没抬头,只把遥控器从K腰掏出来,双手奉上,低声说:

    “请你……启动。”

    “让我……再撑一次。”

    澜归双手将遥控器递上来,指节因用力过度微微发白。

    “请你……启动。”

    声音低得像哑在喉咙里,带着克制的发颤。

    “让我……再撑一次。”

    周渡半蹲着,从他手中接过遥控器,慢条斯理地扫了他一眼。

    “自己求着要受,还想装出一副忍得住的样子?”

    她按下遥控器第一档,低频如cHa0,尾巴内置的神经线连带假T一同震颤。

    “呃……”

    澜归咬紧下唇,尾椎发麻,整个人猛地一震。

    尾巴在K子里轻轻摇晃,他膝盖跪在地毯上,两腿控制不住地向外张了一些。

    “声音呢?”周渡声音轻,仿佛随意问。

    澜归SiSi咬着牙,摇了摇头,尾巴却晃得越来越快,像是诚实地告发他内心的慌乱。

    “那就第二档吧。”

    她手指一点,力度稍强。尾巴震感蔓延到深处,皮肤发热,R0UT的快感堆积成cHa0。

    澜归抬头看了她一眼,眼角泛红。嘴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求的,不是放过。”周渡声音淡淡,“是让我控制你到发疯,对不对?”

    她凑近他耳边,“要不要我数十秒,你就会自己塌下去?”

    澜归呼x1断断续续,喉咙滚动,轻轻颤着嗫喏出一句:“……请你数。”

    她眼中笑意加深,按住他肩膀让他挺直身子,尾巴在他身后一晃一晃,像是在刻意迎合内部节奏。

    “十。”

    “九。”

    “八。”

    澜归的指尖SiSi抓着地毯,身T从绷直到轻颤。

    “七。”

    “六。”

    汗水顺着他额角滑下,尾巴抖得更厉害,红底鞋跟蹭在地毯上,膝盖分得更开。

    “五。”

    “四。”

    “嗯……呃……”他低低溢出一声,立刻咬唇,但尾巴已经不听指挥地乱摇起来,像在提前宣告了投降。

    “三。”

    “二。”

    他身子一软,忽然塌向她方向,一只手撑地,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想抓住她的K脚。

    “一。”

    周渡垂眼看着他。

    “乖,”她轻声说,“塌得刚刚好。”

    她伸手轻轻托起他下巴,拇指抚过他泛红的唇角,嘴角微扬:“那我现在,要奖励你,还是……”

    “再数一次?”

    她原本坐在床边,一如既往地居高临下看他慢慢跪近。

    澜归低着头,尾巴还在K内cHa着,红底皮鞋踩在地板上,脚尖收得规矩,看起来仍是那副“温顺”的模样。

    尾巴还在震,持续地贴在他尾椎骨上,仿佛每一下都在拱火,把他心里最后一点理智都点燃。

    可下一秒,他忽然动作猛地加快,猛地跪上来,双手撑住她肩膀。

    身T一翻,直接将周渡压进床褥。面对面,压得她手肘一时撑不住,额前发丝散乱,眼神还没从“她的小狗突然扑上来”这个现实里回过神来。

    她眼神微动:“澜归?”

    他没回答。

    他的膝盖卡住她双腿,手撑在她脑侧,身上的热气像cHa0水一般压下来。

    只是抬眼看着她,眼角发红,喘息压得极低,像是整个人都烧得厉害。

    “尾巴没拔,你就敢扑上来?”她声音冷淡,眉眼却染上了cHa0红,带着几分刺激下的快意。

    澜归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笑得Y:“我扑上来,你不是更兴奋?”

    他说完,一只手就探了下去,绕过她腰肢,直接m0上最隐秘的位置。指尖略显粗糙,像要把她的每一寸反应都碾出来似的。

    “我学你之前的手法,学得可勤快。”他声音带着咬牙的狠,指腹向里推进时角度极准,“你不是专挑我里面那点……r0u得我喘不过气?现在我也想听听你喘。”

    一根手指先探入,慢慢g,轻轻r0u,一边试探一边带着恶意摩挲。

    第二根紧接着进入,他加了点力,指腹顺着她T内一处柔软的高点反复划过。

    “这处你最喜欢。”他低声道,贴着她唇角轻T1aN,“有次你顶我三十下,我记得很清楚。”

    周渡皱了眉,呼x1开始紊乱,手却还搭在他肩上,y撑着说出冷话:“别模仿得太拙劣,澜归——你这手还是差点。”

    “是吗?”他笑了,像真的恼了。

    第三根手指直接cHa入。

    T内骤然被撑满的压迫感让她眼角一跳,腿微微发抖,但她没出声,只狠狠x1了口气。

    “你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绷着,不肯叫?”他语气里带着奇异的克制,手指加快节奏,反复旋转,碾磨她T内最软的一点。

    “你挺能忍的。”他盯着她的眼睛,“那我来教你,什么叫——顶到你忍不了。”

    他cH0U出手指,掌控JiNg准地将尾巴挪到她大腿内侧,末端贴着她的Y蒂,震动调高一档,“滋滋”的频率从皮肤传入深层神经,麻痒像水波一样荡进身T最里头。

    周渡咬着牙,却依旧睁眼看他:“你要是只靠尾巴,还远远不够。”

    “那就加上这个。”他顶着那根早已胀y的R0UT贴了上来。

    那一下,是实打实的撞入。

    入口Sh热,他只推进一半就被x1得一顿,内壁cH0U紧,他像被她整个人“咬”住一样。

    他低哑着笑,“周渡,你……真是欠C。”

    他猛地一顶,撞得她整个人往床头移了一寸。

    紧接着是第二下——更深、更猛、正中她T内偏上的高点。

    “你不是说‘能调教人,就要能受得起回敬’?”

    他开始一下一下稳狠地冲撞,每一下都踩在她T内神经上,把她b得呼x1乱、喉咙紧,却还是吊着气咬牙不出声。

    “再不叫,我就继续撞你那点——直到你流泪为止。”

    尾巴继续在她腿间cH0U动,像是搭配着撞击作辅助攻击。

    周渡被撞到快喘不过气,指甲陷进他肩膀,声音终于破了音:“哈……你……你真疯了……”

    “你调的疯狗,当然疯。”他咬住她锁骨,声音哑得像烈火,“叫我一次,停下来。”

    她喘着,颤着,眼角泛红却还倔强,“……想让我叫你主人?”

    他尾巴一顿,最后一下狠狠撞入深处,顿住不动,整根没入,她整个人被SiSi锁住,震感从R0UT到神经全线爆开。

    她闭着眼,一口气没接上来,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被C到颤音..

    她刚刚吐出那个字:“主……”

    声音还没落,就被他下一下撞得尾音带颤。

    澜归贴着她唇角,咬得几乎带血,“你以为叫我一声就能停?你把我调成这样,现在说停?”

    他压低身子,整根ROuBanG在她T内翻搅,尾巴反卷,震频升得更高,从腿根一路贴到她肚皮。

    周渡喘得快岔气了,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你……你不是说……叫了就——”

    “我说停,可你这T温……像是求我继续。”

    他猛地把她抱坐起来,让她大腿跨在他腰上,正面骑着,ROuBanG深cHa到底,她瞬间身T一抖,腿根夹紧,像要溢出。

    “看着我。”他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睁眼,“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她咬牙喘着,眼泪悬在眼角,却像被那种彻底C穿的快感击碎了理智,嘴唇一颤:“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他狠狠顶了三下,撞得她x口震起,“那就把你最后一点力气都给我榨g。”

    尾巴缠回她脖子,带着柔软绵绵的束缚,把她整个人拉到他怀里,他用双手捧着她的PGU,开始不留情地上下猛g——

    每一下都沉,每一下都撞得她发出几乎哭出来的喘声。

    “你想要?”

    “……想。”

    “再要一次,求我。”他低头T1aN她的唇,“求我1。”

    她喘着、破音着,整个人已经塌进他怀里,却还是红着眼轻轻吐出那句:

    “求你……C我,C到底……”

    澜归像是最后一点理智全被引爆了,抱着她翻身将她重新压回床上,姿势彻底大开,尾巴缠到她膝弯,狠狠往下一压。

    “你说的,”他咬牙,一下b一下重,“那我今天就C到你——哭着求我别继续。”

    她哭了。

    不是软弱那种哭,是那种ga0cHa0高到神经过载、身T夹得本能cH0U搐、情绪太满,控制不住地哭。

    眼角一点点红,眼泪滚下去,落在澜归肩上。

    澜归看见她哭了,反而更疯。

    “你哭了?”他俯身T1aN她眼角,舌头卷着咸味慢慢hAnzHU,“周渡,你哭起来真他妈——好C。”

    她喘得快断了气,喉咙发不出完整的音,只剩断裂的SHeNY1N和喉头一cH0U一cH0U的x1气。

    他伸手卡住她下巴,强迫她嘴张开,一边C一边T1aN她唇:“再叫我一次,叫我的名字。”

    她的腿已经夹紧,ga0cHa0还没退,T内还在不断痉挛,尾巴震得更疯,她几乎带哭地断句:

    “澜……归……哈啊……澜归……”

    他一声低笑,像是在她耳边咬着命,“声音真乖,再夹我一次。”

    他话音一落,下一下狠得像砸进骨头里,她整个人都被撞得往上一震,喉咙一口气没接上,直接眼前一白。

    T内陡然绞紧,b前面任何一次都狠。

    她ga0cHa0了——彻底的、失控的ga0cHa0。

    像是连灵魂都被他一下一下捣进最深处,她背脊一拱,脊柱弓成一条线,指尖抓着他后背,声音再也藏不住地发颤:

    “我……C……我不行了……”

    他T1aN着她脖子上的泪痕,声音低到发狠:“不行也得给我夹着,我还没S。”

    他顶着她T内不停撞,SJiNg前那一刻,他还喘着气,贴着她唇:“乖乖再夹一次……让我在你身T里……C到底。”

    下一秒,他咬住她肩膀,整根埋到底,S了。

    JiNgYe一GUGU涌进她T内,烫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像是被彻底填满。

    周渡的眼神已经失焦了,嘴唇还在轻轻哆嗦,带着ga0cHa0残留的余韵,半睁着眼看着他,身T还不受控地夹着他不放。

    而他,缓缓俯下身,抱住她,贴着她耳边轻声说:

    “周渡……你今晚,被我C乖了。”

    他还在她T内,没cH0U出来,只是维持着那一刻的深嵌。

    两人身上都还覆着未散尽的热意,汗水贴着肌肤,x膛紧贴着x膛。

    周渡的呼x1还没完全稳住,眼神有些发虚,像刚从一场长梦里挣脱出来。

    澜归低着头,贴在她锁骨处,只轻轻吐出一声:“回来了没?”

    声音不轻不重,没有惯常的锋利,也不再是刚才的狂烈。

    她没回答,只微微偏过头,闭着眼缓着呼x1。

    澜归察觉到她脊背在慢慢松动,才收回一点点抱着她的力道,但仍旧没有退出来。

    手掌从她腰侧缓缓抚过,稳住她要cH0U筋的腿,又捏了捏她膝弯,像在说:“别抖了,慢慢来。”

    “没断气吧?”他声音哑哑的,像玩笑,也像在确认。

    周渡没睁眼,只是低声:“……你压着我,喘得过来才怪。”

    澜归沉默了一秒,低低笑了下,没再反驳。

    他没急着退出来,只稳稳地维持住两人之间最贴近的距离,像是故意让她感受到:我还在,没走。

    周渡慢慢睁开眼,眼里还有Sh意,但已经恢复了神。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起来。”

    澜归低头看着她,没动,“你现在力气够了?”

    “够了。”她语气平静。

    他笑了笑,终是缓缓退了出去,动作克制又安静。那一刻她身T微颤,他手掌顺势扶住她的腰,稳住了。

    “别逞强。”他低声。

    她没接话,只垂眸理了理发丝,撑起身T,靠坐着,背贴着床头。

    整个人都狼狈,但眼神一点点清明起来。

    她终于轻声吐气,喃喃道:“澜归……你是不是C疯了。”

    他看着她不语。

    半晌,他低头靠近,在她肩头落下一个很淡很安静的吻。

    “嗯。只这一次。”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淡淡抬手,把他的脸推开一点,然后靠回床头闭眼,嗓音有点哑但依旧带着钓味的冷静:“我记账了。”

    周渡靠在床头,闭着眼,静静听自己的呼x1声慢慢贴合正常心跳。

    她知道澜归还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如既往地沉。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静得像刚被掏空的战场,连汗气都混着不甘与余温。

    她慢慢睁开眼,转头看了他一眼,没多表情,只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

    “水。”

    澜归站起身,动作利落,几分钟后把水递来,她接过,只抿了一口,唇角还挂着Sh意,却没擦。

    反而把水杯递回他手上:“你来擦。”

    澜归没问什么,只用指腹拂过她唇角,动作谨慎,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桀骜。

    周渡睫毛微动,眼神淡淡掠过他x膛上的抓痕,然后看回他眼里:“你知道你刚刚……很失礼。”

    澜归没躲:“你让我疯一次,我就疯了。”

    “嗯,”她语调没起伏,仿佛刚才那场战斗从没发生过,只是随口提问,“你是自控失衡,还是……早就算好了?”

    澜归轻笑,没答。他知道这个时候,回答只会给她破绽。

    她盯着他片刻,忽然抬手,在他喉结上点了一下。

    “你不说,那我来设条件。”

    她语气缓慢,仿佛在思考:

    “一,你今晚的确C得很猛,所以从现在开始,十六小时内不得碰我。”

    “二,我身上的痕你明早自己想办法消,消不好,你一整周都得戴高领。”

    “三——”她顿了顿,g了下唇角,终于看进他眼里,“你刚才那么想掌控我,那现在,就在我脚边坐下。”

    澜归眼神一沉,没立刻动作,但她已经缓缓伸出一条腿,脚尖轻轻贴上他膝盖。

    她语气淡得像没情绪:“要不,我数三秒?”

    澜归沉默一瞬,终是跪坐下来,膝盖贴地,坐在她脚边,低头,安静得像她最早收养的那条纯种犬。

    周渡抬起脚,用脚背轻轻蹭了蹭他下巴,然后像不满意似的往他唇边点了一下。

    她脚指轻轻在他唇边一点。

    澜归眼皮没抬,但肌r0U微绷。

    “怎么,刚才咬得那么狠,现在碰一下就不敢动了?”

    周渡收回脚,缓缓俯身,伸手捏住他下巴,像翻看一件刚打过仗的战利品,左右转了转。

    “你这张嘴,”她语调平静,“刚才在我身上撒了多少疯?”

    他没说话,只让她捏着。

    她忽然轻轻挑起他下唇,露出一截犬齿。

    “这样,”她像在斟酌命令,语气却一点不带犹豫,“把你刚才咬过我脖子的地方——现在,用舌头自己T1aNg净。”

    澜归微怔。

    她眼神冷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T1aNg净,我说的,不是吻。是T1aN。”

    他抬头看她一眼,眼底那点倔意像是被她识破了。

    “你可以不照做,当然。”她慢慢松开手,坐直身子,手指交叠放在膝上,睫毛一掀,轻描淡写道:“只是以后你C我之前,要提前递交书面申请,我批不批再说。”

    澜归喉结轻滚,终于低头俯近她锁骨,找准刚才留下齿痕的位置,伸出舌尖——一点点T1aN过去。

    动作缓慢,克制,没有多余的亲昵。

    她没出声,只手肘撑着,眼神看着前方的空气,像在审阅他处理细节的熟练度。

    T1aN过一次,她冷声开口:“再一遍。你刚才咬得不止这一口。”

    澜归再次低头,像执行她的命令一样,g净、顺从、沉稳地完成。

    T1aN完第二遍,他没退开,只伏在她大腿侧,头贴着她腹侧,呼x1轻轻喷在皮肤上,像一只熄火的疯狗。

    她没推开,只抬手,顺着他后颈骨慢慢往下m0了m0。

    “挺乖的嘛。”她声音很轻。

    他没应,只顺势把额头埋在她腿边,像默许,又像忍着什么。

    她垂眼看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下,像是想到什么,轻声问:“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吗?”

    澜归没动,声音低哑:“哪句?”

    “‘我C得再疯,心里也只有你。’”她替他说出来,语调里没有情绪,却带点回味的审视,“澜总说得可真好听。”

    他抬头,眼神依旧冷静,但不闪避。

    “不过可惜,”她语气一转,“说这种话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被你C得没脑子了?”

    澜归眉心一紧,刚要开口,她已经抬腿,膝盖顶了下他x口,把他稍稍往后推。

    “站起来。”

    他照做。

    她自己也坐直些,手臂搭上他肩膀,像旧友,又像在打量什么不听话的狗。

    “刚才那么想主控,现在也别装得这么乖,”她唇角一g,眼神却没笑,“澜归,你是不是以为你能压着我一次,就能拿回主动了?”

    他沉默,站得笔挺,像是在等判决。

    “现在我问你。”她手指一g,揪住他领口,“你刚才最狠的那一下,是哪一下?”

    他喉头动了动。

    “说出来,”她低头凑近,在他唇边轻声,“我听听你有没有数清楚。”

    他站着,没说话。

    周渡手指还揪着他领口,像是在揪他心脏的线,往外扯,却不急着动手。

    “我让你说。”她语气低淡,“听不懂?”

    澜归垂着眼,看着她,喉结滚了滚,还是没开口。

    那表情甚至称不上倔强,反而冷静得过分。像是在用沉默宣告:就算我疯过,也不是你一句话就能驯好的。

    周渡轻笑一声,松手靠回床头,掀起被子一角,露出大腿内侧的一道齿痕。

    她伸指在那齿痕上点了一下,眼尾挑着,语气像审讯官:“不说是吧,那我来猜。”

    她手指慢慢往下划,停在小腹边缘,像故意露出一点刚才被抓得泛红的痕。

    “这一下,是你腰顶上来的那一下?”她不带情绪地说,“还是你T1aN我耳后之前,故意咬出来的?”

    澜归仍不说话,眼神沉下来,像在忍某种羞耻的回忆。

    周渡仿佛乐在其中,继续:“你cHa我最狠的那一下,是不是在我说‘你不敢’之后?”

    “那时候你抬头的样子啊——”她故意加重语气,“我看你连理智都碎成两半了。”

    澜归手指动了动,终于开口,声音低得近乎咬牙:“……是第十七下。”

    空气静了一秒。

    周渡眉眼没变,只嗓子低笑了一声,“怎么?突然记清楚了?”

    他低头,不否认。

    她抬起一条腿,膝盖抵着他腹部轻轻顶了下,然后慢慢夹住他的腰。

    “澜总,看来你刚才C得可真用心。”

    “都能数着来。”

    她微微倾身靠近,唇贴上他下颌,“那你现在,给我复述一遍。”

    “第几下cHa得最狠。”

    “第几下你把我C哭了。”

    “第几下你听我叫你名字,叫得像条狗。”

    澜归没动,嘴唇绷得Si紧,像是要把那几句生吞进喉咙。

    可她的腿还夹在他腰上,肌r0U贴得紧,微微用力一收,那角度像只需一动,就能碾碎他最后一丝坚持。

    他声音哑哑地吐出一句:“第十七下。”

    “哪种狠?”她语调慢悠悠,“动作快?角度深?还是你自己太想C我了?”

    “……你说‘你不敢’那句之后。”他低头,不看她,“我顶到最深,差点没拔出来。”

    她“嗯”了一声,没夸他,也没骂,像是审核通过了一句报告。

    “下一句。”

    他嗓子紧绷,像是在吞刺。

    “……你喊我名字那一下,”他眉头皱起,牙关咬得Si紧,“我……差点S。”

    她轻笑一声,抬手掐住他下巴,指尖在他唇边蹭了一下。

    “说完整点。”

    澜归眼神闪了下,那点疯劲像还藏着,挣扎片刻后才像吞血一样咬牙道:

    “你那时候叫我‘澜归’,叫得跟……驯狗一样。”

    “我那时候就想CSi你。”

    她满意地收紧腿,又狠狠顶了他一下,b他低下头贴近自己。

    “想CSi我?”

    “你现在呢?还敢吗?”

    他喉咙发紧,却没退,低声道:“现在……不敢。”

    “再说一遍。”

    “现在不敢。”

    她靠近他耳边,嗓音淡淡的,却像针扎进他耳骨:

    “乖点,我让你1就能C,我让你认错你就得开口。”

    “你刚才是疯狗,现在要学会当乖狗。”

    澜归低着头,眼神晦暗,被她用腿锁在身前,整个人僵住。那一点点残存的T面、冷感、男人的本能……都被她踩在膝盖里,钝钝r0u烂。

    而她就靠在床头,像一场散场之后依旧优雅不乱的暴君。

    她察觉到他身T微微紧了一下,像还在隐忍某种情绪。

    指腹在他下颌线游走,她看着他眼睛,慢慢开口:“澜归,你是不是……还在想再来一次?”

    他眼神闪了一下,嘴角cH0U了下,却没回答。

    周渡轻轻一笑,靠过去,鼻尖贴住他鼻尖,语气冷得像刀刃划过皮肤:

    “是不是后悔没C狠点?觉得早知道我还能动,就该把我g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没说话,睫毛颤了一下,像是被她T0Ng进了心思深处。

    “你以为你忍着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想什么?”她轻轻捏住他下巴,b他抬头面对自己。

    “你现在y了吗?”她问得极轻,但一字一句清晰得像鞭子cH0U在神经上。

    澜归喉结跳了跳。

    她笑:“还真是。”

    然后一脚踢开他:“行,那你就自己去冷静。”

    “戴上尾巴,跪着睡一晚。”

    澜归沉默一瞬,眼神冷得近乎危险。

    但她已经躺回床上,掀起被角,像赶一条宠物回窝一样轻声说:

    “你不是疯狗吗?疯狗不配跟我同床。”

    “今晚你要是敢碰我,我明天就上班穿吊带裙、露给全办公室看你C出来的痕。”

    澜归终于垂下头,握紧了拳,安静起身,拉过那条落在地上的尾巴震感器,默默走到床尾坐下,像一只终于咬断自己脖圈、却还是认命伏下的猛兽。

    他把尾巴重新塞进去,动作g净利落,却不甘心地咬住下唇。

    周渡眯起眼睛看着他跪下,心中满意得像一只驯好了疯狗的主人。

    “乖,睡吧。”

    澜归正跪在床尾,尾巴刚塞回去,震感被调到最轻一档,像要b他记住自己这场“越界的疯”。

    周渡躺好,翻身背对他,盖上被子,冷冷一句:“不准碰我。”

    空气沉了一瞬。

    澜归却没有马上趴下,而是站起来,从床尾走到她身边,跪在床边,声音很低:

    “我想帮你擦一下。”

    她没回头,语气平静:“擦什么?”

    他咬了咬牙:“……擦我刚才留在你身T里的东西。”

    她终于转过头,眼神冷冷扫了他一眼。

    “怎么,后悔了?”

    “怕我脏?”

    “还是怕我明天走路一瘸一拐,让别人都看出来你C得太狠?”

    澜归低头,沉声道:“……怕你不舒服。”

    她没说话,只慢慢伸出一条腿,脚背轻轻踢了踢他x口,像在考验他耐心。

    “那你打算怎么擦?”

    “说清楚点,我高兴了就让你做,不然你给我跪回床尾。”

    他一字一顿道:

    “我跪在床边,不用手,用舌头,T1aNg净你腿间的每一滴。”

    “T1aN完,我自己再去浴室洗牙。”

    她挑了挑眉,半是满意,半是玩味。

    “你T1aNg净我了,那你呢?”

    “你那根刚才也cHa进来了,还留着我……”

    她语气平静得像在念日程表,“你是不是也要自己T1aN一遍?”

    他眼神一沉,垂头:“……是。”

    她轻笑一声,翻了个身,仰躺下去,把被子掀开一角,露出还微红发肿的腿间。

    “那就开始吧。”

    “动作慢点,T1aN不g净我睡不着。”

    光线斜照在她腿间,被折腾过的痕迹还没褪去,腿根泛红,肌肤上带着几道他留下的齿痕和汗渍。更往内一点——那处地方还微微张着,细密的TYe痕迹从缝隙间蜿蜒而出。

    她懒懒地说:“我不重复第二次,澜归,T1aN。”

    他跪着靠近,没有急着动嘴,而是用手指撑开她一侧大腿,先俯下头,舌尖轻轻触碰她最外侧皮肤。

    温热的舌面一点点拂过她腿根,从内侧到交界处,再往上T1aN过那片最柔软的唇边。

    一下一下,不急不慢,每次碰触都小心避开她的神经点,像在处理罪证。

    她眼睫低垂,看着他像野兽伏着T1aN伤口,却T1aN得格外安静。

    “g净了吗?”她声音没什么情绪。

    他轻声:“……还没。”

    “你T1aN的是我,”她忽然轻声道,“还是T1aN你自己留的?”

    澜归动作微顿。

    她慢慢收拢腿,轻轻夹住他脑袋,把他定在自己腿间,语调没变:“我不喜欢你T1aN得太温柔。”

    “你不是疯过吗?疯的时候C得我叫不出话,现在T1aN回去,怎么就不敢伸舌头了?”

    澜归舌尖顿了顿,随即低下头更深,用力探了进去一些,T1aN过她下唇交界处,把那细细的一线白浊一起卷入口中。

    他自己也尝得出,那味道不是她一个人的。

    她当然知道。

    他跪着埋在她腿间,舌尖沿着她唇瓣一寸寸地T1aN过,像在还债。

    但T1aN着T1aN着,他就不自觉往上凑了点。

    原本只是跪着低头,后来变成x口贴上她大腿侧,甚至整个人都快埋进她小腹前,呼x1喷在肌肤上都带了热度。

    他T1aN得慢,舌头贴着她腿根转着,甚至轻轻探了下唇缝,带出一点还未g透的混合YeT。

    周渡睁眼,看着他动作没说话。

    直到他身子一歪,整根y物压在她另一条腿边,轻轻蹭了一下。

    她冷笑。

    “澜归。”

    他动作一顿,舌头刚离开她肌肤,她已经抬手,一把压住他x口往下推,再往下探,

    手掌沿着他腹肌扫下来,JiNg准地捏住了他那根烫人的B0起。

    “靠这么近T1aN,是想再C?”

    她手指收紧,骨节按在他根部最敏感的位置,带着一点点惩戒的意味轻轻掐着。

    “T1aN你留下的脏东西,还T1aN出反应?”

    “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

    他咬着牙,没动,头低着,舌头却还没收回去。

    她看了他一会儿,手指往下移,轻轻拉起一丝刚才他T1aN出还未吞掉的YeT,在他唇角擦了一下。

    “都T1aNg净了吗?”

    他低声:“……还没。”

    “那你继续,”她把手cH0U开,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往她腿间压,“T1aNg净了,再跟我说你是不是条狗。”

    他舌头从她唇缝一路T1aN上去,力度一开始很稳,像在清理一场罪证。但到某一瞬,舌尖突然故意偏了一点,准确擦过她那点小小的敏感。

    她身T骤然一颤,腿微微夹了下,喉咙里轻轻一声cH0U气。

    他没停,继续压低脑袋往那处T1aN,一下一下,从没再偏过。

    她睁开眼,盯着他后颈那道清晰的线,冷冷说:“澜归。”

    他没停。

    她伸手一把掐住他头发,y生生把他脑袋拽起来,b他看自己。

    “你是不是T1aN错地方了?”

    他舌头还沾着她的味道,眼神却稳得近乎挑衅:“……我以为要T1aNg净每一滴。”

    “这里,也有。”

    她冷笑一声,反手按住他后脑勺,一把把他压回她腿间。

    “那你就专T1aN这儿。”

    “T1aN出我的反应也别想碰我。”

    他下巴被她夹着,整张脸都埋进去。

    那点突起像是她故意抬高角度压着他T1aN,舌尖一点一点扫过,他越T1aN越重,像在赌命,换来的是她呼x1越来越紊乱,大腿颤得更明显了。

    她的手卡着他脑袋不让退,脚背在他肩上弓起,腹部轻轻cH0U动。

    忽然——她整个人微微一震,腿根一热,一GUSh意猛地喷出,溅在他下巴、嘴边,甚至滴到床单。

    她喘着气,没立刻松手,而是按着他还没停:

    “T1aNg净。”

    “我的,你的,地上的,床上的,一滴不准剩。”

    他咽了口唾沫,却不敢停,舌头又Sh又重,T1aN得她身T止不住轻颤。

    而他下身已经胀得难受,K裆挺得高高的。

    她低头看他一眼,眼神冷得能结冰:

    “你敢碰一下自己,我就让你明天带着尿道塞出门。”

    她还在微微颤着,呼x1未稳,腿根却已经Sh透,床单上是一圈黏腻水渍。

    而他,跪着,脸颊、下巴、嘴唇,全是她的味道。

    她坐起身,盯着他那根挺得发疼的东西,看了好几秒,才缓缓伸脚——不是安慰,是脚尖抬起,踢了下他K裆前端。

    “你很想要吧?”

    澜归低声应着:“……不敢。”

    “你不敢,是因为知道你做错了,还是因为你怕我罚你?”

    他没答。

    她俯下身,手掌在他嘴角抹了一道,轻轻蹭过他唇边残留的YeT。

    “我最后问你一次。”

    “T1aNg净了吗?”

    他喉结滚了一下,声音闷哑:“T1aNg净了。”

    她眼神落到他身下,K裆绷得明显,甚至有点微微Sh意透出布料。

    她轻嗤一声:“看起来不太g净。”

    “你自己留下来的东西,也不擦?”

    他想伸手,被她抬眼一瞥,立刻收了回去。

    她抓过一张纸巾,扔在他脚边。

    “自己收拾。”

    “再往前挪一步,我就今晚把你锁床尾不准动。”

    他默默低头,拿起纸巾跪着擦自己K子前那点痕迹,擦得极轻,像在处理罪证。

    她重新躺下,被子掀起一点,只露出背影。

    “今晚不准ShAnG,尾巴不能摘,保持最低频震感。”

    “哪怕梦里都敢B0一下,你就等着被塞。”

    他说不出话,只低头跪好,姿态压得极低,头发还沾着她腿间的cHa0Sh味道,眼神却仿佛还沉溺在那片温热中。

    被她T1aN过、C过、再狠狠踩回床尾的他,像一只不甘愿却Si心塌地的疯狗,喘息轻缓地守在她身侧一臂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