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放下来,才看到崇应黔睫毛垂着,已经昏了过去。
崇应黔浑身都没有力气,意识模糊间,好像睡了一觉,耳边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却也没听清内容,只感到自己被人抱着走了一路,最后被轻轻放在了软榻上。
崇应黔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头顶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玄冀寝殿内,睡得也是玄冀的床。
崇应黔脑子一响,立马就想坐起来,被身下剧痛逼得龇牙咧嘴,偏头一看,看到玄冀就站在床边。
见他醒来,玄冀上前几步,也翻上了榻,将崇应黔双腿分开了些,自己卡在他腿间,手往他跨间摸去。
“有这么累?竟还晕了过去,只不过做了一次而已。”
崇应黔抬起眼睛,忽然又感到腿根沉甸甸的东西,头皮一麻,抬手就推。
手刚举起来,就被玄冀不费力地压了下去。
下边光着,被玄冀扯开了腿,穴里湿润的很,阴茎又顶了进来。
穴肉被撑大还是难受的紧,崇应黔闭着眼睛动了几下,哀求道,“君上...”
刚出声就被玄冀一只手捂住了嘴,崇应黔睁开眼睛,真巧对上玄冀的视线,正静静的看着他,实在温柔。
“叫主人。”
崇应黔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眸子一下子又暗了下去,不情不愿道,“主...主人?”
玄冀揉他的脸,道,“以后你还是我的侍卫,但兵符我就不交给你保管了。”
“可有意见?”
“没...没有。”崇应黔难受极了,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又要回去做苦力。但这声音听在玄冀耳朵里,却像是在撒娇。
玄冀点点头,双手撑在崇应身侧,将下身重重往里送。
“你以后也不必去管那些事了,只待在我身边就好,其余的杂事,便交给肖均去做。”
玄冀说完了,抬起崇应黔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操起肉穴,将本是微红的穴肉操的血红熟透。穴内又湿又软,将阴茎含的极为舒服,每次抽出都带出水来,水渍顺着小穴流到床榻上,湿了一小块。
崇应黔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情迷意乱时伸出手想去抱玄冀,发现碰不到,便改为抓着他的手臂。
玄冀这次时间尤为长,久到崇应黔觉得下身又麻又痛快要没有知觉,玄冀才将精液射进他穴里,灼热的难受。
阴茎从穴里拔出来,嫩红的穴口又变成先前那幅又小又紧的模样,小股淫液混着白浆从肉洞里往外淌,又被玄冀两根手指接住塞了回去。
玄冀半身靠在床上,手里揉着崇应黔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待会我带你去清洗一番,今夜好好休息,明日跟着我一同去趟冥界,我有些事要与褚冥谈谈。”
“是。”崇应黔眼皮发沉,没什么力气的应了声。
崇应黔意识迷迷糊糊,只感到整个人被抱起来放进了温水里,非常舒服,熏的头脑发热,只想睡觉。
玄冀的手指插进他穴里,将里面刚刚射进的白精一点点扣出来,接着那根再次勃起的阴茎又抵在了穴口,混着温水和刚刚抠挖出来的精液又一次插了进去。
崇应黔实在体力不支,难受地闷哼了一声便没了意识。
睁开眼时,精神好了不少,只是身体酸痛不适。四周看看,自己仍在玄冀殿内,只是玄冀此时不知所踪了。
崇应黔揉揉眼睛,强撑着坐了起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些响动,一转头,就看见了肖均的脸。
“咦?”肖均眯了眯眼睛,喜道,“呀,应黔,你竟在主人房中,你们和好了?”
肖均眼睛一扫,就看到崇应黔散乱敞开的衣领下斑斑点点的吻痕和青紫痕迹,瞬间也就懂了,脸上笑意掩饰不住,乐道,“我就说嘛,主人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撤你的职。”
崇应黔不说话,只看着他,心里烦躁极了,现在听到肖均这话,像是在嘲讽他似的,但面上毫无波澜,只道,“你快滚。”
肖均挠挠头,“你心情不太好么?行吧,是主人让我来取东西的,我拿完便走。”肖均朝书桌走去,边走边道,“对了,主人还说,让你醒了后去夜琼殿寻他。”
肖均拿着几本册子往外走,顺便朝崇应黔挥了挥手,“我走啦。”
崇应黔刚松一口气,却听到肖均去而复返,又站在门口道,“应黔啊,二殿下从昨晚开始一直在问你在哪,找你好半天了,你有空去见见他吧。”
肖均说完,迈开腿便跑出去了。
崇应黔下了床,在门口吹了会冷风,意识静下来几分,拢了拢衣服,才想起昨夜自己被玄冀带走,留了玄忱一个人在那。
但想起玄忱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心里又烦得很。
想了想,还是去了趟西琛殿。
崇应黔到的时候,看到玄忱一个人靠在墙上,眼里没有光彩,似是在发呆。看见了崇应黔,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没一会儿又暗了下去,沉沉地盯着他看。
崇应黔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单膝跪地,随意道,“殿下,听说您找我。”
说完,忽的感到肩膀一痛,被玄忱一只脚踩住了,听到玄忱冷冰冰的声音,“你昨夜不在自己房中,去哪里了?”
崇应黔只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如实答道,“昨夜在主人房中。”
肩上一阵剧痛,是玄忱脚上力度加大了几分,踩着他的肩膀将他狠狠往下压。
“那你昨夜被他操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