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黔头皮剧痛,却又不敢反抗玄冀,在一众魔族视线下硬生生被一路揪着头发拖出了冠花楼。
“人都已经在这了,还要同我狡辩,当真是不知悔改。”
出了冠花楼,被拖进了一处没人的角落,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的崇应黔直不起腰。
被一只手强行卡住了下巴被迫抬起头,对上了玄冀极狠厉的目光。
“发什么愣呢?还在想着冠花楼里那女子?是我坏了你的好事了?在怪我么?”
“怎么可能,君上为何如此动怒?”
脸颊一痛,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又落在脸上,直将崇应黔扇的双眼发黑,靠在墙上好一会儿没缓过气,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心里也升起几分不服来。
玄冀往后推了几步,靠上了背后的墙,朝他仰了仰头,淡淡地开口道,“衣服脱了。”
崇应黔抬起头,半边脸都是肿的,擦去了嘴角溢出来的血,有些错愕地看着玄冀。
“君上...”
“怎么?”玄冀皱起眉,恶狠狠地盯着他,“不做我的侍卫,现在连我命令都不听了么?”
崇应黔咬着牙,摇了摇头,低下头便开始一件件脱自己的衣服。
上衣滑落在地上堆叠在一起,上半身很快便没了半点遮掩,白皙的皮肉一览无余。
玄冀看着他身上还未完全消退的青紫痕迹,只觉得刺眼的紧。他绷着脸,抬脚踹了下崇应黔的小腿,“脱干净,转过去。”
崇应黔心一沉,却还是咬着牙照做,解了裤带,身上便再也没有遮体的布料了。
他低着头转过身,前胸贴上冰冷的墙壁,激的他身子颤了颤,便感到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一双手从他的肩胛骨一路向下,在他的股间大力揉搓,将那块捏的通红,一根手指又朝着股缝间那口肉穴里探去。
两根手指把本就红肿的穴肉撑开,直往深处插,崇应黔只觉得又酸又痛,头皮直发麻。
手肘不自觉往后抵,声音又低又哑地哀求道,“君上啊..不要如此...”
玄冀眉心一拧,一把抓住他的手扳到身后,手指一下子捅的更深,直叫崇应黔声音都卡在嗓子里,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以往他叫崇应黔张开腿,崇应黔也总会说些推拒的话,可掰开了大腿将阴茎顶进肉穴的时候,却又总是十分乖巧地受着,所以玄冀只当这是情趣罢了。可此刻听到崇应黔对自己说不,只感到无比焦躁,心里一团火烧的更旺,只想狠狠操崇应黔一顿,叫他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说不。
玄冀手上没了分寸,一次次捣进深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强行将穴肉撑开,沉声道,“我真的他妈搞不懂,你明明做事极为慎重,那天是为何鬼迷心窍会拿着兵符背着我跑去攻打神界?”他手指一勾,逼得崇应黔一声痛叫,“你是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是吗?可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说了那是陷阱!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非要送上门去给展秋操!”
玄冀抽出手指,将崇应黔身体猛地转了过来,看着他通红的眼尾和肿起的半边脸,心疼极了,可是内心又极为愤怒,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恨不能把他逼疯。
他抬起手猛地一圈打在崇应黔脑侧的墙壁上,将那墙壁都打出了几道裂纹,也不顾自己满手背的血,几下便解了自己腰带,抬起崇应黔一条腿,便把肿胀滚烫的阴茎往水淋淋的肉穴里顶。
玄冀两只手托着崇应黔的屁股,将他整个人举起来,下身发狠地顶进去,直直插到深处。
崇应黔疼的发抖,又不敢反抗也不敢发出声音,徒劳地用两条腿将玄冀的腰夹紧了。阴茎捅到了底,他就将玄冀抱得更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头埋在玄冀颈间,眼泪一滴滴掉在他肩上。
玄冀忍的难受,将那两片股肉往外掰开,下身挺动,将阴茎整根在肉穴里大开大合的进出起来。
玄冀喘着粗气,滚烫的阴茎被穴里的水打湿,每次插进去都能听得见水声。
玄冀放缓了些动作,轻轻咬了咬崇应黔的耳垂,看他疼的浑身发抖,有些心疼,但还是没好气地说,“抖什么?有这么疼?有展秋弄得疼么?”
说到这,他又气了,两只手将崇应黔身子往上颠了颠,下身又猛地插进去,几滴淫液从交合处滴出来,落在地上。
“这么多年,我从未听说过展秋那厮好龙阳,怎么抓着了你,他竟亲自上场?”
玄冀吃味极了,偏偏总喜欢提,说出来又生气,动作就越来越粗暴。他掐住崇应黔的腰,重重一顶,一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响起,崇应黔睁大了眼睛,惊叫一声,余光瞥见巷子口有个人影,又立刻闭上了嘴,肉穴也不自觉收紧了。
魔界地广人稀,建筑靠在一起,偏僻的角落极多,只是路过便罢了,但那个人影似乎没有打算要走,而是靠在了墙边,影子投在地面上,被崇应黔看的一清二楚。
玄冀被他夹的一颤,险些射出来,重重扇了两下他的屁股,恶狠狠地说,“放松。”
“有...有人啊我靠!...”崇应黔眼睛盯着巷子口,颤颤巍巍地说。
“有人就有人,叫他看着便是了,你吓什么?”
玄冀往后瞥了一眼,也看着了人影,也没多管,抬手捏住崇应黔胸口乳尖,重重一拧,“这也是展秋给你戴的吧?”
崇应黔不敢说话,抱着玄冀的脖子,耳垂又是一阵剧痛,听到玄冀气极了的声音,“这也是?展秋在你身上留了多少东西?嗯?”
玄冀手里聚了些魔气,碰上崇应黔耳垂上的玉钉,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将那东西取下来。
玄冀气急败坏地揪起崇应黔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怒道,“取不下来!”
“展秋在你身上留下的东西,只有他自己能取下来!”
玄冀动作愈发粗暴,顶的穴里汁水飞溅,撞的崇应黔臀瓣通红。
“你身上全是他展秋留下来的东西!崇应黔,你到底是我的,还是他展秋的!”
崇应黔被顶的头昏脑涨,却还是听清了最后一句话,不想再触玄冀眉头,那从小到大被教育着说了成千上百遍的话脱口而出,有气无力的声音被下身的动作顶的断断续续。
“属下...永远都是君上的人...永远效忠君上,请您...相信属下..”
听过无数遍,但此时此刻几句话落在玄冀耳朵里,顿时把他心中烦闷冲了个干净,火消去了大半,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动作却没懈怠,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顶,直到将滚烫的白精射进崇应黔身体里,才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