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坐牢吧你!”
李减掐着他的脖子狞笑。“坐牢?你要是敢报警,昨天早去了!”
他捏着管就往宋呈嘴里灌。大柱大柱的水流冲进宋呈胃里,宋呈一边挣扎,根本咳不出来多少,肚子肉眼可见变大。
“喝饱了没有?!嘴那么脏,是时候好好洗洗!”
李减拳头往他腹部一按,宋呈张嘴就呕,黏丝丝的液体混着食物,全吐到地上。“我操你——”
李减手心里的水柱摇了一下,宋呈死死捂着嘴,色如怖鬼。
宋呈被水流滋得跳向一旁,叫道:“我自己脱!”
李减把拇指从出水口挪开,分叉的水流合成缓慢的一股。宋呈手哆嗦着,刚解下衬衫,侧腰就被水流打了一下,瞬间红了一块。
“动作快点。”
宋呈的裤子还绊在脚腕,人就被李减拖了过来。磨磨唧唧的!他可懒得等宋呈把衣服叠成四方块。
他手掌一插,内裤就卡到虎口,换来宋呈惊恐的一声“喂!”
高弹材质,还是三角款的。里面的皮肤比内裤还雪白些。李减上次就发现了。他手指不断游动,偶尔一掌拍下,又被高高弹起,简直跟年糕一样。
那卷内裤塞得越来越窘迫,一片红,卡在宋呈胯间,前面都勒成绳了。宋呈还要忍受耳旁的污言秽语。
“下面怎么也长了两个奶?嗯?捏哪个能让你更爽点?”
李减向上级虚心讨教,宋呈却没对他有问必答。没办法,他只好各试了一遍。
捏奶的时候宋呈叫声越发高亢,像被折了翅的黄鹂。捏到屁股肉的时候就低低地喘气,滚出连绵厚重的鼻音。李减越是往里,宋呈喘得就越急促。
这骚样。
李减往他奶头上扇了一巴掌,另一头已经刺入四个指节。
宋呈口中发出了同样的两声,比小孩的声音还要尖。
“是不是长逼了?叫得跟女人一样。”
“唔——唔呜——”
李减掰开他屁股,仔仔细细检查了个遍,插了个爽。宋呈就跟个飞机杯似的,被他抱来抱去,换着姿势操。
宋呈身上肉一抖,立刻又连着胸前大奶被挤到瓷砖上,后穴一下捅到胃,拔出时整个屁股都被扯变形,穴肉发出放屁似的“啵啵”声。
他好像已经不行了,大脑跟刚煮出的浆糊似的,又热又黏。宋呈恍惚间听见低沉声音问要不要,最后那点可怜的神智也融化掉,急忙点头。“要的、要的!”
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
宋呈白眼一翻,阴茎跟着泄了。
压在屁股下的水管又被人捡起,分得极细的水流分别打到他两个不断痉挛的奶上,射得极准,乳头一下就僵直了。
闪光灯一闪而过,李减放大欣赏了一下图片,把手机转到宋呈面前。
“啧。看看,多骚。”
宋呈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李减把手机晃了晃,宋呈的瞳孔还是散的。
嗞噗——
奶水一左一右地流了出来。
李减把手机放下,眼前虚影晃了一下。他这才发现自己太阳穴温度有六七十度高。手臂抖得不行,整个人却还是亢奋的。
虚影越来越重,他摸了一下口袋,药没带。
医院。
“根据量表,病人有情感障碍,也就是我们说的双相。他的情绪会在抑郁和躁狂两种状态之间不断切换。”
医生扫了一眼病历本。“这个病人我记得,之前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么,怎么又加重了。”
宋呈皱眉:“你直接开药吧。碳酸锂还是美拉汀?药量加大点。”
医生拍着病历本,严肃道:“光吃药就能好的话,心理医生就全下岗了。尤其要注意让病人远离压力源,不能继续受刺激。”
医生还想说话,对面的人已经急匆匆按上耳机,往门外走去。
会议结束,宋呈推开门。
病房里敞亮干净,仪器规律轻响。
宋呈疲惫地解下西装,将视频会议上连珠炮似的逼迫抛诸脑后。这外套是李减的,他没想太多,时间急,随手就抓上了,总不能让上级看见他凌乱污浊的衬衫吧?
他记得李减好像挺喜欢用咖色外套配黛灰的衬衫,但自从被他骂了一句“像出来卖的”,李减的职业套就全换成了平庸的藏青。
李减躺在床上,肩线完全塌了,被浅蓝的被单裹得局促。
宋呈扫过他蒙了铅粉般的脸,不太习惯李减这副模样,低声道:“玻璃心还出来上班。”
李减是被什么东西砸醒的。他先看到一只鼻子和破了皮的嘴唇,外套挺括地斜在宋呈身上,脖颈血管平稳地搏动。
李减把手抽开,宋呈额边的头发被风轻轻带动了一下,人还是没醒。
他瞧着宋呈身上那分外熟悉的外套,暗骂一句脏话。衣服不能要了。
他脑中还突兀生出另一个想法:睡着的宋呈,还挺安静的。最好永远别醒来。
回到公司,李减获得了一个新消息。新项目由E组全程跟进。
难怪刚才看到A组的人乐得跟过年似的。
E组同事愁眉苦脸:“上面说了,要用50%的成本做出120%的效果。”
卧槽,领导远比预想的傻逼。
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李减原先将成本压缩到70%,已经是极限了。五十多页的计划书被推进碎纸机,三天工作量全部作废。
E组几个人正打算去宋呈办公室,李减让他们先去。
“啊?李哥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我不敢。”
几人愣愣回头,看见李减冷汗涔涔,嘴唇苍白。
“是不是病发作了?吃点药,马上就稳定了。”
他们对同事犯病的情况见怪不怪了,李减却把药推开,靠桌站稳了。
开什么玩笑,这药可不能吃。
等内心渐渐被一股狂热的火焰烧上,手臂抑制不住抖动。他现在自我感觉极其良好,自信爆棚,十个宋呈都不够拦的。
李减睁眼。“走。”
宋呈冷眼睨着这一群人:“事情还没开始做,你们就喊困难了?都给我滚出去!不想干就辞职!”话锋一转,“还有你——”
李减眼睛里的亢奋与狂热显得明明白白,跟前两次侵犯自己时一模一样。医嘱在宋呈脑中一闪而过,他决计不能再刺激李减了。不然,谁知道这人会疯成什么样。
李减:“谈谈。我需要足够的资源。”
言语间,竟有十足把握。
宋呈不知道他是真有把握,还是因为犯病。当最后一个人也出去,办公室大门被合上时,他心底涨出预感:自己不应该和李减独处。
宋呈强作镇定:“你打算怎么做?”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按我的来,绝对没问题。”
宋呈迟疑。
李减抵着他的下巴,拇指压了一圈,眼神阴沉。“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你吃药了吗?”
“我已经好了。”
宋呈扭开头。“这个项目上面追得很紧,不能有差池。A组那群废物......我只相信你能做到。”
“喂,李减,你可不能中途倒下。”
“......”
“你想草我吗?”
宋呈的西装裤落到膝弯,别扭地夹住。他抹了一把润滑液伸向后穴,在李减的目光下,别扭地跪在他那张超豪华办公椅上。
底下的轮子不停地滑,一点声音也没有,一次次被拽回来,骤停在李减腿前。后面李减干脆用鞋尖卡着滑轮,不让椅子乱动。于是宋呈连歇息的间隙都失去了,一刻不停地承受猛烈的操干。
“啊——啊——李减、我、我不行了——”
他发出的声音哑得像落水的公鸭,膝盖一抖,连着椅子一同向后倒去。
滑轮发出刺耳的尖叫。李减伸手拦着椅背,椅子回旋,滞在半空。李减的阴茎往里塞了一截,慢慢进到顶,最后卡在宋呈穴内极深处类似肉结的地方,停着不动了。
就像一瞬间被打开了开关,宋呈两个肩膀同时一缩,舌头和气儿一块吐了出来。
“哈啊......哈啊......哎呀......”
身上笼罩着李减的阴影,鼻尖全是亲密的气息,早就超过社交距离,李减属于男性阳具的腥膻,情动的荷尔蒙。
宋呈在幻想一个露出软弱反而会被夸赞的地方,越是柔顺,越是弱小,得到的反而越多。
就在身后动作加快的同时,他喉中逸出的声音越来越细,愈发娇媚。
他失神地喊了一声“李减”,随即冲上云巅。
李减把人转了过来,拧了拧今日稍显瘪寡的奶头。“怎么骚成这样?”
宋呈柔柔地唔了一声,两眼紧闭,脸上还是红的。
“......你想咬就咬吧。”
李减低头衔住一枚乳头,用舌头弹了弹,舌尖托着肉珠辗转腾挪。
宋呈眼皮一绷。“没奶了。上次被你放完了。”
李减还吸着不放,轻飘飘的气流从乳孔急促钻出,一段一段的,像什么人伸入一根鹅绒,不断地撩拨。
宋呈难耐不已,睁眼看见李减的脸,羞耻夹杂着屈辱感往身上烧。
那坨肉还是干瘪瘪的肉,李减换了一边,还是没奏效,只好放开。宋呈伸手捂着被咬成烂紫的乳头,感受到李减的视线,咬唇:
“奶涨得不是很快,起码得过两天...才有。”
他一副含羞半恼,任君采撷的模样,李减的第二肢差点又硬起来。在宋呈体内释放后,李减莫名其妙就感觉头脑清明了,躁动的情绪去了大半,余热全来自成就感与征服欲。
李减的手臂被人推了推,弯腰就从柜里拽出一件外套,还是洗过的,散发着干爽的香气。
那边的宋呈已经穿好衣服,半躺着,等体力回复。
李减问:“是你的意思还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的。失败了好几个投资项目,资金链紧张,才把预算一削再削。”
“哦。”
宋呈一看就知道他在腹诽,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减回头。“我想什么?”
“不是骂领导傻逼就是公司傻逼。说不定还在骂我。”
“没有。”李减低头系扣,“但是你不觉得按这个架势下去,迟早有一天公司会让我们用一块钱买下美国。”
宋呈没接话,在侧过脸的时候,偷偷弯了一下唇角。
晚上A组聚餐,还是老地方。火锅热气蒸腾,李减刚坐下,就被起哄喝了一杯。气氛很快就热起来了。
“诶郑强,你是不是也转双相了?”
郑强把药往啤酒杯一扔,灌一大口。“还行,自从得了精神病,感觉精神多了。生活全是奔头。”
赵妍有严重的厌食症,一整桌菜一口没吃,指甲被酒杯磕花了。“也就每个月发工资那天高兴。哎,工作就是这样呗。都一样。好歹这钱拿得多。”
黎东惯会搞气氛,马上就笑说:“看看,两个焦虑,三个抑郁,四个双相,有一个今天还挂水没来。就该让‘宋主任’给你们好好‘会诊’一下。”
黎东险些被所有人制裁。
今天李减感觉还行,气氛放松,加上都是熟人。然后就有人杵他手肘:“诶,李哥,‘主任’这么器重你,以前提成拿不少吧?”
李减喝了一杯。“一分没有。还没现在在E组拿得多。”
场上一下就嘘声一片。
“干!你们信他?李哥那是怕说出来刺痛你们的小心脏!宋呈快把你别裤腰上了,宝贝似的,还能不给你钱啊?话又说回来,干完这个项目,你就该调回来了吧?”
李减呵笑了一声。“别,我还想多活两年。我宁愿去死,也不想回A组受罪。”
桌上一下就安静了,所有人都停了动作。赵妍先站了起来。“组、组长。”
“吃饭呢?”一道平静的声音,海面无风。
黎东招呼,让服务员拆了一副新碗筷。“这么巧啊组长,一块吃一点呗。”
李减低头吃菜,吞了块鸭血,一个人吃的欢。哪怕宋呈就站他后面,手都扶上椅背了。
郑强起身倒酒,宋呈没动。李减擦了嘴,起身让位。
“欢迎欢迎。坐吧,宋主管。”
满酒的酒杯被推回宋呈面前,晶莹酒液晃荡不已。宋呈手扶上杯,众人都站着,脸上都挂着笑容,李减脸上的尤为真诚。
他说宁死也不回A组时,感情更是真挚得要命。
拳头大的玻璃杯在地上砸得粉碎,酒水四溅。隔壁几桌的客人频频侧目。
宋呈离开后,李减的笑容立马就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