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二十,客厅的阳光渐渐西斜,沙发上的影子拉长了,像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隔阂。
我还窝在他怀里,抽泣声小了些,但泪水没停,鼻尖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我抬头,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颤:“袁朗……你给我讲个故事嘛……像以前在边境线上,你讲的那些冒险故事……我现在好无聊,好想听你声音……”
我小手轻轻捏着他的手指,委屈巴巴地摇晃:“你讲嘛……就讲一个……我保证不哭了……我好想你以前那样陪我……”
抽泣声又起,我把脸贴在他手掌上,蹭蹭像小猫:“手好凉……你帮我暖暖手,好不好?呜呜……我手冷,心也冷……只有你能暖……”
他僵了僵,眉头皱得更深了,像在努力维持那张冷脸,可眼神已经软化了些许,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老子没空讲故事。”他声音低沉,装得凶巴巴的,却没抽回手,任由我捏着他的手指。
对比刚软禁时,他那时会直接甩开我,现在却低头看了我一眼,手指微微蜷起,反握住我的手,掌心粗糙却暖和,轻轻揉了揉我的指尖——动作不重,像在试探,又像在妥协。
“哭什么哭。”他喃喃一句,声音里带着点疲惫的温柔,“老子讲一个,就一个。听完就别闹了。”
我心底一喜,继续软化他,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小手抱紧他的腰,声音甜甜的却带着哭腔:“袁朗……你揉揉我的肚子嘛……昨晚你那么用力,我现在还胀胀的,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不好?轻轻的,像以前你哄我睡时那样……”
我委屈地噘嘴,泪珠子挂在睫毛上:“我好乖的……不闹了……你就宠我一下嘛……我现在只想靠着你,什么都不想了……”
我把头埋在他颈窝,轻轻蹭蹭,鼻息热热地喷在他皮肤上:“你闻闻,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声音低哑却没了刚才的冷硬:“操,你这丫头……老子拿你没办法。”
他终于伸出手,掌心覆上我的小腹,轻轻揉按——动作缓慢、温柔,不像昨晚的粗暴,而是带着点从前的宠溺,力度刚好,暖意从掌心传过来。
他低头,在我耳边讲起一个边境线的故事,声音低沉磁性,像从前那样,带着点笑意:“从前,老A有个傻小子,在雪地里守着边境……”
他的手没停,继续揉着我的肚子,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揽住我的腰,把我抱得更紧。
微甜的空气里,他的声音渐渐柔和,我抽泣声停了,嘴角却偷偷弯起。
操,她又开始撒娇了……这丫头,从前一这样,老子就招架不住。现在?老子本该凶她,让她别得寸进尺。可他妈的,她一哭一求,老子心就软了。揉肚子?老子知道她昨晚被老子操得狠,现在还委屈巴巴的……从前老子宠她宠习惯了,现在想狠心都狠不起来。讲故事?行吧,就讲一个,让她开心点。老子抱着她,手感还是那么好,身上味道还是那么熟悉……操,袁朗,你他妈真栽了。爱她爱得没底线,可又怕她再跑。行,就宠她这一会儿,别让她知道老子现在比刚软禁时软多了……不然她又敢闹。
下午六点零三分,客厅的阳光彻底西沉,屋子陷入昏黄的暮色,只剩壁灯的暖光勉强照亮沙发。
我还窝在他怀里,听着他讲完那个边境线的故事,声音低沉磁性,像一股暖流渗进心里。
我正准备接着哄他,眨巴眼睛想再要个拥抱,声音软软地开口:“袁朗……你再讲一个嘛……我还想听……”
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熟悉的钝痛在小腹炸开——大姨妈来了。
我脸色瞬间煞白,腿间湿热一片,我咬着唇,虚弱地蜷缩起来,抽泣声更大了:“呜呜……袁朗……我……我来那个了……好疼……好虚弱……”
我平时一来姨妈就特别虚,头晕眼花,腿软得站不起来,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现在加上昨晚的折腾,更是虚弱得厉害,泪水止不住地掉。
袁朗僵了僵,眉头皱起,本来想凶我两句“别他妈闹了”,可一看我这副样子,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他眼底的冷硬瞬间融化了大半。
他想凶也凶不起来了,下意识地把我抱紧,臂膀像铁壁一样护着我,低声骂了一句:“操,怎么这个时候来。”
他动作利落地把我横抱起来,走向卧室,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对比从前软禁时扔我的粗暴,现在温柔得像怕碰碎我。
他从柜子里翻出卫生巾和热水袋,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次,低头帮我处理腿间的血迹,声音低哑却带着关切:“别动,老子给你换。”
换完,他灌了杯热水塞我手里,又从厨房拿来红糖姜茶,捏着我下巴喂我喝:“喝了,暖暖肚子。”
他的照顾下意识却全面,像从前姨妈期他总这样宠我,揉肚子、喂水、讲笑话,现在虽然没笑,但那股温柔已经漏出来了。
我趁机撒娇更狠了,看他没推开我,心底一喜,仗着姨妈期他不会凶我,声音软得发颤,带着哭腔:“袁朗……我好虚弱……你抱抱我嘛……紧紧的抱……我冷……”
我小手拽着他的衣领,拉他躺下,往他怀里钻:“要亲亲……亲一下就好……我疼得受不了……只有你亲我才不疼……”
他无奈地叹气,声音低沉:“老子……”
话没说完,我大着胆子主动亲了他一口——嘴唇软软地贴上他的,带着泪水的咸味,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我心里想着,这时候他不会推开我吧?果然,他僵了僵,没推开,任由我亲,呼吸重了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我得寸进尺,把他抱得紧紧的,小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感受那股久违的温暖——他的体温像火炉,硝烟味混着雪松的味道,熟悉得让我眼泪又掉下来。
“袁朗……你别走……陪我躺会儿……我好想你这样抱着我……像以前一样……”
我抽泣着蹭他,声音软软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宠宠我,好不好?就今天……姨妈期我好难受……”
他没说话,只低头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臂膀把我箍得更紧,手掌轻轻揉着我的小腹,动作温柔得像从前。
与其说袁朗拿我没办法,不如说他拿自己的心软没办法——他本想继续装冷漠,可一看见我虚弱的样子,心就软成一滩水,忍不住宠着我。
操,她姨妈来了……老子本想凶她,让她别得寸进尺。可他妈的,一看她脸色白成那样,虚弱得像小猫,老子心就揪起来了。从前她姨妈期,老子总宠她宠上天,现在?现在老子想狠心都狠不起来。亲她?她主动亲老子,老子居然没推开……温暖?老子抱着她,也他妈觉得温暖。操,袁朗,你拿自己这颗心软没办法。爱她爱得没底线,可又怕她再伤老子。行吧,就宠她这一天,别让她知道老子现在彻底软了……不然她又敢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