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像一头饿了三天的狼,扑了过去。
我没有去脱她的袜子,也没有去管那件碍事的睡裙。
我直接跪在她腿间,把头埋了进去。
一股浓郁的,带着腥膻的甜美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
我伸出舌头,舔上了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豆豆。
“嗯!”向琳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的舌头开始疯狂地扫荡。
我舔过她肥厚的花瓣,舔过她湿滑的穴口,我甚至试图把舌头伸进更深的地方。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可以这么灵活。我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朝拜我的神明。
向琳的身子很快就软了。她向后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老公……啊……别……那里……好痒……”
我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我用嘴唇含住她整个阴蒂,用力地吮吸。
同时,我的手指也没闲着,伸进那湿滑的甬道里,抠挖着,搅动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扭动得越来越剧烈。
她的淫水像关不住的龙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咸咸的,甜甜的,全被我吞了下去。
“啊……啊……不行了……老公……我要……我要死了……”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的小腹肌肉一阵阵地抽搐。
我知道,她快到了。
我最后用舌尖,在那颗小珍珠上,快速地画了几个圈。
“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向琳的身体猛地弓成一张虾米。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身体深处喷射而出,浇了我满脸满嘴。
她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就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条被电击过的鱼。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抬起头,看着她。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
黑色的丝袜因为她刚才剧烈的挣扎而变得有些凌乱,一边的袜口甚至滑到了膝盖。她潮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是满足?是爱意?还是……别的什么?
而我,跪在她腿间,下半身那根铁棍,依旧坚挺。
这一次,没有孟易鹏。
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一次,我好像,真的可以了。
跪在她腿间,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我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穿着金甲,拿着长枪,对我吼:“上啊!你他妈不是硬了吗!现在不操,更待何时!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另一个小人儿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哭丧着脸:“别去!万一你进去就软了怎么办?她刚尝过孟易鹏那个型号的,你这万一尺寸不合,或者时间太短,她有对比了,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我他妈也想上。
我看着她被我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那双黑丝袜凌乱地挂在腿上,小脸潮红,眼神迷离,下面的小嘴还一张一合地流着水。
我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发痛,像一根被烧红的铁钎,急切地想要钻进一个紧致的洞里,降降温。
可是,恐惧。
那种深入骨髓的,对失败的恐惧,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也攥住了我那根刚刚找回自信的命根子。
新婚夜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孟易鹏那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向琳那一声声发自灵魂深处的,满足的尖叫。
她喊的是我的名字,可那份快乐,不是我给的。
万一,这次我进去了,她脸上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失望。
哪怕她什么都不说,我也会立刻察觉到。
到时候,我可能当场就软了。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不能赌。
我也输不起。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个穿着金甲的小人儿一脚踹飞。
安全第一。先用我最擅长的,也是唯一有把握的武器,把她彻底喂饱。
让她爽到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自然也就没力气去比较,去思考了。
对,就这么干。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
她似乎也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了一点神,看着我胯下那顶起的高高帐篷,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待和疑惑。
我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我再次低下头,像一头扎进溪水里饮水的野兽,把脸重新埋进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湿地。
“嗯……?”她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身体下意识地想并拢腿。
我用肩膀顶住她的膝盖,不让她得逞。
我的舌头,像一条巡逻的蛇,再次在那片温热的领地上开始了扫荡。
这次,我比刚才更加大胆,更加细致。
刚才那次,是饿狼扑食,是发泄,是征服。
而这次,是精雕细琢,是探索,是描绘。
我像个拿着画笔的艺术家,而她的身体,就是我的画布。
她的皮肤在刚才的高潮后变得异常敏感。我的舌头只是轻轻一扫,她的身体就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我先不碰那颗最敏感的小豆豆。
我从她肥厚的,被水渍浸得晶亮的大阴唇开始。
我用舌面,一寸一寸地舔舐,感受着那柔软肉瓣的纹理。
味道比刚才更浓郁了。混合着她高潮喷出的淫水和一丝丝腥气,还有她身体本身的香甜。
这味道非但不难闻,反而像一种催情的烈酒,让我更加兴奋。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慢慢放松,又慢慢绷紧。
她不再抗拒,而是认命般地摊开身体,任由我施为。
我的舌头继续向上,舔过她被些许阴毛覆盖的阴阜。
然后,我张开嘴,用嘴唇轻轻含住那两片肉瓣,一吸一放,像在吃一块多汁的果冻。
“啊……老公……别……”她的声音变得破碎,带着一种被玩弄的羞耻感。
我没理她。我的手指也加入了战斗。两根手指,沾满了她流出的淫水,轻车熟路地探进了那湿滑温暖的甬道。
里面的肉壁又软又滑,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而一阵阵地收缩,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用指腹,在她甬道内壁上画着圈,寻找着那个传说中的G点。
孟易鹏是个医生,他肯定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能凭感觉乱找。
“嗯……那里……啊……就是那里……”她突然弓起了腰,屁股猛地向上挺了一下,似乎想让我的手指进得更深。
找到了!
我心里一阵狂喜。我立刻用手指,对着那块粗糙的,隆起的软肉,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抠挖。
与此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
我的舌头,终于对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阴蒂,发动了总攻。
我用舌尖,快速地在上面打着转,时而轻舔,时而重顶。
然后,我用嘴唇整个包裹住它,猛地一吸!
“啊——!”
向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快乐和一丝被逼到极限的痛苦。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地弹跳起来,双腿疯狂地乱蹬,黑色的丝袜在我脸上胡乱地蹭着。
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更加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
她……她这是……潮吹了?
我听着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啪嗒啪嗒”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我知道,她又高潮了。
而且是比刚才,比新婚夜,都更加彻底,更加失控的一次高潮。
我抹了把脸,看着她。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
眼睛翻白,口水从嘴角流下来,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床单上,她身体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空气里弥漫着无法言说的淫靡气味。
我心里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看,就算不用那根东西,我也能把你操到失神,操到潮吹。
我胯下那根铁棍,因为这刺激的景象,又胀大了一圈,硬得像块石头,顶端的那个小孔里,甚至已经有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我觉得,这次应该可以了吧?
她都累成这样了,肯定没力气再来了。
我刚想把她抱到怀里,让她好好睡一觉。
没想到,她那已经涣散的眼神,居然慢慢重新聚焦。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老……老公……我……我错了……”
我一愣:“错什么了?”
“我……我不该买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她眼泪流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腿并上。
我这才明白,她以为我还在因为她穿黑丝袜而“惩罚”她。
她以为我这么疯狂地用嘴和手弄她,是在表达我的不满。
我操,我这他妈是天大的冤枉。
我这是因为爱你,因为怕你失望,才这么卖力服务啊!
我哭笑不得,刚想解释。
可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边求饶一边又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的样子。
那双黑色丝袜,因为她的挣扎,已经皱成一团,更显得她两条腿又白又嫩。
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啪”一下,又断了。
去他妈的解释!
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看她这副被我欺负得求饶的样子。
“现在知道错了?”我故意板起脸,声音压得低沉,“晚了。”
说完,我不顾她的挣扎,再次用肩膀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再一次,把头埋了进去。
“不……不要……啊!!!”
她的尖叫很快就被她自己更响亮的呻吟声所淹没。
第三次,第四次……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弄了她多久。
我只知道,我的舌头和嘴唇都麻了,手指的关节也开始发酸。
而向琳,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后面的咒骂,再到最后的,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像小动物一样呜咽。
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到顶峰,又一次又一次地跌落下来。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她自己了,成了一艘在欲望海洋里飘摇的小船,而我,就是那个掌控着风浪的暴君。
最后一次高潮,她几乎是无声的。只是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就彻底不动了。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我终于停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着我的杰作。
她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嘴巴微张,呼吸微弱但均匀。
那双曾经让我血脉贲张的黑丝袜,现在已经一只被蹬到了床角,另一只皱巴巴地堆在脚踝上。她的大腿根部,被我亲吻吮吸得一片红肿,甚至能看到淡淡的牙印。
整个房间里,全是她身体的味道。
我喘着粗气,跪在床边,看着她。
成功了。
我成功地让她满足了。我没有用那根东西,就让她爽到了昏迷。
我证明了,我不是废物。
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成就感,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我伸手,想把她凌乱的头发理一理,再帮她盖好被子。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胯下,一阵撕裂般的胀痛。
我低头一看。
妈的。
我那根好不容易才支棱起来的,为我争回了男人尊严的铁棍,现在像一根灌满了水泥的钢管,紫红粗长,青筋毕露,硬邦邦地戳在那里。
它……它他妈的……怎么还不软下去?
我愣住了。
我试着深呼吸,放松。没用。
我想象着我最讨厌的会员,那个总是在我面前炫耀他新买的跑车,还对我的女会员动手动脚的油腻中年男。
没用。
我开始在脑子里默背我大学时期的生物理论。肌肉纤维的横向撕裂与再生长,蛋白质的合成与分解,ATP的供能系统……
还是他妈的没用!
它就像一个焊死在阵地上的士兵,宁死不退。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它里面的血液在疯狂地冲撞,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操,这是什么情况?
我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老婆,再看看自己身下这个不听指挥的大家伙,我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恐慌。
这他妈,比不举还可怕啊!
我该怎么办?
去冲个冷水澡?
现在是半夜,我这么叮叮当当走出去,万一把她吵醒了,看到我这副样子,我怎么解释?
用手解决一下?
可我刚刚伺候了她那么久,现在满心都是愧疚和怜惜,对着她沉睡的脸,我实在下不去手。
我急得在床边团团转,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那根东西,就那么直愣愣地指着天花板,像一个巨大的感叹号。
老天爷,你他妈是在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