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那场荒诞大戏过去了好几天。
我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期。
向琳整个人像是被蜜泡透了,看我眼神都拉着丝。
她大概觉得我们完成了生命大和谐,灵魂肉体都合二为一,成了真正的夫妻。
她不知道,跟她合二为一那个,是我兄弟。
这事儿像一根鱼刺,卡在我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每天早上醒来,看着她睡得像小猪一样香甜脸庞,我心里就一阵绞痛。
我他妈是个骗子,一个彻头彻尾杂种。
为了弥补这份罪恶感,我几乎是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轻手轻脚去厨房做早饭。她喜欢吃甜口,我就学着做各种花样小点心。南瓜饼,紫薯糯米糕,酒酿小圆子。
我一个玩铁疙瘩糙汉,现在对着面粉和酵母,比对着杠铃片还认真。
看着她睡眼惺忪坐到餐桌前,看到一桌子吃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两颗小星星。
然后扑过来抱着我脖子,在我脸上“吧唧”亲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喊着“老公真好”。
每当这时候,我心里一半是暖,一半是冰。
暖是因为她开心,冰是因为我知道,我这点好,根本抵不清我犯下那个错。
地板我一天拖三遍,亮得能照出人影。衣服我手洗,她那些蕾丝真丝小玩意儿,我搓起来比搓我自己的脸还小心。
她就翘着二脚郎腿,窝在沙发里看书,或者看那些婆婆妈妈电视剧,时不时对我指手画脚。
“老公,那儿,那儿还有个头发丝。”
“老公,我内衣要跟袜子分开洗!”
“老公,你这腰腹力量,拖地都这么性感。”
我听着她指挥,不但不烦,心里还挺美。我愿意被她这么使唤一辈子。
只要她别发现我秘密,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们还一起打游戏。
我买了个新游戏机,那种体感赛车游戏。我坐在地毯上,她就非要挤过来,整个人坐我怀里,两条腿还盘着我腰。
她个子不算小,但骨架细,没什么肉,蜷在我怀里就像一只大号猫咪。
她头发扫过我下巴,痒痒的。她身上那股沐浴露香味,混着她自己体温,像一张网,把我牢牢罩住。
我根本没法专心玩游戏。
我的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屏幕,但所有注意力都在身后这个温软身体上。
她会随着游戏里赛车转弯而左右晃,胸口那两团软肉就在我背上蹭来蹭去。
她一紧张,还会抓着我胳膊,指甲掐进我肉里。
“啊啊啊要撞了要撞了!”她在我耳边尖叫。
“老公你好菜啊!”她输了就怪我。
“老公你好厉害!”她赢了就抱着我脑袋一顿猛亲。
我被她闹得哭笑不得。
有时候被她蹭得厉害了,我那半死不活兄弟居然会有点反应。
虽然只是轻微的,像条小蚯蚓动了一下,但对我来说,已经是久旱逢甘霖。那一瞬间,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或许,我能行?
但这种希望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慌淹没。
就算我能行了,我要怎么解释我新婚夜那晚“超常发挥”?难道告诉她,那天晚上那个天赋异禀猛男,其实是我兄弟孟易鹏?
我不敢想。
每次一想到孟易鹏,我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那天晚上之后,他给我发过几条信息,问我“嫂子还满意吗?”“下次什么时候继续?”
我一条没回,直接把他拉黑了。
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虽然他帮了我,但我也恨他。我恨他碰了我老婆,恨他知道我最耻辱的秘密,更恨我自己,居然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我试着把这些破事从脑子里赶出去,一门心思扑在向琳身上。
我开始研究菜谱,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她喜欢吃辣,我就学做水煮鱼,麻辣香锅。
她有时候想吃西餐,我就提前一晚腌好牛排,再配上红酒。看着她吃得眉开眼秀,嘴巴油乎乎,我就觉得特别满足。我这身肌肉,不光能看,还能颠勺,也算是个优点。
我还给她买花。
隔三差五就往家里抱一束,我不懂欣赏,但是反正也只是花几个钱,她却能开心好一会儿,值得。
玫瑰,百合,郁金香。
她嘴上说我浪费钱,但每次收到花,都笑得眼睛弯成一条缝,小心翼翼插进花瓶里,摆在客厅最显眼地方。
我们出去约会,我提前一晚就把要穿的衣服熨烫平整,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上抹点发蜡。
我虽然是个糙汉,但跟我老婆走在一起,我不能给她丢人。
她那么好看,像个仙女,我得像个能配得上仙女的骑士。
走在街上,我喜欢牵着她的手。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没什么骨头。我用我长满老茧的大手包裹着她,心里就觉得特别踏实。有别的男人看她,我就会把她往我怀里拉一拉,用眼神警告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
这是我老婆,谁也别想多看一眼。
这种占有欲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快乐,也让我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我能吓退外面的狼,却处理不好家里的“内患”。
日子就在这种甜蜜和煎熬的交织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身体似乎也在慢慢起变化。有时候抱着她亲热,我能感觉到下面有明显的胀痛感,那根软面条,偶尔也能抬头,虽然抬得不高,时间也短,但终究是抬起来了。
这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希望。我开始幻想,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彻底恢复,我就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完整的丈夫。到时候,新婚夜的秘密,就会永远烂在我肚子里,成为一个无人知晓的过去。
我太天真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健身房带会员。向琳给我发了条微信,只有一个坏笑的表情,和一张快递单号截图。
我没多想,以为她又买了什么书或者化妆品。
晚上下班回家,一进门就看到玄关处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
上面什么标识都没有,就是个普通牛皮纸箱。
“买的什么大家伙?”我一边换鞋一边问。
向琳从厨房探出个脑袋,脸上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羞涩、兴奋和狡黠的表情。
“不告诉你,晚上你就知道了。”她说完,又缩了回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女人的这种表情,通常意味着两件事,要么是惊喜,要么是惊吓。结合我们现在新婚燕尔的状态,我猜,多半是后者。
我怀着一种不祥预感,吃完了晚饭。
晚饭是向琳亲手做的,西红柿炒鸡蛋。
鸡蛋炒糊了,西红柿切得跟狗啃的一样,盐也放多了。我硬是把一整盘都吃光了,还昧着良心夸她有天赋,厨艺进步神速。
她被我夸得飘飘然,收拾碗筷的时候都哼着歌。
洗完澡,我穿着大裤衩躺在床上玩手机。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向琳今天洗澡的时间特别长。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水声停了。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一条缝。
“老公,你……你把灯关了,就留床头灯。”她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着一丝颤抖。
我心里一沉。来了,审判时刻又来了。
我依言关掉了房间主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房间里光线瞬间暧昧下来。
浴室门被缓缓推开。
向琳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停了。
她还是穿着那件新婚夜的红色真丝睡裙,但和那天不同的是,她的腿上,多了一双袜子。
一双黑色的,长及大腿根部的过膝丝袜。
那丝袜的材质很薄,像一层黑色的烟雾,笼罩在她那双又直又长的腿上。
透过那层薄薄的尼龙,她皮肤的白色若隐若现。
丝袜顶端,是一圈宽宽的蕾丝花边,花边边缘,紧紧勒着她大腿上最丰腴的软肉,挤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
我的目光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钉在她腿上,再也移不开。
我以前对这些女人的玩意儿没什么概念。
我觉得女人只要长得好看,身材好,穿什么都一样。
但今天,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
这双袜子,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它释放出一种我从未领略过的,致命的性感。那种朦朦胧胧,半遮半掩的感觉,比一丝不挂还要勾人。
向琳看我呆住了,脸更红了。她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那个……快递箱里……还有好多呢……”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我看网上说……男人都喜欢这个……我就……我就买了……”
我操。我心里骂了一句。这他妈何止是喜欢,这简直是要我的命。
我从床上坐起来,朝她招了招手。
她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我伸出手,颤抖着,抚摸上她的大腿。
丝袜的触感,冰凉,光滑,又带着一丝细微的摩擦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她皮肤上传来的热度,还有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肌肉。
“转过去。”我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浑圆的小腿肚,纤细的脚踝,被丝袜包裹着,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曲线。
再往上,是她挺翘的屁股。红色睡裙的裙摆很短,将将盖住臀峰。随着她的呼吸,裙摆微微起伏,黑色丝袜的顶端在裙下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得要冒烟。
然后,我做了一个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动作。我伸手,撩起了她的睡裙。
裙摆下,是让我头皮发麻的景象。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完全的真空。
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蛋,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眼前。
而在屁股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尽头,是黑色蕾丝袜带和粉色嫩肉的交界处。
她的花瓣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张开,湿漉漉的,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水光。一股混合着她体香和丝袜布料味道的,奇异的香气,直冲我脑门。
我的脑子“嗡”一下就炸了。
我感觉到我那沉寂已久的兄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硬度,猛地抬起了头。它不再是蚯蚓,不再是软面条。
它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顶着我的裤衩,叫嚣着要冲出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
我……我好像……真的可以了?
这个念头让我欣喜若狂。
但向琳显然误会了我的沉默。
她以为我不喜欢。
“是不是……很难看?”她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就说嘛……我穿这个肯定很奇怪……像个……像个不正经的女人……”
她说着,就要把裙子放下来。
“别动!”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从后面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是她的味道。
“不难看。”我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好看……好看得要命。”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身前,隔着薄薄的睡裙,握住她胸前那对乳房。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进了那片神秘的丛林。
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那双黑丝袜的边缘时,向琳突然一矮身,从我怀里钻了出去。
她转过身,面对着我,脸红得像要滴血。
她咬着嘴唇,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然后,她走到床边,坐下,学着A片里那些女主角的样子,缓缓地,分开了她那双穿着黑丝的长腿。
我操。
我感觉我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她就那么坐在床沿,双腿大张。
红色的睡裙堆在腰间,露出了她整个下半身。黑色的过膝袜,粉嫩的私处,形成了最强烈,最刺激的视觉冲击。
她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动作,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我。
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那两片粉色的肉瓣,已经完全被淫水浸透,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我。
过膝袜的蕾丝袜口,因为她这个姿势,勒得更紧了,把她大腿的肉挤得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