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祭明光太子文 > 一半剧情一半,开胃小菜
    宋惊奇醒来的时候,偌大一个皇宫,空无一人。

    紫色的胖狐狸又胖又丑,狐头垂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上吱吱地叫,叫声哀怨,听起来非常愁苦。

    “狐狸兄,狐狸兄!小生险些酿成大祸,多亏你阻止了我。这么大的恩情,就记在那神舞太子的账上。”

    “吱吱~”

    胖狐狸用脏兮兮的爪子拍宋惊奇的脸庞,尖尖叫了一声。

    “小生无法报答,小生……已经泥足深陷,心不由己,唯有以性命搏那一线生机……”

    他抱起胖乎乎的丑狐狸,轻轻放在膝盖上,捏了捏毛绒绒的狐耳,又摆弄着蓬松的大狐狸尾巴,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孔浮出些许哀伤,像是一块温润通透的玉璧,在接连不断的敲击下难以维系坚韧,洁白玉质浮现出龟裂的碎痕。

    “……小生宋兰浦,此生最后一次的放纵,劳你帮我。”

    “吱~”

    宝马香车鱼龙舞

    繁花落处尽芳菲

    这天是龙虎王朝普天同庆,举国欢呼的日子,老皇帝退位,新君神舞太子登基。

    每一任新君继位之时,须祭祀明光太子。

    七月十五,中元鬼节。

    这实在不是个吉利的日子,那又如何,明光太子神明降世,由他庇佑的龙虎王朝每一天都是大吉大利的大喜日子。

    大街两侧,人山人海。

    皇家御卫披金甲、骑白马,浩浩荡荡开道;圣女手执彩灯,身姿窈窕,辛夷木车鼓瑟吹笙。桃花红梨花白,柳丝绿,胭脂万点,漫天花雨纷纷,片片花瓣轻轻飘落。

    本就花团锦簇的洛水花城,更添锦绣华美,可谓是鲜花着锦,鼎盛至极。

    万众瞩目的神舞太子,头戴花冠,纱衣彩带,幽兰艾草缠在腰间,裸足上系着美玉和金铃铛,在香草和鲜花的簇拥下孤身一人迈上了山雨来台。

    山雨来台是明光太子与妖魔的最终决战之地,是龙虎王朝的开始,是这片神州大地上最至高无上的荣耀。

    祭台上供奉着明光太子的神像,神舞太子手持宝剑飘飖祈舞,百姓立在祭台下观摩,神态如痴如醉。

    神舞太子年满十六,容貌姣好,明眸如翠,宛如未经世事的处子,那么灵动、鲜活、那么青春洋溢。

    那么招人嫉妒

    而真正的明光太子躲在帝俊的躯壳中,隔着珠帘,凝视着祭台上那具新鲜的躯壳。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年老的苍龙盘旋在龙虎王朝的上空,迟迟不愿意离去。

    忽然间,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蓝袍布衣,手握折扇,笑若春风拂面,不偏不倚地,恰好落在明光太子的神像上,脚踩着神像,趾高气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连天

    百姓气愤填膺,朝臣们几度昏厥过去。

    来人竟然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出身卑微,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状元郎,宋兰浦。

    宋状元笑吟吟道:

    “明光太子流芳百世,小生就用遗臭万年来配他。”

    说罢,一脚踢飞了金灿灿的明光太子。

    山雨来台三面环山、另一面是深不可测的幽谷,明光太子像重逾千斤,谁曾想宋状元的脚力这么大,一飞就飞出了山雨来台,直直坠落进了深谷。

    神舞太子从未见过如此阵仗,怒斥:“你疯了!”

    反被宋状元瞪了回去

    “太子殿下才是疯子,明知是死,为何不逃?”

    神舞太子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逃往哪去?”

    “百花深处”

    折扇敲在掌心上,随即往悬崖底下一指,粲笑道:

    “我要是你,就从这万丈高台跳下去了。”

    宋状元语出惊人,神舞太子脸色登时铁青。

    神舞太子一时怔住:“……”

    他本来已经认命了

    他生来明光太子的容器,愿为明光太子献上微薄之力,但……他可耻地想,要是能活下去,如果能活下去……

    小桥流水

    大漠黄沙

    烟雨江南

    斜阳草树

    以及,那条好色的坏蛇,阿真。

    要是我能活下去……

    他究竟凡夫俗子,贪生怕死,心道:

    ……横竖都是死,宋状元,我就信你这一回。

    万众瞩目之中,神舞太子竟也真的飞身跳下了祭台。

    无数伸长的大手欲拽住神舞太子的衣袖云摆,哪曾想神舞太子过于决绝,挥剑斩断了锦衣。

    神舞太子坠入深谷的一霎那,神罚似的,天降一道惊天动地的雷电,“咔嚓”一下劈到宋状元的头上。

    帝俊的手伸出珠帘

    那一只手瘦长,骨节分明又不失力量感,相比之下手腕子有点细,皮肤薄透,能清楚看见青筋痕迹。

    一串血红色的琉璃佛珠在那截手腕子上缠了几圈,仍旧空荡荡的,在空中微微摇晃,显得十分漂亮。每一颗佛珠都像极了扎破皮肤渗出来的血珠,红艳艳的珠子一颗串着一颗,血珠连着血珠,鲜活红润如新。

    一道低沉嗓音从分开的珠帘传出来:

    “退下”

    龙口一开,谁敢不从。

    不消多久,数以万计的臣民就像退潮一样尽数散去,独独留下了宋状元。

    帝俊走出珠帘,纵身一跃,华美的衣袍上绣有苍龙火凤、大红牡丹纹,飘飞时流光溢彩,顺势而下,安然落到宋惊奇的面前,微一仰首,看不出喜怒,倒有几分不加掩饰的感慨,道:

    “宋公子,你真是……太不安分了,总是记不住教训。你是天生的乱臣贼子。”

    宋惊奇笑嘻嘻说:“我志不在君子,我这人穷乡僻囊出来的,烂命一条,什么都不怕,一旦瞧上什么东西,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非要弄到手不可。”

    说罢,折扇化作一柄平平无奇的长剑,微露锋芒,道:

    “你怕死吗?”

    “它是我送给你的剑,你用它指着我?”帝俊退了几步,避开它的剑锋。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把剑融了你一根肋骨,恰好成为能够杀死你的利器。”

    仔细回想在帝陵的时候,帝俊对他一直稳据上风,唯有当他拿出这把剑的时候,帝俊莫名说了一句软话。

    就是那句:

    你要用我送给你的这把剑,指着我和腹中的孩子吗?

    这句话来得太奇怪了

    那时他便觉得不对,就算是死,也不肯松开这把剑,今日一试,果然如他所料。

    帝俊又道:“我是龙虎王朝唯一的支柱,你杀死了我,天下将再一次陷入纷争,战火不断。”

    “就算龙虎王朝灭亡,就算天下人都死在我的面前,对我而言也毫无影响。在这一点上,你我是同一种人。”

    帝俊却道:“有些许不同。”

    “哪里不同?”

    “我在乎的人已经死了,你在乎的人还没有死绝。”

    “……”

    宋惊奇的掌心微微发汗,脑海中浮现出他的故乡,百花深处,以及那个一天三顿吃面条,看起来迂腐古板的邬安常。

    “呵~”

    帝俊扬唇一笑,道:

    “剑在你的手里,你刺下去,我必死无疑。只不过这刺下去的代价,宋兰浦,你承受不起。”

    宋惊奇心一悬,长剑铮然落地。

    但他心思转得极快,又提出另一件事:“别忘了,你体内的魔血已经发作,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

    这实在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帝俊心知,宋兰浦这厮诡计多端,定会把神舞太子藏起来,找起来要费一些工夫,可他时日无多,只好服软问:

    “你的条件”

    宋惊奇便喜笑颜开了,三步并作两步,扑到帝俊的身边,说:“明光太子,你已经死了,要入土为安。我虽有神骨,依然是肉体凡胎的凡人,躲不过生老病死,我给你续命六十年,你我白头偕老,寿终正寝可否?”

    看似询问,其实并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帝俊反被气笑了,道:“你竟然是个情种。”

    “殿下,明光太子殿下,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

    真是惭愧,一看到明光太子,就差不多要神魂颠倒了,古人云祸水红颜,皮相这个东西一旦合眼缘,那简直能大杀四方。

    光是看着明光太子的脸,他的心就要跳出来了。

    这句话只是听着轻佻,说得珍重且郑重。

    帝俊思索一阵,针锋相对之际,微微仰首,在宋惊奇的脸上亲了亲,蜻蜓点水一样轻。

    宋惊奇一下子融化成水,道:“美人计?”

    帝俊垂下眼皮:“苦肉计。”

    他这副迫不得已的样子太罕见了,西风压倒东风,自此翻身做主的宋惊奇乐得飘飘然,双眸炙热,眼底像是藏了一簇橘红色的火,犹如零星的火种随风势呼啸而过,以燎原之势轰然蔓延至整片寂静荒芜的原野。

    他凝视着帝俊依旧波澜不惊的面容,目光眨也不眨,专注又如饥似渴,道:

    “既如此,小生却之不恭了。”

    说罢,捏住帝俊的下巴抬起来,狠狠亲了上去。

    帝俊被他软刀子似的眼神逼得浑身滚热,腿脚软得动不了,定在地上,以至于被他得了逞。

    权倾天下,万万人之上的帝王,与宋惊奇紧密相贴。

    腰肢俊拔挺秀,犹如立在岩石上的孤松,但被宋惊奇揽在怀中的时候,又会觉得它柔韧纤薄,不容易折断,款款摆动时如春风拂柳,丰姿十分绰约。

    两片薄又嫣红的唇瓣分开,舌尖撬开贝齿,与帝俊的软舌勾缠在一起,津液黏湿,从舌尖到柔嫩舌根,如同杀伐果断的将军乘胜追击,要将溃兵吞吃入腹似的,一遍遍勾缠、挑弄,大口吮吸着。

    唇瓣越来越红,似点了胭脂,被又啃又咬,泛出潋滟水色,绵密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如出一辙的火热。

    热气熏染耳眼,只见帝俊狭长上挑的眼尾拖曳处一抹鲜艳至极的艳色,热滑柔软的舌头越来越深,如它的主人一般肆无忌惮,一尾鱼似的滑向喉头。

    火热大掌从衣襟滑入,慢慢往下攀爬,掌下的肌肤柔滑润泽,犹如羊脂白玉,入手凉浸浸的,捂了一会儿也渐渐变得火热。

    指尖捏住乳首的一刹那,帝俊难以自拔地发出一声娇喘:

    “……唔!”

    指腹捏住花苞般娇嫩的乳尖骚刮,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乳孔窜出,揉搓碾压,似亵玩一朵枝上红梅,简直是爱不释手。

    另一边的乳首遭受冷落,乳尖微微颤动,顶端的嫩孔犹如饥渴的小嘴儿,一口一口轻轻啄着衣料。

    ……痒

    好痒

    那酥酥麻麻的痒意流窜,帝俊情动如火,红晕爬上耳畔与玉白颈项。喘息变作深深浅浅的呻吟,越来越娇软,听得人冰冻三尺融化成一江春水。

    宋惊奇痴迷道:

    “你怀神舞太子的时候,这里……出奶水了吗?”

    帝俊羞于启齿,摇头:“……没、没有,闭嘴……”

    衣袍凌乱,腰间忽感一松。

    原来是宋惊奇悄悄解开了他的腰带,层层华美的衣袍端庄威仪,如同艳冠群芳的牡丹,大红花瓣华贵雍容,衣袍层层剥落。

    紧接着,宋惊奇顺势一滚,二人齐齐跌倒在青澹澹的祭台上。

    帝俊面色陡然一惊,玉白清俊的面容因羞赧染了薄薄绯红,欲推开宋惊奇的一刹那,却见他变本加厉,俯首在帝王的跨间,竟然隔着衣袍,用脸颊磨蹭着渐渐抬头的龙根。

    龙颜震怒,宋惊奇视若无睹,十指灵活,一刻不停地解开了腰带,帝王的衫裤就被扒了下去,两团臀瓣坐在地上,被压扁,反而挤出更加饱满紧凑的弧度。

    “……啊、你……唔…………”

    宋惊奇含住龙根的那一刻,帝王浑身一热,上挑的眼尾洇开一抹不堪承受的薄红,粉霞爬上细嫩雪白的耳根,白里透粉,像是施了胭脂一般活色生香。

    礼义廉耻已入骨髓,与厚颜无耻的宋惊奇不同,帝王从来没有想过,朗朗乾坤,以天为被地为席,竟然就这么滚作一团,淫乱如此。

    简直与禽兽无异

    龙根翘立在卷曲浓密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婉约,颇有分量,玉润洁白中透出熟透了的深红,硕大且修美,没有半点儿污浊气味。

    昂扬火热的龙根已蓄势待发,被宋惊奇捧在掌中,口唇湿热,舌头沿着那根粗壮的茎身翻来覆去地舔舐,卷吸、包裹,再含入口中,顺着抽插的律动细细舔吮着每一处,灵巧的舌尖覆上顶端小眼钻弄。

    “……唔……啊嗯……”

    帝俊喉头滚动,腰肢款摆,渐渐挺动腰身,大菇头在又烫又湿的口唇内滑动,唇齿间溢出潮热的低吟,一声接一声听着似是难受,听起来炽热又煽情。

    上挑的眼尾洇开一抹鲜艳欲滴的薄红,宛如染在剑锋上的鲜血,艳丽到了极致,让人望而生畏。

    柳腰逐渐狂乱起来,像在肏干着宋惊奇的朱唇,一次又一次顶撞到喉咙深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咕叽咕叽”

    吞吐声听得人面红耳热

    只见宋状元垂头在帝王跨间,柔软口唇含着龙根,忘情地吞吐。

    宋惊奇向来心高气傲,竟然会心甘情愿地做出这等事,俯身为臣,也甘之如饴。

    直到坐在凌乱衣袍上的两瓣雪臀忽地紧绷,“咕叽”一声深深吮吸,尖锐的欢愉轰然爆发,直冲云霄,又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下。

    “……啊啊!”

    帝俊扬起玉白如鹤的颈子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下一刻,包裹在口唇中的大龟头猛地一跳,马眼张开,喷溅出一股白花花的龙精。

    喉珠一滚,便全然吞咽了下去。

    此举引得帝王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偏偏漆如点墨的眸子水光潋滟,尤其鼻尖泛粉,朱红唇瓣微张,隐约可见一尾嫣红小舌游弋而过,分明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似的,欲言又止。

    一向从容不迫的宋惊奇此时像坐火入魔了一般,神情狂狷放纵,神态如癫如狂,整个人显出前所未有的豪情。

    色迷心窍之下,宋惊奇已经顾不上其他,胯下那根粗硬滚烫,似烙铁的大肉蟒高高翘起,一柱戳破天穹。

    它就像一位冲锋陷阵的黑将军,看起来威风凛凛,誓要杀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巢穴,留下名扬后世的佳话。

    大菇头往前一送,那朵海棠红花避无可避,腿心两片软红花唇立即向外浮开,盈盈溢水的穴眼就这么在宋惊奇的眼前暴露无遗,目睹着帝王的雌穴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柱闯入了进去。

    ——噗嗤!

    以势如破竹之势,贯穿整个花穴,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故友。

    帝俊低低喘息,难耐道:“……孩子,腹中的孩子……”

    宋惊奇这才清明了少许,可箭在弦上,已没有撤退的可能,极力克制着骨子里的暴戾,露出一副春风拂面的君子面孔,身躯却因激昂到了极致而微颤不止:

    “……好,我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