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素来洁净,竹林深处有一水潭,水尤清冽,刚好净身。
浸在泉水里神舞太子浑身透着一股子淫媚入骨的风骚,水波荡漾着,双目微阖,脑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剥光了衣裳,难以启齿的雌花与密穴被破身,淫态毕露的样子,实在是……
实在是成何体统
那股过于鲜明的感觉仿佛在体内扎了根,花穴酸痒,宫苞中残留的欲潮仍旧温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狩真,正倚在他对面的岩石上,随意支起下颌,灼灼发亮的目光垂涎地看过来。
披散下来的白发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飘荡,正如他心中乱麻。
蛇性本淫,这话一点也不掺假。
“任自闲——”
狩真慢悠悠地喊了一声
二人距离几步之遥,凝视着那张美艳至极的面容,心怦怦乱跳,道:“什么事?”
那坏蛇瞥了一眼水下,意味深长道:“长成这样,以后没有用武之地,可惜可惜了。”
“……”
谁说没有用,神舞太子内心反驳说,我以后要登基为帝,后宫佳丽三千人的。
不过有一事,他感到困惑。
他生来就带有胎记,是一枚红色的菩提叶,鲜红如血,掌心大小。
这副身子被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彻底被肏透了,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被两根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水滋润过,无一处是干净的,除了……
除了红色菩提叶所在的腰间
“你知道它是什么”
神舞太子笃定道
“是啊,我知道”,那一双赤红的蛇瞳幽深,如同看不到边际的血海,浮现出莫名诡异的红光,幽幽反问道,“你要跟我走吗?”
“走?”他颇为惊讶,“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只有本大爷能救你。你跟我走,爷护你一世平安。”
“可是……”
……我走不开,我是龙虎王朝的太子。
“我不能跟你走”
狩真“啧”了一声,道:“那就别问。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何苦自寻烦恼呢。”
说罢,也不禁为即将逝去的少年感到惋惜。
“我……”
神舞太子的心中莫名涌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千头万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淫性大发的蛇妖又凑上来,说:
“晚上留下来,爷送你一件宝物防身。”
美人在怀,冰肌玉骨朱砂点唇,一个字还未吐出,忽然间鼻尖相碰,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唇舌失守。
“……唔啊……”
一丝不挂的太子殿下,美人初长成,宛若一支亭亭玉立的荷花初绽,姿态高洁,水佩风裳。
两片薄薄朱唇被肥厚湿润的大舌头舔开,撬开贝齿与无处可逃的香软小舌勾缠,分叉的蛇信子就算变成了人的舌头,也异常粗长,大口大口吮吸,薄软小舌也被迫勾了出来。
两条滑溜溜的舌头在唇外纠缠在一起,一点一滴,口水凝结成丝,啧啧作响,气息绵软湿润,秀逸清雅的面容泛出潮红,姿容冶丽。
一条悍性十足的手臂搂住少年的腰肢,力道极大,只听“哗啦”一声响,将一丝不挂的玉体从泉水里捞了出来,放在岩石上。
只见太子殿下一身清艳秀逸之姿,通体皎皎玉色,羊脂玉般晶莹滑润,玉白中透出凌乱的红痕,明显是之前欢爱留下的痕迹。
因浑身水湿,浑身泛出一层粼粼水光,湿漉漉的臀峰坐在冰凉的岩石上,臀尖泛着光,仿佛两团亮晶晶的白珍珠。股间往下是一道神秘的幽谷,臀瓣之中,隐约可见一朵艳丽的牡丹花穴。
腰间弓月,潮粉片片,晕开出水芙蓉般的清艳光泽,一双玉腿慢慢缠绕上蛇妖的腰,湿润如墨的长发丝丝缕缕地贴在薄背上,宛如蜿蜒墨痕,一直延伸至酥白浑圆的臀瓣之中,似有似无地钻进粉红色的密穴。
“……唔……阿真,啊啊……”
被几番啃咬过的唇瓣绯红,似将一点胭脂点在了唇上。
松开唇瓣,沿着脖颈往下,大嘴一张,红乳连同薄粉若桃花的乳晕一同被吸进口中,又啃又咬。
粗糙厚实的大舌头是难以想象的灵活,一圈儿一圈儿勾吸,力道极大,柔软娇嫩的乳尖被吸得翘立起来,乳孔酥麻,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痒意破乳而出,好似要吸出来汁水。
太子殿下身子酥软,意乱情迷之下,竟然暗自希望坏蛇吃得更用力些。
玉白脚趾像是染春的桃花,羞怯地蜷缩起来,修细小腿交叉在狩真的后腰处,难耐地收紧迎合。
因双腿分开,腿心处一点嫣红分外妖娆,犹如冰天冻地的雪原上绽开了一朵红梅花,红腻唇瓣分开,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青涩中透着冶艳,因被大鸡巴肏干了许久,内里仍然残存着潺潺流动的春水,又烫又热。
腰肢如同乱颤的柳丝,无声诉说着渴望。
狩真含着鲜嫩红润的乳尖问:“想要什么?”
“……呜……想,想要…………”
……大鸡巴
呜呜
腿间垂软的阳物复苏,颤颤巍巍地翘立起来,双腿间有一口绝世罕见的女穴。拨开两瓣滑腻娇嫩的花唇,穴口红腻,一点一点的汁水,正从牡丹花蕊似的阴穴溢出来。
当坏心眼儿的兽茎抵住穴口,浅浅戳刺的时候,早已湿润的花径立即蠕动起来,流动的春水轰然奔腾而下。
太子殿下浑身滚热,腰肢酥软,红绮如花的面容尽显淫态,狭长上挑的眼尾拖曳出一抹鲜艳的红,沉浸在淫欲当中,白鹤颈间落下炙热黏湿的口唇,一寸一寸肌肤落入蛇口。
“说清楚,想要什么?”
两片酥红柔软的花唇左右浮开,小小穴眼毫无防备地对着男人的大鸡巴,含着顶端大菇头嘬吸,垂涎的汁水淅淅沥沥,腰肢一阵乱颤。
神舞太子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哀鸣:“……要,要大鸡巴,好痒……里面好痒……”
“哪里痒?”
“呜呜……”
白藕似的玉臂攀附着男人,出水芙蓉般的身子彻底敞开,任由随心所欲地亵玩。
这朵骚透了的淫花昨天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只因被大鸡巴喂饱了几回,翻来覆去,不断灌满了精,没想到那些黄黄白白的精种就在穴内深深扎根,一旦嗅到大鸡巴的气息就发热发烫。
肥嫩的蒂珠坦露,穴口绽开。花径一伸一缩,从红腻花唇到娇软的宫苞,都渴求着大鸡巴肏干。
狩真也忍无可忍,猛地送腰,两根通体乌黑的兽茎迅速地齐根没入。
“……唔啊!”
进来了
大鸡巴插进来了
两根兽茎、两张贪吃的淫穴,彻底合二为一,不留一丝缝隙。
壁肉糜软,红腻多汁,一层一层淫肉绞紧了柱身,饿狠了似的,连同鼓胀的大囊袋也不放过,嗷嗷吞吃着,使劲儿吞咽,急不可耐地吞食。
咕叽咕叽
火辣辣的快感往四面八方蔓延,仿佛点了火,如五颜六色的烟花一样迸发。只在刹那间,腰肢一阵惊颤,太子殿下忍不住浪叫起来,竟然就此爽到了高潮。
脸上浮现出胭脂般的醉红,双眸迷离含春,朱唇喘息,玉白清俊的脸庞透出惊心动魄的妩媚,在两根大鸡巴的奸淫下扭腰晃臀,风骚至极。
“……喜欢么?”
“呜呜阿真……阿真……”
在极致的欢愉中忘情扭摆,只见那淫穴张张合合,两根大鸡巴捅进抽出,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龙虎王朝的太子,天生尊贵,万万人之上,仅此一次的放纵,就是被阴险狡诈的蛇妖夺去了处子之身不说,圣洁的处子地还被精种扎根,妄图生出许许多多的蛇子蛇孙出来。
直到天光散尽,日暮西沉,黑夜涌入苍苍翠翠的竹林,天地之间一片墨色。
一人一蛇才从竹林深处慢慢走了出来
狩真看上去得意极了,眉梢眼角皆是喜悦,道:“那宝物放在很危险的地方。你回洞府等我,我去去就回。”
那宝物不是别的,是蛇蜕。
七百年前,渡劫成妖的狩真藏匿在山中蜕皮,蜕皮后过于虚弱,一时不察就被成天阿弥陀佛的秃驴偷了去。
那薄薄蛇蜕虽他看不上眼,但它毕竟是千年老妖,所蜕之皮亦非凡品,且秃驴倒也有些本事,蛇蜕炼成宝物后,刀枪不入,神鬼不侵,秃驴穿着那衣服捉妖除魔,真是好不威风。
待秃驴圆寂,那宝物由佛门的小秃驴一代代传了下去。
如今为讨美人欢心,他不得不走一趟佛门,让其物归原主。
狩真唤出一条小蛇给任自闲带路,便乘风而去,白发赤瞳衣袂翻飞,这一幕好不潇洒,看得太子殿下精神抖擞,为之惊叹为之痴狂。
狩真的洞府匿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中,树木苍郁,怪石嶙峋。陡峭岩壁上开了一个大洞,碎石缝冒出毛绒绒的绿意,几株寒梅攀岩而上,谓之:洞府。
太子殿下一踏进去,就明白了何为“蛇鼠一窝”。
洞中种花栽树,一条又一条蛇绞缠在一起,红的白的黑的绿的,首尾相连,在松软的黑泥土中扭动翻滚。
花丛中不断传出淫声浪叫,节节攀高,放浪形骸,直听得人面红耳赤。只见几只大腹便便的鼠妖正怀抱人首蛇身的美人,胯下蓬勃待发的黝黑大肉棒,两个沉重囊袋在胯下不满足地晃晃悠悠,在美人的口唇中射出一股白花花的浊精。
滚滚浊气扑面而来,令神舞太子眉头一皱,那张清隽端庄、秀丽,又冷肃的面容,目光透出刀锋般锐利的寒意。
那些鼠妖蛇妖一见美人,胯下疲软的淫物纷纷蹭一下跳起,青筋暴凸如条条蚯蚓,腥臭浊气腾腾升起,看得人莫名心悸。
直到看见那一条引路的小白蛇,才恍然大悟,道:
“又来一个狩真的小情儿!”
洞中角落白骨成堆,黑泥土中几根白骨竖起,附有丝丝红肉,几条小蛇盘踞在骨头上,正津津有味地啃。
神舞太子勾唇,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问:“他有很多小情人?”
其中一条粗壮如桶的绿蛇化作人形,美艳风流,唇红齿白,一袭绿衣苍翠欲滴,痴痴地笑:
“露水情缘罢了,要多少有多少。小公子,你非我族类,实在不该来此地沾染是非。”
“……”
神舞太子一开始就知道,狩真与他不一样,是龙虎王朝最深恶痛绝的存在。
明光太子,是龙虎王朝、乃至整个神州大陆的神明,人人称颂,享千秋香火。正是以一己之力扫荡万千妖魔,立下的不世之功。
妖物魔种,皆是最卑贱的东西,人人得而诛之。
但是,狩真不一样。
指着泥土里、角落中,那些被百蛇啃咬的骷髅白骨,他慢吞吞问:
“他们怎么死的?”
那些妖怪不以为然,笑嘻嘻说:“玩腻了,就吃掉了。”
“看来我的下场与他们并无不同。露水情缘罢了,谁在乎。”
说罢,一手捏诀、一手虚空化剑,满腹怨气化作漫天杀气。
捏诀圈地为牢,纵横交错的剑气破裂,零落如雨纷纷,周身一道又一道流光剑气环绕,烈烈灿耀,犹如一道道异彩纷呈的琉璃,艳丽夺目至极。
“啊啊啊啊啊是谁——你是谁——”
“别杀我——呜呜呜我再也不吃人了——”
“大师饶命!哇啊啊啊!”
琉璃剑气横扫如羽,所过之处蛇鼠灰飞烟灭。出手十分果断决绝,丝毫不留情,只在刹那间,千年老妖的洞府化作一片乱石堆积的废墟。
神舞太子离开时,暼了一眼那些零零碎碎,斩成数截的蛇身,心想:
……它们是狩真的蛇子蛇孙么?
真丑
又想到四个字:人妖殊途
嫣红唇瓣微张,一声叹息不经意间泄出,轻若无物,恰似一缕尘烟随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