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真忍了又忍,终究是舍不得他疼。
“一次就玩坏了,岂不可惜。也罢,本大爷念在你初次,就顾惜你一回,慢慢地来……教会你什么叫作……欲仙欲死……”
两条细长如筷的红蛇从袖中游出,冰冰凉凉的蛇身钻入凌乱衣裳,在潮热的肌肤上游弋,沿着酥白雪腻的股间,一直爬到神舞太子濡湿的腿心处,蛇信子吞吐,如同柔韧细软的鞭子,轻轻抽打嫣红薄润的花唇,穴口吐莹,蒂珠淫艳,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浪轰然暴涨,顷刻间蔓延开来,仿佛从骨子里开始整个身子慢慢融化。
神舞太子惊呼道:
“啊!这、这是做什么?”
但他没有闲暇细细思索,温软的嘴唇如同雪花纷纷落下,额头上、眉间、脸颊被浅啄,而后,唇瓣与唇瓣厮磨,不由得红透了脸。
趁他分心,两条鲜红如血的赤蛇竟然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原本细如筷的蛇身遇水泡发,越来越粗长,粗糙冰凉的鳞片刮擦着娇嫩雌花,磨得花唇愈艳愈软,花穴深处甚至隐隐抽动,泛滥出绵密的淫痒。
一截凉凉的蛇身缠绕卷住了欲潮中勃发的阳物,尖尖蛇头滑溜溜地,找到两片花唇之间的幽缝,像是泥鳅钻洞,就这么哧溜一下,猝不及防地钻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连主人的手指都未曾含过,如今却被一条不通人性的蛇霸占,热烫无比的内壁紧紧箍住蛇身,咬死不肯放松,可那滑不溜秋的坏蛇铆足了劲往深处滑去。
这可怎么了得!
少年哪经得住这般刺激,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反而夹紧了狩真的腰,腰肢一阵乱抖,唇舌被坏蛇封住,喉咙里发出呜呜破碎的哀鸣。
狩真怜惜道:“你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你瞧,你这里一直流水,我的小蛇已经浑身湿透了。”
神舞太子的耳根子“轰”一下着了火,烧得面容发烫发红,愈发晕晕乎乎,肌肤潮热,浑身战栗,反驳说:
“……唔,你这坏蛇,不、不要……它钻进来了……”
细长如筷的蛇身迅速膨大,像是泡发的海参,很快变得又粗又大,蛇身将狭窄的处子穴缓缓撑大,越钻越深,湿漉漉的淫水让它滑不溜秋的,少年伸手去抓,哧溜一下,就被它溜走了。
少年泪光盈盈,羽睫沾有泪珠,如同清露挂在叶尖上摇摇欲落,内心庞大的恐慌形成一团团黑暗,令他一时分不清是怕极了这坏蛇,还是怕极了即将跌进淫欲的深渊。
尖尖的蛇头钻进钻出,因沾了淫水很快变得湿漉漉的,蛇信子犹如软鞭,不断抽打着嫣红的处子穴,把娇嫩无比的蒂珠抽打得鲜红欲滴。
从未示人的处子穴泛出难以启齿的酥麻,又热又痒,随着蛇头越近越深,花穴深处开始隐隐作痛。
不仅如此,另一条蛇滑入两团翘盈盈的臀肉中,并将两瓣屁股强行撑开了,找到那道最为柔嫩的窄缝,粗糙的鳞片反复刮擦着股间,不一会儿就磨出了一层浅红。
陌生的酥酥麻麻在后穴弥漫,动情的神舞太子越发迷离恍惚,红润的唇瓣张开,湿软的舌尖抵着贝齿,吐出潮湿滚热的呢喃,听起来像含糊不清的求饶。
两条蛇一前一后亵玩着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袒露出来的雌穴绯红湿透,花唇绵软吐露,泣涕涟涟的脂红小穴被一条通体乌黑的蛇钻了进去,花穴里的媚肉被一寸寸刮开,露在外面的半截蛇尾一下下拍打着腿根,酥白腿根泛出片片绯红。
两团白莹莹的臀瓣当中,包含着蛇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大,鳞片被春水浇透,变得又湿又滑,层层叠叠的蛇鳞翻来覆去地搅动,少年脑中一片空白,腰肢猛地往上弹起,弯成了拉紧的弓弦状,片刻之后,又重重跌了回去。
快感如同冰雪初融的春江无止境地涌出来,整个人的意识都要崩溃了,身子软得不能再软,双腿间湿得不能再湿。
少年轻轻动腰,胯下阳物秀气直挺,忍不住去磨蹭着狩真的腰腹,恰好与黑草丛中被唤醒的毒龙撞到一起,两根兽茎经络怒胀,怒张鲜明的青筋如同千年老树的树根,左右挟持着少年的阳物,好似两个虬髯大汉夹着一名白袍小将。
这个举动无异于投怀送抱,少年唇瓣张开,气息凌乱炙热,唇齿间一尾红鱼游弋而过,看得坏蛇心痒难耐,立即俯首含住那两片嫣红唇瓣,将那些娇软妩媚的呻吟声封缄在了嘴里。
洁白如雪的发丝倾泻而下,异于寻常的冰凉,与神舞太子的青丝混在一起,晃动间生出一种别样的缱绻滋味儿。
冷冰冰的唇瓣逐渐火热,在眉宇间、脸庞,沿着雪细如仙鹤的脖子蜿蜒向下,如同雪花纷纷落下,落在在少年的身上融化成一片春水。
“呀啊啊……别舔,坏蛇……好痒……唔啊啊…………”
蛇信子抽打着肉嘟嘟的蒂珠,紧窄柔嫩的花穴被蛇身捅开,滑溜溜的蛇头一会儿往肉穴里钻,一会儿又顶撞红润滑嫩的花唇,汹涌彭拜的快感在身子里乱撞,却迟迟找不到出口。
狩真坏心眼儿地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獠牙,一口咬住了那颗粉润晶莹的乳首。
极致的欢愉如浪潮般越推越高,清俊秀丽的眉眼如梅枝薄雪,情热蒸腾,眼前朦朦胧胧,恍惚间身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之中,就在这时,胸前嫩生生、红艳艳的乳尖突然被坏蛇含在嘴里,蛇牙轻轻研磨两瓣肉花,又猛地一吸,尖锐猛烈的快感顿时像是铺天盖地的巨浪拍下来。
“……啊啊……坏蛇、唔……啊啊!”
挺立如柱的阳物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浊,更甚至,身子里乱窜的狂潮从花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淅淅沥沥的春雨,将少年从身子到内心全部滋润。
狩真随手一挥,少年双腿间作乱的蛇消失不见。两片嫣红花唇顿时闭合成一线,如同等待开垦的嫩苞。
神舞太子酥软在狩真的怀中,要哭不哭地看着眼前的坏蛇,一边羞红了脸,一边含糊不清地骂:
“……呜呜……啊啊……坏、坏蛇……”
狩真坏心眼儿地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獠牙,道:“不许哭,我对你还不够好么?我对那些母的从来没这么上心过。”
此话一出,少年潮红的面容更加滚热,洇红的眼尾鲜艳至极,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红唇贝齿,发出了委屈至极的呢喃:
“……我,我长这么大,不曾有人这么欺负过我。”
泪珠滚落到狩真的手指上,圆润晶莹,犹如一颗小小的珍珠。
狩真是蛇妖,皮糙肉厚,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只知道肚子饿了就吃,困了就睡,蛇性本淫,男欢女爱更是淫乱不堪。
对着这一颗眼泪,他的心蓦地疼了一下,低头与少年脸对着脸,鼻尖擦着鼻尖,笑着轻声说:
“好娇气的娃娃,我要开始享用你了~”
说着将少年身上凌乱的衣袍层层剥落下来,修长青涩的躯体暴露出来,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通体洁白无瑕,晶莹如月下雪,单薄的胸膛上覆有一层薄润的肌理,两抹粉红乳晕,恰似两朵阳春三月的桃花。
然而,狩真眉头一皱,发出一声轻轻的疑惑声:
“咦?”
只见少年柔韧细窄的腰肢上,有一枚鲜红如血的印记,掌心大小,是一片红色的菩提叶。
象征着智慧与修行的红色菩提叶,却让狩真的瞳孔受惊了似的微颤不止,红通通的蛇瞳收成一竖,惊诧之中透着几分说不清的黯淡,叹息道:
“……想不到,你竟然是别人养的容器。可惜了……”
“什、什么?”
少年一脸懵懂,显然对这红色菩提叶一无所知,只当是生来就有的胎记。
嫣红的唇瓣张开,正欲问清楚的时候,身下两口嫩得不可思议的肉穴泛出酥酥麻麻的淫热,低头一看,原来是狰狞可怖的兽茎紧挨着雌花,漆黑表皮被潺潺清透的淫水涂抹得油光发亮,硕大如拳的大菇头已经浅浅戳刺进来。
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嫩穴被一寸一寸地攻陷
自下而上的插入令神舞太子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庞然大物将花穴大大撑开,一点、一点,整朵硕大的大菇头都钻进去,如同一张好吃的馋嘴儿将它吞吃了进来,两片嫣红的花唇包夹着,越来越深入。
神舞太子只感到浑身滚热、脸颊臊得慌,跪坐在狩真左右两侧的双腿软得不能再软,一时支撑不住,喉中吐出一声灼热的哀鸣,紧接着,身子猛地跌落下来,湿润润的脂红小穴本就含住了大菇头,坚硬如铁,尺寸骇人的兽茎就这么自下而上,轻而易举地直直插了进去。
黏腻湿滑的玉胯与狩真的腰腹重重撞击到一起,顷刻间将异于常人,堪称雄伟壮观的兽茎吞吃入腹,发出一声黏腻又响亮的“啪叽”声。
“……唔!好、好疼……”
金枝玉叶的身子仿佛被刀斧劈开,火辣辣的痛楚从破开的嫩苞蔓延至四肢百骸,渐渐地,全身皮肉筋骨都在大腾,疼得喘不上气,眼前阵阵发黑,冒出金星,浓密粗硬的阴毛刺痛着红软娇嫩的花唇,不管怎么扭动都非常痛苦。
娇嫩绵软的穴肉毫无抵抗之力,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仔细撑开,与狰狞可怖的兽茎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不仅如此,少年薄背细腰,因双腿分开的姿态导致身后两瓣光洁白润的臀丘,以及那朵嫣红濡湿的穴眼微微张开了口,股沟滑腻,另一根异常粗长且冷硬的兽茎横贯在臀缝之间,犹如白莹莹的雪山被一杆通体乌黑的长枪劈成了两瓣。
丰盈肥软的臀丘夹紧兽茎,借着淫水的滋润,那嫣红穴口一张一合,随着少年腰肢一软,身子猛地跌落下来,不偏不倚,恰好坐在了一柱擎天的兽茎上。
只听“噗”一声
嫣红穴眼被异常惊人的大肉棒撑开,那里虽然被坏蛇开垦过,但毕竟是初次,如处子一般紧致,刹那间贯穿到顶。
少年疼得不断扭动,肌肤莹莹透粉,美如芙蓉粉玉,润若珍珠,一身香腻糜艳的皮肉在破身的一刹那就呈现出蛊惑人心的娇媚。
狩真满意极了
不得不说,神舞太子天赋异禀,一次破开了两处鲜嫩的处子穴,除了疼竟然没有丝毫损伤。
狩真俯首含住神舞太子红软翘立的乳珠,仿佛吞进一枚柔嫩多汁的灵果,分叉的蛇信子不断勾缠、嘬吸着乳尖,搅动出啧啧水声。
乳尖被吸得酸胀酥麻,嫣红水亮,又捉住神舞太子的阳物,顺着阳根往上套弄,粉嫩嫩的阳物已有成人之姿,跟它的主人一般俊秀端正,一圈一圈地绕着茎身滑动,少年的腰肢开始酥软,青涩的身躯根本就不擅长忍耐,很快就直挺挺地翘起来。
神舞太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浑身滚热,身躯仿佛被劈成两半儿的痛苦让他难受得喘不上气,手脚软得一塌糊涂,整个人就像浸泡在山雾缭绕的山泉里,泡得骨头都酥了,渐渐地,灼烧般的疼痛从皮肉里散溢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餍足。
随着胯下往上顶撞,漆黑冷硬的兽茎撑开穴口,抵达幽秘的甬道深处,湿滑软烂的壁肉轻轻蠕动起来,把开疆扩土的红缨枪当作难得一见的宝物,争先恐后地涌过来,舔舐、簇拥着它,不经意间骚刮一处凸起的媚肉,就像戳中了少年的死穴,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就见少年的面容泛着艳丽的薄红,黑发被汗水濡湿,在白发红瞳的蛇妖怀中微颤不止,失声道:
“……唔,啊不,那里……不要……”
狩真拍了拍少年扭成蛇的腰肢,又滑到柔韧绵软的臀瓣上揉捏着,笑道:
“倒是我小瞧了你。才被破身就发起骚来,比得过那些发情的母兽了。”
二人交合处传出汁水搅动的黏糊声,“咕叽咕叽”,屁股摇晃着闪躲,却好似骑在两根异常粗长的蛇茎上摆臀送腰,异常的感觉如同岸边拍打的浪花逐渐涌上来,从一开始的酥酥麻麻,到怪异的淫痒无孔不入,整个青涩的身子很快熟知了情欲的滋味儿,立即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双穴痒得天翻地覆,神舞太子很快泣不成声,软着嗓子哀求:
“……阿真,里、里面好痒……帮帮我……”
粉嫩的花穴变得红艳多汁,兽茎上的细鳞坚硬无比,骚刮着软媚湿滑的壁肉,尖锐的欢愉中夹杂着绵绵不绝的痒意,被反复刮擦、翻来覆去地捣干,过多的欢愉堆积成山,压得他神志迷蒙,最终形成一个铺天盖地的浪头,高高地拍打下来。
一前一后两根兽茎,肏得双穴啪啪乱响,和汁水黏连,不用多仔细去听,淫靡的啧啧水声清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