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奇终究没能放肆起来
因为掌柜来敲门,说:
“二位客人,洗澡水烧好了,还备了姜茶果点,您看用不用送上来?”
故神雪说:”不用麻烦,我这就下去。”
宋惊奇没来得及拦住他,气得抓心挠肝,也跟着下去洗了澡,且饮了姜茶、吃了果点,见窗外杏花微雨,水洗后的杏花更显娇艳欲滴,白里透粉吹弹可破,宛如玉屑银霜,心念一动,不由折了一枝杏花。
踱步回来时,发现故神雪已先他一步回来,隔着珠帘,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内里一派风光旖旎。
平日里的故神雪,冷峻沉稳,一言一行皆有礼有节,除了气势过于咄咄逼人,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
但是此时的故神雪,褪去满身利剑出鞘般咄咄欺人的气势,支着手臂,手握着一卷书懒懒地蜷在软塌上,衣衫易滑,炕桌上的茶盏正升腾起袅袅的轻烟。
水湿的长发披散下来,浓如泼墨,越发衬托出面容素净如玉,俊眉秀目,如妙笔描摹如画,眼眸中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喜色,如川流不息的大江上浮动着一片桃花。
宋惊奇只恨不得把他里里外外拆骨入腹,思绪如潮,面上强作从容自若,才掀帘而入,注意到炕桌上那细颈的瓷瓶里插了一枝湿漉漉的杏花。
他便问:“哪里来的杏花?”
故神雪道:“你手里的杏花是怎么来的,它也是一样的。”
他也将这枝杏花插进了花瓶里,喜悦道:“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故神雪放下书卷,侧首望向他:“油嘴滑舌,举止轻浮,宋兄,你对谁都是如此吗?”
“怎会?!”光是被他正眼瞧着,宋惊奇就忍不住心神荡漾了,握住他衣袖,“小生遇见过许多人,只对你这般好。”
“那我应该感到为此荣幸吗?”
“服侍你,小生心甘情愿。”
故神雪道:“这个世上供我差遣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
这种浑然天成的高傲比瑞王爷更甚,看得宋惊奇心头火起,便道:“既然不差我一个,那多我一个又何妨?我深谙岐黄之道,有济世经邦之才,不论学识、武功、胆魄,皆有过人之处。”
“那就尽你所能,取悦我吧。”
宋惊奇拍案惊奇:“……!”
说来说去,原来是玩了一手欲擒故纵。
“美色在前,休怪小生放肆。”
宋惊奇粲然一笑,他知道自己皮囊下的秉性相当恶劣,但胜在脸太好看了,所以好色的样子反而别具一番风流的韵味。
他迫不及待地攀附上故神雪的脖颈,湿热黏厚的舌苔伸出来,舔舐着他白腻如贝耳廓分明的耳朵,与他交颈厮磨,猛兽出闸般的欲望来得尤为强烈,衔住了故神雪的唇舌,唇瓣薄润,像挑开一朵初绽的红海棠,只觉得唇中软腻香滑,如饥似渴,毫不客气地勾缠着一尾软舌,忍着生吞入腹的冲动,唇齿间濡湿地交缠。
宋惊奇那一身呼然暴涨的肉眼可见,嘴里犹如含着一口火包,一旦品味到故神雪口中的热油,巨大的热焰登时烧得他口干舌燥,脸庞愈红,喷出来的鼻息也愈发火热。
胯下阳物剑拔弩张,近乎于破笼而出的的凶兽,极其凶悍,那么鲜活和激烈,圆润饱满的菇头上那一点小口撕咬布料,隔着衣袍雄赳赳地戳刺着故神雪的腰腹。
比起宋惊奇的身心犹如火焚,故神雪的反应可谓是古井里的死水,毫无半点儿波澜。
直到滚烫口唇往下滑到了玉白修长的颈间,唇齿啃咬故神雪的喉珠,故神雪那冷峻又美艳的眉眼忽然之间发生了变化,沾了水汽似的湿润起来,羽睫沾湿,似一把小扇扑流萤。
那样挺拔、俊秀,高大英悍的男人,懒懒地蜷在软塌上,任由另一名俊逸清雅的男子覆在身上,唇舌在玉白肌肤上舔吮,一寸寸舔弄,极尽吮吸,留下一串串濡湿的痕迹。
衣衫易滑,露出宽阔紧凑的胸膛,粗糙的指腹捏住一颗红腻如珠的薄乳就轻揉慢捻。
又将那一团娇小软红的软乳当做掌上明珠,滚烫的掌心与乳尖紧密相贴,揉磨、碾压,反复揉来磨去,半个白皙如玉的胸膛很快被搓出了大片薄红。
原本仅作为点缀的乳珠经过反复揉磨、捻搓,逐渐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热的。
“……唔…………”
故神雪那平稳又深沉的气息登时凌乱了一下,不经意间发出潮热的喘息。
宋惊奇就更加卖力,口唇猝不及防地包住另一粒红腻乳珠,大口大口地吸,甚至连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吸入口中,如同葡萄架上的葡萄让垂涎许久的翠鸟啄了一口,嚼碎了吞入腹中。
故神雪被猛烈地吸入乳尖,胸膛骤然向上一挺,一抹鲜血般的红自眼尾洇开,朱唇微张,依稀可见唇齿间一尾游动的嫣红,喉珠一滚,就吐出一声含糊不明的闷哼。
不过他并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面容更加舒展,懒洋洋地道了一声:
“继续”
宋惊奇大喜过望,也更加放肆起来,不安分的手掌滑入衣袍。
空荡荡的衣袍下空无一物,火热大掌贴着紧窄柔韧的腰肢渐渐下移,只觉得故神雪的肌肤泛凉,好像刚从泉水里捞出来的白玉,摸起来凉浸浸的,然后,如愿摸到下腹那一根已然苏醒的阳物。
他道:“兄台,你有反应了。”
故神雪轻蔑地扫他一眼:“宋兄谦虚了,为了取悦在下手段尽出,在下要是没有反应,那便该去看郎中了。”
“这倒也是”
为了取悦故神雪,他不惜俯首,头颅埋入故神雪的胯间,如同虔诚的信徒跪拜神明,以双手、唇舌讨好那昂扬抬头的阳物。
更可怕的是,故神雪不动声色。
而他野心勃勃
……
口唇将那饱满菇头进去的刹那间,裹在衣袍下那修长精悍的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犹如被潮水冲上岸的白鱼,鱼尾化作一双长腿紧致流畅,分开在宋惊奇的身侧,因膝盖曲起,小腿肌肉微微贲起,曲线分明。
故神雪的身上没有半点儿娇生惯养的羸弱,恰恰相反,四肢精炼细长,腰肢劲瘦,一寸肌肤一寸玉,面容冰冷、淡漠,眼眸微垂任由宋惊奇取悦的模样,好似从天而降的武神被凡人膜拜。
胯下那物也不容小觑,蛰伏在粗硬卷曲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颜色薄红,显出精雕细琢般的修美,看起来沉甸甸的,握在手里隐隐发热,一时难以全部含进口中。
唇瓣轻轻柔柔地含吮,灵活的软舌湿湿润润地缠绕上来,卷刮着肉茎,细细舔吸着每一道褶皱,然后覆上顶端的马眼钻弄。
咕叽咕叽
灵活粉软的舌苔包裹着故神雪的阳物,反反复复地卷刮和吮吸,宋惊奇喉头滚动,忘情地深深吞吐。
而男子玉茎下却有一道合拢如线的细缝,因缝隙极窄、颜色极浅,若不是双腿岔开,细缝凹裂出一条淡淡的沟壑,恐怕很难被人发现。
不安分的手指就这么滑进了臀缝里,停留在那露出尖尖角的红苞处,几经流连,指腹渐渐抚摸出丝丝湿意。
宋惊奇如若至宝,从故神雪的胯间抬起头,道:
“兄台,你着实让小生讶异了。”
一抬眼,就被眼前一幕彻底迷花了眼,失智一般整个人变得醉醺醺的。
只见故神雪的眉眼散去了冷峻和阴沉,只剩下惊心动魄的美艳,唇红颈长,眼尾斜飞,被欲火熏蒸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艳色。
可是哪怕是艳色,他依旧是凌厉逼人的,目光无声无息,无悲无喜,却是居高临下而来,十分之盛气凌人,嗓音温雅、潮湿,已经有些许凌乱了,问他:
“你不喜欢?”
不,喜欢极了。
玉白腿心处生长出来的红苞嫩得不可思议,隐藏在细细如线的缝隙之中,仿佛破土而出的花芽。只瞧了一眼他就爱不释手,灼灼目光安放在故神雪的身上,同时,滑入柔软粉缝的手指暗暗施力。
手指揉开那露出尖尖角的红苞,似揉弄一点绯红色的脂膏,指腹逐渐变得湿润,红苞越来越红,那丁点儿的蒂珠红红的、润润的,翘盈盈地立起来,还有被花唇半拢着的小穴眼也如艳花初绽。
“小生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拨开两瓣红红嫩嫩的花唇,在花穴轻揉轻点,嫩蕊小穴就恹恹地绽开了口,如琼苞吐露,指尖往里一送,红酥软肉立即将作怪的指尖吞下。
被初相识的男人玩弄隐秘的雌穴,纵然故神雪真的冰冷如霜,也不禁融化成溶溶春水,腰肢轻抬,道:
“不是”
宋惊奇的心立即往下坠了一下,又问:“那……小生算第几个?”
冷不丁的,又将手指往脂红小穴的深处推了推,甬道紧致狭小,连吞入一根手指都费力。
幸而有流出来的淫水滋润,再加上娇娇柔柔的壁肉绵软有力,犹如小儿嗷嗷待哺的小嘴儿用力吮吸着手指,牢牢咬住不放,他才能缓慢而艰难地捅开柔腻软热的雌穴,正飘飘然之际,听见故神雪回答他:
“太多,记不得了。”
“……”
没有比这更加糟糕的答案了
他只觉得脑中一涌,顿时气得两眼发花,七窍生烟,颤颤巍巍道:
“无妨,来日方长,小生有的是时间杀死他们。”
说罢,泄愤似的,手指不管不顾地在那紧窄柔滑的雌穴内胡搅抽动起来,红腻软花也似主人那般冷淡,手指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壁肉很讨厌似的,包裹着指尖又轻轻推了出去。
如此销魂,如此美妙。
绵软湿红的蒂珠没有丝毫遮挡,暴露在目光中,被手指反复捻揉,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粗糙指腹厮磨花穴壁肉,时轻时重,忽快忽慢,然后捅进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抽动,及其所能地讨好,故神雪的腰肢渐渐乱颤起来。
这个时候,宋惊奇胯下早已经剑拔弩张的阳物,隔着衣袍戳刺着那挺翘紧致的臀瓣,硕大饱满的菇头上正不断冒出腥臊的涎液,将那一块布料濡湿,在玉白绵柔的臀尖上留下浅浅湿痕。
宋惊奇只恨不得将故神雪肏死在胯下,让他哭泣求饶,胯下阳物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剑,以“征服”为目的在故神雪的身躯上征伐。
他抬眸看去,本以为能看到故神雪意乱情迷的脸,却见那平坦光洁的胸膛上两粒艳红色的乳尖鲜红欲滴,因轻微的颤动晃得人目眩神摇,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乞求谁把它们摘下来。
立即口干舌燥,俯身吞吃红乳,不多时便听见上方传出一声惊喘:
“……唔!啊啊…………”
极为克制隐忍,可惜情火烧到深处,已非理智可以阻拦。更何况,故神雪原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
也就在这时,卖力取悦的宋惊奇又被一道强劲凶猛的力道推开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宋惊奇才发现自己被掀翻在了软榻上,来不及细想怎么回事儿,二人已经上下颠倒,衣袍凌乱的故神雪双腿分开,湿漉漉的阴穴毫无遮拦,就这么跨坐在他的腰腹间。
“你——”
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宋惊奇惊得全身汗毛直竖,战栗不止。
心神大乱中,只见故神雪徒手撕开了他的衣袍,异于常人的雄伟火热登时映入眼中。
那茂密粗硬,如同丛生杂草一般的阴毛从腰腹一直延伸到胯下,丛中蛰伏的阳物已然勃起,趾高气扬,威风凛凛,一柱戳破天穹。肉柱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虬结交错的树根,呼吸般突突直跳。
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像火山一样隆起,里面深藏着即将喷发的火种,仅仅看一下,就忍不住面红耳赤,欲仙欲死起来。
故神雪伸手抓住了这尤为可观的阳物,塌腰摇臀,湿漉漉的花穴就像如饥似渴的小嘴儿,仿佛知道阳物近在眼前,吐出潮湿的情热,竟然一下含吮住了菇头马眼,将那肿胀似毒蘑菇的大龟头吞吃了进去。
紧接着,猛地坐下。
“你、你——”
宋惊奇大吃一惊,且心领神会一般,直竖起来的阳物宛如趁机偷袭的毒蟒,怀着恶意往上一送,与坐下来的花穴怆然一撞,自下而上地贯穿,让硕大硬挺的阳物无碍地深凿进去。
“扑哧!”
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刹那间全根没入,淫穴顿时溃不成军。柔软湿滑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黏腻湿滑的股间与丛中肉根相接,浑圆玉臀坐在鼓囊囊的大囊袋上,二人紧紧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宋惊奇只觉得花穴内的红肉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小嘴儿嘬吸,紧得不像话,又嫩得不可思议,壁肉娇娇柔柔,又滚烫火热,诚惶诚恐地裹吸着肉茎,轻颤抖动时无比销魂,实在是舒爽极了。
花穴从深至浅每一寸被反复肏开,而故神雪的腰肢柔韧有力,骑在狰狞的阳物上起起伏伏。
窗外大雨滂沱,雨打房檐,噼里啪啦的落雨声如同乱珠扣击心弦,雷电交加之声震耳欲聋。
无论屋内屋外
一切都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