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祭明光太子文 > 主c交锋!双强拉扯,前戏
    瑞王爷薨,天下大丧。

    ——死了?

    宋惊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死掉了?

    不应该呀!

    心高气傲到这个地步,不怕死,但一点也容不下自己卑贱至极的妖魔血脉?!

    倒是出乎意料的至情至性,刚烈至极。

    将军府内,他闲极无聊,将游廊中那些巧夺天工的花灯全部给摘了下去,换上白灯笼,然后枕着手臂,躺在暖融融的房顶上借醉消愁。

    赫连春城曾经问过他:瑞王爷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他答:你听闻他的死讯是什么心情?

    赫连春城道:大仇得报,痛快!

    他便道:你开心就好

    他自己心情不爽,又找不到时机发作,只好郁结在心里,酒入愁肠,没饮几口就昏昏醺醺的了,直到耳边忽闻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在滚滚人潮里忽远忽近、忽轻忽重,如同一线丝缕缠绕上了他的耳朵。

    心尖陡然一跳,乱了心曲:是他?!

    循着银铃声急匆匆追了出去,洛水花城目之所及皆为缟素,皇帝颁布丧令,集市罢市,过往车马挂上白色的丧幔,人人披麻戴孝,避嫁娶,家家户户设立祭坛,为瑞王爷守丧七日。

    以往花团锦簇,繁华鼎盛的皇都笼罩在灰蒙蒙的阴云下,到处飘扬着焚烧的纸灰,宋惊奇穿过空旷无人的大街,在路边简陋的茶棚下,看到一道心心念念的身影。

    宋惊奇一扫颓靡,抖擞起精神地冲过去,容光焕发地笑了。

    目光忍不住上下打量、左右打量,看了又看,心中欢喜了一遍又一遍。

    只见眼前故神雪换成一身素白如雪的孝服,形如道袍,腰缠丝丝缕缕的红线。

    未束冠,黑似浓墨的长发披挂而下,折了一节竹翠挽起,浑身透着凉浸浸的清气,观之令人心旷神怡。

    玉白瘦窄的手腕子缠着一串血红色的琉璃佛珠,每一颗珠子都像极了扎破皮肤渗出来的血珠,红艳艳的珠子一颗串着一颗,血珠连着血珠,鲜活红润如新。

    此举简直让宋惊奇欣喜若狂,心想:

    这是我给他的佛珠

    被仔细串了起来,郑而重之地缠在手腕子上,时时赏玩。

    他难掩喜色,心中止不住激荡,好奇乘在秋千上飞了起来,急切切道:

    “兄台,小生知道,小生并非一厢情愿。”

    故神雪面色沉静,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从腰间卸下一柄平平无奇的长剑,道:

    “那日赌棋,在下输你一把剑,特来履约。”

    “……”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故神雪说:此局你能胜我,我给你许愿的机会。他理所应当赢了,张口就要明光太子的佩剑,第一凶神剑,但它是龙虎王朝的国宝,君子不夺人所爱,只好悻悻然作罢。故神雪便说赔他一把其他的剑。

    他只当那是推辞的话,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真的找来了一把剑,只是……

    “……恕小生眼拙,实在看不出这剑有哪些奇特之处。”

    故神雪道:“此剑融了我一根肋骨。”

    “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故神雪只好又说了一遍:“此剑不同寻常,因融了我一根肋骨,与我息息相关。剑未取名,今后归君持有。”

    “……!”

    宋惊奇脑中嗡嗡作响,忙接过长剑,只觉得此剑甚长,比其他的剑长了一截,握剑,铿然一声拔剑而出,平平无奇的刀鞘下,那无坚不摧的锋利和耀眼容光扑面而来,令宋惊奇直叹惊奇。

    “好剑!”

    他又忍不住打量起故神雪,故神雪无动于衷,端起一碗粗茶饮尽,任由他打量。

    故神雪的坐姿十分沉稳,庄重,气势有种难以忽视的咄咄逼人,哪怕是坐在简陋的茶蓬下,饮一碗粗茶,宋惊奇仍然被他骇得抬不起头。

    那张清俊明朗的脸庞在沉默的时候显得分开冷峻,流丽又利落的侧脸轮廓却非常精细,有一种混淆了性别的秀丽,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下巴略显瘦削,颇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淡。

    故神雪眼帘微抬,长眸斜飞,面色素白,如同极其稀有的寒山玉,薄唇一掀,就是低沉疏懒的声音,问他:

    “看够了么?”

    他斩钉截铁道:“还不够!”

    又痴痴地看了一会儿,仍然不敢相信,又忐忑不安地问了一遍:

    “……是真的?”

    故神雪道:“在下胸前留有一道取骨的伤痕,你要看吗?”

    他登时心头怦怦狂跳,已经跳出了嗓子眼,厚颜无耻惯了,竟然一时有些羞涩,道:“左右闲来无事,那、那就看一眼吧。此刻正是良时,兄台,请随我来。”

    生怕他反悔,赶紧拉着匆匆忙忙地跑出茶棚,往繁花未尽的胭脂楼直奔而去。

    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雨来。

    天地间都是看不见清明的灰雾蒙蒙,纸灰乱飞,白色的丧幔迎风猎猎,二人在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中飞奔而过,雨打风吹,噼里啪啦的急雨淋了一身,从头到脚湿透了。

    宋惊奇气道:“贼老天,这雨下得有病。”

    雷声轰轰,雨雾苍苍茫茫。

    他紧张极了,抓住故神雪的大掌微微战栗,掌心火热,一直在发汗,幸而这阵急雨掩盖了他的慌张。

    胸膛像藏了一团烧不尽的野火,炙烤得全身上下又燥又热,脸皮也烫得厉害,急急跑进一家客栈,抹了一把顺着脸庞往下淌的雨水,扬眉大喊:

    “一间上房”

    掏出一袋子钱扔到桌上装阔绰

    拨算盘的掌柜头也不抬,耷拉着眼皮,说:“不够。”

    宋惊奇:“……?”

    故神雪同样湿透了,向来毫无波澜的面容总算浮现出些许狼狈,丢出一颗圆溜溜的明珠。

    掌柜立即换了一副奴才相,点头哈腰地迎二位贵客上楼。

    直到关门落锁的那一刻,宋惊奇仍在浑身发抖。

    甚至说,他等不及落锁,喉中又干又渴,在关门的时候已经将故神雪推到了门后,滚烫唇舌印在湿润的脸庞上,从冷峻斜飞的眉眼、鼻梁,轻啄浅吮,转至两片薄润唇瓣,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描摹,继而沿着唇缝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

    两具湿淋淋的身躯黏腻地贴合在一起,欲火焚身的干渴烘得他意乱神迷,急需眼前口唇中的甘泉,急切、热烈,气血上冲的时候当真是汹涌至极,根本遏不住。

    他想对故神雪极尽温柔,可是控制不住,挑开那两片薄唇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勾住躲闪不及的软舌啧啧吸了两口。

    “……唔…………”

    用力又猛又狠,痛得故神雪眉尖微蹙,被宋惊奇堵住了口唇,闷得上气不接下气。

    唇舌黏连,稠厚黏湿的粗舌在口中肆虐,没有丝毫分寸,赤裸裸的兽性渐趋残暴,此举令故神雪十分不悦。

    幸好下一刻,宋惊奇松开了他。

    ——得寸进尺地扯开了他的衣襟

    只见沾了水的胸膛莹莹泛光,润如白玉,肌肤玉质紧凑,肌理细腻,坚实宽阔又不显得贲张,厚薄恰到好处,精瘦而不瘦弱。

    洁白如雪的里衣似一簇不染尘埃的新雪,簇拥着一块剔透晶润的羊脂白玉,入目莹润白腻,看上去凉浸浸的,稍显素淡无趣,可是在一片素淡中,那两点红乳就显得过分夺目,似两粒红艳艳的樱桃,红腻挺翘,总是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下,如今得见天日,越发灼灼耀眼起来。

    目光往下寻,素净玉白的胸侧果真有一道浅浅透粉的伤痕,似是在羊脂白玉上描了一道妩媚的胭脂痕。

    宋惊奇那烫得吓人的手指从肋骨上逐一抚摸而过,竟真的摸到一处残缺。

    “……天呐!是真的……竟然、都是真的…………”

    窗外滂沱大雨渐渐远去,心弦犹如鼓角轰鸣着,鲜血如同沸水在体内乱窜,四肢百骸汹涌的热息烧得浑身燥热不堪,急需寻找宣泄的出口,浅尝辄止的亲吻于他是火上浇油。

    他想亲吻一道抽骨留下的伤痕,可不知怎么,一看见那两点红艳艳似梅花的乳珠就头晕目眩,那么痴迷,那么荒唐,想嘬吸、舔舐,含在口中才能宣泄他一身无处安放的欲火。

    然后他低头衔住了一点嫣红乳珠,得偿所愿,轻轻嘬了一口。

    头顶传出一声呵斥:

    “放肆!”

    他便被推开了,一巴掌呼过来,“啪”又脆又响,手劲儿看起来十分骇人,不过落在脸颊上时不太重,火辣辣的、麻酥酥的。

    故神雪一脸不为所动的冷淡,问:“宋兄,清醒了吗?”

    宋惊奇捂着脸连连后退,既伤心又委屈,道:

    “明明……你,也是愿意的,为何打人?”

    故神雪盯着自己打人的手掌也愣了一下,但他立即回神,干咳了几声,下一刻面色冷峻,拿着眼刀子抽人,下巴朝他微微一扬,姿容高傲,道:

    “你过分放肆了”

    宋惊奇心说你装什么假正经,色心收不住,气得发狠扑上去:

    “我偏要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