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整个人僵成了块石头,随着脑中那根弦断掉,轰隆隆地碎了一地。
什麽叫……不止一次?
这逆子到底偷看了多少回?!
他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那些年,每次都是千防万防,确认这两人都出远门了,才敢偷偷摸摸地纾解一二。
敢情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掩饰,在这个小狼崽子眼里,全是一场笑话?
想到这,江有砚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整张脸瞬间烧了起来,连耳朵尖都红得快要滴血。
「义父那时候的样子,真的很美。」
巫余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的双唇在江有砚耳上轻轻磨蹭着,手扯开了那人紧绑着的裤腰带,然後抓着他的手伸进亵裤里。
「那时候我就在想……」巫余的声音低哑,带着滚烫的热度钻进江有砚的耳朵里,「要是我在这时冲进去,帮义父弄。义父会是什麽表情?」
江有砚耳根发烫,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巫余死死扣住。
巫余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握起那根还未苏醒的肉棒。
江有砚咬着下唇,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微微紧绷。
那玩意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根本不受他控制。在那双交叠的手掌心中,不争气地一点点变硬、抬头,甚至在手心里微微跳动了一下。
巫余感觉到了手心里的变化,动作更加放肆。他贴着江有砚的耳朵,发出一声低沉愉悦的轻笑:
「义父的身体总是这麽的诚实。」
巫余张嘴含住了那片早已红透的耳垂,在那软肉上细细吸吮,发出黏腻水声。
「唔……」江有砚的耳朵本就敏感,哪经得住这般折腾。
那股湿热的触感顺着神经直窜天灵盖,激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缩起脖子,身体扭动着往後躲,想要避开那作乱的唇舌。
可这一躲不要紧,他那饱满的臀肉,正好撞上了身後那人,不知何时早已苏醒的性器上。
巫余呼吸一滞,眼底暗色翻涌。他掐着江有砚的腰,恶意地往前顶了两下,让那根滚烫的巨物隔着衣料,抵在那人股缝间狠狠磨蹭。
江有砚被顶得身子一颤,本能地想要往前挪动逃离,可腰肢被箍得死紧,牢牢固定在那人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耳畔是巫余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那湿热的舌尖还不肯放过他的耳廓,沿着轮廓一圈圈地舔舐着。
更让他崩溃的,是身下那双交叠的手。
江有砚的手被一只宽大灼热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强迫着他的五指收紧,在那根早已硬挺不堪的肉棒上上下套弄。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明明握住肉棒的是自己的手,感受到那滚烫硬挺的也是自己的掌心,可动作的节奏、力道,却完全不由自己掌控。
「义父那时候就是这般握着它的吧?」巫余带着他的手重重地往下撸动,声音暗哑,「然後像如今这样,上下套弄着。」
随着这一番难耐的动作,那顶端冒出的晶亮液体愈发汹涌。
巫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情,覆在他手背上的大拇指突然往下重重一压,按在了那正在一张一合、吐着液体的敏感铃口上。
「唔!」江有砚身体一震,脚趾瞬间蜷缩。
巫余却并未停手,反而用指腹死死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沾着黏腻的液体开始打圈、磨蹭。
哈啊……不、不要……
那种钻心的酥麻感简直要命,江有砚受不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巫余更强势地扣住,逼迫着他自己去蹂躏自己。
「唔嗯……」江有砚死死咬着下唇,脖颈後仰,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种被操控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冲刷着江有砚的理智。
他紧闭着眼,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如同一滩春水般瘫软在巫余怀里,只能随着那人的摆弄,发出羞耻的呜咽。
他甚至连巫余原本箍在他腰间的手,是什麽时候松开的都未曾察觉。
直到那根早已胀大到极致的巨物被巫余释放出来,带着勃发的青筋与灼人的温度,在他敏感的腿根处来回磨蹭,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江有砚这才回过神来,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可刚一动,那只刚松开的大手便又一次蛮横地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狠狠搂在怀中,让那根巨物更加深陷在他的腿肉之间。
「夹紧。」巫余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义父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