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合拢着双腿,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夹在大腿软肉之间。巫余腰腹发力,那根硬物在腿缝间来回顶弄。
龟头一次次碾过那敏感娇嫩的腿根内侧,擦过那紧闭的穴口边缘,每一次挺送都带着十足的狠劲,彷佛下一瞬就要长驱直入,却又偏偏只在穴口外徘徊磨蹭着。
这种若即若离的危险触感,反而更加让人更难以忽视。
江有砚前端那处被巫余掌控着,快感堆积到了顶点。他身子绷紧着,隐隐有了要泄身的冲动。
随即,胡乱抓过一旁的被子,一把蒙过头顶,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原本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声被被子阻隔,少了几分顾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急促的喘息声从被窝里传出,闷闷的,听着反倒更勾得人心痒难耐。
就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冲破堤坝的前一瞬,覆在江有砚手背上的那只大手,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动作戛然而止。
巫余并没有松开手,就只是这麽紧紧地握着那根涨得发疼的东西,不动了。
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流卡在关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堵得江有砚浑身难受。
他在那黑暗闷热的被窝里,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试图用下身去迎合那只静止的手,想藉由腰腹的摆动来寻求那一点点摩擦,缓解那钻心的酸胀。
可他刚挺腰蹭了两下,手背上的束缚感却突然消失了。
巫余直接松开了手。
江有砚动作一顿,几乎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没了那层阻碍,他的手指立刻收紧,快速撸动了两下,想要给自己一个痛快。
还没等他弄出感觉,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强硬地将他的手从那处拉开,死死按在了身侧,彻底断了他自渎的念头。
「想要吗?义父。」巫余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语气里满是恶劣的笑意。说着,跨下还狠狠顶了他两下。
江有砚咬着下唇,手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股渴望宣泄的慾火烧得他心痒难耐,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被褥。他明明想要得很,急需一点抚慰来解脱,可骨子里那股别扭的劲儿,却让他硬是一声不吭。
江有砚就这麽跟他犟着,一动不动。
就在这死一般的尴尬沉默中,脑海里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系统:你们都做几次了?之前是谁哭着喊着说轻点,还主动亲上去勾引人家进来的?现在不过是求他帮你撸两下,这才几天没做,你在这跟他矜持什麽啊?】
「??」江有砚瞬间炸毛。
那叫勾引吗?!那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那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是为了少受点罪,为了保住自己的屁股不开花,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天知道他当时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才逼着自己把那点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去迎合的。
本来心里那点旖旎的心思就被这尴尬的气氛消磨得差不多了,如今被系统这麽直白地一捅破,江有砚只觉得整张脸都丢尽了。
这下好了,原本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更是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哪里还好意思张这个嘴。
还没等他在心里骂完,身上的被子便被人一把掀开。巫余手臂一伸,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把将他从温暖的床榻上捞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後,江有砚只觉得屁股下一凉,整个人被强行按在了冰冷的红木梳妆台上。
巫余强硬地分开了他那双试图并拢的长腿,让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坐在桌面上,大张着腿,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镜子前。
「看着。」巫余从身後贴了上来,下巴搁在了江有砚颤抖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