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江有砚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後仰起,喉结上下滚动,在那苍白的肌肤上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

    那一贯冷白的肤色,此刻竟从里透出一层惊心动魄的粉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一股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的甜腻气息。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艳色,美得惊心动魄,勾人魂魄。

    门外那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怎受得了眼前这般春色。

    巫余只觉得一股燥热直冲脑门,烧得他口乾舌燥,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想要宣泄。

    竹榻上的人在此时动了动腰身。

    那条原本屈起的长腿,缓缓滑了下去,软软地在榻上放平了。

    随着这个动作,那原本搭在膝头、勉强遮掩着腿根的宽大衣摆,瞬间失去了支撑,向着一侧滑落散开。

    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大张着,腿间风光再无遮挡,完全暴露在了巫余的视野之中。

    巫余清楚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是如何握着那挺立的性器,快速套弄着。

    顶端甚至还溢出了些许晶亮的液体。衬得那如蜜桃般粉嫩的龟头甚是好看,让人有股想放进口中细细品嚐的冲动。

    他喉核滚动了一下,那双盯着屋内的眼睛充血发红,透着一股像狼一样的贪婪光芒。

    鬼使神差地,他的手不自觉地往下探去,摸上了身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

    他学着屋里那人的模样,握住了自己胀痛的慾望,跟随着江有砚的节奏,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屋内的喘息声一重,他手下的动作便跟着重一分;那人手中起伏一快,他便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此刻的巫余脑中疯狂臆想着,多希望那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此刻握着的是他自己那根滚烫胀痛的性器;多希望那只手能像现在这般,温柔又急切地套弄着它,那该多好。

    「嗯……!」

    屋内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腰身猛地绷紧,脚背弓起,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洒而出,星星点点地溅满了那平坦紧致的小腹。

    这一幕成了压垮巫余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闷哼一声,小腹一紧,几乎在同一时间,随着屋内那人一同释放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喷在手心,那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站立不稳。

    屋内,江有砚脱力般瘫软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

    那张平日里清冷的脸此刻潮红未褪,眼尾泛着艳丽的红,带着一股餍足後的慵懒与失神。

    腿间那物虽已泄了身,却并未立刻疲软,还沾着晶亮的液体,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探头,一跳一跳地缓缓抽动着,显得格外淫靡。

    江有砚缓了好一会儿,才撑起酸软的身子,随手抓起一旁的手帕,擦拭着小腹上的狼藉。

    门外的巫余深吸了一口气,用袖子胡乱擦去了手上的浊液,又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袍,抹去额角的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吱呀」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义父?」

    这一声唤,把还沉浸在余韵中、毫无防备的江有砚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瞳孔猛缩,握着那方沾满罪证的手帕的手猛地一紧,下意识地藏到了身後,另一只手迅速拉过敞开的衣襟,遮住了满园春色。

    他看着逆光走进来的少年,强作镇定,心脏却狂跳不止。

    这小子今天怎麽回来得这麽快?

    江有砚眼神有些闪躲,目光在巫余身上飞快地扫了一圈,见对方神色如常,才稍稍松了口气。

    刚才……应该没被看到吧?

    ……

    「我都看到了。」巫余收紧了环在江有砚腰上的手,把头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还不止一次……」

    江有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