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将他彻底改造的、地狱般的浴室狂欢已经过去了一周。
魏建勋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他依旧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公司职员、温柔体贴的丈夫和父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他体内的那个小生命,正悄无声息地成长着。那是十几个男人的精华凝结成的、最淫秽的果实。
怀孕初期的反应并不明显,只是偶尔的恶心和嗜睡,以及……
一股无法抑制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汹涌的性欲。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块亟待开垦的湿润土壤,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粗大坚硬的“犁”来深耕、播种。
他那被彻底玩坏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于普通的性爱了。他开始主动寻找新的、更强烈的刺激。
于是,他想到了那个在浴室狂欢中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斯文男。
通过一些只有他们那个圈子才懂的渠道,他查到了对方的一些信息,并用一种极为隐晦的方式,获取了斯文男的一个合作伙伴的联系方式。
这个合作伙伴,就是蒋禹纹,一个特立独行的、以给人在身体上留下独特印记为职业的穿孔师。
周六的下午,阳光正好。魏建勋特意让妻子回了娘家,儿子也还在补习班上课,整个房子空荡荡的,成了他精心布置的狩猎场。
他换上了一件最简单的白色棉质T恤,下身是一条宽松的家居长裤。但在这看似寻常的装束之下,他却只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蕾丝丁字裤,并且,没有穿上衣,直接套上了一件宽大的、只到大腿根部的布艺围裙。围裙的带子在身后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随时都会散开。
他赤着脚,在光洁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为即将到来的“客人”准备着“茶点”。其实不过是一些洗好的水果和刚泡好的柠檬水。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那光裸的臀部在空气中微微晃动,而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正卡在股缝间,随着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摩擦着那个敏感的、早已变得湿润泥泞的穴口。
“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一股熟悉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起。
他走到厨房的流理台前,假装在切水果,身体却不安分地轻轻晃动着,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边缘,隔着薄薄的裤子,反复摩擦着自己那根半勃的性器。
空虚感。
强烈的空虚感从子宫深处传来。他腹中的孽种仿佛也在叫嚣着,需要更多、更滚烫的精液来浇灌。
“叮咚——”
门铃声响起,像一道打开地狱之门的指令。
魏建芬身体一颤,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湿滑的液体。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围裙,走到玄关,从猫眼中向外看去。
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外。他穿着一件黑色机车夹克,里面是简单的白T,下身是破洞牛仔裤和马丁靴。
一头利落的短发,眉骨和唇角都打着闪亮的金属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危险气息。
正是蒋禹纹。
魏建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猎物上钩了。
他打开门,脸上挂着温和而礼貌的微笑,像一个真正的好客主人。
“是蒋先生吧?你好你好,快请进。”
蒋禹纹挑了挑眉,目光在他身上快速扫过,尤其在他那件有些不合时宜的围裙上停留了一秒。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底下隐藏的一切。
“魏先生。”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点冷硬的质感,但并不让人讨厌。
魏建勋侧身让他进来,然后关上门。在关门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温和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饥渴的、属于猎食者的兴奋。
“随便坐吧,家里有点乱。”
魏建勋客气地说着,转身走向厨房,“想喝点什么?水还是茶?”
他的动作很自然,但每一步都精准地计算过。随着他的走动,那件宽大的围裙下摆不断扬起,露出一截截结实匀称、线条优美的大腿。
“水就好。”
蒋禹纹没有坐下,他靠在客厅的墙边,双手插在口袋里,像一头闯入家宅的豹子,警惕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以及这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男人。
魏建勋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他背对着蒋禹纹,弯下腰去拿杯子。
这个动作,让他那被家居裤包裹得浑圆挺翘的臀部,完美地展现在了蒋禹纹的视线中。那条蕾丝丁字裤的轮廓,在薄薄的裤料下若隐若现。
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锐利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锁定在了自己的臀部。
很好。
他直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转过身,微笑着递给蒋禹纹。
“给。”
蒋禹纹接过水杯,却没有喝。他的目光从魏建勋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了他胸前那被围裙遮住,但依然能看出饱满轮廓的胸肌上。
“魏先生,你好像很热?”
他的声音很平淡,但魏建勋听出了一丝调侃的意味。
魏建勋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被汗水微微浸湿的T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啊……是有点。刚刚在忙着准备晚饭,厨房里油烟大。”
他说着,抬手解开了围裙后面的带子。
“哗啦”一声,围裙滑落,露出了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的上半身。
那件T恤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将他那远超普通男性的、D罩杯的巨大乳房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甚至连那两个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起来的、颜色深暗的乳头,都清晰地凸显了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
蒋禹纹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不是没见过男人穿孔,甚至给男人的乳头穿孔也是他的业务之一。
但他从未见过一个男人,能拥有如此丰满、如此女性化的胸部。这已经超出了单纯的“胸肌发达”的范畴。
这是一种生理上的“畸形”,一种色情到了极点的“畸形”。
魏建勋很满意他的反应。他要的就是这种震撼。他将滑落的围裙随手搭在椅背上,然后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蒋禹纹。
他的眼神不再是温和的,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邀请和欲望。
“蒋先生,其实……我今天请你来,不是为了咨询穿孔的。”
他走到蒋禹纹面前,停下脚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抬起手,不是去触碰蒋禹纹,而是缓缓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家居裤的扣子。
“嘶啦——”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宽松的家居裤和那条薄薄的蕾丝丁字裤,一同滑落到了脚踝。
魏建勋的下半身,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彻底暴露在了蒋禹纹的面前。
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自我摩擦而早已完全勃起的、尺寸可观的性器,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而他的身后,那两瓣紧实挺翘的臀肉之间,是一片因为动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湿漉漉的风景。
蒋禹纹的呼吸,在这一刻,明显地粗重了起来。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盯着魏建勋那具将雄性和雌性特征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淫荡到极致的身体。
“我是想请你……”
魏建勋的声音变得嘶哑而性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出了下半句话。
“……操我。”
蒋禹纹笑了。
那是一种猎人看到最顶级猎物时,兴奋而残忍的笑。他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然后,也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如你所愿。”
伴随着金属扣解开的清脆声响,一条狰狞的、远比魏建勋更加粗长的巨物,从牛仔裤的束缚中弹了出来。那根巨物呈深紫色,上面青筋盘虬,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
而最让人心惊胆战的,是在它龟头下方冠状沟的位置,竟然真的镶嵌着一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珠子!那颗珠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像一颗毒蛇的眼睛。
魏建勋的眼睛亮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主动转身,将自己那光裸的、丰满的屁股,对准了那根他梦寐以求的凶器。
他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上,将臀部高高撅起,甚至主动用手指,分开了自己那两片湿滑的臀肉,将那个早已饥渴难耐、不断翕动的穴口,完全呈现在了蒋禹禹的面前。
“嗯……啊……快进来……求你了……我的小穴好痒……啊……”
他发出了小猫一样难耐的、淫荡的呻吟。
蒋禹纹没有客气。他上前一步,扶住自己的巨根,对准那湿滑的入口,只是稍稍用力一顶。
“噗嗤——”
那巨大的龟头,便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
“啊——!”
魏建勋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他感觉自己那空虚已久的甬道,瞬间被填满了一半。
龟头的形状清晰地印在肠壁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但蒋禹纹并没有立刻完全进入。他只是保持着半进入的状态,开始缓缓地研磨。
“嗯……啊……进来……全都进来啊……”
魏建勋扭动着腰,主动向后迎合,试图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蒋禹纹却不让他如愿。他控制着力道,让那根巨物在穴口的位置反复抽插,每一次,都只进去一小半,然后又退出来,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
而那颗镶嵌在冠状沟上的珠子,就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它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地刮擦、碾磨着魏建勋穴口那圈最敏感的嫩肉。
每一次进出,都像有一把带着倒钩的小刷子,在他的内壁上狠狠地刷过。那种酸、麻、痒、痛混杂在一起的奇异快感,让他几乎要疯掉。
“啊……嗯啊……那个珠子……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啊啊……”
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不断涌出,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
“喜欢吗?”
蒋禹纹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这只是开胃菜。”
说着,他突然一把抱起魏建勋,将他整个人按在了厨房那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上。他让魏建勋趴在台面上,双腿大开,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形。
“啊!”
身体的突然悬空和姿势的变换,让魏建勋惊叫出声。而蒋禹纹那根半插入的巨物,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深地楔入了他的体内。
蒋禹纹站在他的身后,欣赏着镜面一样的冰箱门上,反射出的这幅淫靡景象:一个成熟的男人,像一头待宰的母畜,光着屁股跪趴在厨房的台面上,而自己的性器,正插在他的身体里。
他不再忍耐,腰部猛地用力,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那根带着珠子的19厘米巨根,连根没入!长驱直入,一路势如破竹,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了他那空虚已久的子宫口上!
“咚”的一声闷响。
魏建勋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这一下撞飞了!他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太深了!太满了!太舒服了!
而那颗珠子,此时已经深入到了他的甬道深处,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探索者,在他内壁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反复地碾压、刮蹭。
每一次撞击,那颗珠子都会在他的子宫口上狠狠地按一下,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嗯……啊……啊!操到子宫了……嗯啊啊……你的珠子……在刮我的子宫……啊……好舒服……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啊……”
魏建勋彻底疯了。他完全放弃了思考,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在流理台上不断地起伏。
他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台面上的水果和刀具,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淫荡呻吟。
蒋禹纹抓着他因为怀孕而显得格外丰腴的腰肢,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抽插。
他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在魏建勋难耐地向后撅起屁股时,狠狠地、一次性地、操到最深处!
“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厨房里回荡,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和魏建勋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最淫秽的交响曲。
“嗯……啊……好深……嗯啊……再用力一点……啊!对!就是那里……啊啊啊……要被操射了……嗯……”
那颗珠子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每一次顶弄,都能精准地找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毫不留情地碾压下去。
魏建勋感觉自己的前列腺和子宫,正在被这内外夹击的快感逼向崩溃的边缘。
“啊……啊……要去了……不行……太快了……嗯啊啊啊啊!”
在一次势大力沉的深顶之后,那颗珠子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同时龟头再次重重地撞击在他的子宫口上。双重的、极致的快感像火山一样爆发!
魏建勋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哭嚎,他前端的性器猛地向前喷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流理台上的果盘里。
而他的后穴,也因为这剧烈的宫缩高潮,猛地绞紧,死死地咬住了那根正在他体内肆虐的巨物。
“嗯……”蒋禹纹发出一声闷哼,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感刺激得不轻。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的冲刺!
“啊……不要了……刚射过……嗯啊……好敏感……珠子……别再刮了……啊啊啊啊!”
高潮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颗珠子每一次的刮蹭,都像是带起一串电流,让他浑身颤抖。但这种求饶,听在蒋禹纹耳中,却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他抓起魏建勋的一条腿,将它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角度变得更深、更刁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开了一点点柔软的宫口,探了进去。
“不……不要进去……嗯啊!进去了!进到子宫里面去了!啊啊啊啊!”
魏建勋发出了绝望而又狂喜的尖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冰冷的珠子,正在他温热、柔软的子宫内壁上,缓缓地、一圈一圈地研磨!
那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那是来自生命最深处的、被彻底侵犯、彻底占有的极致快感!
“啊……啊……我的子宫……嗯啊……被你的珠子操了……好舒服……啊啊啊……要被操怀孕了……嗯啊……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孽种……冲掉……啊啊啊……”
他在极乐的巅峰,胡言乱语地喊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最污秽的渴望。
蒋禹纹似乎被他这句话取悦了。他发出一声低吼,扶住魏建勋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那已经被操得软烂不堪的子宫,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捅穿!
“嗯……啊……啊……要射了……主人……射进来……射进我的子宫里……啊啊啊啊啊!”
在魏建勋凄厉的哭喊声中,蒋禹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喷射进了魏建勋的子宫深处!
海量的精液,瞬间灌满了那小小的、温热的腔体。
魏建勋感觉自己的小腹猛地一坠,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和满足感,从身体最深处传来。
他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软了下来,后穴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瞬间失禁。
他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流理台上,像一滩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烂泥。
而蒋禹纹,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就着内射的姿势,缓缓地在魏建勋的子宫里,又研磨了几下。
那颗珠子,带着他滚烫的精液,在他柔软的宫腔内壁上,留下了属于征服者的、永不磨灭的印记。
魏贤从补习班提前下课,本想给父亲一个惊喜。他用备用钥匙悄悄打开家门,却在玄关处就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男人汗味和另一种让他心跳加速的、熟悉的腥甜气味。他换鞋的动作一顿,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从厨房方向传来的、压抑而黏腻的水声。
还有……呻吟声。
他父亲的呻吟声。
魏贤的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他像一个幽灵,脱掉鞋子,赤着脚,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挪到厨房门口。他没有完全探出头,只是从门框的缝隙中,向里窥看。
然后,他看到了足以将他整个世界彻底颠覆的一幕。
他的父亲,那个平日里温和而威严的男人,此刻正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冰冷的橱柜上。
一个陌生的、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粗大的性器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进行着凶狠的冲撞。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魏贤的心脏上。
而他父亲的反应,更是让他目眦欲裂。
魏建勋在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瘫软了片刻,但身体深处那被精液浇灌过的子宫,很快又燃起了新的欲望之火。
蒋禹纹的性器依旧埋在他的体内,尚未完全疲软,那颗要命的珠子随着男人平复呼吸时的轻微动作,不时地刮过他敏感的宫腔内壁,带起一阵阵细密的、让人发疯的痒。
“嗯……”魏建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身体无意识地向后蹭了蹭,试图获得更多的摩擦。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身后的男人捕捉到了。蒋禹纹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对猎物的了然和掌控。
他没有立刻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而是俯下身,双手绕过魏建勋的腰,伸向了他胸前那对因为怀孕和情动而愈发饱满坚挺的巨乳。
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带着常年与金属打交道留下的薄茧。
当那粗糙的手掌握住细腻滑嫩的乳肉时,魏建勋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泄露出一声更加甜腻的呻吟。
“嗯……啊!别……别碰那里……嗯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他的乳头在男人的揉捏下,迅速地充血、硬挺,像两颗熟透的红莓,急切地寻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是吗?”
蒋禹纹的声音贴在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它们看起来,很喜欢我。”
说着,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夹住了那两颗硬挺的乳尖,然后,狠狠地、旋转着、向外拉扯。
“啊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几乎能刺穿耳膜的快感,从乳头瞬间传遍全身!魏建勋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尖叫,后穴不受控制地一阵猛烈收缩,死死地绞住了还留在里面的那根巨物。
“嗯……”蒋禹纹也被这一下夹得闷哼出声,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半软的性器,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又一次精神抖擞地、完全膨胀了起来。
他俯下头,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魏建勋右边的乳头。
“嗯啊……!啊……!”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顶端,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打着圈,时而舔舐,时而吮吸。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着他左边的乳房,时而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乳晕。
魏建勋彻底疯了。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侵犯,那种灭顶般的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动物一样凄惨又淫荡的哭叫。
“嗯……啊……啊……不行了……嗯嗯……要……要出奶了……啊……”
他的双腿在橱柜边不住地打颤,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如果不是蒋禹纹从身后支撑着他,他恐怕已经滑倒在地。
他的后穴,随着乳头被吮吸的节奏,一张一合,贪婪地吞吐着那根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凶器,淫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将两人的腿间弄得一片泥泞。
躲在门外的魏贤,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睛因为嫉妒和愤怒而变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留下了一排月牙形的血痕。
那是他的爸爸!
那个从小抱着他、哄他睡觉的爸爸!那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爸爸!
现在,他却像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玩弄着乳房,吮吸着乳头,发出那种他只在色情影片里听过的、淫荡入骨的呻吟!
“嗯……啊……”
嫉妒的毒火,烧得魏贤几乎失去了理智。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也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而涨得发疼。
他靠在冰冷的墙上,颤抖着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性器。
他一边死死地盯着厨房里那两具交缠的肉体,一边模仿着那个男人的动作,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厨房里,蒋禹纹显然对魏建勋的反应非常满意。
他抬起头,嘴唇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和一丝丝乳白色的液体——那是魏建勋被吸出来的初乳。
“味道不错。”
他舔了舔嘴唇,给出了一个极具侮辱性的评价。然后,他扶着魏建勋的腰,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抽出了一部分,又在魏建勋发出不满的、嘤咛的抗议声时,猛地、狠狠地、再次撞了回去!
“嗯啊——!”
这一次,撞击的目标不再是子宫,而是那颗饱受蹂躏、敏感至极的前列腺!
魏建勋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前一弓,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一股尿意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啪!啪!啪!”
蒋禹纹不再温柔,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每一次抽插,都又快又狠,并且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颗小小的、脆弱的腺体。
“啊……嗯……啊……不要……不要那里……嗯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嗯……啊……”
魏建勋哭喊着求饶,双腿拼命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强硬地分得更开。
他的身体在橱柜上被顶得不断向前滑动,又被男人一次次粗暴地拖回来,摁在身下继续操干。
那颗珠子,在这样高速的抽插下,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他的肠壁上反复切割,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杂着痛苦的极乐。
“嗯……啊……啊!老公……嗯啊……老公操得我好爽……啊……再……再用力一点……嗯……啊……”
在极致的快感中,他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地叫着“老公”。
“老公”这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刺进了门外魏贤的耳朵里。
他的爸爸……在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叫着“老公”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夹杂着病态的兴奋,瞬间席卷了魏贤的全身。
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更加快速。他想象着,此刻正在父亲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是自己!是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性器,在操干着父亲那淫荡湿热的小穴!
“嗯……啊……”
他学着父亲的样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情动的低吼。
厨房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没有节制。
“啊……啊……啊……要去了……要被操射了……嗯啊……珠子……珠子要了我的命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蒋禹纹最后一次狠狠的深顶,魏建勋的前端再次喷射而出,这次他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白浊的液体直接射在了橱柜的门板上,缓缓流下。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后穴也因为高潮而痉挛着,一阵阵地收缩,榨得蒋禹纹几乎也要缴械。
但蒋禹纹强行忍住了。他还没有尽兴。
他将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魏建勋从橱柜上抱了下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能够以一个更刁钻的角度,再次对准了那扇刚刚品尝过的、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子宫口。
“嗯……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嗯……”
魏建勋无力地挣扎着,但他的反抗,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蒋禹纹扶着他的屁股,腰部用力,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依旧滚烫坚硬的巨物,再一次,顶开了那柔软的宫口,狠狠地楔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
这次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被侵入到生命最深处的、极致的满足感!魏建勋发出了绝望而又狂喜的哭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而门外的魏贤,也在这声哭嚎的刺激下,达到了顶点。
“嗯……啊……爸爸……”
他低吼着,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以及那条昂贵的校服裤子上。
黏腻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掌。他看着自己手心里的白浊,又看了看厨房里,那个正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操弄着子宫的父亲,一种混杂着罪恶、满足、嫉妒和不甘的复杂情绪,在他的胸中翻涌。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从他窥见父亲身体秘密的那一刻起,从他对着父亲被操的场景自慰的那一刻起,那扇名为“伦理”的门,就已经被他亲手关上了。
而厨房里,这场属于侵犯者和被侵犯者的狂欢,还在继续。蒋禹纹抱着魏建勋,将他压在墙上,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用那颗镶嵌着珠子的凶器,操弄着他湿热、柔软、不断收缩的子宫。
“嗯……啊……嗯……啊……射……射进来……嗯啊……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宫……嗯……灌满……啊……”
魏建勋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他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双唇,一边和对方交换着一个充满情欲的吻,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发出最淫荡的邀请。
而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阴影,一分不差地,尽收眼底。
厨房内的空气,因为情欲而变得滚烫而粘稠。魏建勋被蒋禹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条腿高高地架在男人的臂弯,整个下半身门户大开,任由那根镶嵌着罪恶珠子的巨物,在他的子宫内肆意挞伐。
“嗯啊…啊…老公…嗯…”
魏建勋的舌头被蒋禹纹的舌头死死纠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从鼻腔和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破碎呻吟。
他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片落叶,除了紧紧攀附住身前的男人,再也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顶出了体外,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拖拽回来,沉入更深的欲望漩涡。
蒋禹纹显然十分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他扶着魏建勋丰腴的臀瓣,腰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深顶。
“噗嗤、噗嗤、噗嗤……”
性器在湿滑的宫腔内高速抽插,带出的淫水和空气混合,发出的声音淫靡至极。
那颗硬质的珠子,像是带着倒刺的犁,每一次进出,都在柔软的宫壁上刮擦出一片战栗的火花。
“嗯…嗯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嗯啊…”
魏建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带着痛苦的、极致的极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珠子,每一次都碾过子宫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纠结在一起,濒临崩溃。
“啊…嗯…啊…要…要坏掉了…嗯…嗯啊…”
他的哭喊中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恐惧,但身体的反应却背道而驰。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了蒋禹纹的腰,将对方勒得更紧,仿佛在渴求更猛烈的贯穿。
而这一切,对于躲在门外阴影中的魏贤来说,无异于最残酷的凌迟。
他的第二次高潮已经过去,手心里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黏腻和温热。
但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在父亲那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刺激下,非但没有疲软,反而以一种更狰狞的姿态,再次昂扬起来。
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死死地盯着厨房里那两具汗水淋漓、紧密交缠的肉体。
他看到父亲的脸颊上布满潮红,眼角挂着泪珠,嘴巴微微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那副被操干到失神的淫荡模样,让他嫉妒得发疯。
他也看到了那个陌生男人,那个夺走了他父亲的男人。
对方脸上是游刃有余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男人低头,在父亲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魏贤就看到父亲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加尖锐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在那里!嗯啊!啊啊啊!”
蒋禹纹变换了抽插的节奏。他不再一味地追求速度,而是将性器深深地顶在子宫的最深处,然后开始小幅度地、却极具力道地研磨、旋转。那颗珠子,就像一个精密的钻头,对准了宫腔内最敏感的那片软肉,进行着毁灭性的碾磨。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魏建勋的呻吟变成了急促的、毫无意义的单音节,仿佛溺水的人在徒劳地挣扎。
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这极致的刺激点燃,一股汹涌的、无可抗拒的浪潮,从他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一声几乎要撕裂声带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前端喷涌而出,同时,他的后穴也因为这剧烈的子宫高潮,而彻底失禁。
“噗——”
一股混杂着肠液和之前被内射的精液的浑浊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溅出来,溅在了蒋禹纹的小腹上,也顺着魏建勋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那股腥臊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
但这还没完。
就在魏建勋高潮痉挛的瞬间,蒋禹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积蓄已久的第二次欲望,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抵住那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将自己那滚烫的、带着侵略性的精液,又一次,悉数灌了进去。
“嗯…啊…”
新鲜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至极的宫腔。魏建勋的身体在蒋禹纹的怀里,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嗯…嗯…呜…”
门外的魏贤,也在这双重的高潮冲击下,再次达到了顶点。
“嗯…啊…爸…爸…”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将第三次高潮的闷哼吞进了喉咙里。这一次,他甚至连手都没有用,只是靠着墙壁,磨蹭着那条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就这么在父亲被内射高潮的呻吟声中,再次射了出来。
嫉妒、愤怒、屈辱、以及那病态的、不该存在的兴奋感,在他的胸腔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那个此刻正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腹中灌满了不属于自己的精液,甚至因为被操干得太爽而失禁的父亲。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厨房里,蒋禹纹终于餍足。他抽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带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流。
他看着怀里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抽搐的魏建勋,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魏建勋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腿间一片狼藉,小腹因为被灌满了两次的精液而微微隆起,胸前那对巨乳也因为刚才的玩弄而布满红痕,乳尖还渗着点点乳汁。
蒋禹纹甚至没有帮他清理,只是拉上自己的裤子,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塞进了魏建勋的衬衫口袋里。
“下次想玩,打给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厨房,打开大门,离开了。
门外,魏贤迅速地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客用卫生间。他听着那个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厨房里,父亲那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嗯…呜…脏…”
魏贤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用冷水冲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他擦干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地狱般的厨房。
他要亲自去确认,去占有,去夺回属于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