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雾气弥漫在宽敞的公共澡堂里,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模糊暧昧之中。
高温蒸腾着空气,混杂着沐浴露的香气和男性身体蒸发出的、充满荷尔蒙的汗味。
水流声、交谈声、拖鞋踩在地砖上的“啪嗒”声,交织成一曲独属于这里的、充满生命力的交响。
魏建勋赤身裸体地站在这片白茫茫的雾气中,感到一阵久违的、夹杂着恐惧的兴奋。
他38岁了,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每天过着两点一线、波澜不惊的生活。没有人知道,在他那身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之下,隐藏着一具多么与众不同、多么淫荡渴求的身体。
他刻意避开了人流最密集的主池,走到角落一个单独的淋浴喷头下。热水从头顶浇下,冲刷着他保养得当、肌肉线条依旧分明的身体。
他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水流滑过胸膛、腹部,最终汇集到双腿之间。这本该是放松的时刻,但他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着。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透过朦胧的水汽,瞟向不远处那几个聚在一起冲洗的年轻男人。
那是几个体格异常健壮的青年,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爆发力,一看就是常年混迹于健身房的类型。
他们的笑声爽朗而无所顾忌,赤裸的身体展现着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魅力。
只是远远看着,魏建勋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后穴深处那块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软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痒、收缩,渴望着某种粗暴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入侵。他夹紧了双腿,试图抑制住这股羞耻的欲望。
他拿起肥皂,在身上涂抹。泡沫丰富而滑腻,覆盖住他的皮肤。当他的手滑过自己的胸膛时,指尖触碰到那两个比普通男性要大上一些、也敏感上许多的乳尖,身体立刻传来一阵战栗。他飞快地移开手,心脏狂跳不止。
就在这时,他身旁不远处的另一个淋浴喷头下,走来了一个男人。那人很高,身材不像那几个体育生一样夸张,但同样结实匀称。
他戴着一副被水汽模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却显得异常锐利。男人冲魏建勋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自顾自地开始冲洗。
魏建勋感到那道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看得他头皮发麻。他低下头,加快了搓洗的动作,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逃离这个让他身体里那头野兽蠢蠢欲动的地方。
然而,越是心慌,越是容易出错。
滑腻的肥皂突然从他手中脱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落到他两脚之间偏后的位置。
魏建勋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一个在所有男性笑话里都带着强烈性暗示的经典场景。
他只要弯下腰,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后穴,暴露在这片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空气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
恐惧和期待,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他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缓缓地弯下了腰。
他的背部形成一道优雅而紧绷的弧线,因为常年伏案工作而依旧挺翘的臀部,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向后撅起。
两瓣丰满的臀肉之间那道幽深的股缝,以及股缝最顶端那个因为紧张而收缩成一个小点的穴口,就这么赤裸裸地、清晰地暴露在了身后。
他伸出手,手指在湿滑的地砖上摸索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他能感觉到身后似乎有目光胶着在自己身上,那视线如同实质,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
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块圆滑的肥皂。
就在他捏住肥皂,准备直起身子的那一瞬间——
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毫无预兆地、精准地、抵在了他那紧致的穴口上!
“嗯!”
魏建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僵在原地,甚至不敢回头。那东西的形状和硬度,绝不可能是任何正常的物品!
它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一层紧闭的皮肉,嚣张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一只大手猛地按住了他弯下的后腰,那手掌宽大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阻止了他任何起身的可能。
紧接着,一个低沉而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这位先生,你的东西掉了。”
是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魏建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挣扎,想呵斥,但身体却背叛了他。
那个抵在他穴口的东西只是轻轻碾磨了一下,一股酥麻的电流就从尾椎窜遍全身,让他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嗯…啊…你…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身体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变得破碎不堪,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呻吟。
“帮你捡东西啊。”
斯文男人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根因为受到刺激而半勃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不过,看起来你好像更需要别的帮助。”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高大、带着炙热温度的身体从魏建勋的右侧贴了上来。是那群体育生里的一个,那个有着古铜色皮肤和阳光笑容的肌肉男。
他毫不客气地挤进魏建勋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粗壮的大腿分开了魏建勋本就分开的双膝,让他的姿势变得更加门户大开。
“哟,哥,找到好玩的了?”
肌肉男的声音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他低下头,好奇地看着被斯文男按住的魏建勋,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挺翘的臀部和紧绷的身体曲线上巡视。
“一个不小心把肥皂掉在地上的‘普通’职员。”
斯文男笑着说,同时,抵在魏建勋穴口的那个东西——毫无疑问,是他的性器——又向前顶了一下,龟头试图挤开那紧闭的穴口。
“啊…嗯…”
魏建勋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穴的媚肉是如何因为这粗暴的试探而兴奋地分泌出黏液。他感到无比的羞耻,身体却无比的诚实。
肌肉男发出一声了然的笑,他伸出手,在那紧实挺翘的臀瓣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嗯啊!”
魏建勋浑身一颤,臀肉上火辣辣的感觉和后穴传来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这屁股,真他妈的翘,一看就是欠操的。”
肌肉男毫不客气地评价道,他的大手顺着魏建勋的腰线向下滑,最终停留在他的臀缝处,粗糙的指腹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圈。
“别…别碰…”
魏建勋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他越是扭动,臀部就越是在对方的手掌和性器上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别碰?”
斯文男轻笑,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我看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都湿成这样了。”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那根滚烫的肉茎便借着刚才分泌出的滑腻肠液,硬生生挤进了寸许!
“啊——!!”
撕裂般的痛感和被侵入的饱胀感同时袭来,魏建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这和之前与侄子做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对方的尺寸更加粗大,入侵更加野蛮,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情,纯粹是雄性对雌性的占有和侵犯!
他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剧烈颤抖,穴口的嫩肉却在短暂的刺痛后,开始疯狂地收缩、吮吸,贪婪地想要将这个入侵者吞得更深。
“嗯…啊…好胀…要被撑开了…”
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双手死死地抓住面前的墙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才刚进去一个头,就叫成这样了?”
肌肉男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伸出手,捏住魏建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让我们看看,是什么样的骚货,长了这么一个会吸人鸡巴的骚穴。”
魏建勋被迫仰起脸,他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涨红的、带着成熟男人韵味的英俊面孔,就这样暴露在了几个男人的视线中。他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张,不断地喘息着。
“啧,还是个帅大叔。”
一个带着纹身的青年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充满了审视的意味,“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下面这么骚。”
这个纹身男说着,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魏建舟胸前那对因为体质特殊而异常丰满的乳房,隔着一层皮肤,恶意地揉捏着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嗯啊!!”
胸前的敏感点被抓住,后穴又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双重的刺激让魏建勋瞬间溃不成军。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充满淫靡意味的呻吟,腰也不受控制地向后塌陷,试图让身后的人进来得更深。
“哈哈,看来是个全身都是开关的极品。”
斯文男满意地笑着,他不再给魏建勋适应的时间,掐住他的腰,腰部猛地用力,将自己那根粗长坚硬的性器,狠狠地、一次性地、全部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魏建勋发出了一声几乎要冲破房顶的凄厉惨叫!那感觉就像是身体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贯穿、劈开!
他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白光,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粗暴地、满满当当地贯穿到底的、极致的饱胀感和痛楚!
“嗯…啊…不…不行…太大了…要坏掉了…啊啊…”
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前端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将身下的地面积水都染上了一丝腥臊的气味。
“坏掉?我看舒服得很嘛。”
斯文男低笑着,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但每一次都拔出大半,然后又重重地顶入最深处,让那巨大的龟头反复碾磨着甬道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闷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清晰地回荡在几个男人之间。
“嗯…啊…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嗯啊…”
魏建勋的哭喊很快就变了调,变成了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食髓知味,开始主动地配合着对方的抽插,每一次顶入,他的臀部都会主动迎合,每一次抽出,他的穴肉都会恋恋不舍地追逐吮吸。
“真是个天生的骚母狗。”
肌肉男看得性起,他也脱掉自己的裤衩,露出了那根比斯文男的还要粗上一圈的、青筋虬结的巨物。他走到魏建舟面前,蹲下身,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茎,粗暴地塞进了魏建勋因为呻吟而微张的嘴里。
“唔…!!”
魏建勋的嘴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那根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直捣他的喉咙,让他生理性地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来自前方和后方同时的侵犯,后穴的肉茎在疯狂地抽插,口腔里的肉茎也在一下下地冲击着他的喉口。
他彻底沦陷了。
在这个热气氤氲的、公开的澡堂里,他被三个陌生的、强大的男性当成了一个纯粹的、用来发泄欲望的雌性玩物。
他的嘴巴、他的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求饶的呻吟都无法发出。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的堕落和满足。
“嗯…唔唔…”
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悲鸣,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失去了反抗的意愿。
斯文男似乎玩腻了这个姿势,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在魏建勋的身体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上百下,然后低吼一声,将自己第一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啊…唔…”在被内射的瞬间,魏建勋也迎来了一次短暂而激烈的高潮,前端射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身体痉挛着,穴肉疯狂地绞紧,榨取着对方的精液。
然而,这场狩猎,才刚刚开始。
斯文男抽出自己的性器,带出一股淫靡的白浊。不等魏建勋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那个一直在一旁欣赏的纹身男就接替了他的位置。
他的性器尺寸虽然不是最惊人的,但形状却十分刁钻,龟头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每一次刮过肠壁,都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轮到我了,小母狗。”
纹身男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扶着魏建勋的腰,将自己的东西对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还在收缩流水的穴口,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嗯啊啊啊!!”
又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肉棒侵入体内,魏建勋再次发出了崩溃般的呻吟。
与此同时,肌肉男也拔出了自己的东西,他看着魏建勋那张沾满了自己精液和泪水的脸,满意地笑了。
他将魏建勋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M字开腿的姿势,让魏建勋那被轮番侵犯的、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穴口因为刚才的内射和再次的侵入而无法闭合,粉嫩的穴肉外翻着,还在向外淌着混合了精液的肠液,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斯文男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一块肥皂,他蹲下身,将滑腻的肥皂泡沫,涂满了魏建勋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以及他那根半软不硬的性器上。
“别急,大家都有份。”
他笑着,开始用那双修长而灵活的手,在魏建勋的身上四处点火。
纹身男在他的身后猛烈地冲撞,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子宫口;肌肉男抓着他的脚踝,强迫他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斯文男则在他的身前,玩弄着他最敏感的乳头和前端。
魏建勋彻底变成了一艘在欲望海洋中飘摇的小船,被三个强大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口中除了“嗯啊”、“不要”、“好棒”之类的淫词浪语,再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
“啊…啊…要去了…又要被操射了…嗯啊…”
在第三个男人凶猛的撞击下,他的身体再次到达了极限。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哭叫,他的前端又一次喷射而出,而身后的纹身男也同时发出低吼,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射入了他那早已被填满的甬道。
三个男人,三股精液,将他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彻底地灌溉、标记。
魏建勋软倒在肌肉男的怀里,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个容器,一个专门用来承载雄性欲望的、淫荡的雌穴。
而他,在这极致的羞耻与堕落中,竟然感到了一丝诡异的、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魏建勋短暂的昏迷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盆微凉的水兜头浇下,让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他剧烈地咳嗽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淋浴区了。
这里是澡堂中央那个巨大的按摩浴池。他被人横放在池边的石质躺椅上,冰冷的石面刺激着他身后那片被蹂躏得火辣辣的肌肤。而他的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围上了一圈人。
不再是三个。
而是十几个,甚至更多。
他们形态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拥有着堪称完美的男性肉体。有像之前那个肌肉男一样体格健硕的体育生,浑身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有像斯文男一样身材修长、气质冷峻的精英;也有像纹身男那样带着野性与不羁的社会青年。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混血儿的英俊面孔,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让他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魏建勋的身上。那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好奇与评估。他就如同被摆在展台上的商品,正在被一群潜在的买家品头论足。
“就是他?B哥你们今天钓到的新货色?”
一个留着狼尾发型,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开口问道,他的视线贪婪地在魏建勋那对明显超出男性范畴的D罩杯乳房上流连。
“啧啧,这身段,这皮肤,保养得真不错。”
另一个手臂上肌肉虬结的男人评价道,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在魏建勋的大腿内侧刮了一下,引得他一阵战栗。
“一个自动送上门的骚货。”
斯文男站在人群的最前方,他已经好整以暇地靠在池边的栏杆上,手中端着一杯冰水。他看着魏建勋那副惊恐又迷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我们才玩了第一轮,他就昏过去了,体力不太行。不过,他这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说着,他用下巴指了指魏建勋的双腿之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那个地方。魏建勋的后穴经过三个男人的轮番内射,已经完全合不拢了。
红肿的穴口外翻着,还在不断向外淌着白色的、黏稠的混合液体,顺着他臀部的曲线,在冰冷的石板上蜿蜒出一道淫靡的水痕。他的小腹也因为灌满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隆起,像一个刚刚受孕的雌性。
“嗯啊……”
魏建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他想并拢双腿,遮住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但身体却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淫态暴露在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之下。
“看来里面都装满了啊。”
肌肉男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他蹲下身,用手指在那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探了探,然后将沾满白浊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发出一声玩味的啧声。
“味道不错,看来这骚货身体底子很好。”
“让我尝尝!让我尝尝!”
那个狼尾发型的男孩立刻兴奋地凑了过来,他像一只发现了新玩具的小狗,直接趴了下去,将脸埋进了魏建勋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片被精液浸润的泥泞之地。
“啊——!不、不要舔那里!嗯啊啊啊!”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席卷了魏建勋!
穴口那最敏感的软肉被温热湿滑的舌头仔细地舔舐、吮吸,甚至有舌尖调皮地钻进那被操得松软的甬道里搅动,勾出更多还未流尽的精液。
这种感觉比被鸡巴操干还要羞耻百倍!
魏建勋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石板,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试图躲开那灵活的舌头,但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反而更像是在邀请对方深入。
“嗯啊……主人……好会舔……啊啊……要被舔高潮了……”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淫荡的词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哈哈哈哈!你们看他骚的!”
“才被舔几下就受不了了?”
“这小嘴儿,真他妈会叫!”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哄笑,这笑声像鞭子一样抽打在魏建勋的羞耻心上,却又像催情的烈酒,让他身体里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
“我也来!”
另一个男人也笑着加入了进来。很快,魏建勋的下半身就围了三四个男人,他们有的在舔舐他的后穴,有的在吸吮他那根同样流着水的性器,还有的在把玩他柔软的囊袋。
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变成了一场流动的盛宴。
“嗯啊……主人……求求你们……用大鸡巴操我……别用嘴了……嗯啊啊……小穴好痒……”
魏建勋在极致的快感中哭喊着求饶。
“想被操?”
斯文男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魏建勋,眼神冰冷,“想被我们这么多人的鸡巴一起操,可没那么容易。你得先证明,你有这个资格,能伺候好我们所有人。”
说着,他朝旁边的纹身男使了个眼色。
纹身男会意,他狞笑着上前,一把抓起魏建勋的头发,将他从石板上拖了起来,强迫他跪在地上。
这个动作牵动了魏建勋体内还未完全适应的精液,更多的白浊从他腿间涌出,画面淫秽不堪。
然后,纹身男将魏建勋的脸,按向了那个最初的肌肉男那根已经再次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巨物上。
“唔!”
魏建勋的嘴再次被粗暴地填满。
“把他那对大奶子露出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立刻有两双手伸了过来,将魏建勋的上半身向后拉,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着,胸前那对因为体质特殊而异常丰满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随着他的喘息而颤抖着,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男性走了过来,他的相貌英俊如雕塑,但眼神却带着玩味。
他伸出手指,在那颗已经挺立的、深色的乳尖上弹了一下。
“嗯!”
魏建勋浑身一颤,口中被迫含着的巨物差点滑脱。
“这对奶子,可比女人的还有弹性。”
白人男性笑着评价,然后他低下头,张开嘴,将整个乳头含了进去,开始用力地吸吮。
“啊唔……嗯嗯!!”
乳头上传来湿热的、被吮吸的强烈快感,魏建勋的大脑瞬间炸裂。
他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唤醒,一股酸胀的感觉从乳腺深处传来。
这……这是要产乳的前兆!
不!不可以!绝对不能在这里!
魏建勋在心中惊恐地尖叫,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他越是紧张,那股胀痛感就越是强烈,乳头在对方的口腔里也变得越发坚硬。
“让他跪到中间去!”
斯文男下令道。
几个男人立刻七手八脚地将魏建勋拖到了人群的中央。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周围是十几根尺寸各异、形状不同,但同样坚硬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丛林。
“现在,是考验你的时候了。”
斯文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用你这张嘴,把你主人们的鸡巴,一根一根,全都伺候舒服了。谁要是被你弄射了,你今晚就是谁的母狗。”
魏建勋绝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片晃动的、狰狞的肉林。他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无法抑制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堕落了。
“是……主人……”
他用蚊蚋般的声音回答,然后低下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主动伸出舌头,舔上了离他最近的一根、青筋虬结的巨物。
一场前所未有的、荒淫的盛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魏建勋的嘴成了最忙碌的工具。他一刻不停地在十几根巨物之间轮转,他的舌头、他的喉咙,都承受着极限。他被迫吞下各种不同味道的、属于男性的前列腺液,被迫感受着不同形状的龟头冲击他的喉咙深处。
而他的身体,也没有被闲置。
他的那对D罩杯巨乳,成了最受欢迎的玩具。
男人们轮流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夹在他的乳缝之间,逼迫他挺起胸膛,感受着那柔软的乳肉被坚硬的肉棒反复摩擦、冲击的快感。
泡沫般的润滑液和男人们的汗水混在一起,让他的胸前一片滑腻。
“啊……嗯……鸡巴好大……把我的奶子都要操烂了……嗯啊……”
“骚货,夹紧点!给老子夹紧点!”
一个男人粗暴地按着他的头,将他的脸埋在他自己的胸口,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是如何被鸡巴玩弄的。
他的后穴,那个刚刚承受了三股精液的嫩穴,也没有得到休息。总有那么几根手指,或者按摩棒之类的玩具,在里面搅动、扩张,让它始终保持着饥渴湿润的状态,为接下来的“正餐”做着准备。
“啊啊……小穴好空虚……求求主人们用大鸡巴插进来……用你们的精液把我的子宫灌满……嗯啊啊……”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雌穴,一个母狗,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承受雄性的鸡巴,吞食他们的精液。
终于,一个男人在他的口腔里到达了极限。
“啊——!骚货!老子要射了!”
伴随着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凶猛地喷射进魏建勋的喉咙深处。
他来不及吞咽,大量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到他那被当做性具的乳房上。
“咳咳……嗯啊……主人的精液……好棒……”
他一边咳嗽,一边还不忘用淫荡的语言赞美着。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也在他的乳交伺候下,达到了高潮。灼热的精液射满了他的胸膛、脸颊、头发。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白色的颜料浸泡过一样,狼狈又淫荡。
“好了,开饭!”
斯文男拍了拍手,宣布道。
魏建勋被一把推倒在地,他像一块破布一样仰面躺着,四肢被几个男人分别拉开,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他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后穴,和那张同样被精液糊住的嘴,就这样同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男人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上。
一根最粗壮的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地、贯穿了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操进来了!!”
紧接着,另一根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它们寻找着他身上任何一个可以进入的孔洞。
他的乳缝被再次撑开,甚至他的腋下,都被一根滚烫的肉茎夹住,用力地摩擦。
他被彻底地淹没了。
他的视野里,全都是晃动的、结实的男性躯体,和狰狞的、进进出出的肉棒
他的听觉里,全都是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低吼,和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
他的嗅觉里,全都是汗水、精液和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雄性气息。
“嗯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好爽……所有的洞都被大鸡巴插满了……嗯啊……”
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无数道巨浪反复地拍打、颠覆、贯穿。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永不停歇。
他的身体早已麻木,只能本能地痉挛、高潮、失禁。尿液、肠液、还有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混合着男人们的汗水,在他身下的地面上汇成了一片小小的湖泊。
他不知道这场狂欢持续了多久。
他只知道,当最后一个男人从他已经彻底麻木的身体里抽出时,他的体内已经被灌入了数不清的、属于不同男人的精液。他的子宫被撑得满满当当,小腹高高地隆起,像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
那些精液甚至多到从他那无法闭合的穴口不断地、缓缓地向外溢出。
他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承载雄性欲望的、公开的容器。
时间仿佛凝固了,又仿佛过去了很久。魏建勋就像一滩烂泥,瘫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意识在极乐的深渊中沉浮。
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成了一个被雄性欲望填满后随意丢弃的容器。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腹中那沉甸甸的、属于十几个男人的滚烫精液,正在他的子宫里搅动,仿佛在争夺着唯一的着床机会。
他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混杂着精液、汗水、口水和他自己失禁时流出的尿液,散发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那张平日里为人师表、道貌岸然的脸,此刻被射得一塌糊涂,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紧闭的眼角和鼻梁滑落,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男人们的兴致似乎并未就此结束。他们抽着事后烟,喝着冰水,用一种审视战利品的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的杰作。
“啧,肚子都这么大了。”
肌肉男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魏建勋高高隆起的小腹,那柔软的肚皮随之晃动了一下,像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
“我们十几个人,一次就给他灌满了,这骚货的身体还真能装。”
纹身男吐出一口烟圈,狞笑着走上前,他蹲下身,粗暴地掰开魏建勋的双腿。
那被轮番蹂躏过的穴口早已合不拢,红肿外翻,像一张贪婪的嘴,还在一股一股地向外淌着无法容纳的精液。
“就这么让他躺着也太浪费了。我们还没看他这骚穴是怎么把精液排出来的呢。”
纹身男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
“没错!让他自己排出来!”
“对!当着我们的面,把我们的精液都尿出来!”
“然后我们再给他灌满!”
男人们的起哄声像一盆热油,泼进了魏建勋混沌的意识里。他费力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斯文男正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他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掌控一切的姿态。
“骚狗,听到主人们的话了吗?”
斯文男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他伸出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了魏建勋的脸上,轻轻碾了碾。皮革的冰冷触感和淡淡的鞋油味,混杂着他自己脸上的精液味,形成一股无比屈辱的气息。
“听、听到了,主人……”
魏建勋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但他的身体却因为这句命令而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后穴又涌出了一股暖流。
“那就起来。自己爬到那个池子里去,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我们排干净。”
斯文男命令道。
“是,主人……”
魏建勋挣扎着,试图撑起自己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他双臂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让上半身离地。
可他的下半身,尤其是那个被撑到极限的子宫,沉重得像是灌了铅。他每动一下,腹内的精液就剧烈晃动,一股强烈的、想要排泄的酸胀感直冲大脑。
他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狼狈地蠕动着,朝着几米外的按摩浴池爬去。他身后,留下了一道由精液和水渍混合而成的、羞耻的痕迹。
男人们围成一圈,像观看马戏团表演一样,欣赏着他这副屈辱的姿态,不时发出阵阵哄笑和污言秽语。
“爬快点!骚狗!”
“屁股撅高点!让我们看看你那被操烂的骚穴!”
“嗯啊……啊……主人……我爬不动了……”
魏建勋的体力早已透支,爬了不到两米,就再次瘫倒在地,大口地喘着气。腹中的重压让他痛苦不堪。
“没用的东西。”
斯文男皱了皱眉,朝肌肉男和纹身男递了个眼色。
两人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一人抓着魏建勋的一条胳膊,将他拖到了按摩池边,然后粗暴地扔了进去。
“噗通”一声,温热的水花四溅。
池水瞬间包裹了魏建勋的身体,稍微缓解了他皮肤上的火辣感。
但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两个男人也跟着跳进了池子里,一左一右地将他架了起来,让他背靠着池壁,双腿被强行打开,固定在池边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他那隆起的小腹和红肿的穴口,再次清晰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现在,自己用力,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斯文男站在池边,冷冷地命令道。
魏建勋咬着牙,开始尝试用力。他收缩着腹部的肌肉,一股强烈的酸胀和便意涌了上来。
这种感觉和他平时排泄完全不同,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要排出的不是正常的生理废物,而是那些代表着雄性征服的、滚烫的生命精华。
“嗯……嗯啊……”
他发出痛苦又混杂着快感的呻吟,脸憋得通红。
“用力啊!没吃饭吗?”
一个男人不耐烦地用手指弹了一下他那根软趴趴的、同样沾满精液的性器。
“啊!”
这一下刺激,让魏建勋浑身一颤,下腹猛地一缩。
一股白色的、浓稠的洪流,伴随着他的尿液,猛地从他后方的穴口喷射而出!
“噗嗤——!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
极致的排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他看着那浑浊的液体在清澈的池水中散开,染白了一大片水域,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让他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喔喔喔!射了!射了!”
“哈哈哈哈!真他妈是个喷泉啊!”
男人们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和口哨声。
魏建勋的身体在不断地痉挛,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腹中的精液和尿液像开了闸的洪水,持续不断地向外喷涌。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填满、再被排空的循环快感。
“骚货,感觉怎么样?”
纹身男笑着,伸出手,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按压。
“啊——!不、不要按!嗯啊啊啊!要全出来了!”
这一下,仿佛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魏建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后穴的喷射变得更加猛烈,甚至连他前方的性器,也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
他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边潮吹,一边失禁,一边射精。
整整持续了近一分钟,他腹中的液体才终于被彻底排空。他那高高隆起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了下去,恢复了平坦。
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挂在两个男人的手臂上,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池水已经变得一片乳白,浑浊不堪。
“很好。”
斯文男满意地点了点头,“清理干净了,正好可以进行第二轮了。”
“第二轮?”
魏建勋的意识模糊地捕捉到这三个字,一股新的恐惧与期待混合的情绪在他心中升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之前舔过他后穴的狼尾发型男孩,已经兴奋地从池边拿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连接着软管的、巨大的玻璃针筒,里面装满了某种透明的、略带黏稠的液体。
“哥,用这个吧!新到的润滑剂,超滑,而且还有催情效果!”男孩献宝似的说。
斯文男接过针筒,拔掉针头,将那根粗长的管口对准了魏建勋那刚刚排空、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
“不……不要……求求你们……嗯啊……”
魏建勋本能地想要挣扎,但他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着,动弹不得。
斯文男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握住推杆,缓缓地将冰冷的润滑液推进了魏建勋的身体。
“啊!好冰!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嗯啊啊啊!”
冰冷的液体灌入刚刚被滚烫精液填满的肠道,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魏建勋瞬间失声尖叫。
那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所到之处,都燃起一股酥麻的、难以言喻的燥热。
他的身体内部,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股新的、更加强烈的空虚和饥渴感,从子宫深处疯狂地涌了上来。
“骚穴好痒……好想要……嗯啊啊……想要大鸡巴……快用大鸡巴插我……”
他彻底疯了,一边哭喊着,一边主动地、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将自己的后穴迎向男人们。
“哈哈哈哈!药效上来了!”
“看他骚的,比刚才还浪!”
男人们的笑声中,几根早已等候多时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再次围了上来。
“既然你这么想要,”
斯文男丢开已经空了的针筒,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露出了那根和他斯文外表截然相反的、狰狞的巨根。
“那就由我先来,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满足。”
他上前一步,扶住那根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格外兴奋的肉棒,没有任何怜惜地,狠狠地、一次性地、捅进了魏建芬那被润滑液灌满的、湿滑无比的穴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好深!好满!嗯啊啊啊!”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永无止境的轮奸,再次开始了。
这一次,男人们似乎不急着射精。他们在药物的作用下,享受着魏建勋那更加敏感、更加淫荡的身体。
他们把他从水里捞出来,让他跪趴在地上,像一头真正的母兽。他们从后面、从侧面,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侵犯他。
他的嘴里永远含着一根鸡巴,他的后穴永远被另一根填满。甚至他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再次被当成了乳交的工具。
“嗯啊……要被操坏了……主人们的鸡巴都好大……嗯啊啊……”
“骚货,吞深点!把老子的龟头都吞下去!”
“小穴好会夹……真想死在里面……”
他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地被操射,又不断地被新的欲望淹没。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失禁了多少次。
他的身体成了一架被动运转的机器,唯一的程序就是张开、接纳、然后被填满。
当他再次被灌满精液,小腹重新变得沉甸甸的时候,他甚至主动地爬到池边,撅起屁股,对着男人们,用最淫荡的声音哭喊道:
“主人们……你们的母狗肚子又满了……请主人们享用……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浪叫,一股白色的浊流再次从他身后喷涌而出,染白了第二池水。
清洗,灌满,再清洗,再灌满……
这个过程周而复始。
到最后,魏建勋已经彻底麻木了。
他的尊严、他的理智、他作为“魏建勋”这个独立个体的一切,都在这场无休止的欲望狂欢中,被彻底碾碎、溶解,最后蒸发得无影无踪。
他不再是一个人。
他是一个公共的、可供随时取用的肉便器。一个只为承载雄性欲望而存在的、淫荡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