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巨汝也是错!?(多攻一受) > 儿子篇主动向儿子索取骑乘
    魏贤的脚步很轻,像一只正在接近猎物的猫科动物。他走进厨房,一股浓重而复杂的腥气扑面而来。

    精液的味道,汗水的味道,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他父亲失禁后的尿骚味,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血液沸腾的催情剂。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地板上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上。

    魏建勋就那样赤裸着下半身,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双腿大张,腿间一片泥泞,混杂着精液、肠液与淫水,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他那因为被灌满了两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此刻正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胸前的衬衫被揉得皱巴巴,敞开的领口下,是布满了暧昧红痕的结实胸膛。

    “爸?”

    魏贤的声音刻意装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与关切。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轻轻地拍了拍魏建勋的脸。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吐出细碎的呻吟。

    “嗯……呜……”

    魏建勋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一条缝。他的眼神涣散,像是蒙着一层浓雾,好一会儿才聚焦在魏贤的脸上。

    “……小贤?”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种被彻底榨干后的虚弱。

    “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躺在这里?!”

    魏贤的演技堪称完美,他脸上的担忧足以以假乱真。他伸手,想要将魏建勋扶起来,但手指刚刚触碰到对方的胳膊,就感觉到那皮肤下传来的、因高潮余韵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他的心底涌起一阵暴虐的快感,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扶着魏建勋的肩膀,将他半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

    “嗯……”

    身体的移动牵扯到了被过度使用的部位,魏建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温度和形状,那里又胀又痛,仿佛要裂开一样。

    “爸,你受伤了吗?我……我先帮你清理一下。”

    魏贤说着,目光却落在了魏建勋腿间那片狼藉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卷厨房纸巾和一包湿巾。

    他将魏建勋的身体调整了一下,让他靠在冰冷的橱柜上,双腿被迫以一个更加打开的姿势分开。

    这个动作,让魏建勋那被侵犯得红肿不堪的后穴,以及那半勃着、顶端还沾着些许透明液体的性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儿子的视线中。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魏建勋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不……不要看……小贤……别……”

    他想要并拢双腿,但身体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徒劳地发出哀求。

    “爸,你别动,你这样会着凉的。”

    魏贤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但他的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强势。他抽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魏建勋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干的污迹。

    冰凉的湿巾触碰到敏感的皮肤,让魏建勋的身体轻轻一颤。

    “嗯……”

    魏贤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侵犯,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就带来了一阵酸麻的痒意。

    “啊……”

    魏建勋的身体本能地向前挺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魏贤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的光芒。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着手上的清理工作,只是,他的手指开始更加频繁地、若有似无地,在那处禁地边缘打转。

    他擦掉了腿上的污秽,然后,湿巾的凉意,贴上了那个还在微微翕张的穴口。

    “不!”

    魏建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因为脱力而瘫软回去。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

    “小贤……求你……别碰那里……脏……”

    “就是因为脏,才要清理干净啊,爸爸。”

    魏贤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吐出的话语却带着一种残忍的意味。他用湿巾包裹住自己的食指,然后,在那紧闭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嗯啊!”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大脑,魏建勋的身体猛地绷直,双脚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太敏感了,他的身体已经被那个男人开发到了极致,此刻就像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弓,任何一点额外的刺激,都可能让它彻底崩断。

    魏贤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属于猎食者的微笑。

    他看到,在自己的刺激下,父亲那原本半软的性器,竟然又缓缓地抬起了头,顶端甚至渗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真是一个……淫荡的身体。

    魏贤丢掉用过的湿巾,又抽出一张新的,这一次,他的手指不再试探。

    他用湿巾包裹住自己的中指,对准了那个还在微微颤抖的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

    魏建勋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和蒋禹纹那根粗暴的巨物不同,魏贤的手指虽然纤长,但带给他的刺激却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尖锐而精准的折磨。

    因为那里,还残留着蒋禹纹射在里面的精液。

    魏贤的手指一伸进去,就搅动了那一汪温热的、黏稠的液体。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肠壁的柔软与温热,以及那些残存的、不属于他的东西。

    嫉妒的火焰,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

    “好多啊……爸爸,那个男人,到底射了多少在你的身体里?”

    他贴在魏建勋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魏建勋的心里。被自己的儿子,用这样一种方式,揭开自己最羞耻的秘密,让他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呜……不……我没有……啊嗯!”

    他的辩解被魏贤粗暴的动作打断。魏贤的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用力地扩张、搅动,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嗯啊……停……停下来……小贤……嗯啊啊!”

    魏建勋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他想逃,但身体被儿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抓住了魏贤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对方的肉里。

    但这微不足道的疼痛,对于魏贤来说,更像是一种嘉奖。

    “爸爸,你好会夹……是在挽留我吗?”

    魏贤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他甚至模仿着刚才蒋禹纹的动作,用指节狠狠地顶弄着那块敏感的凸起。

    “啊!嗯啊!那里……不要……嗯啊啊啊!”

    魏建勋彻底崩溃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快感支配的本能。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儿子的手指,嘴里发出的,是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浪荡的呻吟。

    “嗯……啊……好舒服……啊嗯……再快一点……”

    他甚至开始主动地渴求起来。

    魏贤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手指下,逐渐沉沦,那副淫荡的模样,和他刚才在那个男人身下时,如出一辙。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而自己,却只能躲在门外偷窥?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密封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根极细的、顶端圆滑的金属长针。

    这是他从网上买来的,一种用于特殊“游戏”的道具。

    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股白浊的液体。然后,他一手扶住魏建勋那已经完全勃起、涨得发紫的性器,另一只手,撕开了那个塑料袋。

    “爸,别射哦。”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在我允许之前,不准射出来。”

    魏建勋因为他手指的突然离开,而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他迷离地睁开眼,不明白儿子想做什么。

    然后,他就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冰冷的刺痛,从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传来。

    魏贤捏着那根长针,对准了魏建勋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异样快感的诡异刺激。魏建勋的身体猛地弹起,发出了不成调的悲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冰冷的金属,正在侵入他身体里最私密的管道,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的刺痛。

    “不……拿出去……啊啊啊!求你……小贤!拿出去!”

    他疯狂地挣扎起来,但魏贤死死地按住了他。

    “嘘……爸爸,别怕,很快就好了。”

    魏贤将整根长针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截尾巴在外面。这样一来,魏建勋的射精管道就被彻底堵死了。

    即使他达到了高潮,也无法将精液射出,只能在无尽的快感中,被动地承受着高潮的折磨。

    做完这一切,魏贤才重新将手指,探入了他身后的那个泥泞的穴口。

    “我们继续,爸爸。”

    这一次,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的形状,在他的体内,进行着更加狂暴的抽插。

    “嗯啊……嗯啊啊啊……好胀……要坏了……嗯啊!”

    魏建勋彻底疯了。身后的快感,和身前那诡异的、带着痛楚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

    他感觉自己就要射了,那股熟悉的、汹涌的欲望,正在他的小腹汇集。

    但是,因为那根针的存在,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宣泄出来。

    “啊……啊……射不出来……嗯啊啊……好难受……小贤……让我射……求你……”

    他哭着哀求,身体因为无法释放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皮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行哦,爸爸。”

    魏贤欣赏着他痛苦而迷乱的表情,手指的动作愈发狠厉。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他抽出手指,然后,在魏建勋的注视下,将那沾满了父亲淫水和别人精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地舔了一下。

    “好甜啊,爸爸的味道。”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魏建勋最后一丝理智。

    “啊——!”

    他终于在前后夹击的、无法宣泄的极致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但这是一场没有释放的、干枯的高潮。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扔进了绞肉机,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抽搐,但那股最关键的洪流,却被死死地堵在了体内。

    “呃……啊……啊……”

    高潮的余韵如同一场漫长的凌迟。魏建勋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身体像一尾被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抽搐着。

    他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声,瞳孔涣散,无法聚焦。

    那场被强制堵塞的干性高潮几乎将他的神经系统彻底摧毁,快感没有带来任何释放,反而化作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他身体的每一处窜动,带来绵延不绝的折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无法射精而涨痛得几乎要爆炸,那根冰冷的金属针就像一个恶毒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此刻的屈辱与无助。

    而身后那个被指奸过的穴口,在短暂的空虚后,也开始叫嚣着渴求更多的填补。两种截然不同的空虚与胀痛,在他的身体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魏贤蹲在他的面前,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仔细端详着父亲此刻崩溃而淫靡的模样。

    他看着魏建勋布满汗珠的额头、被泪水和涎水濡湿的脸颊、因为痛苦而紧咬的嘴唇,以及那具在欲望折磨下微微颤抖的成熟躯体。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魏建勋那根被金属针封印的、涨得青紫的性器上。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在那根可怜的东西上弹了一下。

    “啊!”

    魏建勋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那一下轻弹带来的震动,通过金属针直接传导到了最深处的神经,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酥麻的诡异快感。

    “很难受吗,爸爸?”

    魏贤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但内容却残忍至极。

    “想要射出来吗?”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魏建勋体内欲望的闸门。理智早已被摧毁,剩下的只有被欲望支配的本能。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想…嗯啊…想射……”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着,眼神迷离地望向自己的儿子,那双总是带着温和与威严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乞求与顺从。

    魏贤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那目光像是在审视,像是在等待,等待着他的猎物,做出更进一步的、更彻底的臣服。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体里的欲望在不断积蓄,却找不到任何出口,这种折磨让魏建勋的意识都开始模糊。

    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儿子那双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睛,以及自己体内那股即将要把他撕裂的洪流。

    他需要一个出口。

    任何形式的出口都可以。

    在这片混沌之中,一个念头如同鬼魅般从他脑海深处浮现。那是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彻底颠覆他所有认知和道德底线的念头。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缓缓地,移向了魏贤的下半身。

    魏贤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裤,但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看到,那里已经高高地支起了一个惊人的帐篷。

    那轮廓,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蛮横而富有侵略性的力量感。

    魏建勋的喉咙干涩得发痛,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曾无数次在梦中,被那个象征着禁忌与背德的东西侵犯、填满。而现在,梦境即将照进现实。

    他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认知,而产生了一丝微弱的、羞耻的兴奋。

    道德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流面前,终于轰然倒塌。当父亲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剩下的,便只有雌性最原始的、对雄性最本能的渴求与臣服。

    魏建勋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脱力的手臂,撑起了一点点上半身。他缓缓地,向着魏贤的方向,挪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个动作极其艰难,每移动一寸,大腿根部和身后的穴口都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没有停下。

    他像一条濒死的、却依旧执着地朝着水源爬行的蛇,最终,跪趴在了魏贤的面前。

    他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身体因为羞耻和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用那双被水汽氤氲得模糊不清的眼睛,仰望着自己的儿子。

    然后,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

    “小贤”

    他的声音沙哑、破碎,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谄媚与引诱。

    “爸想要……”

    他没有说想要什么,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那目光穿过魏贤的家居裤,贪婪地、赤裸裸地,描摹着那根象征着他欲望源头的巨物。

    魏贤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粗重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此刻正像一只卑微的母狗一样,跪在自己的脚下,用眼神和姿态,乞求着自己的侵犯。

    这种极致的、颠倒伦常的征服感,让魏贤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嘶啦——”

    那声音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根远比蒋禹纹更加年轻、更加充满爆发力的巨物,弹了出来。它昂扬地挺立着,狰狞的头部因为充血而涨成了深紫色,青筋如同盘虬的树根,布满了整根柱体。

    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魏建勋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收缩。

    他被那根巨物所散发出的、蛮横的雄性气息所震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恐惧、羞耻、兴奋……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但是,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那根被针封住的性器,因为眼前这强烈的视觉刺激,而跳动得更加剧烈,胀痛感几乎让他昏厥。他知道,只有得到满足,只有用另一种方式将体内的欲望宣泄出去,他才能从这场无尽的折磨中解脱。

    他不再犹豫。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朝着圣物朝拜一般,缓缓地低下头,张开了自己的嘴。

    他先是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根巨物的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

    “嗯…”

    魏贤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他能感觉到,父亲的舌头是那么的柔软、温热,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那滴前列腺液,被魏建勋卷入了口中。咸涩的味道,混合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

    这个味道,像是一剂强效的春药,让他那早已混乱不堪的大脑,变得更加眩晕。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张大嘴,努力地,将那根对于他的口腔来说过于巨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

    “呜呜呃…”

    龟头顶开了他的软腭,直接抵住了他的喉咙口,带来了一阵强烈的、令人作呕的窒息感。他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生理性的干呕让他不住地耸动着肩膀。

    但是,他没有退缩。

    他甚至努力地,让自己的喉部肌肉放松下来,试图去适应、去接纳这个粗暴的入侵者。

    魏贤一只手按住了魏建勋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自己父亲那根涨得发紫的性器,手指在那根冰冷的金属针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拨弄。

    “呃!呜呜!”

    前后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魏建勋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嘴里被儿子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动物般的呜咽。

    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他的嘴角,混合着泪水,流淌下来,滴落在他胸前的衬衫上。

    “爸爸,用你的嘴,好好地伺候我。”

    魏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就像你伺候那个男人一样。”

    他开始缓缓地,在魏建勋的口腔中,进行着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那狰狞的头部,反复地研磨着父亲敏感的喉口。

    魏建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跟随着儿子的节奏,努力地吞吐、吮吸。他的舌头,笨拙地,却又极尽所能地,缠绕着那根巨物,试图取悦它的主人。

    “嗯啊…对就是这样……”

    魏贤感受着父亲口腔的温热与紧致,以及那笨拙却又卖力的侍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下腹,直冲天灵盖。

    “爸爸,你好会吸……比我想象中,还要淫荡得多……”

    他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着自己的父亲,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他用力地按着魏建勋的后脑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深喉操弄。

    “呃!呜!咕啾……咕啾……”

    魏建勋的头颅,随着魏贤的动作,被迫地上下晃动。他的脖子几乎要被折断,窒息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是,身体传来的快感,却又是如此的真实而强烈。

    他能感觉到,儿子的巨物,在他的口腔中,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温度也越来越高。他知道,儿子就要射了。

    而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濒临极限。

    那根被金属针封堵的性器,在魏贤的玩弄下,早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他能感觉到,那股汹涌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击着那道唯一的防线。

    就在这时,魏贤猛地抽出,然后,对准了魏建勋那张因为干呕而布满泪水和涎水的脸,狠狠地,射了出来。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浇灌在了魏建勋的脸上、头发上,甚至有一些,溅进了他那双迷离的、写满屈辱的眼睛里。

    也就在同一瞬间,魏建勋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

    “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却又带着无尽解脱的惨叫。

    他终于,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迎来了第二次,也是更加彻底的,干性高潮。

    这一次,他连一滴尿液都没有失禁。所有的快感,都倒灌回他的体内,在他的四肢百骸中,疯狂地肆虐。

    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回了地砖上,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白色的、黏稠的液体。

    他就那样,赤裸着下半身,满脸污秽地,昏死在了自己儿子的脚下。

    当最后一道防线被欲望冲垮,当人伦的枷锁化为情欲的勋章,昏迷,或许是此刻唯一能给予他的,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安宁。

    魏贤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彻底昏死过去的父亲。精液顺着魏建勋的脸颊滑落,与泪水、涎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淫靡而堕落的画卷。

    不知过了多久,魏建勋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浮起。他像是做了一场漫长而荒唐的噩梦,梦里有无尽的坠落、撕裂般的快感,还有那张与自己肖似的、却充满了残忍与疯狂的年轻脸庞。

    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条缝隙。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卧室那熟悉的天花板。

    柔和的灯光从床头的台灯洒下,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橘色光晕中。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舒适的空调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他所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安逸,仿佛之前在厨房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逼真到可怕的幻觉。

    但是,身体传来的感觉,却在无情地提醒着他,那并非梦境。

    脸上黏腻的触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洗过后的清爽。显然,有人帮他清理过。

    然而,那股浓烈的、属于年轻男性的腥膻气息,仿佛已经渗透进了他的皮肤,无论如何都无法洗去。

    他的嘴唇和口腔内部,还残留着被粗暴对待后的肿胀与酸痛。

    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来自身体下方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身后那个被反复侵犯过的穴口,在被清理干净后,依旧残留着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燥热。

    而身前,那根被金属针封堵的性器,依旧顽固地挺立着,青紫色的柱体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涨痛不已,那根冰冷的金属针,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将他所有的欲望都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魏建勋缓缓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床边。

    魏贤就坐在床沿,背对着他,上身赤裸,露出少年人清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背部线条。他正低着头,似乎在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机。

    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流畅的侧脸轮廓,那双总是带着阴郁的眼睛此刻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看起来竟有几分无害的、属于少年人的纯净。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任谁也无法想象,就是这样一具看似单薄的身体里,竟蕴藏着如此恐怖的、足以将一个成年男人彻底摧毁的偏执与暴力。

    魏建勋的呼吸,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不自觉地停滞了。

    恐惧,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他想逃,想立刻从这个房间、这个家里逃出去,离这个已经彻底变成魔鬼的儿子越远越好。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股被封印的欲望,在看到魏贤背影的那一刻,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投入了新的燃料,燃烧得更加猛烈。

    胀痛感愈发清晰,一股股热流在他的小腹处乱窜,叫嚣着需要一个出口。

    他知道自己完了。

    彻彻底底地完了。

    尊严、理智、道德……这些他曾经赖以为生的东西,早已在那场厨房里的风暴中被碾得粉碎。现在的他,只是一具被欲望操控的躯壳。

    他的身体,已经比他的意志,更加诚实地,选择了臣服。

    他的目光,贪婪地、痴迷地,描摹着魏贤的背影。从宽阔的肩膀,到紧实的腰线,再到那隐藏在宽松睡裤下的、充满爆发力的臀部。

    他甚至开始想象,当那具年轻的身体转过来时,那根曾经将他送上痛苦与快乐巅峰的巨物,会是怎样一番蓄势待发的景象。

    羞耻与渴望,在他的内心反复拉扯,最终,后者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了上风。

    他不再挣扎了。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彻底沉沦吧。

    魏建勋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他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了他赤裸的、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异常健美的上半身。那两团D罩杯大小的丰满乳房,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顶端的乳晕因为情动而变成了深褐色,两颗乳头早已硬挺如石。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爬到了床的另一侧,然后,悄无声息地,滑下了床。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如同梦游般,走向那个背对着他的、致命的诱惑。

    魏贤似乎毫无察觉,依旧专注于手机屏幕。

    魏建勋走到了他的身后,缓缓地,跪了下来。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仿佛他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他将脸颊,轻轻地,贴在了魏贤温热的背脊上。

    “嗯…”

    魏贤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了一下。他缓缓地放下了手机,却没有回头。

    魏建勋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脸颊,在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上,痴迷地蹭着。

    他伸出双臂,从身后,环住了儿子的腰。他的手,在那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上,不安分地抚摸着。

    然后,他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裤布料,握住了那根早已苏醒的、滚烫的巨物。

    “!”

    魏贤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在一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魏建勋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中的那根东西,在他的触摸下,又涨大了一圈,变得愈发坚硬、滚烫,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

    他将脸埋在儿子的背上,喉咙里发出压抑而满足的叹息。

    “小贤”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潮湿。

    “爸爸想要…”

    这一次,他不再是乞求,而是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淫荡的主动。

    魏贤终于缓缓地转过身。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不再是之前的冰冷与审视,而是翻涌着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混杂着惊讶与欲望的火焰。

    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父亲,看着他那张俊朗的、此刻却写满了情欲与顺从的脸,看着他那双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看着他赤裸的、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身体。

    “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玩味。

    魏建勋抬起头,迎上儿子的目光。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最直白的答案。

    他松开环抱着魏贤腰部的手,转而伸向了魏贤的睡裤。他熟练地解开系带,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那宽松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那根狰狞的巨物,再一次,毫无遮挡地,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它比之前在厨房时,显得更加昂扬,更加充满了攻击性。深紫色的头部饱满欲滴,柱体上青筋贲张,整根东西都散发着一股蛮横的、不容拒绝的雄性气息。

    魏建勋的眼睛,在一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才会有的光芒。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去口交,而是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彻底的动作。

    他扶着魏贤的膝盖,缓缓地站起身,然后,跨坐在了魏贤的大腿上。

    他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那两瓣因为情动而早已湿润不堪的臀瓣,对准了那根高高翘起的、象征着罪恶与快乐的巨物。

    “嗯啊……”

    他扶着那根滚烫的东西,让那狰狞的头部,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来回地研磨。只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就让他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魏贤没有阻止他,只是双手扶着他的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主动地、淫荡地,取悦着自己。

    魏建勋扭动着腰肢,感受着那坚硬的头部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反复刮擦,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他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这个东西,彻底地、狠狠地贯穿。

    他不再忍耐。

    他扶着魏贤的肩膀,对准那根巨物,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一沉。

    “啊——!”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扩张。那根粗大的巨物,就那样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他紧致的、却又无比渴望的甬道。

    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被填满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扣住了魏贤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儿子的肉里。

    “嗯啊好大好胀要被撑开了”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他的体内,是如何蛮横地开疆拓土,将他紧致的媚肉一点点撑开、碾平。

    甬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贪婪地吮吸、包裹着这个粗暴的入侵者。

    他还没有完全坐到底,但仅仅是进来一半,就已经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从中间劈开。

    “爸爸,自己动。”

    魏贤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

    “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这句话,像是一道命令,更像是一剂催情的猛药。

    魏建勋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欲望所取代。

    他咬着牙,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缓缓地,开始向上抬起,然后,再重重地,向下坐去。

    “啊!嗯啊!小贤啊”

    每一下,都伴随着他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根巨物,在他的主动吞吃下,终于,完全地、毫不留情地,没入了他的身体最深处。

    “噗嗤——”

    那狰狞的头部,重重地,撞击在了他那紧闭的、敏感的子宫口上。

    “呜啊啊啊!”

    魏建勋的身体猛地一弓,大脑一片空白。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酥麻的奇异快感,从子宫深处爆发开来,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瘫软在魏贤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

    “不行了要要坏掉了…嗯啊…”

    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却诚实地,开始小幅度地、主动地,上下起伏。

    他已经彻底放开了自己。

    他不再是那个威严的父亲。此刻的他,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贪婪的雌性,一个主动骑在自己儿子身上,疯狂索求的荡夫。

    “嗯啊啊…好舒服小贤的这里好大…嗯……”

    他一边扭动着腰肢,让那根巨物在自己的体内更深地研磨,一边发出淫荡入骨的呻吟。

    他的双手,甚至主动地,抚上了自己那两团丰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早已硬挺的乳头。

    “啊…爸爸的奶子也好想要被小贤的大鸡巴操”

    他用污秽不堪的言语,挑逗着自己的儿子,也挑逗着自己那早已崩溃的神经。

    魏贤看着身上的父亲,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以及那具在自己身上疯狂扭动、索求的成熟身体,他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

    他不再满足于被动地承受。

    他猛地伸出双手,用力地掐住魏建勋的腰,然后,一个挺身,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向上冲击。

    “呀啊啊啊!”

    魏建勋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撞击,顶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像一个布娃娃一样,随着儿子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而剧烈地上下颠簸。

    “啊!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嗯啊!子宫!啊!我的子宫要被小贤操烂了!啊啊!”

    他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哭腔和绝望的欢愉。魏贤的每一次撞击,都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捣在他的子宫口上。

    那坚硬的头部,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宫壁顶穿,将他整个人都贯穿一般。

    他的巨乳,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剧烈地晃动着,划出淫靡的弧度。他的嘴里,不断地溢出晶亮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而身前那根被封印的性器,在这剧烈的、来自后方的刺激下,涨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能感觉到,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击着那根小小的金属针,仿佛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

    “不行了要射了!小贤!爸爸要射了!嗯啊啊!”

    他哭喊着,双腿死死地夹住了魏贤的腰,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即将要把他撕裂的快感。

    “不准射。”

    魏贤的声音,冰冷而残忍。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撞击,都变得更加凶狠,更加致命。

    “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嗯啊!让我射!啊啊啊!”

    魏建勋彻底崩溃了。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挣扎、哀求。

    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即将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魏贤猛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抱起,让他双脚踩在地上,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床上。这是一个极度羞耻的、完全将自己身后弱点暴露出来的姿势。

    魏贤站在他的身后,扶着他丰满的臀部,再一次,狠狠地,从后方,贯穿了他的身体。

    “呜呃!”

    这个姿势,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更彻底。魏建勋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狰狞的头部,在他的子宫里,是如何蛮横地搅动、研磨。

    “爸爸,看着镜子。”

    魏贤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魏建勋抬起头,看到了床对面的那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此刻的模样。一个成熟健美的男人,正撅着屁股,像一只待操的母狗,而一个年轻的少年,正从他的身后,用力地侵犯着他。那根连接着两人的、粗大的性器,在男人白皙的臀肉间,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淫靡的水光和红肿的媚肉。

    而男人自己的那根性器,则因为无法释放而涨成了恐怖的青紫色,顶端的那一点金属寒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镜中的景象,是如此的荒诞、淫靡、背德,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堕落的美感。

    它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剖开了魏建勋所有的伪装,将他内心最深处、最肮脏的欲望,血淋淋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啊啊啊——!”

    魏建勋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达到了一个极致的顶点。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在两人剧烈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那根封印了他所有欲望的金属针,终于无法承受那股汹涌的、积蓄到极致的压力,被硬生生地,从他的尿道口,喷射了出来!

    紧接着,一股浓稠的、混杂着精液与前列腺液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性器中,疯狂地喷涌而出,溅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甚至有一些,弹到了对面的镜子上,留下了一片暧昧的、模糊的痕迹。

    在射精的瞬间,魏建勋的身体,也达到了高潮的巅峰。他身后的穴口,猛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住了还在他体内的那根巨物。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穴口涌出,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彻底淹没在一片泥泞之中。

    魏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到极致的绞杀,刺激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再也无法忍耐,对着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狠狠地,将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倾泻了进去。

    “啊……嗯啊……啊……”

    魏建勋勋彻底脱力了。他瘫软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他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嘴巴微微张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他射得到处都是。地板上,镜子上,甚至他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都沾染着那代表着他彻底沉沦的、白色的痕迹。

    他就那样,在一片狼藉之中,彻底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