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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脲道扩张/骚芘倒模飞机杯强制榨精/吮吸阴蒂炮机爆懆崩溃失禁

    沈云原本以为,贺知先是处心积虑的迷晕了他,之后又是表白又是求婚,到头来至少也要操得他昏过去几次才会收手。

    可是,两人从浴室出来后,贺知却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像小孩子一样抱着他睡了一整晚。

    重新回到卧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沈云虽然沉浸在幸福里,可他确实很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剩下。

    他在贺知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手臂闭上眼,可或许是因为先前情绪太过激动,他并没有立刻睡着,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戳醒贺知让他帮自己按一下腰时,却感觉肩头的衣料一片湿润。

    贺知大概以为沈云已经睡着了,他像个终于获得了心爱玩具的小狗狗,小心翼翼的将沈云往自己怀里扒了扒,宽阔的肩头抽动着,小声的啜泣起来。

    沈云的喉咙有些发堵,巨大的心疼和爱意肆意生长,他们的额头紧紧贴着彼此,可以很轻易的感知到对方的存在,贺知意识到了他还醒着,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沈云却对他摇摇头,示意这没什么。

    “宝贝,你可以再靠过来点,不用一直往床边缩。”

    窗外月光温柔,沈云摸了摸贺知英俊的脸颊,如同安抚小孩子一般抚过他的脊骨,最终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

    一个月后。

    贺知是被身下温热湿润的触感惊醒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落在床头的时钟上。

    距离闹钟响起还剩下十五分钟,可它却已经被提前关掉了。

    身侧的床铺是空的,摸上去还能感受到温度,双腿之间的被子隆起了一团,贺知喘息着一把掀开,正好对上了一双红肿的眸子。

    沈云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雪白赤裸的皮肉大咧咧暴露在外,裸露的后背上,一道道皮肉翻卷的新鲜鞭痕层层叠叠,看上去扎眼又色情,而他此时正双膝跪着匍匐在贺知腿间,卖力吞吐着他晨勃的性器。

    “咕叽——咕叽——”

    沈云的脸颊很红,诱人的红晕一路沿着脖颈蔓延到了耳尖,乌黑的碎发散落在脸侧,将原本有些凌厉的五官衬得更加脆弱柔和了些,鼓胀丰腴的奶子不经意蹭过贺知的大腿,惹得他全身的血液全都涌向下身,差点没直接缴械。

    “沈云,大早上的发什么骚。”

    贺知低低喘息了声,拽过沈云的头发想将他拉上来,可沈云却摇了摇头,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

    “呼…唔……”

    凸起的蝴蝶骨在过量的情欲下不受控制的颤抖,沈云吃得十分艰难,脸上却浮现出病态的满足和崇拜,硕大粗长的茎身被吮弄出了淫靡的水声,沈云喉结滚动,下身无意识地蹭着床上的防水垫,浑圆的臀肉高高撅起,一根黑色的导线颤巍巍的垂在长腿之间,而他的体内不时传来微弱的嗡嗡声,却听不太真切,时有时无。

    “操……”

    贺知原本还有些睡意朦胧,可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下,他只觉得喉咙发紧,鼻尖一阵发烫,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流淌到了下巴上,下意识伸手一抹,掌心里鲜红一片。

    他流鼻血了。

    “欸?小知,宝贝,你没事吧?”

    就在他想要悄悄将血迹抹掉,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时,沈云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他终于将贺知的物事吐了出来,颤抖着捧起他的脸。

    “没事…没事,可能是最近火气太大了吧。”

    贺知赧然的捂住流血的鼻子,另一手喘息着伸向胯间,用最快的速度纾解了欲望,结果沈云递来的卫生纸,草草将脸擦拭干净。

    “……”

    意识到他流鼻血的原因后,沈云脸上顿时烧得滚烫,被情欲占满的脑子也清醒了过来。他尴尬得四处在床上找自己的衣服,可偏偏就是哪儿都找不到,最后只能用床单勉强裹住身体。

    “去洗澡吧,是我不好,不该闹你的。快去……上班要迟到了。”

    沈云的皮肤本来就白,那些因为羞耻迅速爬上脖颈的红晕让他看上去简直像是颗熟透了的苹果,他双腿机械性的并拢,可从贺知的角度还是能很轻易的发现他身下蔓延开的湿润痕迹,沈云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羞耻地咬紧了唇,慌乱的想要逃下床,可脚尖刚触碰到地板,他就被一股大力重新拖了回去,贺知的眼神冷得吓人,锋利的犬齿碾过他的唇瓣,很快沈云就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骚逼,你忘了自己昨晚是怎么又哭又叫的求我放过你的吗,这么快就又忍不住了,嗯?”

    贺知的巴掌微微扬起,在沈云惊恐地喘息声中重重落在了臀肉上,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沈云还来不及求饶,双手就被床单死死绑住,长腿被贺知的膝盖抵着,再也无法并拢。

    半硬着垂在身前的阴茎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马眼口的位置有些肿,囊袋上面也盘踞着几道交错的鞭痕。

    肥厚的逼唇上多出了几枚小环,它们早就已经被淫水浸透,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阴蒂肿得如同小拇指那么大,而本该藏匿在媚肉之间的雌尿眼却反常的外翻着,内里死死嵌着一根足足有半指粗的透明扩张棒。

    扩张棒是特殊定制的材料,插在体内时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尿道壁湿红的媚肉和藏匿在管道深处的膀胱口,可以看出本该闭合的肥厚壶嘴已经被人为捅开了,而扩张棒的顶端正死死卡在那里,迫使它一只保持着O型的开口。

    感受到贺知打量自己下体的目光,沈云小腹本能的抽搐,阴茎颤抖着吐出了清澈透明的爱液,下身的骚逼更是淫水横流,黏腻的爱液打湿了贺知的袖子,惹得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神情却更冷了几分。

    “真是个不知满足的鸡巴套子。”

    贺知发现,自从它们的感情更近一步后,沈云似乎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从前的沈云一直是一个非常别扭的人,他一方面贪恋疼痛和性虐带来的快感,另一方面又无法放下自己的道德准则,他需要在意很多东西,需要顾虑自己会不会失态,也需要常常衡量自己和贺知的关系。

    可是这些东西,现在他们都不需要再去考虑了。

    从前段时间开始,贺知一直在断断续续的给沈云禁欲,直到昨晚才正式解除。

    习惯了高强度性爱的沈云早已憋得受不了,然而性腺快感被完全剥夺后,他很快就连高潮的感觉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他感觉自己总是在流水,哪怕只是在洗澡或者换衣服时无意间撞见贺知赤裸的身体,都馋得喉咙发紧,忍不住想要分开腿蹭弄身下的床单。

    终于,贺知帮他取下了身上的束缚装置,然而禁欲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榨精调教。

    贺知特意选了一个不上班的日子,他将沈云带回了那间改装过的地下室

    沈云被吊在墙上,摆出了门户大开的耻辱姿势,贺知不知给他灌下了什么东西,他四肢发麻,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而很快,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飞机杯就这么被套在了他的阴茎上。

    “唔…嗯……”

    那是一个内部被做成了女阴形状的飞机杯,层叠肥厚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沈云,逼得他几乎是瞬间就射得一塌糊涂,眼前仿佛炸开了无数朵灿烂的烟花。

    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蔓延至全身,他艰难地喘息着,下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太快…救命……啊啊啊——”

    作为一个双性人,沈云性快感的主要来源其实并不是他的男性器官,纯粹射精带来的快感对他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陌生。

    “沈云,自己操自己的感觉怎么样,瞧你这张母猪脸,只是鸡巴被操就爽成这样了吗,真是下贱。”

    贺知抓起沈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和自己接吻,也就在这时沈云终于想起,这个飞机杯应该是由他自己下身倒模做成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怪异的羞耻让他奋力地挣扎起来,贺知却无视了他的反抗,干脆取来一个口塞堵住了他的嘴。

    “留点体力吧,老婆,别等下又昏过去了。”

    贺知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令沈云感到恐惧的含义,过量的快感让他神情恍惚,可他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戴在了阴蒂上。

    “哈啊…呃……好…好奇怪……”

    含含糊糊的呻吟声透过口塞沉闷的响起,沈云无力咽下的口水糊满了下巴,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大半,酸涩难忍的痒意混合着巨大的快感瞬间在蒂肉骚籽之间炸开,修长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试图将身上的东西甩掉,可这很显然挑战到了贺知的权威,几个巴掌接连落在了沈云的脸上,抽得他脸颊红肿,唇角溢血,然后贺知思索了一阵,似乎觉得眼下的惩罚还不够,他干脆将沈云从墙上抱下来,转移到了一架被放在房间角落里的炮机上。

    “咔哒——咔哒——”

    束缚装置在感应到沈云后立刻将他牢牢的固定住,此时的沈云阴茎上紧紧套着飞机杯,阴蒂上也被固定了吮吸装置,他正在一刻不停的疯狂潮吹,沉寂了太久的性腺无法承受住高强度的快感,几乎麻木得快要失去知觉。肥硕浑圆的雪白奶子在身前不住晃荡,而脆弱的膀胱早已在接连的痉挛高潮中不堪重负,身体开始本能的做出想要排泄的动作,可沈云脸颊涨红,眼仁上翻,难受地胡乱抽气,下身却依旧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红润的雌尿眼之中埋着一根扩张棒,它完全阻挡了尿液流出,将本该不足针眼大小的尿口撑得紧绷,每一寸褶皱都消失不见,俨然变成了一只严丝合缝的肉套子。

    “啊啊啊啊——唔……”

    伴随着机器被启动,一根硕大狰狞的紫黑假阳具瞬间弹出,挤开肥厚的逼唇不由分说地插到了底,紧接着变传来了嗡嗡的声响。

    沈云的脚踝被固定着高高抬起,整个下身被飞速旋转的假阳具顶弄的汁水飞溅,薄薄的肚皮被撑得淫荡鼓起,皮肉呈现出脆弱的粉红色,而早已积蓄了过量尿液的膀胱鼓鼓囊囊,假阳具每捅一下便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惹得沈云哭叫得乱七八糟,飞机杯里被灌满了浓稠浊白的精液。

    “救…救命啊啊——呃……”

    被剥夺了求饶权利的沈云无法再说出完整的句子,呼唤贺知的声音几乎像是发情动物的嘶鸣,薄薄的腹腔之中,内脏,性腺和骚肿的媚肉被挤压成了一团,他只感觉自己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快感让他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很想上厕所,也想高潮,可这些浮于表面的空虚被满足后,他更想要的还是被贺知按在地上狠狠贯穿,淫水顺着白花花的腿根淌在了地板上,很快就积蓄起了一汪小水谭,沈云腰身无意识的挺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水声,肥美的阴户被翻搅得骚肉外翻,颜色本就深的媚肉完全变成了深紫色,边缘糊着一层半干的潮吹液,淫荡的不像样子。

    “啊啊…呃……求你…求你……关掉这个……啊啊啊……救救我……”

    不停歇的高潮一刻不停的刺激着沈云早已如同惊弓之鸟的神经,他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滴水分都在被残忍的榨取干净,他狼狈的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就连贺知什么时候又在他的脖子上、胸前放置了几枚电极片也毫无察觉,当电流顺着金属片被传导进性腺深处时,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一截湿漉漉的舌尖从口塞缝隙里耷拉下来,而原本还能勉强塞在尿眼之中的扩张棒被一股热流噗呲冲开,滚落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咳咳…好脏…好脏……不要看啊啊啊——”

    嘴里的口塞在又一次猛烈的高潮中被咬破,沈云崩溃的想要伸手捂脸,可双手正被死死架在半空中,就连抓挠身下锁链的资格都没有,被过度扩张的尿眼失去了硅胶棒的支撑后变成了一道狭长湿润的竖缝,淅淅沥沥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湿热的水流冲过逼唇流淌到地上,最终,一颗无线跳蛋颤巍巍从尿眼深处滚落出来,掉在了贺知的脚边。

    “啧啧,骚尿眼怎么也变得这么松了,连扩张器都含不住。”

    这段时间以来,贺知一直在给沈云扩张尿道,他并没有告诉沈云他这里最终会被扩张成什么样子,可沈云对身体的变化还是隐隐有所察觉。

    在药物和极端的调教下,沈云括约肌的功能已经基本废了,此时的他已然根本离不开下身的扩张棒,否则,或许只是微小的刺激都能让他在任何场合下屈辱的失禁。

    更不用说在性爱中被操得尿出来了。

    “怎么不理我,昨晚的教训还没长够吗,大早上的就这么勾引我。”

    “要我说咱俩今天谁都别去上班了,我保证今晚过后,你只要看到我的老二就腿软。”

    见沈云呼吸急促,脸颊坨红,很显然是回想起了昨晚的情形,贺知忍不住开始嘴贱,见沈云没有反应,干脆捞过他的手机,就要帮他打电话给秘书请假。

    “啪——”

    遗憾的是,指尖还没碰到拨号键,贺知的爪子就被毫不留情的拍掉,沈云的眉头不赞同地蹙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刚才的温柔。

    “胡闹,今天还有发布会呢,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

    沈云没好气的将贺知的腿从自己身上挪开,可见他的手被打得红了一片,他又有些后悔,语气重新放得软了。

    “小知,今天是你的大日子,等…等咱们回来,我随便给你操,只要别在脸上留印子,干什么都行。”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收尾,贺知在贺氏集团反应过来前就毫不留情的将它吞并了,今天便是庆功宴和新闻发布会的日子。

    贺知这人不太在乎外在的名利,他和大部分将“钱”看得很重的富二代不同,他赚钱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是想要一个没有人能来阻碍他的平静生活。

    沈云不清楚贺知是真的打算就这么旷工,还是只是说着玩,但是他并不希望贺知错过这种重要的日子。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贺知和他很像,他们都不太在意外界的功名,可在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会本能的对他们感到骄傲的,沈云希望贺知可以闪闪发光,被所有人看到他的成就,而他也很高兴能成为这一切的见证者。

    “不行,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别给我画饼,你得现在就给我点好处。”

    见沈云明显是放低了身段在哄他,贺知眼珠一转,干脆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了起来。

    “你差不多行了啊,咱们还赶时间呢。”

    见贺知明显是讨不到好处就不愿放过他,沈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攥着的床单,背对着贺知跪了下来。

    “你……你弄一两次就算了吧,好吗……迟到了的话影响不好,听话……”

    沈云的声音很轻,背脊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见贺知迟迟没有反应,他紧紧咬住唇瓣,笨拙的抚向自己的下身,两根指节陷进湿肿的媚肉之间,将逼肉拉出了一个口子,臀肉翘得更高了些。

    “宝贝,我还湿着…可以…可以直接进来……”

    沈云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的勾引过人。他紧张得就连呼吸都在发颤,可等待了一会儿后,他却只听见了一声很轻的笑。

    “沈云,我随口说的,逗你的。”

    一双手从身后搂住沈云颤抖的腰身,下一刻,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贺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沈云耳侧,烫得他本能想要逃,却被死死攥着手腕无处可躲。

    “但是嘛…你如果非要给我点好处的话,能不能叫声老公来听听?”

    “求你了,沈云,平时不叫没关系,就让我听一次好吗,就当是过个瘾?”

    “你……”

    沈云下意识想要开口拒绝,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发现自己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宝贝,小知……我…我们……”

    他嗫嚅着难以启齿,贺知感受到了他的退缩,附身用更多吻将他淹没包裹。

    “别…别亲了……我要…我又要高潮了……老公…老公……别……唔……”

    柔软的唇瓣被暴力地含住,一吻结束后,沈云身形发软,下床时竟然有些站不住。

    “沈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多色情……”

    贺知从身后搂着他,两人来到浴室,花洒里的水流倾泻而下,氤氲的水汽很快灌满了整个空间。

    “真是让人…看一眼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