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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婬堕洗脑霪具放置排泄权利剥夺憋到崩溃屈辱失禁尿眼物化鸡巴套子

    沈云醒来时,入眼的是一片黑暗。

    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想要摸索着坐起身,可很快他就惊恐的发现,身体不知为何变得动弹不得,这种感觉和被捆缚起来时很不一样,他只感觉全身上下仿佛都被包裹成了密不透风的蚕蛹,就连抬一抬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唔……呃……”

    经历了短暂的眩晕过后,沈云终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声音。

    被训练器插满的喉咙无法正确的发声,他只能狼狈又艰难地呻吟,试图引起贺知的注意。可等了很久,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伴随着五感的逐渐回笼,绵长酸涩快感很快让沈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烫得厉害。

    下体里被塞了东西,子宫一阵阵的发胀,骚肉被磨蹭地肿到近乎失去知觉,更要命的是,胸前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着,奶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含在了里面,伴随着微弱的嗡嗡声,夸张到近乎恐怖的快感一刻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理智,他意识到自己正无意识地挺着胸,肥硕的奶子高高翘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胸前的两坨骚肉正在痉挛颤抖,每一寸敏感丰富的神经都被细细地按摩揉搓,细细密密的疼痛混合着湿润的,绵延不断的痒意让他完全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他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可今天的身体似乎格外奇怪,一股难以言喻的空隙沿着双腿之间传来,让他焦灼的坐立不安,喉咙里胡乱的重复着贺知的名字。

    沈云并不知道,他身上的头套除了带有遮光效果,同时也能隔绝掉大部分的声音。在他痉挛着不住求饶时,贺知就静默地站在他身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痛苦的挣扎。

    此时的沈云以一个半坐着的姿势被拴在墙上,黑色的胶衣包裹着他的全身,细窄的腰身被勾勒的恰到好处,而肥美的臀肉却将乳胶撑得紧绷,他的双手高高吊起,脚踝上也被锁链固定,外露的下身早已被淫水裹满,此时正因为欲求不满而难耐的收缩翕张,贪婪地包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肥美的媚肉层层叠叠,俨然就是一朵烂熟艳丽的肉花。

    “呃…嗯……”

    一直到沈云用光了力气,他的头套才终于被揭开,沈云满脸泪痕,由于被迫含着过于硕大的训练器,清冷漂亮的五官稍微有些变形,唇瓣上沾染着细小的血迹,而他由于一直想要开口求饶,刚被改造过的敏感喉咙被滑动的训练器挤压的酸疼难耐,可他现在连本能的呕吐反应都不再拥有,乌黑的眼仁在微弱的缺氧下无意识地上翻,喉腔里发出“嗬嗬”的气音,眼尾通红一片,干涸的泪痕糊满脸颊,看上去可怜又色情。

    “呃…啊啊……”

    见到了贺知,沈云不知哪来的力气,再次剧烈挣扎了起来。他没想到贺知会玩得这么残忍,恐惧,期待和隐秘的羞耻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得到主人的安抚,可贺知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而是将他拖到了一面落地镜前,将他的脸狠狠按在镜面上,抬起他的一条腿,随手将按摩棒拔出后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带着硕大凸点的按摩棒暴力地刮过肿烂泥泞的媚肉,沈云几乎忘了呼吸,而下一刻,他就被重新贯穿,整个人钉死在了鸡巴上。

    伴随着咕叽一声轻响,喉咙里的训练器终于被取下。沈云崩溃的哀叫出声,微微凸起的小腹瞬间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可现在的他几乎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形娃娃,只能哭叫着不住摇着头,下身却被迫高高撅起,无奈地包裹着狰狞勃起的物事。

    “嘘——沈云,我家的隔音可不怎么好,让邻居听见了的话,找上门来可就不好了。”

    贺知掰过沈云的下巴,轻柔地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感受着独属于贺知的气味,沈云抖得一塌糊涂,一吻结束后脑子里晕乎乎的,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本能的想要用下身蹭一蹭粗糙的地面,可很快他就发现,平日里无比敏感的骚蒂籽,今天却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而他惊恐地意识到,从刚才开始到现在,他的阴茎一直没有勃起,只可怜兮兮地垂软在身前,仿佛就像是完全失去了功能一样。

    “小知…我……我怎么了……”

    沈云被死死掐着脖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贯穿。看着身下人颤抖的背脊和微微凸起的性感脊骨,贺知蹭了蹭他的耳尖,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掌心轻轻包裹住粉嫩圆润的龟头,手法娴熟地搓弄了几下。

    “啊…嗯……”

    明明是平时能直接让他高潮的动作,此时却只剩下心理上的激动和快感。沈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对于高潮的期待和希望落空后的失落让他近乎快要崩溃,他意识到现在自己所有的快感来源都只剩下骚逼肉洞和奶子,而这两处平日里带来的快感其实都没有骚阴蒂和阴茎处那么强烈。

    “骚逼整天乱射乱尿的,得治治你这坏毛病。”

    “怎么,只用逼高潮不了吗?沈总这骚肉洞平时不是最会吸了吗,原来你没了那坨骚肉就爽不了啊,怪不得那儿长得又肥又骚。”

    带着钉子的硕大龟头在穴腔之中横冲直撞,狠狠碾过被吸盘吮得凸起的G点,发出令人喉咙发紧的羞耻水声。比阴蒂被凌虐时更微弱,却更让人难以忍受的酸涩快感让沈云很快就发了大水,贺知每一次抽插都能发出噗呲噗呲的隐秘声响,融化的骚水被打成了泡沫,两瓣肥厚的逼唇被糊得黏腻不堪,而没过多久,沈云就感觉小腹越来越涨,越来越沉,他知道自己快要失禁了,可很快他就发现,平日里根本憋不住东西的雌尿眼今天却像是失灵了,即便他的逼肉软得一塌糊涂,完全失去了收缩力,它却依然没有一点反应。

    “想尿了?”

    眼看着沈云抖得越来越厉害,叫声也变得格外压抑,贺知心情颇好的掰开逼唇,捏住尿道塞轻轻旋转了几下,惹得沈云舌尖吐出,神情彻底变得痴傻,鼻涕眼泪糊满了下巴。

    “沈云,你这个废物尿眼真的什么也憋不住啊,干脆扩成骚肉洞给我暖鸡巴算了。”

    贺知的语气里带着浓浓地蛊惑,沈云整个人被操得不住耸动,鼓胀的膀胱一刻不停地压迫着敏感的性腺,他只感觉脑子里理智的弦啪嗒一声被彻底烧断,此时只要能让他尿出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知道贺知想要什么,从上次他的暗示就能看出来,贺知的心理是完全扭曲的,他想要彻底的不可逆调教,想要沈云彻底属于他。

    索幸在得到沈云的回应之前,贺知并不打算真的当一个强奸犯。

    鼓胀浑圆的小腹被狠狠揉捏几下,在沈云变调的哭声中,那枚该死的塞子噗呲一声掉了下来,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哈啊……尿…尿出来了……”

    由于憋得太久,过于紧绷的括约肌已然有些失能,细小的尿柱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变得湍急起来,沈云大口大口喘息着,下身哆嗦着绞紧,全身上下的皮肉通红一片,达到了一次不怎么尽兴的小高潮。

    “贺知,你想毁了我……”

    在昏昏沉沉的快感之中,沈云喘息着垂下眼,从贺知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小截通红的耳尖。

    “对。”

    贺知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他吻了吻沈云的发旋,声线有些不稳。

    “除了这个,你还想要什么?”

    沈云不置可否,他的脸颊被死死按在镜子上,肥硕的奶子被压成了薄薄扁扁的肉片,臀肉被肆意揉捏地肿起,骚逼嵌着鸡巴,被撑成了一个圆润的O型。

    “我想要的东西很多。”

    “如果你问性方面,我想让你彻底离不开我,把你的骚逼变成合不拢的松动,永久失禁,奶子,逼全部催熟,烙印,更多的穿环,还想让你一看到我就腿软的走不动路,每天都能用你的婊子逼给我裹鸡巴。”

    “嗯。”

    沈云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

    “沈云,除了这个,你知道我还想要什么吗?”

    瘦削的腰身被一双手紧紧环住,贺知在软腻的宫颈口碾磨了几下,趁着沈云抽搐着就要高潮,找准机会闯进了宫腔,瞬间将窄小的子宫撑成了鸡巴套子。

    “哈…呃……要什么……”

    沈云心中有了个模糊的猜测,有些好笑地问。

    “想和你结婚。沈云,我会照顾你的,以后在外面咱们就是夫妻,或者你不给我名分,当我是你的情夫也行,在床上……你就给我当鸡巴套子。”

    贺知说得有些结巴,对于他来说,在做某些事情之前,他需要一个有分量的承诺。

    深层的ds关系其实对感情的依赖很重,他想让沈云能感觉到安全,也想要在大多数时候像正常人一样去爱沈云。

    “上床就上床,突然说这些干嘛……”

    高潮的困难和过量的情欲让沈云有些头晕,可他还是感觉鼻头有些发酸,喉咙里干涩一片,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贺知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抱着他出了调教室,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体内的物事在抱着的姿势下插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沈云的背脊接触到沙发靠垫后,更加猛烈更加暴力的抽插接踵而来。他被操得不住耸动,奶子近乎要拍打到贺知的脸上,被吸吮得又黑又长的肥美乳柱微微下垂,雪白的乳肉如同灌满了水的气球般摇晃,被抓揉了几下后,很快就留下了青紫的印子。

    “沈云,我想对你负责,也会说到做到的。”

    “我真的很爱你,从那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是了,沈云,抱抱我,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好吗……”

    沈云一直知道,贺知在一些事情上有着比常人更执着的坚持。

    他一直在等一个承诺,等一个正式的应允,五年前他不配拥有,所以他一直等到了现在。

    “……”

    沈云伸出手,虚虚的环抱住贺知的后背,如同安抚小动物般给他顺毛。

    感受到沈云的触碰,贺知眼泪汪汪的眸子里迸发出了亮晶晶的光芒,他在口袋里翻找了几下,掏出一个戒指盒碰到了沈云面前,完全不顾两人的下体还连接在一起。

    沈云有些无语,目光瞟了一眼那只虽然低调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婚戒,将手上的素戒取下,让贺知帮他待了上去。

    “这个挺好看的,我的那个可以退休了。”

    贺知离开后,为了不再被钦慕他的男男女女骚扰,沈云一直带着手上的素戒,造成一种自己已婚的假象。

    虽然他这么做并不完全是为了表示对贺知的忠诚和等待,可……他们都明白这其中的意味。

    “做你想做的吧,贺知。”

    “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对我为所欲为,并不需要以任何额外的代价作为交换,因为我是自愿的,所以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在这段关系中自动低我一等,对我心存愧疚。”

    “你不用做照顾我的角色,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从前是,今后也是。我允许你做的事,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宝贝,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