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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管茓化/胶衣重度束缚奶头打药滚针催熟增肥高潮剥夺G点放吸盘

    当贺知将那杯下了药的酒端给自己时,沈云憋笑憋得非常艰难。

    贺知实在不是个适合干坏事的人。

    趁着沈云查看工作信息的间隙,他就这样笨手笨脚的将一整袋白色的粉末倒进了酒杯里,沈云仔细一看,就见那些粉末甚至还没有完全融化,实在是……一点也不隐蔽。

    很久以前沈云其实怀疑过,贺知这个淫魔很可能从小就玩得花,虽然说确实是暗恋他,但是性经历应该还是挺丰富的。

    只不过,看着贺知明显压抑不住的紧张和心虚,沈云感觉自己当时真的错怪他了。

    沈云的目光从那杯可疑的液体上移开,落在了贺知脸上。

    他什么也没有说,装作什么也没有察觉般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他还以为那里面应该只是普通的催情药之类的,可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就这样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

    为了不让沈云受伤,贺知花了五分多钟,才将他从阳台拖到了由储藏室改装出来的调教室。

    昏迷的沈云身体软绵绵的,浴袍在拖动的过程中彻底散开,白皙的长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青紫交加的痕迹还未褪去,看上去色情又淫荡。

    由于在一起不久后就经历了五年的分别,沈云好不容易被养出来的一点肉又没有了,细窄的腰身几乎一双手就能轻松握住,小腹瘦削凹陷,唯有奶子,屁股和大腿依旧丰腴,浑圆的形状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掐揉玩弄。

    “沈云……”

    贺知轻轻将沈云放到地毯上,他轻轻摸了摸沈云的睡颜,指尖顺着高挺好看的鼻梁划过,最终落在了被亲得红肿破皮的唇瓣上。

    “……”

    眼看着沈云一时半会不会轻易醒来,贺知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最终,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始他的计划,而是解开裤扣,分开沈云无意识并拢的双腿,硬得发疼的物事挤开被操得肿起的肥美肉花,暴力地挺送了进去。

    强奸“尸体”这种事情,贺知做起来虽然不熟练,可悖德又怪异的心理快感还是让他摸索着找到了要领。

    指尖剥开层叠的逼唇,很快就捉住了滑溜溜的,肥硕涨大的骚阴蒂。

    沈云不知对自己做了什么,这坨骚肿红润的媚肉比之前长大了许多,平日里垂在双腿之间几乎像是一个缩小版的鸡巴,随便揉几下便充血涨红,而他每每用力掐弄熟媚的蒂头,沈云的喉咙里就会挤出压抑到极致的崩溃喘息。

    贺知想,像沈云这种满身骚瘾的母狗贱货,就应该被他狠狠管教着,操得他没有一点精力去胡乱折腾自己才好。

    如果没有遇到他的话,沈云早晚有一天会被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野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就算他侥幸逃过一劫,要是让他们见到沈云这么性感,这么色情的样子,他们一定会整天整夜的对着沈云发情意淫。

    一定要把沈云看好,让他没有力气去想别人,也没有胆子去想别人。

    臆想一旦开始,贺知的占有欲便开始如同藤蔓一般肆意生长。他暴力地抽插挺送着,沈云本就松软的骚逼彻底被操成了一滩烂肉,肥嘟嘟的逼唇如同橡皮圈子一般颤巍巍的套着自己的阴茎,每当他将性器抽离,那些层叠的媚肉都会欲拒还迎的不住吮吸,最终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药效持续的第一个小时里,沈云被翻来覆去的操了两次,下体黏腻不堪,小腹被灌得鼓起,看上去几乎像是怀孕了一般。

    病态畸形的欲望得到满足后,看着沈云腿间的狼藉,贺知感受到了一丝后悔,他心疼地挽起袖子,先将沈云抱去浴室,像小孩子清理心爱的玩具娃娃般将他仔细洗干净,然后才重新回到了调教室。

    贺知一直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其实和沈云很像,这种像不仅仅只是性格上的合拍,在性方面,他们也是彻头彻尾的一类人。

    青少年时期安全感的缺失虽然不一定会造成人格的缺陷,可却也给沈云和贺知留下了一辈子的烙印。

    对于贺知来说,彻底的掌控和暴力的,极端的调教和虐待才能让他感受到那份缺位的“安全”,看着被铁链锁住四肢的沈云,贺知的喉结动了动,转身来到了墙边的一面柜子前。

    如果沈云是清醒的来到这件调教室,就会发现那里面放了无数让他会想立刻逃跑的恐怖霪具,贺知面无表情地扫过自己的收藏,最终先是取出一套完整的束具,然后从拿出一些灌满了药物的注射器,还有一套超小号的软材质硅胶按摩棒。

    沈云虽然恋痛,可是他本质上其实是个娇气的,忍受能力不强的人,稍微受不了了就会哭叫着挣扎,所以彻底的束缚还是很有必要的。

    一件特质的乳胶衣被套在了沈云身上,胶衣在头部,胸部和双腿之间被剪开了口子,其余的部分严密的贴合着皮肤,配合着身上其他的束缚带,彻底剥夺了沈云挣扎的权利。

    瘦窄的下巴被强行捏开,塞入一枚假阳具形状的喉交训练器。沈云的嘴很小,喉咙也又敏感又紧,所以口交的时候经常会呛到或是窒息,所以贺知将训练器插入之前,先用口撑打开沈云的喉咙,将一针减少呕吐反应,增加敏感度的药剂注入了他的舌头根部,然后才无视着沈云无意识地抽搐痉挛,将他无力垂在唇边的湿肿舌尖塞回去,然后给他戴好训练器。

    “啊…唔……”

    沈云的嘴很小,过于粗壮的物事几乎是瞬间就将唇角撑得流了血,昏睡中的沈云痛苦地想要呻吟,可因为喉管被死死堵着,就连呼吸也极尽艰难,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发情的呜咽声。

    白皙的脸颊因为痛苦而微微涨红,修长的脖颈上现出了圆柱形的凸起,一开始沈云应该是想吐的,秀气圆润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可渐渐地,或许是在催情药物的帮助下,他不再有激烈的反抗意识,反倒是下身颤抖着吐出淫水,不知是做了什么春梦。

    “骚货。”

    眼看着晶莹透明的爱液打湿了胶衣的边缘,将纯黑的乳胶浸润的水光淋漓,肥润肿胀的逼肉如同两片肥硕的蚌肉,中间的缝隙深邃厚实,一看就是被长年累月不间断玩弄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贺知低低骂了几句脏话,给沈云戴上黑色的头套后,目光落在了他鼓起的奶子上。

    沈云的奶子和五年前相比真的大了不少,如今稍微挤一挤便能看见明显的乳沟,再加上他实在太瘦,显得本就傲人的乳肉更加肥美浑圆,骚得让人叹为观止。

    粗重的金属乳环被小心地取下,换成了一个小型的,带有调节装置的扩张器,贺知旋转着开关,将本就粗大的孔洞撑得更开,扩张器的内部的中空的,从此以后沈云奶子上的孔洞将会是完全暴露在外的状态,这样即便带着装饰,乳珠也能被随意揉捏成薄薄扁扁的肉条,而中空的材质也能让内部的乳肉获得更极端的刺激,同时在外观上也更加淫荡下贱。

    此时的沈云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毫无察觉,待到贺知做好了一切,他也只有基本的生理反应,没有丝毫的挣扎。

    贺知想象着沈云醒来后崩溃痛苦的模样,心情颇好的搓了搓自己的指尖,将一对真空吮吸器套在了沈云的奶子上,毫不犹豫的打开开关。

    “嗡嗡——嗡嗡嗡——”

    几乎是一瞬间,内部的抽吸泵将空气迅速抽离,硕大艳红的奶头迅速占满了塑料罩的全部空间,一个微微凹陷的硅胶槽严丝合缝的卡住乳珠,然后大量细小的,沾满了淫药的滚针开始全方面的按摩起完全勃起的乳柱。

    贺知喜欢颜色深的性器官,沈云的奶子虽然已经很熟很肥,可和贺知理想中的完美状态还是有一些差距。

    滚针里的淫药有催熟和一定的色素成分,可以让沈云的奶头变得更敏感更烂熟,以后出门前恐怕都需要贴上加厚的防水贴才不会在衣服上显形。

    “啊…呃……”

    强烈到几乎恐怖的快感几乎是过电一般席卷全身,沈云的身体开始发抖,胸脯无意识地挺起,暴露在胶衣外的白皙奶子被吸奶器震得疯狂颤动,乳肉甩出了残影,而贺知为了不让他将吸奶器甩掉,干脆用防水胶布把两只奶子缠在了一起,强行挤出深邃的乳沟,中间还插了一根被打开的按摩棒,模拟被乳交的感觉。

    “真贱,操……”

    看着衣摆上无意沾到的淫水,贺知的目光终于重新放在了沈云发大水的下体上,他取来干净的毛巾帮沈云曹操擦拭干净,然后继续开始他的工序。

    阴茎马眼口的位置被注射了一管和喉咙里一样的增敏药剂,可沈云平时用到男性器官的机会并不多,而贺知改造他这里也不是为了让他“用”的。

    一团被融化过的软蜡被均匀的涂抹包裹在了阴茎上,就连下方的囊袋也没有被放过。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月底,沈云都会被迫接受禁欲调教,这意味着他无法用男性器官高潮甚至获得一丝快感。

    在濒临高潮和过量高潮时,沈云的穴腔总是会无意识的收缩绞紧,这能给插入者带来比平时更强烈的性快感,所以禁欲结束之后,将会开始榨精训练,让积累的快感和欲望被完全榨取出来,只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阴茎被封死之后,贺知思索了片刻,最终将肥硕的阴蒂也残忍得封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沈云获得高潮的途径只剩下阴道内的G点和身前的大奶子,可对于患有性瘾和高潮依赖的沈云来说,这几乎和阉割了他没有任何区别,原本数秒就可以获得的高潮,如今却要经过漫长的折磨才能勉强够到,之后还要经历漫长的不应期,这几乎和酷刑没有任何区别。

    最终,沈云的逼肉被扒开,凸起的G点被揪出后也挨了一针增敏的药物,接着为了促进药液的吸收,一个特质的按摩棒被塞入了他的体内。

    定制的按摩棒一共有三个分叉,其中两个在伸进子宫后会呈“Y”形撑开,强行扩张窄小的子宫,高强度的刺激宫颈口和输卵管口而最后一个分叉则是吸盘状,会强力的吮住G点,伴随着按摩棒的震动模仿性器肏弄的律动碾磨鼓起的骚肉。

    做完了这一切后,一个尿道塞被送进了早已开始淅淅沥沥漏水的雌尿眼之中,贺知打量了一圈自己的杰作,最后又嫌不够,又将两颗跳蛋粘在了被剥夺了知觉的骚蒂籽上。

    看着骚红的蒂籽被拨弄的不住晃动,却没有什么反应,贺知眼底的暗色再也掩藏不住,他低喘着靠在墙上,重新将手伸进了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