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拉荫d环爬行/屈辱露出强制失噤/高潮翻白眼抠挖蒂籽痛到吐舌
贺知嘴甜,在夸人这方面他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言语,可感受着抵在自己腿间的物事,沈云手足无措屏住呼吸,匆匆忙忙清理了身体便裹上了浴袍。
发布会的时间定在午后两点,沈云出门后先去自己的公司处理完今天的事情,然后才来到贺知名下的办公楼,准备和他先吃个午饭,然后便一起去新闻发布会。
沈云从车上下来时,贺知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明明不过只是几小时没见,可贺知却一副两人分别了很久的模样,抱着沈云的腰不愿撒手。沈云原本是不想陪着他胡闹的,可在贺知连哄带骗的哀求下,他还是跟着上了楼,直到半个小时后两人才来到停车场,坐上去往会议场所的车。
“贺知,你……你的脑子里除了那事,就没有别的了吗?”
沈云的脸颊上带着不自然的坨红,他眼眶湿润,喉头颤抖,很小声的斥责贺知。
“你干脆住在里面算了,反正你也不愿意出来。”
“我倒是想。”
见沈云整个身子都因为巨大的羞耻而不住地颤抖,贺知嘿嘿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在指尖随意地把玩着。
“不过呢,沈云。你现在还是别考虑这个了,怎么回事啊,咱们才出来多久,你的裤子怎么又湿了。”
“什…什么……”
这次他们坐的车子,前后排隔音不太好,也并没有完全的隐私空间,眼见贺知目露嫌弃的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沈云清冷的五官扭曲了一瞬,腿根无意识地抽搐一下,指尖死死攥住了一旁的扶手。
“哦,潮吹了?”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吗,真贱。”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上瘦削修长的腿,贺知的语气里带着鄙夷,近乎是贪婪地观赏着沈云难堪到极致的痛苦神情。
经过了长久以来的磨合,贺知早已对沈云的每一个生理反应都了如指掌。沈云高潮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仰起脖子,背脊绷得死紧,双腿本能的并拢,而他直到,刚才沈云只不过是被他羞辱了几句就高潮得一塌糊涂,即便他已经竭力再抑制,可他还是能看见沈云裤子里鼓起的蚌肉正在难耐的翕张颤抖,而沈云神情发痴,此时脑子里肯定早已经一片空白,完全就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废物飞机杯。
……
新闻发布会进行的按部就班,贺知从小毕竟也是在豪门的环境里长大,面对媒体和镜头举止妥当,反应挑不出一点毛病。
采访结束后,晚间还有一场宴会。
作为炙手可热的商界新星,对贺知感兴趣的人不算少,找他敬酒搭讪的人络绎不绝。
沈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秘密,即便他们并没有大肆宣扬,但是做生意的都是聪明人,人们稍微琢磨一下都能猜出个一二,于是在贺知身旁的沈云,一晚上被巴结的次数也不算少。
对于和人交际这种事情,沈云混到了今天的位置,应付起来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今天的沈云走路的姿势一直有些奇怪。
他的脸色红得不自然,是不是便会在谈话中无意识地失神,而伴随着宴会进行到后半程,他秀美的眉头紧紧蹙起,终于……他找到机会,拽着贺知来到了隐蔽处,平日里永远举止得体,就连表情都维持着淡漠疏离的沈总垂下了骄傲的头,语气里染上了颤抖的哭腔。
“小知…我……我好难受……想…想去卫生间……”
即便是在没人会注意到的角落,从沈云的位置依旧可以看见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
在这个无处不彰显着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头到脚扒光了一般无地自容。
没有人会知道,看似衣冠楚楚,高不可攀的沈总裤子里此时是怎样一副情景。
沈云哀求的声音极尽卑微,白皙的脸颊涨红得厉害,从贺知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被高定西装完美包裹的瘦窄腰身,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想上厕所吗?”
“沈云,你又在撒谎,明明我隔着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
贺知轻佻的在沈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并没有要轻易放过沈云的意思。沈云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贺知想要什么,他难耐地紧紧攥住衣摆,浓黑的睫毛颤抖着,趁着没人注意到这里,近乎谄媚的主动用脸蹭了蹭贺知的手。
“还想…还想被操。”
即便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被操得坏掉了,可沈云从小到大受到的那些近乎算得上封建的教条还是让他无法坦然的说出那些赤裸直白的字眼,眼看着身下人全身的肌肤都浮现起诱人的粉色,贺知心情颇好的翘了翘唇角,他掐住沈云的下巴,欣赏着他因为害怕被发现而不安的神情,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
“沈云,别光顾着提要求啊,先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呗。”
“刚才被那些少爷小姐搭讪的时候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现在怎么让你说几句话就跟挤牙膏一样……”
十分老套的吃醋情节,话冲动地说出来后,贺知立刻感受到了后悔。
和从小就高人一等的贺知不同,穷苦人家出身的沈云待人礼貌谦逊,虽然看上去有些清冷,可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沈云的追求者一直很多,而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前仆后继对他示好的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贺知其实倒不是真的嫉妒,可他本不是太大度的人,见自己的爱人温温柔柔的对着别人笑,他的心中还是感觉有些酸溜溜的。
“吃醋精,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沈云放缓了语气,安抚性的捏了捏他的掌心。
“贺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只要你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那我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见贺知唇瓣颤抖,眼睛红红的一片,沈云拉过他的手,和熟人打了招呼后准备提前离场。
重要的场合已经结束,现在的晚宴不过是一些场面上的社交,以沈云和贺知的身份找借口离开不会有人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宴会厅里太过热闹,地下停车场显得格外寂静。
这里由于接待的都是重要的宾客,所以整个大楼的隐私性都做得很好,两人很快来到了车子前。贺知憋了一整天,这会儿光是看到沈云就硬得受不了了,他盘算着,回家后肯定要好好操他一顿,要让他高潮着昏死过去,下体抽搐着被彻底操烂。
可就在他一边琢磨着,一边准备拉开门时,衣摆却被从身后扯住。
“怎么了,老婆?”
贺知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就见沈云不知何时已经恭顺熟练的跪了下来,他的头埋得很低,脑袋贴在贺知的膝盖上,感受到贺知疑惑的目光,他一咬牙,颤抖着开始解自己的衣裤,没过多久,原本衣着得体的沈总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长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就连腿间残留的精痕都清晰可见。
“这个楼是我朋友集团做得项目。”
“他说这里的停车场…隐私性好,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沈云皮肤白,可此时白皙的脸颊却涨成了诱人的红色,他说得很小声,到了最后几乎只有嘴唇在翕动,可贺知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一时间,贺知只感觉气血翻涌,全身的血液尽数集中在了下身。
“沈云,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瘦削修长的脖颈被无情掐住,沈云被死死按在地上,膝盖跪在地上,臀瓣高高撅起。
贺知从很早之前就发现,沈云特别喜欢被羞辱,每次说他骚的时候,他虽然会本能的流露出屈辱的神情,可身体却会不受控制的产生反应。
就像现在,即便沈云一直小声哀求着他别说了,可肥美丰腴的鲍肉却一直难耐的痉挛哆嗦着,拉丝的淫水颤巍巍垂落下来,挂在腿间黏腻一片。
眼见着沈云羞耻地就连哭都不敢大声,贺知心底暴虐的因子不受控制的肆意生长,他随手揉捏了几下愈发浑圆肥美的臀肉,解开裤子将自己的物事取出,却没急着进去,而是恶劣的在入口的位置戳弄碾磨着,带着钉子的龟头不时刮过肿烂如拇指的肥蒂籽,惹得沈云哀叫着直往前爬。
经过长年累月的高强度性爱调教,沈云的骚逼已经被操成了一条一字型的竖缝,肥美的逼唇大咧咧的外翻,唇缝间嵌着一排亮闪闪的钉子,骚肉洞松垮柔软,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的将手或是鸡巴伸进去。
可今天,那原本松松垮垮微微下垂的逼肉却被撑得浑圆。
那里面被塞了一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蕾丝内裤。
“啊…嗯……”
见贺知迟迟没有插进来,沈云很快就明白他是在等着自己主动迎接。他颤抖着努力跪好,腰身努力塌下,屁股高高撅起,葱白的指尖哆嗦着摸向下身,将那条被塞了一天,早已裹满了骚味的布料拿了出来。
终于,贺知滚烫的物事连根闯了进来,柱身残忍碾过骚点挤进了骚贱的子宫口,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浪叫起来,完全忘记了顺从,近乎是本能的想要逃离,脆弱的掌心嫩肉和膝盖被地面磨得破了皮。
“真娇气,明明是自己上赶子找操,这会儿又哭又叫的搞得跟我在强奸你一样。”
贺知的物事连根没在沈云的体内,他掐着身下那截细窄的腰身,语气里带着不满。
皮肉碰撞的声响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水声混合着呻吟声不绝于耳。
沈云整个身子都被操得不住耸动,肥奶子从内衣中晃了出来,在单薄的衬衫下不住甩动,激凸的奶头在布料下现出了明显的痕迹。
见他已然爽得失神,对自己的话完全没有反应,贺知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沈云整个人都被串死在了鸡巴上,骚子宫被狰狞的巨物拽的来到了逼口的位置,窄小的输卵管被一刻不停的挤压,大量淫水淅淅沥沥的从宫腔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淋在青筋虬结的茎身上。
“怎么了,爽得傻了?沈云,你一直在发抖。”
沈云的水一直很多,高潮的时候贺知更是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泡在了一汪温热的泉眼之中,他低低喘着气,两根手指沿着媚肉的缝隙挤进肉腔,熟练地找到G点的位置,指甲狠狠碾下去,凸起的骚肉瞬间便发出咕叽一声,而沈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整个人开始奋力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尖颤抖着吐出,眼睛完全翻了上去。
“真有力气啊,沈云。”
见被操傻了的沈云终于重新有了生动的反应,贺知掐着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见沈云满脸痴态,五官因为过量的疼痛和快感扭曲成一团,他干脆将手指抽出来,干脆在逼肉之间抠挖几下,找到藏在媚肉见的阴蒂环暴力的拽住。
“不是喜欢爬吗,那就继续爬,绕着这儿爬一圈。”
指尖不过是随意一钩,圆润的蒂肉瞬间被拉扯成了薄薄的肉皮,沈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他喉结滚动,前端的阴茎喷出一大股浊白的爱液,逼肉剧烈的收缩绞动,夹得贺知蹙起眉,干脆一个巴掌扇在了抽搐着的逼肉上。
“不爬的话,我是不会射给你的。”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如同烟花一般炸开,沈云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双腿软得一塌糊涂,却只能像条狗一般踉跄着,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贺知的物事太大也太烫了,沈云屁股里夹着鸡巴,就连腿都合不拢,爬得歪歪扭扭,没几下就狼狈地失去平衡,精致漂亮的脸蛋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没…没力气了……求求你……小知……”
在这样简陋又肮脏的地方门户大开的被爆操,巨大的羞辱和病态的快感让沈云浑身提不起力气,乌黑的发丝被泪水浸透,凸起的脊骨颤抖得厉害,腰身上印着的男厕所标志也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
“小知…宝贝……”
“主人…不对,老公……老公…母狗真的受不了了……”
终于,沈云像是抓住了某根救命稻草,他崩溃的痛哭出声。
担心贺知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眼被他提高了音调。他羞耻得就连舌头都在发颤,这个词在他和贺知只是炮友的时候,叫起来还没那么让他觉得难为情,毕竟他知道那只是单纯的情趣,没有蕴含其他的意义。
可是现在呢,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沈云本以为贺知会再折腾他一会儿,可他似乎是真的被取悦到了,手上的动作也放柔了下来。
他掀开层叠的肉唇,指尖找准了雌尿眼的位置,先是打着圈轻轻按摩了几下周围湿红的软肉,然后指肚用力,将一枚透明的塞子取了出来。
“哈啊……呃…尿…尿出来了……”
被操到麻木的小腹无意识的痉挛起来,沈云只感觉下身骤然一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排泄带来的巨大快感就让他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从宴会开始到现在,沈云脆弱的膀胱一直处于高压状态,再加上他本就废物的尿道括约肌早就已经被玩坏了,此时他根本无法控制下身,几乎是瞬间就失禁的一塌糊涂,而也就在这时,贺知抬起他的小腿,下身冲刺了几下后,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他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