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坐脸吃芘慡到失噤/口嚼荫d巴掌扇骚肉性瘾被挑明屈辱高潮
沈云很不习惯和他人身体接触,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他渴望却又胆怯,于是干脆将所有人拒于千里之外。
这么多年来,沈云即便比不上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京城大少,也算是事业有成。他的身边并不缺少适龄的男男女女,一些中下游的豪门甚至会主动将他们的女儿送到沈云身边,可对于沈云来说,性取向只是一个方面,更让他自卑的本质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
根据观察和模仿,再加上一次又一次的试错,他知道怎么和商业伙伴维持良好的关系,可更多的……他就不会了。
自从有记忆开始,身边的所有人对他都是冷漠且疏离的。他的父母不会饿他肚子,但更多的也没有了。
他们从来不会抱他,即便他比别人优秀百倍,他依旧是那个被无视的透明人。
骤然被贺知炽热又侵略性十足的爱包围,沈云的第一反应是惊慌,他想逃,想逃回自己的舒适圈,孤独却安全,可他抬起头,看见贺知真诚又憨厚的眼神,却又产生了一丝动摇。
“你,你真是个破皮无赖。”
沈云捏了捏贺知的脸,想要将他推开,可贺知却抱得更紧了。
宽松的睡衣经过刚才激烈的情事,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沈云大半个奶子暴露在外,被贺知的大手紧紧包住,打着圈搓弄揉玩,穿着环的奶头没几下就兴奋的充血,被掌心磨蹭的红肿高翘,沈云本能的绷紧了腰身,凸起的脊骨怪异又可怜的痉挛几下,一滩腥臊温热的淫水浇湿了身下的床榻。
“我是无赖,你是什么,性变态吗?”
“你瞧,揉几下奶子就高潮了,你不是变态是什么,嗯?沈总,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性瘾啊。”
贺知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勃起的物事在沈云大腿上恶劣的蹭了几下,也不急着进去,就这样饶有兴致的观察他的反应。
原本只是随口说说,可在听见性瘾二字时,沈云清冷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了慌乱。他似乎是看见了某种恐怖的事情,不知哪来的力气,整个人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胡乱踢蹬着,竟生生挣脱了贺知的束缚,踉跄着往前爬了几步。
“哦?被我说中了。”
贺知笑了起来,目光落在沈云赤裸瘦削的大腿上。刚高潮后的骚逼湿得一塌糊涂,几串晶莹的丝线颤巍巍的垂在腿间,而床单上则留下了一大串透明的痕迹。
沈云的皮肤很白,稍微大力些的触碰就能在他的身上留下青紫交加的狰狞痕迹。此时此刻,沈云白皙的腿根早已被鸡巴蹭得没有一块好肉,红肿肥腻的腿根媚肉可怜兮兮,沈云连腿都合不拢,屁股无意识的撅着,痴傻下流的淫态完全暴露在了贺知的面前,配上他欲盖弥彰的遮掩,显得狼狈可笑。
“贺知,不要说了,我……”
沈云爬到了床边,颤抖着想要去够自己的外套,他脸颊坨红,唇边挂着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可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衣服的瞬间,他的脚踝被骤然钳住,下一刻,他只感觉天旋地转,贺知无情地将他拖了回来,死死压在床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没事,别不好意思啊。”
贺知没有急着插进来,反倒低下头,仔细打量起了沈云外露的下身。
由于天生雄性激素不足,沈云的骚逼很干净,体毛稀疏,可那逼唇和骚阴蒂却像是被人为催熟了一般,肥得几乎要溢出来,颜色也是荡妇一样的黑红色。
沈云虽然从来不约炮,可这不代表他不会自慰。
早在十五六岁的时候,他的处女膜就被他自己玩破了,从那以后,每当他压力大的时候,他就会报复性的疯狂自慰。
年纪小的时候,他买不起道具,手法也暴力而粗鲁,这也让他的逼年纪轻轻就被玩坏了,变得格外松垮,边缘堆叠着一圈肥腻发皱的骚红媚肉,是他失去了弹性的逼口肌肉。
感受到贺知的视线,沈云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这种将自己的伤疤展示给别人看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烂熟的逼肉本能的想要夹紧,可是却根本无济于事,逼肉颤抖着翕动了几下,发出了“啵”一声轻响,还是无力的重新张开了,露出内里层叠的肉道。
“骚逼——”
贺知轻轻往肉套子里吹了一口气,气流刮过敏感的肉壁,惹得逼肉受惊的收缩起来,沈云啊啊叫了几声,雪白的脚尖无意识的绷紧,刚射过的阴茎再次有了反应,淫水流到了肚皮上,亮晶晶一大片。
“啪——啪——”
几个巴掌重重落在了高潮抽搐的逼肉上,肥嘟嘟的肉唇被扇得歪斜向一边,现出明显的指印。
“这么容易高潮,沈云,你是不是拿根拖把棍捅两下也能射啊。”
看着身下高潮到近乎失语的貌美骚货,贺知硬得发疼,可心中却升腾起了危机感。
如果沈云选择他只是因为它器大活好,那他是不是随时都可能被更年轻,更帅气的男人替代。
沈云如果只想要一个全自动人形按摩棒,那他所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暗恋,又算得上什么呢。
“贺知——你要干什么——”
微微颤抖的长腿被拉得更开,贺知跪坐在沈云身前,他咬着唇,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后,并没有如他所愿般直接插入,而是将整张脸埋进了他热烘烘的双腿之间。
“哈啊…嗯……”
空虚瘙痒的逼肉骤然被包裹进了某处湿热柔软的腔隙之中,沈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他脑袋歪斜向一边,挣扎的动作顿住了,直到贺知的犬齿含住他的阴蒂,细细的啃咬碾磨起来,他才从喉咙里爆发出压抑而崩溃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太…太过了,不要……”
比性交更微弱却也更绵长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贺知真的很喜欢他的逼,没几下就将骚肉嘬弄出了淫靡暧昧的水声,舌尖挤开逼口,模仿着性器抽送的动作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
伴随着齿尖微微用力,鼓胀的阴蒂被挤压成了薄薄的肉条,贺知伸出手,凭借着记忆找到了沈云腰侧的刺青,指肚恶劣的摩挲着,惹得沈云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
疼痛,屈辱混合着巨大的精神快感将沈云折磨的哭叫连连,他高潮得乱七八糟,可淫水往往还来不及流出就被尽数吮吸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贺知的牙齿刮过某个格外柔软,也格外湿润的小眼时,沈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弹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
他吓得破了胆,痴傻迷茫的神情因为痛苦而骤然扭曲,他想要逃跑,可刚坐起身,就被贺知狠狠拉了一把。
“噗叽——”
他整个人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毫无遮挡的逼肉砸在了贺知的脸上,高挺的鼻梁恶狠狠地碾过阴蒂,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类似与挤压海绵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尿出来了——好脏——”
门窗紧闭的房间之中,沈云崩溃的抱着贺知的脑袋,小腹一阵阵抽搐。
他拼命的想要憋住,可下身实在太酸了,阴蒂性腺被不停的刺激折磨,他根本招架不住,只感觉身体仿佛坏掉了一般,根本不受他控制。
贺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骚肉上,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舌尖轻轻抬起,戳弄在了那处哆嗦着想要竭力收紧的骚肉上。
“噗呲——噗呲噗呲——”
一瞬间,沈云只感觉下身骤然一松,一大滩淡黄色的水液顺着逼肉之间的隐秘小眼汩汩流下,浸透了贺知棱角分明的俊美脸颊。
“唔…是甜的。”
贺知舔了舔唇,漫不经心的怕了起来,他想伸过手去抱沈云,却被一个枕头砸在了身上。
沈云捂着脸,瘦削的肩膀不断地颤抖……
“还不赶快…赶快滚去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