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鸡巴磨骚肉/隔内裤蹭荫d高潮痉挛捂脸崩溃爽到喷精
自从断奶后,沈云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人同睡过一张床。
他本以为自己会失眠一整宿,至少也会睡得很不安稳,然而贺知的怀抱实在是太过宽厚温暖,他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再一睁眼天色便已经大亮。
“沈总,你醒了。”
沈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的床垫,还是温热着的,但是贺知已经不在了。
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贺知系着围裙推开门,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鱼片粥递到沈云面前。
“你几点起来的?”
看着那明显是由文火慢炖而成的粥,沈云有些惊讶地开口,他搅了搅手里的粥,在碗里还发现了剁碎的虾仁和扇贝。
“我觉少,六点半起的。”
贺知上半身没穿衣服,结实好看的肌肉线条透过围裙的布料若隐若现,沈云的目光闪躲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和自己过不去,大大方方的欣赏了一眼。
“年轻人就是精力好啊。”
沈云早上通常胃口不好,每天吃早饭都觉得难以下咽,可又因为早年喝酒弄伤了胃,不能完全不吃,只能勉强用清淡或是甜口的食物对付两口。
然而今天,看着那并没有什么油腥味,看上去就清甜可口的米粥,他居然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于是低头尝了一口。
“好吃不?知道你不喜欢吃重口味的,我盐都没放多少,就怕你不乐意吃。”
贺知端着煮粥的小锅,大大咧咧往他旁边一坐,沈云瞥了他一眼,就见他的粥里放了红彤彤的辣椒油,沈云不记得自己家里有这东西,想来应该是他昨天外卖买回来的。
即便贺知的手艺的确不错,不过沈云还是只吃了小半碗就没了胃口。洗完完后,贺知回来帮他又测了一次体温,比昨天好了些,不过还是在发低烧。
沈云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在床上又躺了一小会儿,直到上班快要迟到了,才艰难地下了床,来到衣帽间准备换衣服。
“别去了,我给刘秘书发了信息,她晚点会把今天的重要文件发到你邮箱里,你在床上拿Ipad看吧。”
正当他低下头翻找今天要戴什么领带时,贺知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戴着塑料手套,手里拿着吸尘器,俨然是把沈云的房子当成了自己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哼哧哼哧的在做卫生。
“……”
沈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身体的疼痛中败下了阵来,躺回了床上。他的喉咙很痛,嗓子如同一个坏了的风箱一般嘶哑干涩,贺知端来一杯温水喂他喝了,然后重新拿起放在墙边的吸尘器,准备回客厅里继续干活。
“你也不去上班了吗?”见贺知没有一点要出门的意思,沈云不赞同的皱起了眉,“你这个月的绩效还要不要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无故旷工了吧。”
沈云的公司管理严格,即便是贺知这样的关系户也不能走后门。贺知在AE集团干了三个月,没有一个月拿到完整的公司,总会被扣的剩不下多少。
“没关系,暂时还能活。”
贺知无所谓的笑了笑,见沈云板着脸,凑过来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个吻。他的动作十分自然,就好像两个人并不是炮友,而是……恋人。
“贺知!”
这是一个足够轻浅,却无比暧昧的吻。感受到唇角温热柔软的触感,沈云只感觉脸颊一片滚烫,他羞恼的推开池砚,想呵斥他,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只能不悦的瞪着他。
“沈总,别叫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叫我名字的时候都骚的要命,你瞧,都把我叫硬了。”
本以为自己再怎么样也是贺知的长辈,不会一点威严也没有,可是贺知坏笑着眨了眨眼睛,非但没有被唬住,反而打蛇随棍上,一把攥住他细瘦的手腕,带着他抚上自己的腿间。
“你…你给我放手,贺知,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强奸。”
沈云神情冷漠,可他已经完全湿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会有性欲,可是这副身体实在太过淫荡,太过烂熟,即便只是嗅到贺知的味道,听见他的声音,他都已经发情了。
“骚逼,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你觉得你说你被强奸了,会有人信吗?”
贺知的垂下眼,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事到如今,他已经大概摸清了沈云喜欢被怎样对待。
他骄纵,克制,冷漠,所以他需要一个人强势地去打破他的自尊,让他可以有一个恰到好处的堕落契机。
松垮的睡裤被一把扯下,贺知不客气的挤进沈云的腿间,大手抵住肥厚的阴户,用力地搓揉了一把。
“呃……”
沈云淫叫着想要夹紧双腿,可贺知的力气比他大上太多,他身形痉挛,背脊绷地紧紧的,竟是就这么崩溃的高潮了。
乌黑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浸湿,他将头埋进被子里屈辱的抽泣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极度压抑的呜呜声,贺知却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他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物事,抵住沈云濡湿一片的单薄内裤,模仿着抽插的动作顶弄了起来。
“骚货,腿夹好。”
一记巴掌落在了沈云浑圆的臀肉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却条件反射的顺从照做,肥厚的腿根媚肉被顶弄的红肿变形,很快就磨得破了皮,沈云整个人被死死按在床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汁水横流的逼肉被粗壮狰狞的茎身反复碾磨,穿着环的阴蒂完全翻了出来,逼肉抽搐着高潮不断。
“啊啊啊…贺知…贺知,呜呜……”
高高翘着的阴茎被床单磨得疼痛难忍,没几下就抽搐着射了,而他酸痛无力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没那么难受了。
他瘫软在床上,任由贺知将他翻了过来,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沈总,你身上好热。”
“废话,我发烧了,当然是热的。”
“也好软,好香。”
贺知喃喃自语着,完全将沈云当成了一个人形抱枕。
“唔…太近了,别这样,贺知。”
过度的亲密让沈云有些无所适从,他下意识想要推开贺知,可他却抱得更紧了些,直到沈云不再挣扎,他才渐渐放松了力气。
“不习惯没关系,”贺知吻了吻他的耳垂,“我会让你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