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走得快,左知栩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去,怏怏坐在床上冷静一会儿,勉强压下隐隐的情欲,心里想要不要和言问道歉。
毕竟言问是关心他……
仍在纠结,言问端着两大碗冒着热气的汤推门进来。
左知栩一怔。
言问:“吃完睡觉,晚上走。”
“你会做饭?”左知栩下意识问道。
这不废话吗。
言问斜看一眼左知栩,拎过椅子,自己尝了一口汤,口味淡了点,但是能吃。
不用人叫,左知栩磨蹭着走到桌前,汤里是切成块泡发了的大饼和菜叶子,卖相无限接近羊肉泡馍没羊肉低配版,可这会儿没得挑,爱不爱吃都是它了。
卖相太丑,以至于左知栩喝了口汤后,反而有点惊艳……居然没看着那么难吃。
他们早饭在王府吃,虽然被困,但吃的是正经的清粥小菜——皇上赐下来的东北贡米,颗颗饱满圆润,熬成粥后是纯粹的米香;厨子在秋天就下缸腌制的咸菜,咸淡适中,脆爽下饭。
至于这顿午饭……
左知栩吃得很委屈。
别人穿越过后,当大侠当宰相当仙人,怎么轮到他就被强奸发高烧还要逃命……
“哭什么?”言问放下碗,淡淡道,“哭也没用。”
左知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掉了眼泪,胡乱擦了擦脸,没回话,端起碗,把汤喝了。
热汤比火盆生效快得多,冷下的手脚回暖,没那么冷了。
晚上就走,言问懒得刷碗,也不收拾,到床上打坐休息。
修好窗户,屋里暖和上来,左知栩同样无事可做,坐回床上发呆。
迷迷糊糊睡着,身上越来越热,起初左知栩还以为是言问见他睡着,怕他冷了着凉,又点了一个火盆,心想等醒了还是道个歉吧,言问要护他到广西呢,总是这样耍脾气不对,言问看起来好像也有很多难言之隐……
直到一股又疼又痒的感觉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他才惊觉自己热得不同寻常。
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左知栩怎么用力都睁不开,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想说话嘴巴张不开,飘出去的全是呻吟。
疼痒愈演愈烈,好像毒蚊子在骨头上叮了包,挠又挠不到,不挠又难受……
言问打坐休息,左知栩睡着了他知道,可左知栩怎么越来越热了,小火炉似的在他身边冒热气,他没有内功傍身,难道还是发烧了?
言问睁眼,发现左知栩歪在床上,脸颊通红,呼吸急促,人在床上蠕动磨蹭,胡乱拽着衣服要脱,裹胸布被他拽散,一对绵软的大奶从衣服里露出,周围皮肤泛红,乳尖嫣红挺立。
言问呼吸一滞,下腹一涨,身上跟着发起热:“……”
“痒……好痒……啊哈……”左知栩浑然不觉言问的注视,身上衣服碍事至极,抓又抓不到,真成了隔靴搔痒。
左知栩不断在裸露的皮肤上抓挠止痒,力气越来越大,泛红的皮肤很快出现深色的抓痕,看着都要疼了,他却毫无所觉地继续抓。
不对,是多情煞。
言问忍着下腹窜上的欲火,摇晃左知栩的肩膀:“左知栩!别抓了!”
“痒……你帮我抓……”左知栩神智不清,软绵绵地握住言问手腕,直往自己胸部带,“你抓抓……啊哈……”
左知栩晃动身体,挺立的乳尖在言问手里轻蹭,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嗯……”
左知栩胸部手感极佳,乳肉大且软,言问那晚揉了不知多少次,有些瞬间乳肉简直要从指缝里流出来。
言问呼吸加速,身下的欲火压不下去,直愣愣地戳着裤子,硬得发痛。
左知栩见言问没有动作,放弃了让他主动,努力撑起身体,凑到言问眼前:“要接吻……”
热气呼在脸上,有些痒,唇上是左知栩不断的啄吻,很轻,力气不大,但他一副拼尽全力的模样,很难让人拒绝。
言问脸颊抽动,一手按着左知栩后脑吻他,一手把他的衣服扯开,顺着大腿摸了进去。
左知栩湿透了。
言问碰到的地方全是湿滑的淫液,整个下体几乎泡在水里,前方的小阴茎也硬着,龟头黏腻,流出前液表达饥渴。
“嗯……”左知栩夹住言问的手,耸动着腰部,把花蒂往言问手上蹭,主动追求快感,“好舒服……”
言问身体里的多情煞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理智,多情煞有子母剂,不是自慰能解决的,必须用真正的性交解决。
“用力……嗯哈……”左知栩舍不得离开言问嘴巴,伸出舌头,小狗似的不断舔弄他的嘴唇,引诱他张嘴,“要舌头……”
言问手指挤进湿透的花穴摸索:“知道我是谁吗?”
“嗯……?”左知栩哼唧着,“言问?是言问吗?”
“知道就好。”言问掐了一把陷在肉里的花蒂,身下的人立刻受不了地抖着高潮,“不许想别人。”
“好舒服啊……言问……言问……”左知栩扭着屁股,“插进来,痒……”
言问出了口气,几下扯开裤腰带,扶着硬起多时的阴茎顶住左知栩花穴:“如果你醒过来还扇我巴掌,我就操死你。”
“嗯?”左知栩痴痴笑了几声,软着嗓音道,“你动一下……”
相对于左知栩,言问清醒得多,这样恍若做任务似的做爱他不喜欢,可再不做,左知栩可能会死。
言问亲了亲左知栩肩膀上的抓痕:“射给你一次你会舒服吗?”
左知栩不大听得懂言问在说什么了,含着言问的阴茎,拼命扭动屁股,取悦自己。
湿热的甬道不断收缩抽动,热情缠绵地讨好言问,想从这根硬起的阴茎中吸出精液。
言问又想骂系统。
他拿开粘在左知栩脸上的头发,想,晋江主角受真是占尽了便宜,长得这么好看,再看几眼,被作者扼杀在摇篮里的爱就要复活了。
但是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坑爹系统。
言问胯下用力撞了一下,闭着眼的左知栩眼皮颤抖,缠在他腰上的腿紧了紧。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火盆里剩余的炭火几乎要燃尽,床上的人做爱做得满头大汗。
天色渐暗,左知栩才找回神智,被身下的快感冲得头晕,胡乱推拒起言问:“等等……”
“等什么?”言问立刻意识到身下的人醒了,缓下速度,改为缓慢但有力的撞击,“醒了?都射给你三回了。”
“……”左知栩茫然地眨眼,下意识低头看去,自己双腿打开,衣服没脱干净,软哒哒的小阴茎躺在肚皮上,肚皮上有几道干涸的精斑,花穴里含着根粗壮水亮的阴茎,随着言问的动作插入拔出,淫荡至极。
“喜欢看?”言问拎着左知栩的腿,拔出阴茎,深红的龟头摩擦过肿起的花蒂,从腿间冒出,缓慢地摩擦,“上面都是你的水。”
左知栩闭紧双眼,但那深色的李子头却仍在他眼前晃:“不喜欢!”
“那我插回去了。”言问抵住入口,插了回去。
“你怎么还要做?!”左知栩恼怒,“我醒了,不要做了!”
左知栩记得那晚言问解释给他的多情煞,神智回归,自然明白是春药发作,那既然现在他清醒了,就没必要继续了。
“我还硬着。”言问戳了戳左知栩花穴尽头的软肉,“你过河拆桥?”
话虽如此,言问的心情看起来却很好,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
“呜哈……”左知栩身子一软,却仍抵抗言问。
言问拎着那对稍显瘦弱的手腕,往他头顶一拉,身下毫无预兆地用力,挤进被操开了的宫口,抵着软肉摩擦,左知栩顿时没空说话,剩下一阵完全无法自控的淫叫。
言问双眼盯着左知栩胸口不断晃动的奶子,上面布满了他的吻痕和牙印,两个奶头被他含吮到红肿,比左知栩春药发作时更诱人。
他又低头咬住其中一个。
“嗯哈啊啊啊……”左知栩人醒了,叫声不再透着古怪的腻,而是转为一种……甜。
至少言问觉得甜。
又想亲左知栩。
言问一路从胸口吻到嘴巴:“一边说不要,一边夹我,左知栩,能不能言行统一?”
左知栩用含着泪的双眼瞪言问,言问操得更凶了。
“你,你干嘛啊……嗯哈……唔……”左知栩不想接吻了,可人他身上压着吻他,嘴巴闭不上,被快感占领的脑子一抽,想用舌头推拒,谁想到言问紧接着卸了力,还顺势把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品尝。
“左知栩,你真的很好操。”言问尝够了才松嘴,扶着左知栩的腰,“我要看你清醒着喷。”
左知栩懵懵懂懂,毒性上头时,他不清醒,现在仍被人插着,没空整理大脑,没能反应过来。
言问不同。
中毒的左知栩身体不禁碰,撞几下就要小高潮一波,穴肉收紧,挤压阴茎,撞得狠了,每次进出都带着水,如果掐着花蒂把玩,左知栩下身跟坏了差不多,动一动就向外喷,尽头的小子宫成了纯粹的“淫窝”,水又多又热,地方狭窄缺绵软,一抽一抽地嘬他的龟头,不断分泌出淫液,顺着动作流出。
两人身下的床早湿了大片。
言问摸上左知栩肿起的花蒂,掐着它一拧,左知栩叫声顿时变了调,带了些许哭腔。
“你不要捏……”左知栩受不了地挺胸,“不要捏啊啊……”
言问改为揉弄花蒂,享受甬道生理性的痉挛和吮吸:“换个姿势。”
这个姿势终究不算好发力。
言问说换就换,摆弄着左知栩换成趴跪的姿势,不等插进去,左知栩便笨拙地向前爬,想离开言问:“不要做了……”
言问轻笑,不着急追,而是欣赏几眼左知栩爬行时扭动的大白屁股,和两个完全被他操开的肉穴,一个褶皱微肿,一个花瓣大开,都带着水色,周围是点白浊,嗯,还有腿间疲软的小阴茎,射得硬不起来了。
左知栩见言问没追上来,放下了心,本能地回头看去,想,言问也没有那么纵欲……
念头未尽,便看见言问散着一头黑发,朝他勾起嘴角一笑,向前两步,一把捞住他的腰,阴茎顶进了他的后穴。
“唔……”
“前面不做了,后面来做。”言问道,“你两个洞都很贪吃,刚好后面还差你一次。”
龟头碾过前列腺,重重撞在尽头的结肠口。
左知栩瞬间软了身子,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