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书:误把落魄散修当男主“睡”服后 > 你心太软了,只有这里硬得像块铁
    【梦境·识海深处】

    这里是沈乾劫最隐秘的意识禁区。四周被浓稠的红雾封锁,没有出路,只有令人窒息的热度。

    沈乾劫跪在虚空之中。看不见的灵力锁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他挺起胸膛,呈现出一种屈辱却又极度坦诚的献祭姿态。他身上的月白长袍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大敞的衣襟下,苍白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泛着一层被汗水浸透的薄光。

    他在忍耐。额角的青筋暴起,牙关紧咬,试图抵抗那股从骨髓里渗出来的、要把他烧干的燥热。

    “沈乾劫。”

    那个声音响起了。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又裹挟着神明般的傲慢。

    苏弥从红雾中走出。他赤着足,脚踝上的红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他走到沈乾劫面前,并没有急着触碰,而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即便在梦里也要死守底线的男人。

    “你看看你。”

    苏弥伸出脚尖,踩在了沈乾劫的大腿根部,那个最脆弱、最敏感的位置。

    “被人害成这样,连把刀递给你,你都不敢接。”

    苏弥脚下用力,足弓绷紧,在那处已经微微抬头的硬挺上恶意地碾磨了一下:

    “你就是心太软了。对敌人仁慈,对世道天真……你的原则,你的底线,除了感动你自己,还能救谁?”

    “唔——!”

    沈乾劫猛地仰起脖颈,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变调的闷哼。

    那只赤足的触感太鲜明了,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欲望源头,隔着薄薄的布料,那种被羞辱却又爽利得头皮发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的理智。

    “别……别踩……”沈乾劫声音哑得厉害,眼尾红得滴血。

    “不让踩?那你想要什么?”

    苏弥轻笑一声,收回脚,却随即做了一个更过分的动作。

    他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了沈乾劫的怀里。

    这是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苏弥的臀肉紧紧贴着沈乾劫的小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沈乾劫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人的重量,体温,以及那处柔软对他那根硬物的压迫。

    “沈乾劫,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苏弥捧起沈乾劫滚烫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那双下垂眼里没有平日的嬉皮笑脸,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与诱导:

    “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让你回到巅峰,甚至爬得更高。我能让你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踩在脚下。”

    “但前提是……”

    苏弥低下头,湿热的舌尖舔过沈乾劫干燥起皮的嘴唇,然后顺着嘴角一路向下,滑过下颌,含住了那颗颤抖的喉结。

    “……前提是,你要把你的脑子、你的原则,统统交给我。”

    “哈啊……”

    沈乾劫被舔得浑身战栗,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苏弥更强势地顶开。

    “别躲。”

    苏弥一只手探进他的衣襟,在那紧致的胸肌上流连,指甲轻轻刮擦着敏感的乳粒;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毫无阻隔地握住了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性器。

    “看,你全身上下……”

    苏弥的手指沾染了顶端渗出的清液,那是沈乾劫动情的铁证。他恶意地套弄了两下,感受着手中那物什激动的跳动:

    “……也就只有这儿,是硬的。”

    “其他的……心也好,脾气也好,都太软了。软弱的东西,在这个世道是活不下去的。”

    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沈乾劫淹没。他是个克己复礼的剑修,此刻却被一个少年骑在身上,被人握着最私密的地方,听着这种直击灵魂的“教诲”。

    “不……苏弥……放手……”

    沈乾劫在挣扎,但那种挣扎在苏弥娴熟的手法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苏弥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指腹摩擦过冠状沟,掌心挤压着柱身,每一次套弄都精准地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想要出来吗?”

    苏弥凑到他耳边,声音黏腻得像是在拉丝,“难受吧?胀得发疼吧?”

    “把阎罗殿交给我。承认你需要手段,承认你想赢。”

    苏弥的手突然停住,死死按住了那个即将爆发的铃口,极其残忍地堵住了他的发泄:

    “答应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这简直是酷刑。那种攀升到顶端却被人生生掐断的憋胀感,让沈乾劫眼前发黑,连灵魂都在尖叫。

    他的原则在哀鸣:不能答应,那是错的。但他的身体在乞求:给他……什么都给他……只要能解脱……

    “求你……”沈乾劫双眼失焦,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终于崩溃了,“……给我……”

    “给什么?说清楚。”苏弥不依不饶,甚至故意挺起腰身,用自己的臀缝去磨蹭他的大腿根。

    “都给你……阎罗殿……命……都给你……”

    沈乾劫嘶哑地吼出声,那是彻底放弃抵抗后的臣服,“……让我射……”

    “真乖。”

    苏弥满意地笑了。那种通过掌控对方欲望来重塑对方意志的快感,让他这个施术者也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爽利。

    他松开了手。下一秒,苏弥俯下身,在那张让他费尽心思才撬开的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也不吝啬。”

    苏弥腰身一沉,没有用手,而是用自己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软肉,紧紧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开始快速地耸动、研磨。

    “唔——!”

    这种湿热紧致的触感,比手还要刺激百倍。

    沈乾劫再也忍不住,猛地挣断了虚空中的锁链,双手死死掐住苏弥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他疯狂地挺动腰腹,在那片虚幻的红雾中,追逐着苏弥给予的每一分快感。

    “苏弥……苏弥……”

    他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只能无意识地喊着这个名字。带着恨意,带着爱欲,更带着一种既然被你拉下神坛、那就索性陪你一起堕落的决绝。

    浊液喷洒而出,弄脏了苏弥的衣摆,也彻底染黑了沈乾劫那颗原本清清白白的心。

    【现实·清晨】

    “唔……”

    苏弥在那张柔软的云丝被里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但这舒服劲儿还没过三秒,他就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在了床上。

    “嘶——”

    苏弥扶着后腰,龇牙咧嘴地想要坐起来,却感觉大腿根部酸软得像是不是自己的一样,火辣辣的疼,活像昨晚没干别的,光练劈叉了。

    “这破功法……副作用怎么一次比一次大?”

    苏弥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满头虚汗。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除了有些疲惫,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

    奇怪,明明是在梦里给他做“思想工作”,怎么搞得我像是在现实里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他锤了锤酸痛的腿,心虚地抬起眼皮,看向房间的另一侧,那里坐着沈乾劫。

    男人已经穿戴整齐。那一身月白色的流云锦长袍纤尘不染,腰封束得一丝不苟,勾勒出劲瘦的腰身。

    此时他正坐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背影挺拔如松,透着一股子清冷禁欲的端方君子气。

    “……醒了?”似乎察觉到了床上的动静,沈乾劫并没有回头。

    “昂……醒了。”

    苏弥硬着头皮应了一声,那种“做了亏心事”的心虚感让他有点不敢直视沈乾劫的背影。

    他磨磨蹭蹭地爬下床,腿软得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才站稳。

    “起这么早啊?”

    沈乾劫缓缓转过身,晨光打在他脸上,照亮了他眼底那一抹极深的、让人看不透的幽暗。

    他的神情依旧温和,只是那份温和下,不再是之前的疏离,而是一种……认命后的沉静。

    “做了一个梦。”

    沈乾劫看着苏弥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落,停留在苏弥正无意识揉捏着腰部的手上。

    那是昨晚在梦里,被他狠狠掐过的地方。

    沈乾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移开视线,声音低沉:“梦里……我想通了一些事。”

    苏弥心里“咯噔”一下,既期待又紧张:“想通什么了?”

    沈乾劫没有立刻回答,他从袖中拿出了那张昨天还没写完的传讯符。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

    指尖灵力流转,金色的符文迅速成型——那是给阎罗殿的最高指令。

    “你说的对。”

    沈乾劫站起身,走到苏弥面前,将那张尚且温热的传讯符递了过去。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要把自己整个人都交出去的决绝:

    “苏弥,我确实太心软了。”

    “对付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以前是我太固执,总想着要留什么清白,却忘了……”

    苏弥接过传讯符,看着上面流转的灵光,狂喜瞬间冲淡了身体的不适。

    成了!

    洗脑大成功!

    这潜力股终于开窍了,知道利用资源了!

    苏弥兴奋得眼睛发亮,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这就对了嘛!只要咱们手里有刀,谁还敢说你是鱼肉?”

    沈乾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表现得意外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