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车轮碾过一块凸起的碎石,车身猛地向上一颠。
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成了压垮季扬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那一瞬间,谢栖云借着惯性,极深极重地凿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那个位置被狠狠顶撞,酸麻感瞬间化作灭顶的电流,炸得季扬眼前一片白光,意识彻底断片。
他在谢栖云怀里剧烈地抽搐着,失神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溢出濒死的呜咽。
他被射穿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尊严。
谢栖云闷哼一声,死死扣住季扬还在痉挛的腰肢,将滚烫的浊液尽数灌溉进那个温暖紧致的甬道深处,一滴都没有浪费。
良久。
马车内的晃动终于平息下来,只剩下车轮单调的“咕噜”声,和季扬粗重且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空气里那种靡乱的味道浓郁得几乎要化不开。
季扬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凌乱的软塌上。他眼神涣散地盯着车顶精美的刺绣,脑子里一片空白。
结束了?
他还活着吗?
如果现在跳车自杀,能不能保住晚节?
“啧。”
一声轻微的嫌弃声打破了死寂。
谢栖云已经抽身而退。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安抚那个被他折腾得半死的“好兄弟”,而是皱着眉,从旁边的暗格里抽出几张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腿间沾染的体液。
那种神情,专注、厌恶又带着几分挑剔,仿佛刚才那个不知餍足、把季扬往死里弄的疯子根本不是他。
“脏死了。”
谢栖云擦干净自己,随手将那团价值不菲的丝帕扔到角落的香炉里烧了。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还瘫在那里的季扬。
此时的季扬,衣衫半褪,挂在臂弯处,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尤其是大腿根部,红肿不堪,还挂着白浊和透明的药膏混合物。
看起来凄惨,却又色气得让人挪不开眼。
谢栖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竟然……又有点饿了。
但他是个有原则的洁癖,这种狼藉的画面虽然赏心悦目,但必须清理。
“起来。”
谢栖云拿过另一块干净的湿帕子,语气恢复了那副高冷的调调。
季扬动了一下手指,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沙哑着嗓子,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滚……别理我……让我死……”
“你想就这样黏糊糊地出去?”
谢栖云挑眉,“待会儿到了驿站,你要是想让那帮弟子闻到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我倒是不介意。”
这句话简直是杀手锏。
季扬猛地颤了一下,咬着牙想爬起来,结果腰刚一用力,那种被“灌满”的异物感这就顺着流了出来。
“唔……”
羞耻感让他差点当场昏过去。
谢栖云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伸手一把捞过季扬,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别乱动。”
接着,那只刚才还在施暴的手,拿着湿帕子,开始帮季扬清理。
说是清理,其实更像是一场事后的折磨。
修长的手指再次探入那个红肿的穴口,将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抠挖出来。
“嗯……别……谢栖云你大爷的……”
季扬疼得直哆嗦,眼泪又下来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你就是个畜生……披着人皮的畜生……”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我刚才太温柔了。”
谢栖云根本不在意他的骂声,反而觉得这只炸毛的猫很有趣。
他仔细地、甚至可以说是强迫症般地把里面清理得干干净净,直到确认没有一点残留,才满意地收手。
随后,他重新拿过那瓶“生肌膏”。
这回是真的上药了。
冰凉的药膏涂在红肿的伤处,季扬终于没再反抗,只是把脸埋在谢栖云的膝盖上,装死。
做完这一切,谢栖云帮他拉好衣服,系上腰带,甚至还极其顺手地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鬓角。
如果忽略季扬那副被蹂躏过的惨状,这一幕简直可以说是兄友弟恭。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外头传来了大弟子恭敬的声音:
“尊上,驿站到了。此处已备好清茶和热水,请尊上移步。”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季扬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抓住了谢栖云的袖子,眼神里满是惊恐:我不出去!我现在这样怎么见人!
谢栖云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恶劣的弧度。
他凑到季扬耳边,低声道:
“作为贴身侍卫,哪有主子下车,侍卫还在车上睡大觉的道理?”
“可是我腿软!”季扬用口型怒吼。
“那就扶着我。”
谢栖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瞬间切换回了那个不染纤尘的“渡厄仙尊”模式。
他掀开车帘,刺眼的阳光洒了进来。
外面的弟子们立刻跪倒一片:“恭迎尊上!”
谢栖云淡漠地“嗯”了一声,迈步下车。
但他没有立刻走开,而是回过身,极其自然地向车内伸出了一只手。
众目睽睽之下。
季扬硬着头皮,扶着车门,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半个身子。
他脸色潮红,眼角微红,脚步虚浮,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狠狠疼爱过后的虚弱感。
“还要我抱你?”谢栖云挑眉,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人群中格外清晰。
季扬吓得一激灵,赶紧把手搭在谢栖云的手心。
借着那只手的支撑,他几乎是半挂在谢栖云身上跳下了马车。
脚落地的瞬间,那股酸软感让他踉跄了一下。
谢栖云顺势揽住他的腰,在外人看来,这是尊上体恤下属,亲自搀扶。
只有季扬听见了这个伪君子在他耳边说的话:
“你看,我就说这药有用。”
“这才过了一刻钟,你就能走了。今晚继续。”
季扬眼前一黑。
他看着周围那些用崇拜眼神看着他们“兄弟情深”的弟子们,心里只有一句话:
这江湖,没法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