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萌点大合集(欲念万象) > 名为上药,实为私刑(
    那盒名贵的“生肌膏”终究是变了味。

    原本冰凉的膏体,在两人的体温和摩擦下,化作了一滩滑腻温热的油脂。空气里混杂着清冽的雪莲药香,和一股渐渐升腾起来的、带着腥甜的麝香味。

    “唔……!”季扬死死咬住那个价值连城的冰蚕丝软枕,把即将冲出口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太深了。谢栖云的手指根本不是在涂药。

    那修长有力、常年握剑的手指,借着药膏的润滑,长驱直入。他没有半分急躁,就像是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璞玉,耐心地、细致地抚过每一寸褶皱,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撑开了那处昨夜才刚刚遭过罪的秘地。

    “放松点。”谢栖云的声音就在季扬耳边,低沉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他另一只手按住季扬还在微微颤抖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但那力道却大得让季扬根本无法逃离。

    “这药得揉进去才有效。”谢栖云淡淡地说着歪理,“你夹这么紧,药进不去,伤怎么好?”

    “你……你放屁……”季扬满头冷汗,眼角都被逼红了,声音破碎得不成调,“谁家……谁家上药……往里面捅的?!”

    “这里也肿了,不需要消肿吗?”谢栖云理直气壮地反问。话音未落,他的手指恶意地在那处红肿的软肉上重重一按,然后模仿着那种令人羞耻的抽插动作,缓缓转了一圈。

    “啊——!”季扬浑身剧烈一颤,腰瞬间塌了下去,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那种酸胀的快感混杂着痛楚,顺着脊椎骨一路炸开,让他眼前瞬间白了一片。

    “嘘。”谢栖云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冰凉的嘴唇贴上季扬滚烫的耳廓,声音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太大了,季侍卫。”

    他稍微直起一点身,示意了一下车帘外。只听见马车旁传来几个弟子的声音,离得极近:“尊上的马车怎么晃得这么厉害?”

    “嘘!这山路不好走,尊上在里面看书呢,别惊扰了尊上。”

    季扬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帘之隔。外面就是那些把他当好哥们、把谢栖云当神仙供着的江湖同道。如果让他们知道,现在马车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渡厄仙尊”正把手伸在他们季大哥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巨大的羞耻感让季扬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谢栖云显然很满意这个反应。他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笑意,借着季扬不敢出声的机会,变本加厉。

    “看来你很怕被发现?”谢栖云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封。随着衣袍滑落,那滚烫坚硬的凶器抵在了季扬的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烫得季扬哆嗦了一下。

    “不……不行……”季扬慌乱地想要往前爬,试图逃离这个危险的角落,“老谢!谢栖云!你疯了……现在是白天!还在赶路!”

    “白天又如何?”谢栖云一把抓住了季扬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人拖了回来。他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躯彻底覆盖住了季扬,将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的身体完全禁锢在自己身下。

    “既然是兄弟,帮我解决一下怎么了?”谢栖云的手指退了出来,带出一片晶莹的水渍。下一秒,那个早已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极其凶悍地抵住了那个已经被手指开拓得湿软的入口。

    没有给季扬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谢栖云腰身一沉。

    “唔嗯——!!!”季扬猛地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软垫,指甲几乎要抠破那名贵的布料。为了不发出声音,他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小臂,牙齿深深陷入皮肉里,疼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那是撕裂般的充实感。

    太大了,根本容纳不下。

    谢栖云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那种被温暖致密的内壁层层包裹、紧紧吸附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这种极致的掌控感和占有欲,比他杀了一百个魔教妖人还要让他上瘾。

    “好乖。”谢栖云吻去季扬眼角的泪水,动作却没有半分怜惜。他开始动了,大开大合,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那个让季扬发疯的点。

    “慢……慢点……呜……”季扬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随着马车的颠簸,谢栖云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撞碎。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太烫、太硬,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烫化了。

    那种作为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但他无法否认的是,除了痛,还有一种让他恐慌的快感,正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像潮水一样要将他淹没。

    谢栖云看着身下人迷乱的神情。看着这个平时咋咋呼呼、跟谁都能称兄道弟的男人,此刻只能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绽放。

    “季扬,看着我。”谢栖云强硬地掰过季扬的脸,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他的眼神幽深如墨,里面翻涌着名为“欲望”的风暴。

    “记住这种感觉。”谢栖云重重地顶了一下,在那敏感点上狠狠碾磨,逼得季扬发出一声失控的呜咽。“记住是谁在干你。”

    “不是兄弟。”谢栖云俯身,狠狠地吻住了那张还想求饶的嘴,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是你的男人。”

    马车外,风平浪静,只有车轮滚滚的声音。马车内,春光旖旎,是一场名为“兄弟”实为“臣服”的荒唐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