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训狗教程 > 带珠圈骑C老婆,控S把老婆玩到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半年后。

    盛夏的燥热被初冬的寒意取代,随着期末的临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忙碌的气息。

    小组报告、课程论文、专业课复习……无数的任务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文奕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和自习室,连吃饭都是匆匆解决。

    于是,他和贺迁的交流,不可避免地减少了。

    白天,贺迁还能以“送饭”为名,在图书馆的角落里见缝插针地看他几眼,说上几句话,但到了晚上,当文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公寓时,往往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沾上枕头便能立刻沉入梦乡,睡得人事不省。

    贺迁对此是理解的,他知道文奕对学业有多么认真,也心疼他每天的辛苦忙碌,所以,他毫无怨言地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将公寓打理得井井有条,努力为文奕创造一个最舒适的后方环境。

    他体谅,他心疼,他支持。

    可是……

    贺迁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二点,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下腹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空虚与燥热。

    一个月了!

    整整一个月!

    他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做爱了!

    别说做爱了,就连亲吻和拥抱,都变成了奢侈品。

    每天晚上,他只能抱着文奕温热却毫无反应的身体,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然后靠着自己动手解决那快要爆炸的欲望。

    这简直就是酷刑!

    贺迁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平衡。

    凭什么!

    凭什么他每天算着时间给文奕送饭,关心他有没有吃好穿暖,而文奕却连一点点时间都不愿意分给他?

    他忙,难道自己就不忙吗?他也有自己的学业要顾啊!

    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从心底冒了上来,贺迁从沙发上站起来,像一头被惹怒的野兽,在客厅里烦躁地踱来踱去。

    不行,他受不了了。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他都要吃到肉!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贺迁的胡思乱想,他立刻收敛起满身的怨气,快步走到玄关,脸上挂上了最温柔的笑:“宝宝,你回来啦。”

    文奕“嗯”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他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贺迁一眼,只是机械地换了鞋,然后像个梦游娃娃一样,飘进了卧室。

    “我给你热了牛奶,喝一点再睡吧?”贺迁跟在后面,不死心地问。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轻响,以及从床上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文奕,又一次,沾枕头就睡着了。

    看着那个蜷缩在被子里睡得毫无防备的身影,贺迁站在卧室门口,心中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无名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所有的体谅和温柔,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滔天的委屈和欲求不满。

    他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

    当他再次回到卧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赌气的执拗。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像一条滑溜的蛇,钻了进去。

    属于文奕的清冽的体香瞬间将他包围,贺迁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像一只大型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去。

    文奕睡得很沉,对于身边多出来的热源毫无反应。

    贺迁不甘心,伸出手臂将文奕的身体扳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他开始不安分地闹腾起来。

    先是用自己的脸,在文奕的脸颊和脖颈处不停地蹭来蹭去,接着,手隔着睡衣,在文奕的腰侧、后背、臀部等敏感地带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文奕只是在睡梦中不舒服地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继续睡。

    贺迁的耐心彻底告罄了。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既然温柔的唤醒没有用,那就只能来点粗暴的了!

    他翻身压在文奕的背上,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身下,低下头,张开嘴,用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力度,狠狠地咬住了文奕的后颈。

    “唔!”

    这一下,终于有了点反应。

    文奕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他似乎想要挣扎,但身体却被贺迁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

    贺迁并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齿间的皮肉在微微颤抖,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直到他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齿印,他才满意地松开了嘴,用舌头在那片被自己弄伤的皮肤上安抚性地舔舐着。

    “宝宝,”他将嘴唇贴在文奕的耳边,撒着娇低声呢喃,“老公想要了。”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搔刮着文奕的耳膜,身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正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死死地抵在文奕的臀缝之间,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和不满。

    “一个月了,宝宝,一个月没让老公操你了,”他的手顺着文奕的睡衣下摆滑了进去,在那光滑紧实的臀肉上用力地捏了一把,“老公的鸡巴都要憋坏了,你今晚要是不把它喂饱,它就要离家出走了。”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一边将膝盖挤进文奕的双腿之间,强硬地将它们分开,胯部在那片柔软充满弹性的私密之处缓慢而有力的研磨。

    “呜……”文奕终于彻底清醒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分不清是疼还是痒,是困倦还是情欲,他试图反抗,声音里带着哭腔:“贺迁……你干什么……我好累……”

    “我知道你累,”贺迁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所以,今天不让你动,你就乖乖躺着,让老公来骑你。”

    他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扯自己的睡裤,那根饱受折磨了一个月的肉棒,终于重见天日,狰狞地挺立着,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处渗出大颗大颗的透明爱液。

    贺迁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掰开文奕的臀瓣,将那两片微微颤抖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看,发现那紧致的小穴依旧粉嫩诱人,只是因为主人的抗拒而紧紧闭合着。

    “乖,小骚狗,给老公张开嘴。”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然后将自己滚烫的龟头顶了上去,在入口处反复地摩擦试探。

    “不要……求你了……明天还要考试……”文奕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点。

    就是这一点点的松动,给了贺迁可乘之机。

    “宝宝,听话,”他温柔地哄骗着,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就一下,让老公进去一下,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便抓住机会,腰部猛地一沉。

    “啊!”

    随着一声撕裂般的闷哼,那根粗长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强行挤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捣黄龙,完全没入了文奕的身体深处。

    房间里,只剩下贺迁满足的叹息和文奕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哭泣声。

    被贯穿的瞬间,文奕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根熟悉的滚烫巨物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粗暴地撑开了他久未经人事的甬道,干涩带来的撕裂感与被填满的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

    他本能地收缩穴肉,试图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却反而让那根巨物被夹得更紧,存在感也愈发强烈。

    短暂的适应之后,前所未有的异样感从身体最深处的结合部,如电流般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贺迁的鸡巴……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文奕猛地回过神来,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挣扎着转过头,用一种困惑又带着一丝惊恐的眼神,看向身后那个正压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的男人。

    贺迁的脸上,带着得逞的邪笑,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危险而兴奋的光芒,像一头终于捕获到猎物的野兽。

    “宝宝,怎么了?”他明知故问,“是不是老公的鸡巴太久没操你的骚逼,让你觉得陌生了?”

    文奕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贺迁,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答案。

    那种异物感越来越清晰了,每当他呼吸,或者身体有任何细微的动作,他都能感觉到,在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上,似乎多了一些不属于它本身的东西。

    那些东西像是一颗颗小石子,坚硬、圆润,正死死地抵在他的穴道内壁上,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刺激。

    “你……”文奕终于艰难地开口,“你戴了什么东西?”

    贺迁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俯下身,在文奕的耳边,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揭晓了谜底。

    “没什么,”他轻笑着,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文奕敏感的耳廓,“就是为了惩罚宝宝这一个月对我的冷落,老公特意在龟头下面,戴了一圈‘小珍珠’而已。”

    珠圈!

    一道惊雷在文奕的脑海中轰然炸响,贺迁这个混蛋,为了做爱,竟然能玩出这种花样!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与一丝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他想要把贺迁踹下床,想要狠狠地骂他一顿,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仅仅是维持着结合的状态,那些镶嵌在珠圈上的“小珍珠”,就已经开始发挥它们的作用了,它们精准地持续不断碾压着他穴道内最敏感的那几处软肉,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他的神经末梢点火,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软化发烫。

    贺迁敏锐地捕捉到了文奕身体的变化,原本还在微微抵抗的穴肉,已经开始分泌出湿滑的爱液,试图接纳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讨好般地蠕动起来。

    “看来宝宝的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得多啊,”贺迁低笑着,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语气,在他的耳边低语,“已经这么湿了,是等不及要老公用这根戴了珠圈的大鸡巴,好好地操一操你这一个月没被开垦过的骚子宫了吗?”

    说完,他不再给文奕任何反应的时间,抓着他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带着惩罚性质的猛烈抽插。

    “啊——!”

    文奕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

    如果说,之前的插入还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那么此刻,贺迁的动作,则是不留余地的侵犯与占有。

    那根戴着珠圈的巨物,化作了一根无情铁杵,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他那紧闭的子宫口上。

    沉闷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文奕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部,都像是要被撞碎了一样,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

    而那些该死的“小珍珠”,则成了这场酷刑中最残忍的帮凶。

    随着贺迁每一次大开大合的抽送,那一圈坚硬的圆珠,便会反复地刮过他那脆弱娇嫩的穴道内壁,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带着倒刺的刷子,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来回扫荡,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但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加难以抗拒的变态快感。

    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了。

    穴道被撑到了极限,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些“小珍珠”碾磨得通红发烫,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不!不要了……太深了……贺迁!”文奕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只能凭着本能,发出破碎的哀求,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则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随着贺迁的每一次撞击,无助地向前耸动。

    “不要了?”贺迁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猛烈,他一边疯狂地挺动着腰,一边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舔舐着文奕耳垂,“宝宝的骚逼明明吸得那么紧,嘴巴里却说不要?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他将文奕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撅起那因为被反复冲撞而微微红肿的臀部。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看得也更清楚。

    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青筋毕露沾满了淫水的巨物,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那片粉嫩湿滑的秘境,两片肥美的臀肉,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剧烈地晃动。

    这个画面,彻底点燃了贺迁心中那头被压抑了一个月的野兽。

    “宝宝,你看,”他抓着文奕的头发,强迫他回头,去看两人结合处那淫靡不堪的景象,“老公的鸡巴,是不是把你的骚逼操得很爽?你看它都流水了,还在一张一合地,求着老公的大鸡巴再插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文奕被迫看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已经彻底沉沦。

    贺迁似乎嫌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他空出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文奕那根因为情动而微微抬头的漂亮玉茎,那根玉茎的尺寸并不算小,形状优美,通体呈现出一种剔透的粉色,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宝宝的这根小鸡巴,也很久没人疼爱了吧?”贺迁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他的手指在那根玉茎上反复地挑逗抚摸着,“你看它都硬了,是不是也想射了?”

    文奕的身体猛地一僵,前面和后面同时传来的刺激,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贺迁却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边维持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一边开始快速地撸动着文奕那根可怜的小鸡巴,拇指还时不时地按压揉搓着顶端那小小的马眼。

    “呜啊!”

    双重的极致快感让文奕的腰猛地塌了下去,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稀薄的液体,从他前端的马眼处喷射而出,溅在了床单上。

    他竟然,就这么被玩射了。

    高潮带来的余韵还未散去,贺迁的惩罚却远未结束。

    “这么快就射了?真是个没用的小骚货,”他用手指堵住了文奕还在微微颤抖的马眼,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老公还没射呢,你不许射。”

    说完,他再次加快了身后抽插的速度,那根戴着珠圈的巨物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了新一轮的惊涛骇浪,“操烂你!今天晚上,老公一定要把这一个月欠的,全都补回来!把你的骚子宫当成肉便器一样,狠狠地操烂!”

    他将文奕的身体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时而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从正面狠狠地贯穿;时而让他跪在床上,从后面进行最原始野蛮的冲撞。

    房间里,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的闷响、以及文奕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