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直白的话语,像是一根点燃的火柴,瞬间引爆了贺迁全身的血液,他的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他咬着下唇,不敢去看文奕那双含笑的眼睛,只能像个被调戏的纯情少年,低声指责:
“你靠得太近了是、是故意的吗?这里还是外面”
文奕没有回答他是不是故意的,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都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贺迁敏感的耳廓上,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内容却淫荡得让贺迁几乎当场射精:
“憋住,等吃完饭,去厕所,我要吃你的精液。”
嗡的一声,贺迁的大脑彻底炸开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在狭窄的隔间里,文奕跪在自己身前,张开那张漂亮的嘴,吞下自己肉棒的场景,那画面过于色情,冲击力太强,让他胯下的巨物跳动得更加厉害,几乎要撑破裤链。
他急死了,看着刚刚端上来的饭菜,语无伦次地催促道:“那那我们快点吃完吧!”
这顿饭,贺迁吃得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文奕那句“我要吃你的精液”,他几乎是将食物囫囵吞枣地塞进嘴里,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身边的文奕,而始作俑者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午餐,甚至还有心情评价一句“今天的糖醋里脊味道不错”。
好不容易等到文奕放下筷子,贺迁立刻站起身,一把拉起他,急匆匆地走向餐厅后方的洗手间。
他几乎是粗暴地将文奕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然后反锁上门。
厕所隔间的门“咔哒”一声反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也瞬间点燃了贺迁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方寸之间的狭小空间里,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贺迁将文奕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门板上,滚烫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凶狠,疯狂地啃噬着那片让他魂牵梦萦的柔软,舌头撬开文奕的齿关,霸道地探入其中,席卷着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勾着那条灵活的小舌纠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唔……”文奕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没有反抗,反而抬起双臂,紧紧地环住了贺迁的脖子,以一种更加主动的姿态,回应着这个狂野的吻。
唾液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泛滥,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贺迁的一只手紧扣着文奕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探向了他的裤裆,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宝宝……你也硬了……”贺迁在接吻的间隙,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低语。
文奕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他微微仰起头,用鼻尖蹭了蹭贺迁的鼻尖,“还不是被你这野狗弄的……在餐厅就想干我了,是不是?”
“想……”贺迁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隔着裤子,不断地在文奕的大腿根部磨蹭着,“想把你按在桌子上干,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是怎么被我操得哭着求饶的……”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不断冒出,换来的却是文奕一声满足的轻笑。
亲吻仍在继续,但性质已经悄然改变,文奕反客为主,舌头时而挑逗地舔过贺迁的上颚,时而又轻轻地啃咬他的下唇,甚至还伸出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贺迁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这么硬了啊……贺迁,你的鸡巴好大……”
这句夸赞让贺迁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再也忍不住,粗暴地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那根被束缚已久的巨物瞬间弹了出来,青筋虬结的柱身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饱满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着,顶端的马眼已经兴奋地渗出了清亮的液体。
隔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灼热。
文奕的目光落在那根雄伟的肉棒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叹和痴迷,他缓缓地松开了环绕着贺迁脖子的手,然后,在贺迁充满期待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慢慢地蹲下身跪在了贺迁的两腿之间,仰起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水润的嘴唇,然后张开嘴,凑了上去。
温热湿润的口腔,毫无保留地包裹住了那颗巨大的、滚烫的龟头。
“啊……”
极致的快感让贺迁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低下头,只能看见文奕乌黑的发顶,以及自己那根被他含在口中的狰狞肉棒。
视觉冲击太过强烈,让他几乎要在第一秒就缴械投降。
文奕的口交技巧显然十分生涩,甚至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借着本能,用自己的口腔和舌头,去取悦身前的这个男人,牙齿轻轻地刮蹭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舌面细细地舔过冠状沟下的每一道褶皱。
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贺迁的腰腹一阵阵地发麻。
文奕开始尝试着吞得更深,粉嫩的嘴唇被撑开到极限,几乎要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龟头顶开了他柔软的喉口,直直地抵住了他的喉咙深处,文奕的喉咙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但没有干呕,反而像是在享受这种被侵犯的快感。
“宝宝……深喉……对,就是这样……”贺迁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他颤抖着手,不敢用力去按对方的头,只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文奕的头发,“吸我……用你的嘴把我的精液都吸出来……”
文奕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脑袋一前一后地运动着,粉嫩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柱身,每一次吞吐都带出闪亮的银丝,手也伸进贺迁的裤裆里,握住了那两颗沉甸甸垂坠感十足的睾丸,轻轻地揉捏拉扯。
“嗯……舒服吗?你的蛋蛋好大……”文奕含糊不清地问道。
“舒服……太舒服了……”贺迁仰起头,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微微发抖,“宝宝的手……嘴巴……都是我的……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我想射在你嘴里……”
文奕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龟头和马眼上来回舔舐,掌心里的睾丸正在疯狂地抽搐,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要射了吗?”文奕突然松开口,将整根湿漉漉的肉棒从口中拔出,那根巨物因为骤然失去温暖的包裹而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唾液,龟头紫胀得几乎要滴血。
贺迁喘着粗气,眼睁睁地看着文奕将自己湿润的舌头伸了出来,粉色的舌尖向上卷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凹槽,就那样静静地等待着。
“来啊,”文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魅惑,“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舌头上。”
这个画面太过淫靡,也太过刺激。
贺迁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夺过自己的鸡巴,对着文奕伸出的舌头,一手握着柱身,一手扶着文奕的下巴,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眼前疯狂地抽动。
“啊——!”
伴随着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精准地落在了文奕摊开的舌面上,乳白色的液体在他口中迅速堆积,甚至溢出了嘴角。
贺迁一边射,一边死死地盯着文奕的脸,看到恋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看到那些属于他的生命精华被对方珍视地捧在手心,心中的成就感简直无与伦比。
下午的专业课,教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但贺迁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思绪还在充满淫靡气息的狭窄厕所隔间里。
文奕跪在他身前,将他浓稠的精液尽数吞下的画面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他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
【宝宝,你中午吞精的样子,太他妈美了。】
信息发送出去没多久,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文奕的回复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贺迁体内更深层次的欲望。
【你说脏话的样子好性感,我喜欢。】
【会说就多说点。】
【以后我们做爱的时候,也能这么跟我说话吗?】
贺迁的心脏狂跳,内心最深处自己都觉得肮脏不堪的欲望,竟然会被文奕如此轻易地接纳,甚至……是喜欢,他颤抖着手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复:
【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给你听。】
【你想我怎么操你,我就怎么操你。】
手机再次震动,这一次,文奕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我有一个性癖,希望你能满足我。】
性癖?贺迁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是什么?宝宝,快告诉我,无论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着,然后,那条足以让他理智焚毁的信息,出现在了屏幕上:
【我想你在我的屄里尿尿。】
【我想你在我的子宫里尿尿。】
【我想你把你的鸡巴和蛋蛋,都塞进我的骚逼里。】
轰——
贺迁的眼前瞬间冒起了白光,耳边一片嗡鸣。
文奕他……文奕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内心最深处、最变态、最不敢示人的幻想?
在他的幻想里,他无数次将文奕按在身下,粗大的鸡巴贯穿那具美丽的身体,然后将滚烫的尿液,尽数灌进他温暖的子宫里。
这是他最肮脏的秘密,却被他最爱的人主动提了出来。
【我全都答应!】贺迁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打出了这几个字。
紧接着,文奕又发来一条信息:
【还有半个月就要放长假了。】
【到时候,我就把自己给你。】
【把第一次给你。】
【让你操一整个假期,做你的专属……】
看到“第一次”三个字时,贺迁的眼眶都红了,这代表着文奕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毫无保留地给他。
【不过……】
然而,这两个字却让贺迁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还有什么条件?
【不过这半个月,你不许射精。】
【不许洗鸡巴。】
【我想等到时候,从你带着尿垢的脏鸡巴上,舔掉浓浓的、臭臭的精液。】
贺迁的手指在屏幕上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
不许射精?不许清洗?让他把自己的鸡巴养得肮脏不堪,然后被文奕用那张高贵的小嘴,去品尝那些污秽?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差点颅内高潮。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文奕最后几条条信息,如同点燃了引信的炸药:
【到时候,我们一整个假期都连在一起,好不好?】
【你的鸡巴永远插在我的骚逼里。】
【想射就射,想尿就尿。】
连体?永不分离?他的鸡巴和文奕的屄屄融为一体,成为连接他们身体的唯一器官?
贺迁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战栗。
想象那个画面,自己的肉棒深深埋葬在文奕温暖湿润的子宫里,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到对方内壁的蠕动和吸吮,他可以随时在里面喷射滚烫的精液,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将尿液灌注进去,让文奕的身体彻底沦为他的容器。
【我要骑死你这个小骚货!】
贺迁终于忍不住,在手机里嘶吼出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跨坐在文奕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下地贯穿他,直到把他操成一个只会尖叫呻吟的废物。
而文奕还在继续,用文字将他推入更深的深渊:
【老公~】
【我回去保养一下我的屄屄,到时候能更好地吸住你的大屌,让你骑得更爽~】
“老公”。
这个称呼,像一道惊雷劈中了贺迁。
他不再是那个阴暗的偷窥者,不再是那个卑微的“野狗”,他是文奕的丈夫,是主人,是能将他的一切占为己有的男人。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他要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将自己的鸡巴培养成一根只为文奕服务的凶器,让它变得粗壮、坚硬,充满力量,只为给他的老婆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