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
整整三百六十个小时。
对贺迁而言,这不仅仅是时间的流逝,更是一场对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致考验,半个月没有射精,没有清洗过一次自己的下体,每一天,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欲望在体内疯狂地累积,胯下那根肉棒因为长期的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沉甸甸的睾丸更是胀痛难忍,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能带起一阵足以让他发疯的酥麻。
门打开的瞬间,他朝思暮想的文奕出现在眼前,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丝质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与贺迁同样炙热的欲望。
没有多余的言语,贺迁一把将文奕揽入怀中,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们一路纠缠着,跌跌撞撞地滚进了卧室。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贺迁将文奕压在门板上,疯狂地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双手则急不可耐地撕扯着那件碍事的睡衣,丝绸布料应声而裂,露出了底下那具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身体。
然而,在即将失控的前一秒,贺迁却猛地停下了动作,后退一步,喘着粗气,眼神灼灼地看着文奕,“宝宝,检查我。”
他当着文奕的面,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将那条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粗暴地褪到了脚踝。
那根被禁锢了十五天的凶器,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它狰狞地挺立着,尺寸比半个月前更加惊人,青筋如同盘虬卧龙般缠绕在柱身上,因为长期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饱满的龟头微微向上翘着,顶端的马眼周围,凝结着一层带着些许腥臊气味的淡黄色尿垢。
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颗因为蓄满了精液而胀大到极限的睾丸,深紫色的囊皮被撑得紧绷发亮,沉甸甸地垂在两腿之间,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浓烈的、混合着汗味、尿骚味和精液发酵后独特腥气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充斥了整个卧室。
文奕的呼吸陡然一滞,眼前这根肮脏狰狞却又充满了生命力的巨物,非但没让他嫌恶,眼中反而迸发出了近乎痴迷的光彩,他缓缓蹲下身,纤细的手指触碰着那两颗滚烫涨紫的睾丸,声音有些颤抖:“痒不痒?”
“痒,”贺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身体因为文奕的触碰而剧烈地颤抖着,“快要疯了,宝宝我想操你,现在就想把这半个月的精液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
他的话语充满了饥渴与急切,然而文奕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只见文奕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闪着冰冷光泽的金属环。
那是一个锁精环。
“别急,”文奕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我怕你还没撑过前戏,就把这半个月的存货都交代了。”
他捏着贺迁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将冰冷的金属环缓缓地戴了上去,精准地卡在了柱身的根部,金属的凉意与皮肤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贺迁浑身一激灵,锁精环收紧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束缚感传来,血液被尽数锁在了海绵体内,让那根肉棒胀得更加厉害,连龟头都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深紫色。
做完这一切,文奕仿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般,满意地拍了拍那根怒张的巨物,然后,他转身,优雅地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腿大张,将自己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贺迁的眼前。
那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粉嫩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湿润的内里,最顶端那颗小巧可爱的阴蒂,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而在下方,那条通往神秘花园的缝隙,正一翕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想不想吃?”文奕媚眼如丝的蛊惑着,“我保养了半个月的骚逼,就是为了今天给你这头野狗吃的。”
贺迁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像一只找到了水源的野兽,将头深深地埋进了文奕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第一口,是咸的,带着一丝淡淡的体香,贺迁像是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从那颗挺立的阴蒂开始,用舌尖细细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重吸。
文奕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腰肢也开始无意识地扭动。
贺迁的舌头继续向下探索,灵活地撬开那两片紧闭的阴唇,探入了温暖湿润的穴口,里面的嫩肉比他想象中更加柔软、更加紧致,正不断地分泌着晶莹的爱液,他将舌头伸得更深,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里面搅动抽插。
“啊哈……贺迁……舔得好深,”文奕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用你的舌头操我的小逼。”
贺迁的回应是更加卖力的舔舐,恨不得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去,将文奕的小逼整个吞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用舌头粗暴地蹂躏着里面敏感的嫩肉。
文奕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就在他快要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冲垮的时候,他忽然夹紧了双腿,制止了贺迁的动作。
“舌头插在里面,别动。”他喘着气命令道。
贺迁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将舌头深深地抵在了他的穴心,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包裹感和吸吮感从舌尖传来。
是文奕在收缩他的小逼。
穴道里的嫩肉如同拥有生命一般,一紧一松地夹着他的舌头,那力道,那韵律,仿佛在向他展示这半个月来精心保养的成果。
“感受到了吗?”文奕得意的看着他,“想象一下,等会儿你的鸡巴插进来,就是这种感觉,我的骚逼会把你吸得射都射不出来。”
仅仅是想象那个画面,贺迁胯下的那根戴着锁精环的肉棒就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处的尿垢因为挤压而簌簌地往下掉。
“宝宝你好会夹……”贺迁含糊不清地赞叹道,“我的舌头都要被你夹断了……”
“那就用力,”文奕的声音狠厉起来,“用你的牙齿咬我!我喜欢粗暴的!”
这个命令,彻底释放了贺迁心中的野兽,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那片粉嫩的阴唇,牙齿嵌入柔软的皮肉,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却也激发了更深层次的快感。
他像一只真正的野狗,连啃带咬,疯狂地撕扯蹂躏着身下的这片芳草地。
“啊!对!就是这样!咬我!把我的骚逼咬烂!”文奕发出了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在这场近乎虐待的粗暴舔舐中,文奕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顶点,漂亮的阴茎猛地挺立起来,顶端射出了一股股稀薄清亮的精液,身下的小穴也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贺迁的脸上。
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激烈。
贺迁没有躲闪,甚至张开嘴,将那些喷溅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全都喝了下去,他继续用舌头安抚着那片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之地,轻轻地舔舐着,为他按摩放松,直到文奕的身体不再颤抖。
“现在,轮到我了。”文奕喘息稍定,翻身坐了起来。
他让贺迁靠坐在床头,然后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看着那根因为戴着锁精环而显得愈发狰狞恐怖的脏鸡巴,眼神里充满了痴迷与虔诚。
他凑上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混合了尿骚和精腥的浓烈气味,非但没有让他退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伸出舌尖,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小心翼翼地舔掉了龟头马眼周围凝结的尿垢。
那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炸开。
“好骚啊,老公的鸡巴……”他一边舔,一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我好喜欢……”
他将整根肮脏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自己的唾液,仔细地清洗着上面的每一寸皮肤,然后,再将目标转向了那两颗涨紫的睾丸,他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含了进去,用舌头和口腔,细细地包裹吮吸。
“啊——”贺迁爽得仰起了头,嘴里不停地吐出污言秽语,“对!就是这样!舔我的蛋……我的贱货老婆真会舔……把我的蛋都吸干净!”
文奕轮流吸吮着那两颗睾丸,直到将它们都舔得晶晶亮,然后才重新握住了那根巨物,用自己柔嫩的脸颊,在粗糙的柱身上来回磨蹭,甚至握着这根鸡巴拍打上自己的脸。
他这个动作让本就憋得要发疯的贺迁更加疯狂,一股施虐欲直接从鸡巴冲到头顶,理智彻底崩断,贺迁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握着自己那根硬如铁杵的鸡巴,居高临下地抽向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啪!”
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文奕白皙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了一道清晰的红痕,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伸出舌头,骚浪地去追逐那根在空中挥舞的肉棒。
“骚货!还敢舔!”贺迁被文奕这副淫荡的样子刺激得眼睛都红了,不由得加大了力道,用鸡巴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着文奕的脸。
“啪!啪!啪!”
响声不绝于耳,文奕的脸很快就红了,但他却笑得越发灿烂,眼神里的欲望也越来越浓,他缓缓地躺回床上,再次掰开了自己那双修长的腿,将那片水光潋滟的小穴,对准了贺迁。
“老公,用你的脏鸡巴,抽我的小逼,把我的小逼也抽肿,这样等会儿,才能把你的大鸡巴吸得更舒服。”
文奕美丽的脸上写满了乞求与淫荡,而他双腿大张,那片刚刚被他用牙齿和舌头蹂躏过的红肿花穴淫水泛滥,粉嫩的阴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肥厚,正微微翕动着,不断地淌着水,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又像是在饥渴地索取。
“骚货,”他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暴虐,握着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脏鸡巴,对准了那条湿漉漉的缝隙,然后,狠狠地抽了下去,“你他妈就是天生挨操的贱逼,这么喜欢被抽是吧?”
“啪!”
粗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湿润的阴唇上,带起了一片晶莹的水花,发出了一声比刚才抽脸更加响亮淫靡的声音,那感觉,与抽打在脸颊上完全不同,柔软、湿滑、富有弹性的嫩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老公……好爽……”文奕的身体猛地弓起,扭动着腰肢,喉咙深处泄出尖锐的呻吟,“老公的鸡巴好硬!抽得我的骚逼好舒服!用力……把我的骚逼抽烂……抽到它自己张开嘴,求着你插进来……”
他一边尖叫,一边更加用力地掰开自己的双腿,将那片可怜的小穴完全暴露在贺迁的面前,任由那根粗大的肉棒蹂躏。
“啪!啪!啪!啪!”
湿滑的撞击声密集地响起,贺迁像是疯了一样,用自己的鸡巴,不知疲倦地抽打着那片娇嫩的土地,紫红色的巨物一次次地落下,将晶莹的淫水拍打得四处飞溅,那两片原本粉嫩的阴唇,很快就被抽打得红肿外翻,像两片熟透了的桃瓣,饱满得仿佛一碰就会流出汁水。
而穴口,也因为这持续而粗暴的刺激,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大量清亮的爱液从中涌出,将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看看你这个骚样子!”贺迁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龟头每一次陷入那片柔软的穴肉时,都会带起一阵涟漪般的颤动,“小逼被我抽得流水了,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想要?求我啊!像条母狗一样求我操你!”
“啊……啊……老公……”文奕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他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踹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被鸡巴抽打的小穴又麻又痒,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腰肢疯狂地扭动,嘴里发出的不再是连贯的呻吟,而是一声声濒临失控的尖叫:“要来了!老公……要被你的鸡巴抽喷了!”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穴深处喷射而出。
温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乳白色,带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尽数喷溅在了贺迁的胸膛和小腹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他的脸上。
那股水流的力道之大,甚至将贺迁抽打的动作都顶得停顿了一下。
仅仅是被鸡巴抽打小逼,就潮吹了……
贺迁俯下身,伸出舌头,舔掉了自己嘴角的淫水,然后狠狠地吻住了文奕的嘴唇,将那带着骚味的液体,尽数渡入了他的口中。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好不好喝?”
文奕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着,任由贺迁施为,主动伸出舌头,回应着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将那些属于自己的体液,重新吞咽了下去。
直到文奕的呼吸渐渐平复,贺迁才缓缓地抬起头,问出了那句压抑了十五天的话:
“现在,我可以操你了吗?我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