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变态至极的告白让文奕愣了一下,随即他眯起眼睛,眼底闪烁着危险又迷人的光芒,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贺迁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下颌的线条,像在逗弄一只乖顺的小猫。
“天生一对儿?”文奕轻笑出声,“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姿势?什么性癖?敏感点又在哪里?是S还是M……这些,你都知道?”
指腹的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像一股电流窜过贺迁的全身,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裤裆里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青筋暴起,顶端甚至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将裤料濡湿了一小块。
根据文奕此刻掌控一切的姿态,以及那副冰冷的手铐,他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你是S。”
他急切地说,眼中满是乞求与臣服,“我愿意做你最下贱的M,你的狗,你的奴隶,至于姿势和性癖,我们可以以后慢慢试,一个一个地试,我会让你爽到只会叫我的名字。”
“呵,”文奕发出一声冷哼,直接否决了他的猜测,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的怜悯,“我是支配型M。”
这个答案像一颗炸弹,在贺迁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支配型M?这是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文奕又轻飘飘地骂了一句。
“小野狗。”
这两个字仿佛是什么开关,瞬间点燃了贺迁所有的欲望。
“不过,”文奕拖长了语调,欣赏着贺迁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也许那个时候,我真的会爽到只喊你的名字,但只怕,到时候你早就射到虚脱了吧?”
这些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贺迁的神经上。
他简直要疯了!猛地挺动了一下腰,被铐住的手腕与床腿碰撞,发出“哐啷”的声响,下身的巨物在裤裆里疯狂地跳动着,“你太小看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你积攒了多少精液!我会把你操到合不拢腿,把你那粉嫩的小穴也操得合不拢!我要把里面灌满我的精液,让它们从你的骚屄里流出来!”
文奕没有再接他的淫言秽语,而是直直地跪在了贺迁面前,这个姿势充满了顺从与献祭的意味,与他刚才高高在上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凑上前,仔细地检查着贺迁后脑的伤口,白皙的脸颊几乎要贴上对方,自言自语般嘟囔着,“这张脸可不能毁了,我喜欢你这张脸。”
如此近的距离,贺迁能清晰地闻到文奕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带着致命的痒意,贺迁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嗬嗬声。
文奕感受到了颈间皮肤的灼热,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想舔吗?”
贺迁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骚话都在这一刻卡在了喉咙里,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嗯。”
文奕笑了,他伸出手,解开了贺迁的裤子。
随着拉链被拉开,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那是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粗壮的柱身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饱满涨大,顶端的马眼正汩汩地冒着清液,整根鸡巴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
饶是文奕,在看到这根巨物的瞬间,也控制不住地瞳孔微缩。
这玩意儿也太大了,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里的都要夸张。
他咽了口唾沫,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伸手拉开了自己上衣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的线条优美而性感,他主动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凑到贺迁面前,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舔吧,射吧。”
这两个字如同赦令,让贺迁久旱的欲望瞬间决堤,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扑去,被手铐锁住的手臂被猛地向后拉扯,金属与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但他毫不在意,将脸深深地埋进文奕的脖颈与锁骨之间,像一条濒死的野狗终于找到了水源,疯狂地贪婪舔舐着那片温热的肌肤。
舌尖扫过皮肤的触感,混合着文奕身上独特的香气,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他积压已久的欲望彻底引爆。
一股灼热的激流从他尾椎处猛然窜起,直冲大脑。
“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他那巨大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射在了地板上、床单上,甚至溅到了文奕衣角。
白浊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浓郁的精骚味。
贺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极致的快感中痉挛。
看着那滩白浊的液体,文奕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伸出纤细的手指,从贺迁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上,勾起一抹尚未滴落的精液,然后,在贺迁震惊的目光中,将手指送入自己口中,舌尖轻轻舔舐,“不错,很浓,我很喜欢,要是再攒上个几天……”
他故意留下了悬念,抽出床头柜里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衣角上被溅到的污迹。
吞精。
他竟然吞了自己的精液。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在贺迁的天灵盖上,让他刚刚射过的鸡巴瞬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龟头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再次勃起,他像一条被主人抛弃后又看到一丝希望的流浪狗,顾不上被铐住的手腕,急切地用身体在文奕腿边蹭着。
“攒多久都可以!宝宝,我的精液全都是为你准备的!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攒更多、更浓,全都射给我的宝宝!”他目光虔诚地仰望着文奕,激烈的情绪让他眼角控制不住地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可悲。
文奕似乎被他这副样子取悦了,他低下头,捧着贺迁的脸,在他颤抖的嘴角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很乖嘛,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来奖励我,让我爽的人!”
这个吻和这句夸奖,对贺迁而言是比任何春药都猛烈的催情剂,他更加疯狂了,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不断地哀求着:“宝宝,多奖励我一点……求求你,多奖励我……”
然而,文奕却收起了那副温柔的模样,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了故作委屈的神情,“这段时间心力交瘁,可都是拜你所赐,今天晚上又被你撬锁溜进屋,这么折腾一回,我可没有心情了,”他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再说明天还得去学校呢……”
他说着,从桌上拿过那个被贺迁动过手脚的外卖餐盒,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恶魔般的笑容,“想不想尝尝,你下的药是什么滋味儿?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儿?”
刚刚因为他前半句话而心凉了大半的贺迁,瞬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别说是安眠药了,现在文奕就算递过来的是砒霜,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啪!”
又是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你这条野狗,只会做一些龌龊的事,想一些龌龊的东西!”文奕骂道,眼神冰冷,显然指的是贺迁下药这件事。
贺迁却恬不知耻地笑了起来,仿佛被骂也是一种享受。
“是啊,我的脑子里装的全都是关于你的龌龊念头,”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内心最阴暗的欲望暴露出来,“每天都在想怎么跟踪你,怎么偷窥你,怎么把你弄到手,怎么用我这根龌龊的鸡巴,把你操得嗷嗷直哭!”
他甚至开始推卸责任,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都怪你,宝宝,都怪你太美了,才让我变成一条只会对你发情的野狗,你要对我负责。”
这番无耻的言论让文奕都气笑了,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贺迁刚刚被打过的那半边脸,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说出的话却让贺迁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不喂你吃这些饭了,我要你清醒地克制,我现在给你松开手铐……哦,不!是要把你捆到另一个地方去,不过,晚上能跟我睡在一起哦。”
他凑近贺迁的耳朵,吐气如兰。
“你会跑吗?你会……反抗吗?”
这他妈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贺迁激动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保证着:“不跑!不反抗!只要能跟你睡在一起,哪怕是被捆起来睡在床脚,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文奕看着他这副样子,坦然地笑了,“我相信你。”
那一刻,贺迁心里五味杂陈。
他做了那么多龌龊不堪的事情,跟踪、偷窥、下药,最后非但没有被送进警察局,还能和自己的心上人睡在一起,甚至还得到了对方一句“我相信你”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整个宇宙。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贺迁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境——
文奕竟然又拿过湿纸巾,跪在他身前,细致地为他清理那根射过精的、还半硬着的鸡巴,清理的时候,他柔软的手指还故意捏了一下贺迁的龟头,带着嗔怪的语气说道:
“能不能别硬了?这么大一个玩意儿,一直硬着不难受吗?”
那一下轻捏,让贺迁爽得差点当场又射出来,他喘着粗气,乞求道:“宝宝……再捏一下……”
文奕看着他那根又开始不安分跳动的巨物,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射一次,今晚能不能好好睡觉?”
贺迁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他用那只没有被铐住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文奕,哀求着:“宝宝,看着我射……被你允许射精,是我的荣幸……”
在文奕平静的注视下,贺迁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他低吼一声,将所有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在了文奕摊开的手掌上。
文奕面不改色地将手心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又用湿纸巾帮贺迁清理干净,临了,他低下头,在那根还在微微颤抖的肉棒顶端,落下了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
“现在,能好好睡觉了吗?”他抬起头,眼神带着警告,“不能的话,你今天晚上就睡地上。”
这个吻快要把贺迁逼疯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要不争气地硬起来,可是一旦硬了,就不能和文奕睡在一起了。
巨大的矛盾让他难受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文奕解开了他的手铐,又帮他把上衣也脱了。
当看到贺迁那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时,他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了两下,“哎呦,你的腹肌真不错诶。”
柔软的手掌带着微凉的温度,在滚烫的腹肌上游走,让贺迁快要压抑不住身体的反应,他贪恋文奕的抚摸,可是……他带着哭腔,哀求道:“宝宝……别摸了……求你了……”
文奕撤回了手,拿起他的脏衣服,说道:“去洗澡。”
然后,他拿着贺迁的上衣和裤子丢进了洗衣机,却把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拿到了洗手池边,亲手搓洗起来。
文奕家的浴室很小,贺迁站在淋浴头下,热水冲刷着身体,他却能清楚地看见,就在几步之外,文奕正低着头,认真地为他清洗着那条最私密的内裤。
这个画面让他感动的眼眶泛酸,滚烫的泪水混杂着热水,从脸上滑落。
文奕洗完之后,将内裤晾了起来,还叮嘱贺迁洗干净点再出来。
当两人都收拾干净,回到卧室的时候,文奕朝他伸出了手,“手给我,我得把你拷起来,不然你晚上乱摸乱动怎么办?”
贺迁毫不犹豫地,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
然而,文奕只是拿着手铐比划了一下,又放下了。
“算了,”他想了想,“手被铐住的话,晚上睡着不舒服,行了,睡觉吧。”
贺迁向他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乱动,然后,像做梦一样,躺在了文奕的身边。
卧室的灯被关掉了,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清冷的月光从缝隙中溜进来,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和消毒水混合的暧昧气息,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平静。
贺迁僵硬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身旁文奕的体温和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