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动作,我以为他要放过我,却想不到他竟猛地将我推了出去,像丢开一个厌嫌的物件。
我没回过神来,赤着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才以个狼狈至极的模样摔倒在那里。
两条软得腿抖个不停,合也合不拢,T缝间被c开的地方更是撑成了一个r0U红烂软的小洞。
大量汁水从身T里挤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淌到冰凉的玉石上。
泥泞、黏Sh,y糜到不堪直视。
我不可置信地朝他望过去。
他支着颌坐在那里,银发微乱,起伏的x膛上有汗滴滑落的痕迹。胯下那根尚未泄身的r0U红sEyaNju仍直挺挺矗着,青筋盘B0,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Ye。
但他不以为然,冷灰的眸子里半分q1NgsE也无。
“既不愿,那便滚罢。”
我一个激灵,被冲撞到离T的思绪又钻回到了脑子。
滚?
这种时候我怎么能……滚!
他依我所求碰了我,可JiAoHe这么久,却至今还未泄身给我!
每逢T热发作,若不能得到男子yAnJiNg便无法彻底纾解,再多的欢愉也只是虚妄,不多时那GU噬心的痛苦又会卷土重来。
他能轻飘飘一句“滚”,可我不能,我太怕那种痛了。
我需要yAnJiNg,即便事后我会唾弃自己一千遍一万遍,但此时此刻我真的需要……!
“对,对不起……!”
我脸烧得发烫,挤出可怜的眼泪贪慕地望着他,舍了所有尊严跌跌撞撞爬过去,企图重新攀上他冰冷坚y的身T。
可他看我眼神里唯有漠然,微微压低的剑眉写满不屑与不耐,在我即将碰触到他衣摆的前一刻如掸去灰尘般弹指将我拨开:
“本座从不强人所难,愿或不愿,你想清楚再来。”
说罢他便阖上了眼,两排雪白的眼睫覆在刀削在面庞上,将一切纷扰彻底隔绝。
“不,你不能这样……我们,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不是吗……?”
我慌得口不择言,不甘心地又朝他爬过去,但这一次我甚至没能靠近他一步距离就被无形的屏障弹开了。
我自然知晓他的强大,未得允许我绝不可能近他的身。
可仅仅在半刻前我们还在做着最亲密的事,他c我c得那样狠,ROuBanG整根都cHa在我身T里,搅得我汁水喷溅,x口至今还闭不上。
怎么能……怎么能说停下就停下,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仙长,仙长……!求求你,我受不了的……我会Si的……!”
T热的反噬很快降临,我失控般哭起来,积蓄到极限却突然中断的热量在我T内轰然炸开,铺天盖地的q1NgyU瞬间将我吞噬。
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成千上万的虫子在啃咬我的r0U。
我疯了一样拍打阻挠我的屏障,震荡的灵力一次强过一次,直至将我重重弹开,摔到爬不起来。
“救我,救救我……仙长,啊啊……!”
“我求你,你看看我我求你……太难受了……!你弄我罢,弄我好不好……我,呃啊啊……”
我痛苦得蜷缩在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不在痒。
而这个空旷的洞x就像投S我可悲的放大器,把我哭喊时吼出的所有声音不停回荡。
那么不堪,那么下贱,到最后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喊什么。
视线从重叠到混乱,最后一片漆黑。
在失去意识前的那一霎,我好像又回到了中州的轩辕台,我看到大片的白sE与金光,清俊的父亲站在落花纷纷的玉树下,对着我笑。
他张合了两下嘴唇,我听不清,拾起衣摆朝他奔去。
“父亲,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风卷起了落花,有一朵恰好落到了我眼睫上,遮住大半天光。
我只不过眨了眨眼,一切就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