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父子交融的夜晚之后,父亲也开放了他原本坚守的禁区。不管是要摸鸡巴还是要亲嘴,都照单全收任我胡来。只不过当我壮着胆子将鸡巴杵在他壮硕饱满的屁股上时,父亲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更进一步。

    每次我都缠着父亲不依不饶,每次我都不甘心败下阵来。

    父亲总是有很多理由应对。有时候他会推脱说工作太累了经不起折腾,然后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有时候会语重心长跟我说这是乱伦,是违反天理的行为。有时候他眼睛一瞪,生气地说再不老实睡觉就踹我下床。有时候他会耐心哄着,除了做爱之外什么都依着我。有时候他会苦口婆心让我别整天胡思乱想,说正在长身体要节制。

    除此之外,我和父亲之间什么也没有变,他还是一如既往捧我在手心里当宝,工作之余还是围着我转。

    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欲望越来越浓,在心底堆积成山,早晚有一天会强烈的迸发出来。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儿行千里父担忧,是以开学那天,父亲特意请了假,陪我去学校报道。

    学校坐落在一个高度发达的沿海城市郊区。面积很大风景很美,设施也是应有尽有,根本逛不完。同学们都来自五湖四海,嘴里的普通话带着不同的乡音。

    天气炎热,新生报道处排成了一条长龙。拖着行李的父亲牵着我的手,掌心闷出汗却也不肯放开,我举着遮阳伞依偎在他的身边。

    顺利报完名后,把行李拿去宿舍安置好,父亲又带我去买生活用品。一路上,五指相扣的父子俩吸引了很多注意,尤其是其他陪同新生的男家长的目光。

    他们对父亲的羡慕不加掩饰,有些甚至忍不住凑过来搭话。话题一开始,是成年人之间不厌其烦的寒暄客套话,聊着聊着就到了教育孩子的心得体验上,末了他们就会吐槽自家孩子现在对自己的嫌弃以及不耐烦,走之前再拍拍我的肩膀冲父亲伸出大拇指:“你这儿子,一看就孝顺。真没白养!比我家小子好多了!”

    父亲摆摆手,回道:“都一样,也没少让我头疼!”

    那个家长就对我投过目光,重新上下打量:“哦!是吗?这看着多乖呀?”

    父亲的话里有话,那位家长不懂,我可是听出来了,就噘着嘴哼了一声,然后不满地使劲摇晃几下父亲的胳膊。

    买完东西回宿舍的路上,父亲的手握得很紧,我看着他额头上不停往外渗出的豆大汗珠和已经湿透的白衬衫,嘴里说不出话。

    “早上记得吃早餐。”

    “要和同学好好相处。”

    “不可以顶撞老师。”

    “天凉后要多穿衣服。”

    “没钱用了要提前说。”

    “不许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要认真学习。”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父亲身边半步。此刻他摇身一变啰嗦老头,不厌其烦的叮嘱,话里话外都是舍不得。

    但我实在没心情,直接把父亲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挨着床头无精打采。

    见我心不在焉,父亲声音洪亮起来:“我说的话,都听进去没有?”

    我坐在铺好枕席的宿舍床铺边沿,一脸闷闷不乐:“知道了!”

    本来父亲的打算是为了多陪我一些时间,今晚不回去在酒店住一晚。他嘴上虽然没明说,但透露的意思很清楚,到了那时会破例满足我。

    所以本来我别提有多开心了,一整天都在期待太阳下山,天知道我有多怀念那只品尝过一次的父爱味道啊!

    没想到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摧毁了这一切——家乡镇上出了紧急的事情,父亲必须马上驱车往回赶去处理。

    是非轻重缓急我当然明白,但日思夜想的愿望落空,还是耍起了小性子,像霜打蔫掉的茄子一样情绪瞬间萎靡不振。

    父亲见我这幅要死要活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站了起来,反锁了宿舍门,然后回到我旁边,一把抱起我到他腿上去。

    他右手揽住我的腰左手摸着我的头:“乖儿子,爸爸答应你,等你放假回家想做什么爸爸都满足你,好不好?”

    我脑袋光速撇过一边,气道:“才不好!”

    父亲下巴贴在我的脑门上,温柔低语:“乖,崽崽听话。”

    我还是不买账:“哼!我讨厌你!”

    父亲将我的脸按回他怀里,又说:“爸爸今晚不回去,估计工作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崽崽就要喝西北风了!”

    我赌气地说:“喝就喝!我才不怕!”

    父亲仍旧耐心地哄着我:“好了,我的小祖宗,别闹脾气。你不是答应爸爸要做男子汉吗?这点都忍不了怎么行?”

    我的脸埋在父亲的胸膛,手抓着他的胳膊,弱弱地说:“那我不做男子汉了……”

    “不许胡说!”

    兴许是父亲觉得这样哄下去没效果,就抬手扶正我的脸,让我与他面对面直视。然后一脸深情慈祥的父亲贴近过来,用鼻子亲昵地轻轻刮着我的额头。

    这样刮了好一会儿,父亲才作罢。接着他整张脸往下滑,直到干燥的嘴唇停留在我的嘴巴上。我一动不动,因为心里带着气,也没有刻意迎上去。

    父亲搂紧了我,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不管何时都充沛旺盛,夹杂着燥烘烘的一股汗味,从鼻腔渗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父亲张开嘴巴伸出他粗长的大舌头,有些小心翼翼,又带着安抚的意味,投石问路般地在我唇边来回摆动。

    无论何种境况之下,父亲的性吸引力从来都是只增不减,更别提现在他这般未曾有过的主动,毕竟以往的过分亲密父亲都会先习惯性地佯装拒绝,所以这一刻我轻易败下阵来。

    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身体前倾,双手也环住父亲的脖子。与此同时,父亲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我接收到信号,索要安慰似的,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唇舌相抵那一刻,就好像生怕我会逃走一般,亲嘴经验为数不多的父亲立马拼尽全力紧紧缠绕住。双手也从我腋下穿过按在了我的后脑勺,使父子俩的嘴唇犹如长在一起般难舍难分。而口腔内部,我被父亲带动着,舌头相互搅拌吸裹,紧凑的空间里充斥着密集的口水吞咽声。

    我陶醉在和父亲的唇舌交融之中,不知他变换了姿势——我被放到了床上,父亲壮硕厚重的雄躯顺势压到我的身上,熟悉的安全感也随之而来。

    整个过程,父子俩的舌头从未分开一秒。以往我对父亲做的小心思他全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这次换他主动也没落下——父亲已经火热的老鸡巴刻意隔着西裤分毫不差地抵在我的裤裆上面紧紧压住,一如他在生活中为我遮风挡雨般踏实。

    我贪婪地吞咽下父亲的口水,滋滋有味地品尝着带有父爱的甘甜雨露,双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游走,最后越过腰间的皮带,放到了他壮硕紧凑的大屁股抓着捏着,然后用力按住,好让我和父亲抵在一起的鸡巴加重摩擦的快感。

    和父亲的每一次亲嘴都是如此天昏地暗,这也是我在父亲身上渴望的而他最不反感排斥,甚至是乐意见到的行为。我常常在想,也特别自信,就算父子间没有突破禁忌,只要撒娇到位,父亲肯定也不会拒绝与我亲嘴。

    随着我和父亲舌头之间相互不停地搅拌吸裹,吞咽声之外,宿舍里也洋溢着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无法忽略父亲西裤裤裆处正熊熊燃烧的火热,刚好打架这么久的舌头也累了,我就示意父亲停下,让他别再压着我。

    父亲欣然翻身,移到一边同时朝天躺下。

    父亲实在太重了,他身子刚挪开,我就像封印解除一样,身轻如燕地站起来,然后眼神朝我最关心的地方——父亲的裤裆看过去。

    父亲穿的西裤合身得无可挑剔,材质柔软顺滑,此刻藏在里面的大鸡巴早已坚硬如铁,撑着西裤仿佛顶起一片浩瀚苍穹。

    我站在床沿,挨着父亲的大腿,火急火燎地弯下腰,将手放在了父亲的裤裆上,摊开掌心隔着西裤握住了他的龟头。

    宿舍门早已反锁,走廊过道有匆匆掠过的声响。大白天置身还算陌生的环境里,外面还有其他人的动静,无异于灯下黑。但一想到没法在今夜与父亲相拥交融,至少也不能结束在这一刻,我打定主意道:“爸爸,我想吃你鸡巴!”

    父亲早已做好思想准备,满含笑意地看着我:“只要崽崽开心就好。”

    我开始着手解开父亲的裤裆拉链,因为皮带牢牢系着,加上父亲硬如磐石的鸡巴顶起来卡住,并不轻松,好在父亲的西裤足够柔软,虽说过程艰难但还是顺利解开了拉链。

    拉链松开后,我就伸手进去,熟练地从父亲的内裤边缘掏出他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

    父亲的鸡巴已达到临界点,状态就像淬火的黑铁,经过千锤百炼,黑里透着红,马眼处已经有一些晶莹的白色液体渗出,漫过红润的龟头,不多时就会流到盘根错节、青筋凸起的鸡巴根子。

    我深呼吸一口气,饿虎扑食状埋下头咬住了父亲的鸡巴。

    父亲的鸡巴刚入嘴,一想到今晚的计划泡汤,我就又到了气头上,牙齿还真微微用力去咬了一下。

    “啧……”父亲拍了我一下,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小混蛋,干嘛呢?好好的,别乱咬!”

    “嘘……爸爸,小点声,外面有人呢!”我从嘴里吐出父亲的鸡巴,抬起头,眨眨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提醒道。

    “小鬼头再使坏就揍你!”

    父亲闻言一脸拿我没办法的表情,但声音还是小了下来。

    我没搭话,继续俯下脑袋抓紧做正事,不过我也没再继续捉弄父亲,而是转咬为舔,舌头在父亲鸡巴根子缠绕,嘴唇也紧紧去吸裹住,上下来回做吞咽的动作。

    宿舍的空调还不能用,大夏天里紧窄的空间像烧得正旺的火炉一样,父子俩此刻大汗淋漓、热汗直流。

    但父亲照常从容不迫,在我拼命吮吸的同时,他粗气直喘的情况下,还能分心出来不紧不慢地轻拍着我的背,给足我最大的宽慰。

    我头上的汗珠已经密密麻麻,不停滴到父亲茂盛卷曲的阴毛丛里,还有耸拉着的阴囊上。我余光瞟到那处,心里想着,如果不是父亲的鸡巴粗大,已经占据了我的整个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我还真想把他的阴囊也一并吞入口中。

    同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抓着父亲腰间皮带,又伸出右手覆盖住父亲的下半张脸摸了起来,他细碎的胡茬子好像全都立了起来,扎得我掌心发痒。

    “嗯……儿子!”

    父亲含糊地说了一句,在我卖力地舔吸下渐生快感,鸡巴更是在我嘴里愈发磅礴坚硬,原本红润的龟头转眼发紫。但父亲为了不扫我的兴致,强忍着不射精。

    而我机械式地吞吐,仿佛不知昼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抹去与父亲即将到来的分别之苦。

    但无论再有多不舍,还是该去面对现实。那天,父亲走得很匆忙,而留下来陪伴我的,只有他射出来被吃进肚子里的浓稠精液以及一叠根本没有心情数的现金。

    可能是我恋父太深,也可能是单纯矫情,直到几天后,内心的失落才逐渐褪去。后来转念一想才勉强释怀,我离家苦读,是人生里一段避不开的成长旅程,但父亲回的是家,是我这段旅程的坚强后盾,是我旅程结束后可以停靠的温暖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