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奇怪的注视下,刚刚平息些许的痉挛又隐隐有复起的趋势。
她抖得厉害,身T里还残留着ga0cHa0过后酸麻的余韵,像过电一样,细细密密地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不敢承认,甚至不敢细想,自己竟然真的从这场名为“惩罚”的xa中,获得了如此汹涌而扭曲的快感。
羞耻和莫名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全然不顾这个动作会让还埋在她身T里的那根粗长X器进得更深,几乎要顶开g0ng口。
“呜……下、下去……我要下去……”细弱的手臂无力地推拒着他的x膛,“这里太高了,会摔下去的.…...”
裴之舟动作顿住,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了她半晌。
怀里这具温软身躯似乎还在颤抖,以及那依旧紧紧包裹、甚至那Sh热媚r0U会在他稍有退意时不自觉收缩挽留。
就在许若眠以为他会继续时,他却极其缓慢地将那根依旧y烫、甚至因为她的紧绞而似乎又胀大几分的X器,从她泥泞不堪的x内cH0U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失去填满的空虚感让她内部敏感的nEnGr0U不适地痉挛了几下,翕动着,吐出一小GU混合的浊Ye。
裴之舟几不可察地微微蹙眉,似乎对她身T这种下意识的依恋反应既受用又不耐。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拿过身后早早准备的一包纸巾,cH0U了几张,先是动作算不上温柔地替她擦拭了一下腿间狼藉的黏腻,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清理自己那根依旧昂扬挺立、青筋虬结的X器。
许若眠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校服K子的布料被顶起一个清晰而骇人的轮廓。
他、他还没有S?还是B0起的状态,居然……可以就这样塞回去?
裴之舟一言不发,只是将她从冰冷的课桌上抱了下来。
她的双脚一沾地,便是一阵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
他却顺势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额头相抵。
鼻尖几乎碰在一起,呼x1交融。
他看着她盈满水汽、惊慌失措的眸子,看着她红肿的唇瓣,看着她身上遍布的、属于他的痕迹。
“分手……”他低声重复,“我不同意。”
“看,”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的yu念,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校K下那依旧清晰的、骇人的轮廓,“它还没满足……因为你说的那两个字,它很不高兴。”
许若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颊瞬间烧得更厉害。
她想移开视线,却被他捏着下巴固定住,被迫看着那彰显着他并未平息、甚至因她的抗拒而更显狰狞的yUwaNg。
“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但我能忍住。”
“因为是你。”
“因为不想让你更难受,因为……在乎你的感受。”他黑沉的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流,“即使你说了那样的话,即使你往我包里塞了那张纸……我也没有不管不顾地继续,没有弄伤你,不是吗?”
他的逻辑扭曲而强势,将自身的克制扭曲成一种对她莫大的“恩赐”和“在乎”。
“我可以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他继续,“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让你再也说不出‘分手’这两个字。”
他看着她骤然缩紧的瞳孔,看着她因恐惧而更加苍白的脸sE,话锋却又微妙地一转:
“但我没有。”
“所以,别再说那种话了……好不好?”他的指尖从她的唇瓣滑到脸颊,轻轻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动作轻柔,“乖乖待在我身边。”
“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他低声问,像恶魔在耳畔,“还有谁能这样……忍耐你和所谓的青梅竹马做超于情侣的事情?”
许若眠被他圈在怀里,被他这套扭曲的逻辑绕得头晕目眩,心脏又酸又胀。
甚至来不及去在意他已经猜到的某些事情。
明明知道不对,明明想要逃离,可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注视下,在他这番看似“情深义重”、实则步步紧b的话语里,她竟连一丝反驳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少年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轻轻抚了抚她散乱的鬓发,动作堪称温柔。
“放学了,回去吧。”
——
夕yAn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空旷的校道上。
放学铃早已响过很久,喧闹的校园沉淀下来,只剩下风吹过香樟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不知名夏虫偶尔的鸣叫。
许若眠亦步亦趋地走在裴之舟身边,他的手牵着她,掌心温热,力道却是不容置疑的牢固。
他实在是太高了,她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他的侧脸。
风吹过,带起他鬓角的发丝,剪影冷y。
腿还有些软,走起路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细微的颤抖。
许若眠心口一缩,指尖却又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
“腿还抖?”他低声问,嗓音沉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许若眠“唔”了一声,脸更红了,低头踢着路面的小石子,不敢抬头:“才……才没有。”
裴之舟侧眸看她一眼,握着她的手没松。
校道上安静得只剩下风声。
他忽然开口:“跟我去酒店吧。”
话音落下,许若眠立刻僵住,心跳“咚咚咚”直响,急急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慌乱:“不行!我、我不敢……”
“怎么?”他问,语气平淡,却无端让她感到压力。
她慌乱地低下头,小声嗫嚅着理由:“我爸妈她们今天出差回来,我得回家……”
这个理由蹩脚又真实。
她确实隐隐约约记得,爸妈好像是今天晚上的航班落地。
虽然他们未必会立刻查岗,但……这至少是一个可以暂时逃离的、正当的借口。
半晌,他也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
“几点到家?”
“啊?”许若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概……十点,十点半左右吧?”
裴之舟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校道尽头的校门口渐渐热闹起来,虽然放学已经有段时间,但还是有零零散散的学生、家长聚在门口等人。
许若眠心口猛地一紧。
一路上,她都被裴之舟握着手,校道空空,没人注意,她还勉强能装作若无其事。
可到了这里,目光交汇复杂,三三两两的人群让她忽然慌乱起来。
她下意识想cH0U回手,手指一动,轻声急促:“松开吧!人多了,会被看到……”
裴之舟眸子低垂,神sE冷淡,指节却收得更紧。
他不理她的推拒,清俊的脸在余晖里像覆了层寒霜。
“裴之舟——放开啦!”她急得小声喊,脸颊绯红,伸手去推他,像是在和他打闹。
可下一瞬,她慌乱抬起的视线,猛地撞上了校门口不远处,那两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爸妈。
他们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显然是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
脸上本该的疲惫完全被惊愕和某种锐利的审视所取代。
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直直地钉在她身上,然后,缓缓下移,SiSi地锁在了她和裴之舟紧紧交握的手上。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全身的血Ye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gg净净,只剩下冰冷的麻木。
还没来得及开口,从他们身后,又缓缓走来一道身影。
许宥齐。
高挑清隽,步伐修长,像是刚刚赶到校门口。
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两瓶水,显然是和爸妈一起来的。
可他的脚步在看清眼前情形时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