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提分手的下场是被C透,许若眠打Si都不会写那张纸条。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冰冷的课桌边缘硌着她ch11u0的Tr0U,腿被大大分开,架在裴之舟结实的手臂上,最脆弱柔软的花户被迫完全暴露在“猎食者”眼前,承受着那根粗长X器一次又一次凶狠的贯穿。

    膣r0U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nEnG褶都被碾磨得发麻发烫,流出的ysHUi被堵在深处,咕啾作响,连泄都泄不出来。

    “呜、呜呜……哈啊……慢、慢点……”细弱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

    裴之舟像是没听见,或者说,听见了,但只会催生出更暴戾的yUwaNg。

    他俯视着她,看着她雪白的nZI在自己眼前疯狂晃动,顶端那两粒被他啃咬x1ShUn得红肿不堪的rUjiaNg,像熟透胀破的莓果,可怜又ymI。

    看着她那张总是试图躲闪他的小脸,此刻布满泪痕和汗水,眼神涣散失焦,只剩下最原始的情动和被迫承欢的茫然。

    他腰身发力,一次b一次更深,更重。

    他那根东西天生有些上翘的弧度,粗长的X器轻而易举填满娇nEnG的膣壁,每次退出些许再狠狠撞进去时,gUit0u剐蹭着敏感至极的br0U,便能她里面那点nEnG生生的褶子都g出来。

    过度的ch0UcHaa使得她脚趾头都SiSi蜷缩起来,被他架在臂弯里的、细白的双腿,徒劳地在空中乱蹬乱踢,却只是让那根作恶的ji8进得更深。

    “呀——不行了……呜呜……要、要坏了……”

    身T内部又酸又麻,快感堆积得像不断上涨的cHa0水,灭顶般袭来。

    可那汹涌的快感里又掺杂着被过度使用的胀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尤其是在这间空旷、似乎无人使用许久、还残留着粉笔灰味道的教室里。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她应该怎么分手才好?

    她想过好多好多种分手方法——写一封长长的、情真意切的信,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或者找个公开场合,平静地告诉他“我们结束了”;

    再不济,就g脆躲着他,躲到高考结束,躲到他再也找不到她……

    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去找那个总是对她笑得温和的学生会长帮忙转达……

    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试图保全最后一点T面的念头,在下一秒就被身后少年更加凶猛的一记深顶撞得粉碎。

    “唔——!”

    积蓄在T内的cHa0Ye如同决堤般猛地喷涌而出,不受控制地浇淋在两人紧密JiAoHe的部位。

    剧烈的痉挛从子g0ng深处蔓延至全身,她仰着头,眼前白光炸裂,什么分手,什么理由,全都被这极致的ga0cHa0冲刷得一g二净。

    只剩下身T深处那被填满、被撑开、被彻底玩弄到失控的可怕快感。

    裴之舟垂眸看着她又一次崩溃的ga0cHa0,唇角竟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像雪山上燃起了些许火光,转瞬即逝,却惊心动魄。

    “我还没S……”他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微哑,气息拂过她汗Sh的鬓角,“你就……去了几次了?”

    他向来如此。

    在x1Ngsh1里也秉承着一贯的作风,话少得可怜。

    除了必要的指令和偶尔几句b问,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地动作,用那双清冷的眼审视着她每一分失态,聆听着她每一次无法自控的呜咽。

    这份过分的冷静与自制,与他平日里拒人千里的模样如出一辙。

    也正因如此,身边那些同样家世不俗、混不吝的男生朋友私下聊起他时,总会带着点探究和戏谑。

    打球后聚在更衣室,或晚自习前凑在走廊尽头,烟雾缭绕间,也时常聊起些荤素不忌的话题。

    有人说他裴大少爷怕是X冷淡,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和顶尖的配置;

    也有人嗤笑,说你们懂个P,越是这种表面禁yu的,骨子里越是藏着极致的X瘾,只是没遇到能让他失控的人罢了。

    要是遇到了,肯定是不把人弄到散架不罢休的那种。

    他当时只是漫不经心地擦着汗,未置可否。

    此刻,裴之舟眯着眸,看着身下这具在他掌控中颤抖、绽放,因为极致快感而泪眼朦胧、意识涣散的躯T。

    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情动的粉sE,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抓挠着他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他想,那些混账东西,或许说对了一半。

    他确实……偏向后者。

    并非单纯的生理沉溺,而是一种更深的、更扭曲的掌控与占有。

    看她因他而迷乱,因他而崩溃,因他而展现出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姿态,这过程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愉悦。

    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仅仅是这样看着她ga0cHa0,看着她暂时地、脆弱地依附于他,并不能完全浇灭那自心底深处幽幽燃起的火。

    那火苗,在她写下“分手”二字时,就已窜起。